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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寒听烦了秦明的调侃,正好有办法可以离开容溪,何乐而不为,当下就放下容溪,“让他们在会议室等我。”
于是自己丢下容溪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自己和秦明出去了。
容溪坐在沈初寒的位置上冷哼了一声,就无聊地开始玩起了沈初寒的钢笔,随便摆弄着桌子上的文件夹,不巧,正好看到一个里面夹着一张纸。开头几个大字让容溪吃了一惊——
“DNA医学鉴定报告”!
这几个醒目的大字让容溪的手禁不住地抖了一下,这里面会是什么内容?
容溪看向了四周,确定了沈初寒暂时不会回来以后,就慢慢地从文件夹里面抽出了那一张纸,看着上面“沈初寒”“迟小新”“99。9%”这几个字样,容溪不用再看内容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知道结果的容溪忍不住掩住了嘴巴,表示自己真的很难相信会是这个结果。
当年那个孩子不是交给沈妈处理,而且也确定被打掉了吗?那怎么还会有现在这一茬,这个孩子到底是没死去的孩子还是第二个?
容溪感觉得到危险在向自己慢慢接近,看来沈初寒应该已经看见了这份报告了,那么他是不是就会把迟安安和小新接回自己的家,然后把自己赶出家门?容溪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手指慢慢地嵌进了手心的肉里,容溪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过了几分钟,心里早有了打算的容溪定了定神,慢慢地将这份报告放回了原处,然后自己就慢慢地走了出去,她得去找人。
经过迟安安的时候,容溪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番迟安安,自己现在的目标并不是迟安安,而是小新,所以要先把小新给结局掉,才能去解决迟安安,容溪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迟安安抬头看时,正好望到,这笑容和上次容溪的笑容一模一样,看着容溪慢慢地走出去,迟安安心一动,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容溪似乎早就猜到迟安安会跟上来一样,本来是是打算直接出公司的,这下子却走到了休息室里。
“你跟过来干什么?”容溪转身望着迟安安,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丝恐惧,看到迟安安这个样子,容溪就心情舒畅。
“我……”迟安安发现自己还是有些害怕容溪的,还不知道她这次回来会发生什么呢,万一她要对小新和自己做不利的事情怎么办?她不敢问容溪,怕这么一问,容溪的回答会应了自己预想。
容溪笑着一步步向迟安安靠近,迟安安一步一步地慢慢后退,“迟安安,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事情的发生?”
现在迟安安对待自己并没有多大威胁,所以容溪是不怕迟安安的,不过她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迟安安愣了一下,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手心已经慢慢攒出了汗,“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表面上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早就害怕的不得了,危险感遍满全身,即使现在是大冬天,迟安安也明显能感觉到自己额头的汗珠。
原来容溪对待自己的威胁已经这么大了。
容溪倒是很喜欢这个样子的迟安安,她在紧张,她在装镇定,在迟安安面前,她现在完胜,只要出掉了小新,一切都好解决,于是容溪心里想要除掉小新的想法越来越急切。
“迟安安,好好保重哦。”容溪对着迟安安一笑,在别人看来是天使般的微笑,可是在迟安安看来,就如同恶魔般的微笑一样,迟安安禁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迟安安坐在位子上,一直在想着容溪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迟安安,好好保重哦。迟安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容溪太敏感,她居然觉得这句话似乎是在警告着她什么一样,总是会让她往不好的地方想。
今天自己的情绪算是被容溪影响到了,迟安安都没有思绪继续完成剧本了。
下午一下班,沈初寒刚想走出去叫迟安安一起去吃饭,或者和她一起去接小新。可是迟安安却是以飞快的速度冲向了电梯,什么事情那么急?
沈初寒并不打算出去追,因为现在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去当年迟安安打掉孩子的那个私人医院查看当年的记录,看看那个人流手术到底最后有没有做,只有亲自确定了这些事,沈初寒才放心。
当下就打了电话给沈妈以前的司机老陈,询问了当年沈妈是找哪个医生看病的,得知姓名以后,沈初寒就开车去了那家私人医院。
沈初寒虽然不认识陈铭,但是以前却从沈爸和沈妈那里听说过,陈铭也是因为接受了沈家的帮助,才成为了那家私人医院妇产科的主任,难怪陈铭会答应沈妈打掉迟安安的孩子,对于这一点,沈初寒并不觉得奇怪。
先前知道姓名以后,查到了他的手机号码,沈初寒就已经和他通过电话了,当然电话里面没有明说自己是过来调查当年的那件事情。沈初寒停好车,走进那家私人医院,就看见一个身着白大衣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候着他,想必就是陈铭了。
沈初寒慢慢地走上前去,和陈铭握了握手,“你就是陈铭陈医生吧。”
“你就是沈初寒沈先生?”陈铭知道沈初寒的身份,当下就恭恭敬敬地弯腰示意。
沈初寒点了点头,“我们进去洽谈吧?”
陈铭点了点头,就引着沈初寒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帮沈初寒倒了一杯清茶。放在了他的面前,“不知道沈先生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沈初寒说了一声谢谢,才说出了自己今天来的真实目的。
陈铭听完也是一惊,五年以前的事情他忘记得都差不多了,唯有迟安安的那一件事情模模糊糊地还记得一些。
“我记得那一天沈老夫人带着几个黑衣男子过来,我看的出来迟小姐并不想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但是沈老夫人执意要打掉,我就答应了。”
陈铭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再后来沈老夫人离开,言修赶过来,和我一起骗过了沈老夫人,这件事就已经到此结束了。”
为了消除沈初寒的顾虑,他还找出了五年以前的那次档案记录,人流手术的旁边的确签着迟安安的名字,但是后面备注却是“因为其它原因没有完成”的字样。
沈初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家私人医院的,有喜也有悲。
喜是因为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他终于可以没有顾虑地去寻求自己的幸福。
悲的是,沈初寒觉得自己和迟安安之间好像还有误会。
看迟安安那个样子,好像说的孩子是自己要打掉的一样。
所以这件事情还没有那么容易地结束,沈初寒也猜到了是谁在从中作祟。
这一边,迟安安在幼儿园门口静静等待着小新的放学。
小新和同学还有老师说了再见以后,就看见了早在门口焦急等待的迟安安。“妈妈,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迟安安心中的大石头终于在看见小新出来而缓缓地放了下来,迟安安努力让自己的嘴角拉出一抹微笑,“妈妈今天下班早,所以就早点过来了。”
“让妈妈久等了,是小新的错。”小新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自己该怎么回报妈妈的时候。突然示意迟安安蹲下来,等到迟安安蹲下来以后,一个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左侧,“这个补偿可以吗?”
这句话当真是萌化了迟安安的心。
“可以可以,妈妈谢过小新了。”迟安安也回亲了一下小新,两个人这才继续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迟安安似乎没有注意到跟在她身后的容溪,容溪后来还是走了,因为她看见了从那边朝着迟安安和小新走过去的沈初寒。
柔和的夕阳下,容溪看着那三个人牵着手走向夕阳的底端,突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些可笑,那三个人有着浓情蜜意的一家子,而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容溪狠狠地从花丛中扯下一朵花,然后狠狠地踩在了自己的脚下。
“迟安安,我本来还不想怎样的,被你这么一催,好像也是该做些什么来回报你们了。”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容溪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喂,我们现在见个面,我有事情找你。”
半个小时以后,容溪站在这一间昏暗无比的房子里,觉得周身的温度下降了好多。
“干嘛选在这里?”这个地方一看就是警匪片里那些匪徒待的地方,容溪坐在这里都觉得阴森森的,如果是小新待在这里的话,那不得被吓死。容溪突然觉得自己做的是不是太过了一些。
但是一想到刚刚那三个人在夕阳下的甜蜜样子,容溪就坚持告诉自己这不算些什么,只要没有了那个小野种,一切都好解决了。
“不知道容小姐找我们有什么事啊?”那个带头的中年壮汉,脸上还带着一道很深的刀疤,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眼看那壮汉慢慢向自己靠近,容溪连忙撇过头,“别让我看到你那副嘴脸,我想吐。”
容溪这么一说,那带头的男子倒也是不恼,按照容溪说的一样,慢慢地向后退了几步,“容溪小姐让我远离,我自然就会远离。”
这几个人是混黑谁会的,其罪行和那些绑匪没什么两样,之所以容溪会认识这么些人,还是因为他们自己说自己以前和容爸称兄道弟。后来容爸改行营商,所以他们才一直没有见面。
“不用我说,你们应该也知道我今天找你们的用意。”容溪从包里拿出了一沓钱,那领头的上前想要拿走,容溪却又把它收回了包中,“这只是定金,如果你们处理得好,接下来还会有两倍的钱等着你们。”
绑匪自然是见钱眼开的,听到容溪都这么跟自己保证了,当下就爽快地答应了,“不过容小姐,你要我们处理的人是谁?”谁会让容溪花这么多钱想要除掉?
“一个小孩。”容溪认真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几个壮汉突然面面相视,然后就大笑了起来。表示绑匪的笑声很恐怖,容溪厌恶地望向那几个壮汉,“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当是什么狠角色呢,原来就是一个小屁孩而已。”后面那几个也跟着附和,“对啊,要处理小屁孩还不简单?一根手指就够了。”
“他是沈初寒的孩子,目前为止是唯一的一个。”那几个壮汉听到了“沈初寒”这个名字,立马就停止了笑,沈初寒谁不知道,noble娱乐大型公司的总裁,年轻有为,做事果断,不过他们怎么也没听说沈初寒有孩子了?
“原来是沈初寒的儿子,要是我们把他杀了被他查到的话,那我们不就完了?”像沈初寒这么有钱的人,肯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儿子,说不定每天还会有专门的保镖护送上下学,想要接近,也是一件难事。
“原来你们就这么没胆,那我还是另找他人吧。”容溪起身准备走,那个壮汉笑着迎了上去,“容小姐,我只是这么说说而已,容小姐还不懂我们这些人吗?”
他们这些绑匪天天算是度日如年,没办法,为了生计只能这样,一旦走上这条路,很难像容爸那样半路可以只身退出。当然了。他们自然也是没有任何怨言的,只管拿钱做事,因为每一次任务都可能是最后一次任务。
容溪这才又重新坐了下来,“他虽然是沈初寒的儿子,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正式相认,所以情况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他和他妈妈住在一起,他妈叫迟安安,他叫小新,你们只要知道的就是这么多。”
容溪从包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