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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害了怡星啊……
等纳兰冰燃踉跄着回到北冥别墅时才发现其他三个人已经急的团团转了,而且在看到她是以这副模样回来的时候显然情绪有些波动。
“燃燃你真的去找殿下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宫萌妹赶紧扶着纳兰冰燃坐下来,关切的打量着她,忽然瞟到她手上的血痕,顿时大惊。
宫言默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坐在纳兰冰燃旁边,双手惶然打开医药箱。
“嗯,我去找殿下了,但是他根本不听我的话,这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纳兰冰燃接过宫言默手中的酒精棉球,随随便便处理了一下伤口便让宫言默帮她包起来。
“怎么会不听?”莫染尘皱了皱眉头。
“他似乎对白唯紫儿的说词深信不疑,现在已经开始对抗北冥铁。”纳兰冰燃叹了一口气,紫眸幽幽,“而且我觉得,殿下变了很多,所以根本不会听我们的话的。”
其他三个人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变了,但是听着纳兰冰燃的叙述,他们都不禁苦恼的摇了摇头,对这件事情表示无能无力。难道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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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Sad°:爱刺痛心
爱刺痛心
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慕怡星的身上,她静静的站在窗口,美的像个天使,及肩的天蓝色长发披在身后,显得十分恬静优雅,眼睛上蒙着纱布的她只能静静的感受这份温暖。
“慕小姐,需要我扶你**休息一会吗?”身后传来清脆甜美的女声。
慕怡星转身,微微一笑,“好的,谢谢。”
等慕怡星摸索着爬**盖好被子,才淡淡的开口,“你是新来的吗?声音听起来很陌生。”
“我是新来的,刚派到这里来照顾慕小姐,小姐可以叫我舒韵。”那人显然是一位乖巧懂事的女孩,即使是礼貌的话,她的声音却异常富有色彩。
慕怡星点了点头,靠着床头静静的坐着。这几天她连一点外界的消息都没有,除了聂炎爵之前告诉她北冥寒轩现在挺好之外,没有一点其他人的消息,这确实让她很焦虑。
她隐隐约约的可以感觉出来,是聂炎爵故意让她和外界隔绝的,每次她问起外面的事,那些女仆也都支支吾吾的,让她忍不住怀疑。
“慕小姐,你如果无聊的话,我来给你读报纸吧,我之前在我们学校可是广播员。”她从棕色的围裙里拿出叠好的报纸,轻轻的打开,眼睛期盼的看着慕怡星。
毕竟,她也为了这个高薪的工作好好的准备了一番,因为考虑到是失明患者,所以特地拿来了报纸,这样也可以解解闷。
“好!”慕怡星的声音里有着不容觉察的激动,她知道,这位新来的姑娘肯定还没有和聂炎爵碰过面,如果真的见过了,那姑娘是绝对不会主动这么做的,这可是个好机会!
似乎是被慕怡星的语气而鼓励,舒韵清了清嗓子,为慕怡星读报纸。
声音低回婉转,在空荡的房间里异常响亮。
“慕家大小姐在废弃公寓避雨,因公寓年久失修倒塌,慕家小姐不幸丧命,尸体惨不忍睹。”
“附近居民表示,当天却听到了爆炸声,所以有些人认为,公寓倒塌并不是意外,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
“这几天慕氏企业的董事长慕芜也称忍受不了丧女之痛导致旧病复发而待在家里修养,秘书也表示近期绝不能再打扰慕芜的生活,否则他的情况将会恶化。”
舒韵读到这里一顿,自顾自的嘟囔,“这记者可真过分,人家都那么伤心了竟然还到别人家门口守着,这不是时时刻刻提醒着别人这件事吗。”
她这么不经意的吐槽,全然没注意到慕怡星紧握着的拳头和紧紧咬着的嘴唇,“继续读。”
“某一贫民窟里无缘无故出现了两名死尸,死亡时间是20日晚上,第二天便被邻居发现死于家中,经验证身份后,确定是慕家原先的夫人和小姐,但因之前被爆出非慕家的亲生女儿,双双被赶出慕家,如今她们的死,不知是何人所为。”
慕怡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怀疑杀她们的人是不是北冥寒轩那边的人,但这件事她听了并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原本就恶有恶报,她们母女坏事干尽,三番四次加害于她,她慕怡星就算是xindi再好也忍不了吧!
“啊还有一条新闻,只不过这条是花边娱乐的。”舒韵瞪大眼睛看着报纸上的一张彩色照片,是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揽着一个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的照片,但是……为什么还会有慕小姐的照片?
“念。”慕怡星启唇。反正她都这么无聊了,听听也无所谓。
舒韵心里一惊,但还是乖乖念了出来,只念到几个字慕怡星就猛地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舒韵的腿,“你确定是北冥寒轩?”
他竟然上了花边新闻?!
“是……”舒韵咽了咽口水,顿了顿接着念,“北冥殿殿下北冥寒轩将于这个月月末与白唯殿准接班人白唯紫儿订婚,一对眷侣将要诞生,慕家大小姐慕怡星成泡影……”
慕怡星觉得心像被刀刺痛了一般,即便蒙着纱布,她也转眼泪如雨下。
他要订婚了,新娘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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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Sad°:注定结束
注定结束
等聂炎爵被舒韵慌乱的叫来,慕怡星已经恢复了平静,可以说是平静的像一潭水,坐在那里像个瓷娃娃,脸色煞白。
“星星……”聂炎爵看着这副情景连忙走近慕怡星,轻轻的坐在床边,心疼的叫了一声。
“为什么要瞒着我。”声音平淡疏离,让聂炎爵心尖一颤。
聂炎爵猛地握住慕怡星冰凉的手,妖媚的脸上浮现出严肃的神色,“我是怕你伤心才不告诉你的,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哭。”
慕怡星皱眉,手指动了动,却无力挣脱出来,只能用一种冷冷的语气回击聂炎爵,“我就算瞎了又如何,你现在用这种方式囚禁我欺瞒我才是在折磨我。”
聂炎爵不吭声了,气氛一下子凝重下来。
慕怡星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刚才有些过分,低着头也不再吭声,但心里的愤怒却让她想要道歉的想法抹除一干二净,现在,她也只能把悲伤愤怒撒在他的身上。
“对不起。”聂炎爵低声道歉,但还是抬眸定定的注视着慕怡星,“但是你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呢?还不是只能手无足措的哭泣。”
“我没哭!”慕怡星出声大吼,但下一刻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下来。
聂炎爵酒红色的眼眸注视着慕怡星紧咬牙齿倔强反驳他的模样,心里一窒,伸出大手温柔的帮她擦掉眼泪,轻声安慰,“好好,我错了,你没哭……”
但是慕怡星一听到聂炎爵温柔的快要滴出水的声音哭的更厉害了,甚至忍不住的抽噎,委屈在这一刻释放,嚎啕大哭,“聂炎爵,对不起,呜呜,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发脾气的,我刚才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感觉自己变成了第三者,觉得北冥寒轩离自己越来越远,我的心真的很痛……呜呜对不起……”
聂炎爵一下子手足无措了,一边手忙脚乱的给慕怡星擦眼泪,一边慌乱柔声安慰。“别哭别哭,你不要你的眼睛我还要你的眼睛呢,一切都是那个混蛋的错,我们不能哭……”
过了半晌,慕怡星才平复了情绪,哭了一阵,才淡淡的开口,声音沙哑,“对不起,有点激动了……”
“没关系,毕竟能在自己喜欢的女生伤心的时候给予安慰也是一件让人求之不得的事。”聂炎爵声音带着戏谑,脸上的笑容若隐若现。
慕怡星一下子沉默,气氛几乎被他们搞的起起落落,最后慕怡星只能憋出一句,“对不起。”
聂炎爵摆了摆手,“不用再说了,我明白。”
长长的睫毛掩饰着眼底的失落,心里泛起苦涩,他们还没开始,就注定要结束。
“聂炎爵,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北冥寒轩?”慕怡星突然抓住聂炎爵的手,以她对北冥寒轩的了解,她觉得北冥寒轩这次是迫于无奈,毕竟他还有那个让人发怵的老爸……
她觉得,只要她出现,北冥寒轩就可能会取消婚礼了。
虽然,这只是她的猜想,但她还是要试一试!
聂炎爵身体一颤,但过了几秒,身子还是放松了下来,声音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绪,“北冥寒轩的婚礼在月末,你好好休息吧,我答应你,只要你在那天之前恢复,我就带你去大闹婚礼。“
“大闹婚礼……”慕怡星呢喃,脑子里似乎是思虑了良久,双眼即使看不见,纱布下的浅灰色眼眸也猛地睁开了,撕扯着疼痛,周围的黑暗让她失神。
她凭什么去大闹婚礼……
但是不管如何,就这样直接出现,就是告诉所有人她慕怡星还活着,而那些之前想致她于死地的人,她也绝不会对他们心慈手软。
“好!”她重重的点点头,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晶莹发白,“聂炎爵,你上次跟我提到过,如果想尽早恢复视力,我就必须要接受针灸治疗,虽然不能打麻醉会很疼,但是现在拜托你把那位医生请过来,我能忍住疼痛的。”
她必须这么做,为了能见到北冥寒轩,她一定可以挺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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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Sad°:喜欢我吗
喜欢我吗
“不行!”聂炎爵没等她的话说完就拒绝,情绪波动,双手紧紧的抓住慕怡星瘦弱的肩膀,双眸死死的盯着她蒙着纱布的脸,似乎要透过那层纱布去看那双无神晦暗的眼眸。“绝对不行!”
他绝对不能允许她接受针灸治疗,他不敢想象不打麻醉在眼睛周围下针是怎样的感觉!他只想让她好好的,所以他绝不允许她经受这种痛苦!
“聂炎爵,你如果真的为我好,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慕怡星紧紧的握住聂炎爵的手,惨白的小脸面对着她,即便眼睛被纱布遮住,聂炎爵也能感受到那份强烈的哀求和期望。
聂炎爵低头,酒红色眼眸宛若漩涡,定定的看着慕怡星冰凉雪白的手,心里一抽,逐渐袭上痛楚。
她第一次主动拉自己的手,第一次低声下气的请求自己,全是为了那个北冥寒轩!
聂炎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真的那么爱他?”
“是,我爱他。”慕怡星不加思索的说出来,却让自己都忍不住沉默。
她爱他,但是她会尊重他,如果那一天他还是坚持和白唯紫儿完成婚礼,她绝对会消失在他面前,不再给他带来困扰。
“好我明白了。”聂炎爵站起身,在慕怡星听来,他的声音是轻缓悲伤的,直到他像逃一般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她才低着头,“是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下辈子再还吧。”
而刚夺门而出的聂炎爵也是一路狂奔跑到了别墅门口,推开阻止他的沐倾影,一把夺下他手中的车钥匙,打开车门启动跑车疾驰而去。
等聂炎爵在酒吧喝的大醉醺醺的时候,沐倾影才匆匆赶到,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阴暗角落里的聂炎爵,但他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酒吧门口,琥珀色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那个安然熟睡的人。
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道无形的沟壑。
在美国这么多年,他还是忘不了这个人,无论是再性感漂亮的女人脱光站在他面前,他都提不起兴趣,渐渐的他感到烦躁,不敢置信自己竟然真的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