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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一旁看戏多时的文浩,此刻已是耐性极致。他卯起来的顶送抽插,毫无预警,却又合理得宜。可微皱眉头的安宁却不然,已完全餍足的她,有些懒懒的不想要了。见著身上趴著的男人正沈溺在交合欢愉中,漂亮的眼珠转了转,纤细的小手探到了两人结合处。
“嗯……小坏蛋……”被掐了的文浩呻吟著,停下抽送。
他深邃的眸子凝视著身下人,喘著气,心跳飞快。虽然一动不动,但安宁能明显感觉到,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男物又胀大了几分。
“浩哥哥,你太快了……”安宁的声音听起来像撒娇,但掐人大腿根的小手仍未缩回去。
“小东西,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听不得‘快’这个字麽?”虽然被掐得有些疼,但随之而来的快感也几乎让他瞬间喷射。文浩俯身轻咬了咬她的小嘴,惩罚性的挺了挺腰,安宁的双腿被迫张得更开了些。
然後,在她瞠目结舌中,脚趾头被某人唇舌包裹的,小心的啃咬所引发出奇异滋味,让颤栗不由自主的发生。私处的狂热开拓,脚趾的轻柔啃咬,胸乳,手心,脸颊……甚至腰侧敏感处都被一点点照顾到的安宁,完全被欲望所侵袭。然後,身上那个颇记仇的男人,以最为缓慢的频率,最冗长的欢愉手段,让她彻底的沦陷在了这场疲惫的性事中。
直到,滚烫的暖流涌入身体最深处,那朵娇嫩的花心被狠狠撞击了无数下之後,身上的男人才餍足的趴倒。
本是试图反抗的安宁,终於明白何谓蚍蜉撼树的苦逼。
虽说已累得抬指都困难,但她仍禁不住问出心中疑惑:“八爷……说了什麽?”
低哑的声音满是疲惫,纵是带著几分诱惑,於家儿郎们仍能颇自制的压下欲望,耐心回答。老婆是用来疼一辈子的,可不能让她劳损过度,今个儿,吃个半饱也就罢了。
“自是让我们喂饱你这小东西,省得有人趁虚而入。必要时,用婚姻做手段也行。”看样子,男人们基本已沟通完毕,且达成了良好协议。安宁有些黑线,但累到极致的身子,已不容许她思考这许多。合上眼,她枕著文修的宽厚胸膛,决定天大的事也醒来後再说。
这一觉睡得挺久,待那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才张开眼。
“阿明?”电话那头是带著和煦微笑的管家大人,齐整的制服,通过手机视讯传来,显得清爽又整洁。
“小姐,今个儿是表少爷成人礼第三次推迟後的邀约。”有礼的提醒,伴著影像一转,安宁看到了收拾妥当的礼物与服饰,拍拍头,赶紧跳下床准备回家。
“小东西,急什麽?”文浩头发尚在滴水,明显是刚从浴室中出来。
“阿风今天成人礼,我要快些回去准备。”安宁试图从地上的纷乱衣服堆中,找出尚能裹身的衣衫来穿。
“乖乖,别急,东西文俊已去取了。你先吃点儿东西,休息下,晚些我们送你过去。”取走她手中的衣衫,把她抱著放到浴室,亲了亲她额头。再三保证决不会让她表弟成人礼再推迟第四次的文浩,成功让她安下心来洗刷自己。
安宁出来用餐时,房中已一切收拾妥当。
礼服与配饰被於三少连著知明一同打包送到,於二少亲自去会所餐厅弄的清粥小菜热腾腾的放在餐车上,另外两名新宠物也现身了,明显是来换班的意思。一切似乎都挺美好,除了她尚未得到解答的满心疑问。
“难不成,禁渊遇到了什麽了不得的问题?”如此大胆揣测,在在场所有人齐齐僵直的身影中,得到证实。安宁总算明白,为何那场刺激的秘密基地之旅,会突然在高潮中被迫终止。看来,急著打包送她回来的禁渊,真如她所料的遇见了麻烦。
“小东西,男人的事,男人自己会解决。”文浩把她抱到膝头拥紧,蹭蹭地亲了亲她裹著毛巾的小脑袋,“不用担心,并不是什麽大问题。”
“我想知道。”安宁略皱了皱眉,仍有几分坚持。
“乖,先喝些粥,然後,你直接去问八爷,可好?”接受到文俊的眼神示意,於大少端上小碗,小心的喂食。模样谨慎又认真,一如他当年初初握上船舵。不过,眉眼间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却是让人心下了然:这女子,是他珍视的宝贝。
可惜,这珍宝注定不会独属一人。
撅起嘴,就著他手上勺子,喝下一口,安宁略有些抱怨:“八爷才不会说。”
“乖,你问,他怎麽舍得瞒你。”瞄了眼她手上指环,文浩言语中分明有著几分酸味。
“浩哥哥,八爷的醋你也吃?”又喝了口粥,偏头斜眼看他。瞄到他穿戴齐整的衣衫,心头不平,脑袋凑过去蹭乱了才罢休。
“叫我阿浩,我就谁的醋也不吃。”已明白会与人分享她所有权的文浩,现在约莫是知道,称呼上头,是她区隔亲与不亲的法子。眼见著入疤爷那种等级的强悍男人也加入了竞争者行列,於大少开始琢磨,现在就得开始想点儿招搏感情了。一切,就从称呼开始吧!作家的话:所以……某些人喜欢滴小表弟要出现了。所以……卡文还在继续,俺已经开始两天更一章了……幸亏有点儿囤文……万能的灵感大神啊,快些回来吧!难道即兽人爹地带走BL那边的灵感後,八爷也带走了俺滴BG文灵感吗?
(16鲜币)情色逼供
一切,就从称呼开始吧!
你倒是想啊,可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呢!
在一干男人或看戏或期待或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安宁淡定的张口……结果,却是一声不吭的低头咬住了某块温度恰好的蟹黄包。
文浩眼神黯了黯,这个海上驰骋多年的霸主,在她面前也如同寻常沈溺爱情中的男子一般,期望自己是不一样的。纵然,这个不一样并非唯一,他也甘愿。
可她还是不愿。
是因为他不够好麽?
握著勺子的手紧了紧,泛白的指尖显示中他的力道有多大。
安宁视而不见,一旁的文俊则看得眼眶都有几分泛红起来,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想到了自己。疤爷是他为其引介,可事到如今,反倒自个儿被摒弃在了那位爷的後面。爱情中,果然是没有什麽先来後到的麽……
一时间,套房的小餐厅中,气氛竟有几分沈重。
除了吃东西的声音外,旁的半点皆无。
“阿浩,我要虾饺。”不经意的叫唤,像似呼过千百遍般自然。
除了发声的本人,就算号称史上最淡定的管家知明,也经不住侧目而来。
竟会心软呢,这小东西,是突然生了良心这物什麽?狂喜的情绪,让文浩经不住莞尔起来。
“乖,都是你的。”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弄来,包括我。
文浩突然觉著,过去瞧著父亲叔叔们对母亲讨好姿态不以为许的自己,今个儿开始怕也是抹不过了。因为,那种想要把全世界都捧到她跟前的想法,是只有沈溺在爱河中的男人才懂得的。可又如何呢?把人放在心尖儿上便是如此罢?虽然莫名的有几分酸涩感,但那更多的甜蜜滋味却是无法掩盖的。
她唤他阿浩呢!这亲昵劲儿,可是连八爷都不曾有过的。
放下勺,端过乘虾饺的盘子,文浩举火箭炮都极稳的手,这会儿有些微微的颤抖。
“你也吃。”安宁却不以为然,夹了个入口,觉著有些咸,便又应塞了些到他嘴里。
“唔,好。”心跳快得像飞的文浩,哪里知道自个儿吃了什麽。他的脑子里,此刻慢慢的印著“她承认我了她接受我了她说要我了”的各式字眼。一旁看得眼热的两个於家少爷,也巴巴的凑了过来。
想要讨食?瞧瞧一直默默等待喂食的忠犬愿不愿意吧!
也不知怎麽开的头,三个人就打了起来。
新来的四只反倒落得了好,捧著安宁说给他们的面条吃得唏哩哗啦,全然不管一旁打翻了天。
你问知明?他自是不管的。
向来爱看戏的他,巴不得他们打得更狠烈些才好呢!
“姑爷,你可还要添些热茶。”瞧瞧,这称呼也主动换上了,之前还一直叫人家於大少呢!文浩趁著安宁专心吃茶点,对这边投以赞许点头,似已认可了这位的新管家身份。是呢,如此有眼色的管家,哪里找?
知明手脚利落的为文浩换上杯热茶,末了还给打斗中的两位於少爷添了些云吞面,把某笨狗最爱的牛肉河粉晾凉,转头又给蹲在一旁吃食的四只加了点儿筋道弹牙的面条……这一切昨晚後,他还能有条不紊的拨空为他家小姐擦擦小嘴,递递餐盘,动作还优雅流畅,全然无慌乱感。
“知明,於家宅子的全套钥匙,你待会儿随小俊去拿。”於大少被塞了一嘴过咸的虾饺,说话已有些不太清楚了,可就著暖胃的普洱咽下肚去,却也算合衬。所以,这就开始要挖角了麽?还是,有了射将先射马的意思?
“阿俊,你的云吞不吃吗?”安宁全然当是不知,享用美食时,一切以嘴巴为大,这是她的座右铭。
“笨妞!放下老子的云吞!”一阵风,刚还偷袭成功的於三少,飞快坐回来,端起云吞面三两口就往肚里塞。那姿态,那动作,那喘都不怎麽喘的Pose,不知道的还当他一直在这儿,从未离开过呢!
当然,从他那上扬的嘴角,以及吃东西快得异常的动作来看,这位於家少爷算是彻底沦陷了,只为安宁那句“阿俊”。
那边还在打著,安宁也不理。
一对一什麽的,最利於身体健康了,哦!她当然不是说床上的事,你可别想歪。
“吃饱了?”文浩现在连多余眼神都懒得给任何人了,全世界仿佛只有一个安宁,自家弟弟都要滚远。
“恩,是阿修做的?”点点头,安宁一面喝茶,一面随口问道。
“安安,叫我?”因急欲奔过来讨赏的文修,不小心没避过阿文拳锋,脸侧青肿一块。与他略显忠厚的脸这麽一搭,竟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般可怜。
“乖,味道不错。”摸摸头,安宁从不吝於给自个儿宠物分一点儿关爱的。
“主人。”这里没有外人,曾文不用像过去那样装出情圣模样,但那条无形的尾巴仍是不住晃动的。明显,摸摸头什麽的,他也想要。
“乖乖,晚些时候回去疼你。”见他半点没伤到,手脚应是恢复的利落了,知道这些天表弟给他调理得很好,安宁心情也明朗了几分。知文的离开,换来了这个大狗狗,安宁一直觉得,这是某种替代,所以,对曾文,她一直是极为疼爱的。
“主人……”仰著脖子,被摸了头还被挠了下巴的某只,就差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了。安宁却是笑的,眯著漂亮的大眼,倾身下去,在他俊逸的眉眼间印上一串浅吻,眼热了一干看戏的男人。
奸诈!
可不是奸诈麽?好歹是杀手界排得上好的高手,怎麽会真是笨狗一只?若真要说,那绝对是狼,而且是弃了狼群的狼王一只,凶悍狠辣阴险谋略是样样不缺的。这又有什麽干系?只要安宁喜欢,他甘愿做一条忠贞不二的小狗。呃,基於体型考量,正确的说,应是巨型犬比较贴切。
“禁渊,你有事瞒我。”酒足饭饱插科打诨一番後,安宁开始更衣。
知明在一旁帮忙,就连内衣扣都不用她动手,乐得她拨通疤爷私人专线,撅著嘴撒娇。这般模样,寻常男子是见不得的。疤爷疼她宠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