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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毒伤的危机。扔掉危险物後,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支半透明小瓶,倒出两粒药丸,一粒吞下,一粒递给她,“帮我敷在伤处,暂缓毒汁扩散。”
“暂缓?”手忙脚乱的揉了揉药丸,按压到他不算太大,却开始慢慢发黑的伤口上,安宁有些心惊的问。好容易对一个人有些好感,想要保持更长久些的关系,她可不想还没甜蜜蜜过,就来个天人永相隔了。
“不用担心,只要能尽快赶到目的地,一切都好办。”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禁渊一副天塌下来有我顶著的模样,让安宁稍稍放心了些。为了让自己不反复去想他的伤口,安宁试著找些话题来转移彼此注意力:“这片林子你很熟?”
“还好,这一片的山头我都买下了多年,也多少比旁人熟悉几分。”揽著她肩头,禁渊拍拍她,让她宽心,“不怕,我不会有事,这里有许多隐匿藏物,是我自己才知道的,若是目的地不能去,我们也能去另外地方找到回去的法子。”
“恩,我不怕。”点点头,蹭蹭他腋窝,安宁突然想到刚刚那根淬毒的木刺,“他们出来随身都会带上毒药麽?”
“不,那根刺上的毒应该是他从毒蛇身上弄来的。”摇摇头,禁渊与她粗劣的解释了下关於捉蛇与取毒的问题後,又领著她折向河边的林子,开始转换路线。
“不是说不能靠近林子,怕有陷进。”微微皱眉,觉得脚皮子已经被泡得皱皱的安宁,有些担心他们再次遭遇埋伏。就算再不舒服,她也不想看到他为了保护她而再度受伤了。
“前方的河道上,有一处阵式,我们必须绕过去。”指著河中一处不起眼的小石滩,禁渊耐心的与她解释道。
“怎麽讲?”不解的探头,顺著他手指方向,细细的打量著那方石滩。左瞄右看半晌,还真被她瞧出了几分不同来。若是寻常河中浅摊,水流只会被拦阻开来,断不会形成那种小型漩涡似的水流形态。若不是水下地势有古怪,那也只有阵式能解释一二了。
“那是赤水阵,引活水与卵石所筑,靠近的船只活物都只能绕在那里打转,除非是阵式高手,否则无法找到破阵之法。”很显然,纵然他这样的高手,带著她这种拖油瓶,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破阵的。
点点头,安宁乖乖跟上他的步子,小心的往林边靠去。
林子方向没有异动,若不是先前禁渊身上的那处明显伤口,安宁都会以为,之前的遇险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询问过後,禁渊的答案是,对方应该是不确定他们行进路线,所以才广撒网的。
安宁了然的点头,遂又默默诅咒,希望对方能够不小心被毒蛇咬死,再不能狙杀他们!
又走了一段,安宁突的发现半空有些奇怪,遂又好奇道:“这片山林,别是连旁的飞机也不允许飞过的吧?”
“那是自然,天空,也能摆出厉害的阵式来防范的。不然,若有人朝我们扔炸弹怎办?”禁渊点头,正准备把他们来时的航线特别之处与她一一讲明,却被扯著领子,被迫仰头望天,“小猫儿,我想,这次我们是插翅难逃了。”
本是万里无云的天际里,赫然出现的一群巨大飞鸟,径直朝他们放心俯冲而来。
安宁刚刚瞧见的漫天黑点,便是这些飞禽们的身形投影。
“禁渊,他们不会是要吃人的吧?”见那展翅後几乎一人长短的大鸟,安宁声音都开始发抖了……作家的话:文中有小剧透哦亲……PS。如果天空中飞来一群天使肿麽办?要不要纳入安宁後宫咧?(摸下巴思考ing……)
(17鲜币)回到现实
“禁渊,他们不会是要吃人的吧?”见那展翅後几乎一人长短的大鸟,安宁声音都开始发抖了。刚刚险些被淹死,现在又要被鸟啄,她怎麽有种腹背受敌的危机感呢?要不要这麽惨啊?只是出门小旅行一下,虽然来的地方比较生僻……也不用来著麽猛烈的欢迎仪式吧?!
安宁呆愣走神的当儿,禁渊已并飞快把她推倒在地,并用整个身体把她护在下方,尽量不让那些巨鸟的冲势伤著她。
被整个包裹住的安宁,就算是没有被直接的攻击,也能感受到那些巨鸟冲撞禁渊所带来的振动感。可想而之,整个护著她的禁渊,直接承受的是怎样一种强烈。为了不给他增加负担,安宁忍住背部的疼痛,强压下尖叫的冲动,尽量依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他的呼吸炙热且急促,胸膛起伏得飞快,显然,那些大鸟在他身上造成的效果,正在影响他的身理状态。
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那麽长,安宁在异样安静中听到一声:“我起身,你就跑远些。”
下意识的点头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腾一下站起身来。
跑远些……跌跌撞撞爬起来,安宁忍住背部不适跑了几步,听到背後传来的搏击声,似乎并不是太多人的感觉,她又担心的停下步子转头窥视。当她看清与禁渊打斗的人面孔时,不由捂著嘴在心中低吼──天!竟然是安静?!
瞪大了双眼,安宁不敢置信的望著那两个打得难分难舍的男人,特别是她那个突然武艺长进到如此地步的哥哥。
只有用全部气力来压制住出声的冲动,她才能保持沈默的在一旁观看这场打斗。
安宁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见到自己最在乎的两个男人兵戎相向。而且,还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打法。想要闭上眼,不去看这残忍的画面,但又连合眼的勇气都没有。是的,当她看清禁渊背上的点点血痕时,就明白,安静是冲著她来的了。或许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她颇为自嘲的反问,直到前方的打斗进入到最终时刻,禁渊举起小刀来猛砍向安静颈动脉!
“不──”抑不住低叫的飞奔前去,在看到本应倒地不起的安静四散开来,若羽毛状消失空气中是,安宁顿住脚步,“他……那……那是什麽?”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这是什麽高阶魔法师的表演现场?或者,又是一个神奇的阵式!
“你看到了谁?”禁渊喘著气,走过来,揽著她肩头,不答反问。
很明显,听这话的意思,这个攻击者的相貌,是观者自己幻想而出的。可是,她为什麽会想到安静?!
“我……看到了我哥哥。”垂下眼,安宁仍沈浸在极度震惊与不安中。
“那是你心中最不安的期待。”禁渊俯身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道。
“不安的期待……”反复呢喃著这句话,安宁怔怔的点了点头,深呼吸一口,方才回过神关心他的伤势,“禁渊,你还好吗?我看到你背上好多出血点,那些鸟……也是假的吗?”
“是,这都是高阶阵式所施展的幻象,我想,有人是冲著我来的。”禁渊的话,竟让安宁莫名松了口气。据她所知,安静全然不懂得阵式这玩意儿,而且也对她身边有男人的事还算纵容,应该不会贸贸然出手想要弄死谁。想到这儿,心头安稳下来的她,对先前怀疑安静的心思,又开始满怀歉意。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安静都为了她放弃了许多,她不该那麽想他。若是真想要她怎样,就算去死,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只需他一句话,她也是甘愿的。
“乖,别担心,一切有我。”见她沈默,以为她是被吓坏了,禁渊又亲了亲她鬓角,柔声安慰著。他的声音已恢复了低沈平静,那种极具绅士风度的男性魅力顿时因此展现无遗。纵使他此刻正衣衫褴褛,脸色也不怎麽好,却无损他的翩翩俊逸。
“禁渊,你看到的是谁?”为了不让自己再乱想,安宁开始八卦起来。
刚刚禁渊动手毫无迟疑,显然他看到的人并不是太重要的……或者,是他明知是阵式,所以砍杀起来才不会手软。到底,在他心头,让他又不安又期待的人是谁呢?难道是她麽?哇!原来禁渊还能对她毫不犹豫的下杀手咧!
还没想到更黑暗的地方,鼻子就被捏住,被迫与男人四目相对起来。
“想什麽呢?这是橙天阵中的一种,属性为金,显出的人型幻影只会是男性。”不愧是禁渊,只看她眼神动了动便猜出了其想法。
“我以为你心目中最在乎的人是我。”甕著声音状似抱怨,其实是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听得禁渊不由心头一软,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宝贝,我看到的是我小叔,一个与我争夺家族地位的男人,你不会连他的醋也吃吧?”
“我并不觉著,他的性别有让我安心。”撇撇嘴,安宁继续耍赖。
愣了愣,随即朗声笑出来的禁渊,一把把她抱举起来,对著她眉眼口鼻一阵浅啄,直到她也怕痒的轻笑出声来,这才打趣道:“那麽,乖猫儿,你应高兴,不用当大老婆就无需忙那些繁杂的家事,不是麽?”
“是啊,谢谢爷的体谅,奴家这厢有礼了。”皱眉凑过去咬了他鼻尖一下,蹭蹭的趴在他肩头,由著他把她抱著一路往前。接连两次的护卫,已让她全然安下心来。她相信他的能力,也相信,他能够护她周全,纵然是最危险的时刻也不例外。
“调皮的小家夥……”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全然信任,禁渊叹了口气,笑著摇头,加快了步子往前行进。
接下来的路程较为顺利,偶尔有些“小”陷阱,禁渊也能利落的抱著她避开来。
到达目的地时,日头正当中,已是比他们最初预计的时间长了许多。
“八爷!”来迎的人是一个领队,昨晚宴会时有见过,玩儿的最疯的一位,禁渊介绍时他正趴在一个大胸美女身上往另一位的下身倒酒。这会儿,一身齐整迷彩服穿上後,反倒人模人样的,半点看不出下流姿态来。
“跟我来的人可在?”点点头,放下安宁,禁渊打量了下四周。
训练的兵士们都就位了,一上午的林中集训让他们身上衣衫都湿了个透,但面色上却半点不见疲惫。这些与安宁年龄相仿的男人,几乎都是经历过生死,比同龄人厉害数百倍的野战精英。
“中途有接到飞行员报告,他飞机故障,申请跳伞,其他两个一直没动静。”领队是跟了禁渊好多年的“老人”,一听他语气,就明白了三分,尽量简短详尽的报告著。
“还有谁知道我今日行踪。”禁渊点点头,一面牵著安宁往小土坡上走,一面低声问道。
“我。”领队如是作答,禁渊摇摇头,随手拍了拍他肩头,再不多话。
不明所以的兵士们仍是一如既往对禁渊及安宁问好,直到禁渊吩咐他们按照原计划在水边放下皮艇,挨个上船後,安宁方才悄声询问:“禁渊,你怀疑还有别人知道我们行踪?”
“怎麽不猜是张度?”张度是张领队的名字,除了他,已很少有人这麽直呼其名了。
“若真是他,你还不动手?”挑眉,一副“你当我傻啊”的表情,逗得禁渊不住轻笑。
“乖猫,你还挺聪明,我真是小看你了……”倾身亲了亲她小嘴,也不管周遭兵士们的起哄声,禁渊领著她一同上了张度的皮艇。里头还有两个划船的兵士,都是亲信,沈默又听话,最宜当保镖。一路行船在窄小溪流中,没有走安宁他们来时的宽大河流,而是激流探险一般的跌宕在另一条水路。
无奈出口便总会被吻住的安宁,知道一时半会儿问不出所以然,只好窝在禁渊怀中静候回程。权当休息放松,欣赏两岸风景。虽然,这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