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哟!这位不是尹氏千金么?长得真是漂亮!”
她刚步入荼水间,手指上戴着鸽子蛋的阔太太就调佩起来。
尹婉冲着她们微颌了颌首,表示与她们打过了招呼,径自拿起水杯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窗边静静地喝着。
“是啊!皮肤好白好嫩,难怪会得到敖先生的独宠!”
“能被敖先生看上的女人果真不简单啊!”
“……”
言语间全是讥讽奚落之意,尹婉仰头喝尽了水杯中的水,回首,笑脸盈盈地望向阔太太们。
“谢谢太太们的夸赞,这点心很甜。”她伸手拿了一个盘子,从点心餐具里夹了一块蛋糕,毕恭毕敬地送到了阔太太们面前。
“能甜入心,这样就会让你们温柔些,嘴巴甜一点,能多得老公宠爱一些。”
语毕,冲着她们冷然一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荼水间。
“太拽了,就不是一个情妇么?”
“是啊!没见过,做人二奶的,还能这样尾巴翘上天!”
几个阔太太极没素质地怒骂!只因尹婉碰了她的底限,说她们是得不到丈夫宠爱的妒妇,这话是踩到了她们心窝子里的疼痛!
宴会厅的人很多,这时,也没看到敖辰寰的身影,刚才还见他正与几个男人交谈着什么。
一路保持着娴静的笑意穿过众人,直到走出宴会大厅,走到外面的长廊上,静知面上的笑意方才一点点的散去。
天边,一弯冷月如勾,就挂在树梢。
她独自在轻倚在长廊边白色的栏杆上,垂首正思量着什么。
“尹婉,今晚你出尽风头了。”
这声音不熟悉,也不陌生,可是,却她太讨厌,嘴角勾出一抹笑靥,她不想理这个女人,所以,举步正欲离开,没想到女人却挡在了她的面前,一双描绘着眼影,让人难以看清轮廓的眼睛就这样笔直地凝望着她,脸上的笑意染上了三分的毒。
尹婉真的不想理这个女人,她迈步径自绕开,黛眉庄想追过去,可是,遇到了一个熟人,拉着她聊天,尹婉才得以能脱身,她刚绕到了另外一个露天阳台,一身名牌服饰的男人向她走了过来,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尹婉!”
抬首,尹婉看到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孔,腾地,一双美眸就散发出晶亮的光彩!
“你咋才来啊!我都等不急了!”
纪东霓眼神变得隐晦不明,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可是,要把心爱的女人送至别的男人怀抱,他心里自然是说不出来痛苦的!
“他在最边上那个房间等着你……”
纪东霓话还没有说完,尹婉的眸光就从他肩膀上滑过去,远远的,看到空无一人的长长走廊里,背对着这里站了一人。
尹婉的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她一把捂住嘴,呆愣了许久之后,忽然像是疯了一样推开纪东霓就向前跑去……
“少弦!”她呼喊着他……
------题外话------
感谢榜:谢谢1303484180两朵鲜花,来去请便一张月票,莹闫亲亲一张评价票,able12一张月票,朱海蓉1970
一张月票,媚媚2011五百多朵鲜花,大手笔,简直就是土豪,昨天愣是把暮哥高兴坏了。
ffmai亲亲一张月票,感谢订阅的亲们,暮哥敬礼,感谢!
暮哥不是男人,是不男不女,汗死了,所以,米有暮哥偏袒敖男之说!
暮哥得了失眠症,天天睡不觉,神经衰弱,所以,才写了六千字,欢迎大家到暮哥怀里来,让莫哥安慰安慰。
☆、第60章 自讨五十耳光(为你讨债)
“少弦!”尹婉急切地向那个身影跑去。
纪东霓站在原地,眼睁睁地望着尹婉疯了似地跑离自己,他那样静静地凝望着她的身影离自己越去越远,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然而,从他指尖滑过的,只有凉凉的风儿。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奔向另外一个男人滋味是这般苦涩,可是,尹婉,尽管我心里再痛,只要你能过得好,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如果你能与安少弦相亲相爱一辈子,那么,我愿意在黑暗的角落需上我诚挚的祝福,尹婉,无论如何,谢谢你带给我昔日美好的时光,我会好好地把它珍藏在记忆里,爱上你,我不后悔。
高跟鞋跑起来很难受,但她却丝毫都没有感觉到似的,听到她的呼喊声,安少弦仓皇的转过身来,黑亮的瞳仁再看到尹婉奔向自己的身影时,猛地一缩,陡地泛出晶亮璀璨的光彩!
大手握住了尹婉的手,紧紧地握住,然后,她的身子就被他向怀里的方向一带,那样熟悉的味道即刻将尹婉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尹婉将脸轻轻地贴在他的胸前:“少弦,你好不好?你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挨饿……少弦……”
心中好似有千言万语,好似有许多话想对他说,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张了张唇,只能说出这些简单的问候语。
眼泪簌簌而落:“尹婉。”少弦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她,两人的身体密密实实贴合在一起,尹婉忍不住的轻叭一声:“少弦”像是情人的耳誎,灼烧而又撩拨的人心底发颤。
“婉婉,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有没有……”其实,安少弦最想问的是,他有没有强占她,可是,他问不出来,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他们结婚那天,听着小范的尖叫声冲上楼,他亲眼看到她躺在化妆间的沙发椅子上,整个人如一个苍白透明的玻璃人儿,她的唇角染着血,还有身上白色的婚纱也扯得残破不堪,还有什么好问的呢?事实摆在眼前,他只恨自己没有能力,没能力保护自己所爱的女人,这一刻,他好恨那个男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不得不叫他一声二哥的坏男人。
见尹婉的眼光陡地变得黯淡,安少弦怕她伤心,只得问出:“有没有虐待你?”
“没。”尹婉摇了摇头,虽然她也很恨敖辰寰,可是,她不能骗少弦。
“少弦,你真的杀人了吗?”
“没有。”少弦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杀人,婉婉,你不要听他们胡说。”
安少弦说自己没杀人,语气如此笃定,尹婉提到嗓子尖口的心终于落下。
突然,‘叭’的一声,房间里的灯光忽然就亮了起来!晃的人眼睛生疼!
“好,真好,真是恩爱啊!”话语夹杂着说不出来的讥诮,这记声音如此熟悉,似一道魔咒,让尹婉的一颗心陡地就裹上了一层寒冰。
休息室的沙发椅子上居然半躺着一人,五官棱角分明,庸懒中带着几分邪气,面色如妖孽,又如鬼魅!
灯光下,他的发丝有些零乱,更为他俊美面容增添几抹邪肆与狂妄!
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由于光线太强,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隐约感觉到他的知掺着几分的冰冷,眸子宛若是极寒的冷星,透出凌成的恨意和无力的绝望,就那样定定的落在了尹婉的脸上,是敖辰寰。
与几个客人闲聊一番,昨天晚上又办了一夜的工,他觉得有些疲倦,所以,他就上楼到休息室小憩一会儿,没想到会碰上她们相约会的画面,纪东霓以为这边几间客房都是空的,正好让少弦与尹婉见面,诉说衷肠,没想到,居然就这样让她们碰上了。
“你……”见是敖辰寰,尹婉倒抽了两口凉气,这死男人像阴魂一样经久不散,无论她走到哪里都能遇上他。
“你为什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这可是安家,安少弦,你可别忘记了,我才是这儿真正的主人!”
他凌厉的气势,伤人的话语,都像无数枚冷箭一样射向了少弦的脆弱的胸口!是,他虽姓安,三岁起就从了安天鼎的姓氏,可是,说到底,尽管他喊了安天鼎二十一年的‘爸爸’,但是,身体里流淌着他血液的人,始终是狂放邪肆的敖辰寰。
眼眸一抹幽伤划过,少弦不想与他理论,抓住尹婉的手急切地道:“婉婉,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每天晚上想着你,念着你,觉都睡不好,这段时间,我一直靠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少弦!”尹婉哭了,哭得唏哩哗啦,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如此感动,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样拨动她的心弦!
“尹婉,有什么话尽快说,我只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敖辰寰冷笑着从沙发椅上起身,将椅背上的西服外套穿上,一边扣着纽扣一边对那对碍眼的男女说。
“我与尹婉说话,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安少弦看到他嚣张的模样,积压多时的怒气狂倾而出。
敖辰寰一笑,俊逸的五官在昏暗的粉光下越发的神秘魅惑,他就那样桀骜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菲薄的唇间含着森冷的笑靥,沉吟许久,方才缓缓开口:“少弦,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不能怨二哥狠心了。”
“你想要干什么?”望着他脸上森冷的笑容,尹婉一把将少弦护在身后。
敖辰寰唇角的笑意越扩越深,撇唇道:“瞧你!尹婉,好似我是一保老虎,要把三弟吃了似的,不过,即然他都敢这样子闯上门来,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说着,长指轻抚上尹婉眉梢,慢慢地在她雪白的轮廓上游移,‘啪’,尹婉一把打掉他在自己脸上作怪的大手,手背上一通的红让敖辰寰咬牙切齿地低吼:“尹婉,你又何必在三弟面前装成这个样子?在这之前,你哪一次不是在我身上软得像面团儿似的。”
尹婉气得只能无助地咬着下唇,这个可恶的男人,明明她被他从大婚典礼上掳走后,她们再没有一丝的关系,她这样说,分明是刻意去气少弦,洞察了他的意图后,尹婉才不会上他的当。
果然,少弦搂抱着尹婉的手掌力道加大,突然间,他像疯了一样,冲着敖辰寰嘶吼着,咆哮着:“敖辰寰,我不会让你再伤婉婉的,哪怕我会去坐牢,哪怕我一无所有,我也不会让你欺负她。”
“好啊!你到看一下三弟有哪些本事能阻此我的伤害她?”
魔鬼,彻彻底底就是一个魔鬼,他锋利的爪牙伤害得她还不够,尹婉气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真想拿把刀,或者拿把枪,与他一起同归于尽!
“敖辰寰,为什么你要像魔鬼一样缠着婉婉不放?你说啊!”少弦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这些天,他一直都在隐忍,他担忧着心爱的女人,却无法去保护心爱的女人,他一直就被父亲囚禁在一个地方,安天鼎与敖辰寰是一对失散了多年的父子,安天鼎感情的天平自是倾向于敖辰寰,他没有话说,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敖辰寰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伤害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到底我是魔鬼,还是你是?安少弦,她爱的人始终是我,她对你只有感动,不是真情,如果我是你,就滚得远远。”
“这辈子,你都休想把她从我身边夺走。”少弦将尹婉狠狠地扣在胸怀里,他不许任何人伤害尹婉,他的女人,他誓死要用生命来保护的女人。
两个深情相拥的画面刺痛了敖辰寰的心,他别开脸,敛下眼瞳,启唇道:“三分钟,我只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
随着他话音落,外面传来了通透的脚步声,脚步声在门边嘎然而止,并没推门而入,让安少弦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这个可恶的男人,又要采取卑劣的手段把他与婉婉分开,他本来准备把婉婉带走,但是,似乎门外这个时候,已经有了某人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