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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眉庄,你发够疯没有?”尹婉将雪艳拉至身后,一副保护之姿站在她前面,本想阻此一场战争,但,黛眉庄哪里会肯就这样放过雪艳,指着雪艳破口大骂:“也不去照照镜子,凭你也配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我轻松动一根手指头,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雪艳听了她嚣张的话,不怒反笑,回答出:“好啊!你大可以放马过来,老娘今天可不怕你。”
黛眉庄要扑过来打雪艳,自从孩子掉了后,雪艳就发誓今后不再忍气吞声,瞥了一眼她微微凸起的肚子,眼睛闪烁着一片歹毒的光芒,无毒不丈夫。
她不顾尹婉的阻拦扑上去,然而,深怕闹出事,尹婉就硬生生隔在两个女人中间,一番抓扯吵闹后,黛眉庄的身体是如何甩出去的,没人知道,就连秋菊也没注意到,就只看到她们三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但是,尹婉的双手是僵在空气中的,刚才,好像是她急火攻心时,怕黛眉庄伤害雪艳,把她推出去的。
黛眉庄躺在地板上,用手撑着地面,想爬起来,可是,感觉全身软弱无力,眼前渐渐变成了一片黑色,呼吸变得困难,她快要窒息了,然后,她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那儿一倾而出,孩子,她的孩子,黛眉庄大惊失色,按压住灼痛的小腹部,她不要啊!孩子,你不能离开我啊!你走了,我拿什么赢回我失去的东西啊!
鲜血的血汁将她冬衣下摆浸湿,越来越多,越来越红,一滩血渍在她身下蔓延而开,蜒蚓了一地,看起来怵目惊心!
“救,救……救我。”
嘴唇慢慢泛成了青紫,黑色,她不管眼前的女人们是不是她的敌人,她像一只落水狗一样,在自己生命垂危,子离世的时刻,哑着声音求救。
尹婉望着她百感交集,凝雪艳却一脸冷凝,狠狠地盯望着黛眉庄痛苦的表情,自做孽,不可活,尽管黛眉庄此时很可怜,但是,她凝雪艳不会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她失去孩子,承受世间女人最痛苦的失去时,谁又可怜她了。
秋菊也被黛眉庄身下的红色血渍吓住了,但是,没有尹婉的命令,她也不敢擅自做主去抚黛眉庄,或者是去叫救护车。
敖辰寰风风火火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黛眉庄躺在血泊里,满身染血的骇的模样。
他的头发有些零乱,刚才,在急切赶回来的途中,闯了三次红灯,湛蓝色坐骑有十几年刮伤,他怕黛眉庄欺负尹婉,怕尹婉受到委屈,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回来看到的居然是这副场面。
他虽然对黛眉庄没什么感情,可,毕竟,她身体里有清幽的心脏,再说,她怀的始终是他的孩子,地上一滩血有一半是他的。
这个时候,再铁心无情的男人也做不到置身不理。
“怎么回事?”
“是我,是我把她推倒的。”尹婉怕他责怪雪艳,怒声吼出。
“尹婉,你……”敖辰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想怒责尹婉,可是,又舍不得,垂在西装裤边沿的指节捏紧,关节出泛出一层雪白。
然后,他扫了客厅里的其它两个女人一眼,抱起了早已昏迷的黛眉庄,把她抱上了车,急切地把满脸是血的黛眉庄送去了医院!
黛眉庄被医生飞速送进了手术室,敖辰寰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手术室外的长椅子上,静静的待待中,他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刚才,黛眉庄的模样吓倒了他,毕竟,也是他宠爱过,缠绵绮绻过的女人,他真的做不到残忍地抽身离开,至少,得等到她平安无事后,他才可以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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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自己的完结文《焰少爱妻成狂》
她是名门千金,天之娇女的身份,却因母亲出事,后母登堂入室而颠覆!
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人前,她很清纯,众人眼中遗世孤立的白莲花。
人后,脸孔扭曲,阴险无比对她说:“米飞儿,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所以,你有一样,我就抢一样。”
暮哥都是熬夜写的,两只熊猫眼,票子啊,票子,就是想要你们手中的票子。
☆、第57章 生生相望是你们的命!
是夜,天空闪烁着几颗星辰,如撒落在玉盘里的珍珠,晶亮的光彩将漆黑的天空映衬的十分美丽。
点点的星光倒映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面上,微风拂过,湖面波光鳞鳞,淡淡的光束缓慢地拉开,成了无数条波纹荡漾开去。
一艘巨大汽艇,雪白的身子在海面上载浮载沉,看起来不仅巨大,而且,华美,更是耀眼!
恍惚中,似乎感觉汽艇并没有走动,只是静胸地停靠在原地,阵阵狂风袭来,巨大的汽艇身子摇晃得十分厉害!
船身下波涛怒吼,似乎在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汽艇内舱里,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立在中央,由于灯光很暗,看不到他的眼,只能隐约能够看到大半个弥漫着阴戾气息的背影!
“爸,难道你就任二哥这样胡闹,不管么?”
坐在椅子上的安天鼎,手指尖夹着一根雪茄,雪茄已经快燃烧烬尽,也没有吸上一口,燃烧的灰烬积了厚厚的一重烟灰!也没有磕掉,眼神隐晦不明,面情高深莫测,对于儿子的喊声,视若无睹,不知过了多久,才说了一句。
“少弦,你不要激动,放心好了,你二哥与尹婉不可能有未来!”
这似乎是无形之中对安少弦的一种保证!
“爸,你让二哥放了尹婉,我答应你回澳洲,乖乖做生意,从此与尹婉一刀两断。”
即便不能与尹婉在一起,他也不想让尹婉再受罪,这辈子,她受的苦已经够多的了,这段时间,他被二哥派人严加看管,根本不知道尹婉在哪里,他好想她,想得要命,但是,他对自己说:“少弦,只要尹婉不再受二哥伤害,你就与她断了。爱她就是要让她得到幸福,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带给她伤痛。”
“我说了。”安天鼎对儿子置疑自己的话似乎有些不高兴起来,他拧灭了手中的雪茄,将雪茄蒂丢往船舱外。
“我不喜欢重复说话,少弦,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待你如何,你应该心里最清楚,我之所以容忍着辰寰这样做,是因为,我欠他太多。”
一个儿子童年身心蒙受阴影,在他与他母亲最悲苦的时候,他没能在她们身边照顾,甚至让他留下了一生的遗憾。
“少弦,你眼睛不好,不要太焦虑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我们安家坐拥万里江山,你要什么样的女人,爸爸都会让你如愿。”
安天鼎江南六省商场一手遮天的霸主,他能够这样说,安少弦一颗浮躁不已的心终于得到了安定。
他希望父亲能够说话算数!
安天鼎摇晃了一下酒杯,将杯子里的红酒喝下,然后,从船舱里走出!
甲板上立着一个男人,男人至始至终低垂着头,根本不敢抬头望一眼向他走来的安先生,可见安天鼎在他心目中非凡的地位!专心致志地翻动着燃烧铁架子上的鸡翅,与一堆竹签穿上的菜品,空气里燃烧的香味,夹着海风迎而扑过来,很香,很好闻!
安天鼎转动了一下尾指上的钻戒,扣起了大衣敞开的纽扣,海风扬起了他一头齐耳的短发,他从燃烤架子上拿起一串燃烧,凑入鼻尖轻嗅,赞叹道:“嗯!很香!”
并摘一个黄油油的鸡翅放入唇间咀嚼!眼睛深邃地望向海风肆虐的海面!
“李元,今晚的风似乎很大!”
“安先生!是……有点大。”李元自从前两天轻薄了安太太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尽管他已经当着蔡心莲的面切了自己一根手指,可是,安天鼎在商场上行事做事狠辣的手段与作风是出了名的。
再加上自己搞砸了一批货,与那头失了联络,让一个小马仔被警察逮捕,警言掌握了一些对他不利的供词,他不敢逃跑,因为,他知道,凭安天鼎的能力,就算掘地三尺也能把他找出来,追回来,追回来的下场更惨。
即然没胆子敢跑,他就只有听天由命,希望安天鼎能看在往日他为他打拼的份儿上,为他做了那么多笔生意的份儿上饶过他。
但是,从安天鼎这两天对他阴晴不定的脸色看来,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李元,听说你从小与你奶奶相依为命?”
安天鼎吃着燃烧,笑咪咪地询问李元,好似在与他闲话家常,然而,李元有些诚惶诚恐,因为,跟随在安先生身边多年,他知道,安天鼎向来老谋深算,是一只出了名的笑面虎!凡人永远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是的,安先生!”
见李元不停用衣袖擦着脸上的薄汗,安天鼎嘴角勾出一抹灿烂的笑痕!
“李元,瞧你,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放心吧!”伸手在李元肩上拍了一把,吓得李元手中的燃烧叉都没拿稳甩落到甲板上。
“你看,我还刚想夸你一句后生可畏,你就这么没志气!”
见李元战战兢兢从甲板上捡起燃烧叉子,安天鼎静静地望着眼前的这名属下,他的额头,鼻梁,唇边全都冒出一层薄薄的汗水,他,安天鼎纵横商场数十年,当然知道他怕什么!
望着这个年轻人,他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置他!
其实,按照他以往的作风,敢让他丢了货,又敢碰他女人的男人,绝对不可留!
但是,他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一句话:“安先生,将来必定是大富大贵之人!”
记得几十年前,一场浩劫之后,奇迹似地,他从大海里爬了上来,因为两天两夜立粒未进,他饿头头晕眼花,拼尽了力气终于爬到了一间民房前,房主是位瞎子算命老人,老人姓余,他为他端了一碗米饭,三个白面馍,一碗回锅肉。
让他吃了一顿饱饭,并收留了他一段时日,当时,余瞎子摸了他手相说:“安先生,今后必定是大富大贵之手,以后,还望你能关照我余瞎子。”
他其实是不信命的,当时的他都落鬼到几乎连吃一顿饱饭都成问题,所以,自是不相信余瞎子的话,不过,他还是对余瞎子说:“滴水之恩,乃泉涌相报,如果我安天鼎今后能有出息,定当报老先生知遇之恩。”
随后不到短短两年,他的生意下子就火爆起来,做什么赚什么,财源滚滚,直至今日他成了江南六省商场大亨,自是没敢忘余先生的恩惠,每年逢年过节,他都会去拜会余瞎子。
上个月,他去拜会余瞎子的时候,余瞎子又替他摸了手相:“安先生,繁华落尽,事过千帆。”
“余老先生,什么意思?”他不太听得懂这话里的玄机,仔细询问之时,余瞎子只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这两个月,你注意一点,恐怕会惹上官司。”
如果不是因为余瞎子这句话,他早就解决了李元。
从衣袋里缓缓掏出手枪,李元抬头,见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吓得全身冷汗直冒。
扯唇低声嚷着:“安先生,我错了,只要你放过我这一次,今后,我会努力做事来弥被,我会替你做很多笔大生意。”
安天鼎冷冷地望着他,淡淡笑了,眼神划过缕缕鄙夷与不屑。
“阿元,你还是不太懂,我安天鼎的钱可以用几辈子了,怎么都花不完。”
言下之意,你早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了。
你最不该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