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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和那小丫头,不是处的挺好的么?可谓是朝夕相处啊!”在幸眼里,莫言只能算的上是个丫头,的确是,哎,太小了,无论是长相,还是年龄,说不出的,娃娃感觉,却总爱摆出一副很成熟的模样。
“怎么能这样说呢,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我卓少杨是那样的人么?不过,我说兄弟啊,你的眼光可真不一般啊!”卓少杨又绕回来,搂着岳凌,调侃着着他的眼光。
岳凌看着这两个好友,你一言,他一语的,调侃着他只工作,忽略了他们这两个兄弟,最后,放下手中的酒,“我说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啊!”见着多年的好兄弟,岳凌心中也是高兴着。
“幸,你看,着急了吧,我就知道,这忙完事情,来这儿就是为了看他的未来老婆,要不是她养伤在这儿,我们哪请的动岳大忙人的大驾啊!”
“对对对,赤、裸、裸的歧视啊,这做兄弟做的伤心啊!”
两人继续说笑着,一旁的岳凌,完全插不上话。
眼看岳凌有些急了,想要起身,卓少杨这才说道:“唉,罢了,不就是老婆嘛,在花园晒着太阳呢,去吧,去吧,男大不中留啊……呜呜呜……”
听着卓少杨假惺惺的哭声,无奈的摇摇头,岳凌起身,朝着花园走去,刚走出客厅,就听到两人在背后,哈哈的大笑声。
有些想让梁逸回来肿么办,咬手纠结中
'134。134 静谧午后'
午后的阳光很惬意,晒的人身上暖暖的,每天只能待在房间的莫言,欧式建筑的花园景色,可以转移转移沉闷的情绪。
金色映衬在乌黑秀发上,闪耀着丝丝微光,小巧的脸庞,渡着金边,女孩儿微翘的睫毛上,有着圈圈光晕,安静、宁和、美好。
岳凌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这样美好的一副画面,有些不忍去打扰,去破坏。
这样的莫言是美好的,她是属于阳光的。
在暗门内的两个星期,惺惺念念的是这儿的人儿,纵使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只要想着她的画面,嘴角便会不自觉的扬起;纵使在最危险的时刻,只要想着有这样的一个人儿,一股不自觉的力量就充满全身;纵使在无边的黑夜睁眼至天亮,现在的一副画面,一切,也就变的不重要了。
在来之前,有着无数话语想要诉说,现如今,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只要这样静静的看着就好,不需要奢求太多。
从前的莫言,给他的印象,是灵动的,那样灿烂的,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已经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动也好,静也好,留在他心上的,都是她,唯一的她。
轻声走进,在离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美好的画面如梦境,有些不真实,就怕伸手触摸的瞬间,一切消失殆尽。
“你来了。”突如其来的话语,打破了这原本看似很宁静的画面。
莫言早就知道岳凌站在一旁,在岳凌的手就要触到她的脸庞时,突然出声。
没有表情,没有多余的动作,依然的原来的姿势,享受着阳光的洗礼,如若不是两人靠的近,岳凌有些不确定,是否是面前的人儿出的声。
语气的平淡,让岳凌有些心惊,什么时候,两人的关系,竟如此生疏起来,生疏得如陌生人。
收回情不自禁伸出的手,自然的垂在身侧。
“恩。”不管内心有多么波涛汹涌,表面上的微波无澜,拒人千里,这就是岳凌,白开水般的对话,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沉默,无尽的沉默……
岳凌瞧着没有一丝表情、闭着眼的莫言,想着以往的种种经历,询问着自己,是否把两人的距离想的太近,关系想的太紧密,其实,这里已经有一条河流,横亘在二人之间,也许是海,早已把二人,隔的支离破碎。
晒着太阳的莫言,此时心里也不好受,念着的人、恨着的人来了,该如何自处?白色衣襟下,紧握的双手,已经泛白,指甲上已经透着点点血丝……
两人都是演戏的高手,任凭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却如火海翻涌。
洒满阳光的午后,白色长椅上安静躺着的人,美好而无暇,一旁站着笔挺的人,帅气而赏心悦目,这样两人构成的组合,是一幅夏末秋初的画卷,美好只是表面,酝酿着别样情绪的内心,恐怕也只有本人读得懂了。
短暂的午后,在二人的沉默下流逝,黑幕降下,皎洁的月光,照在这栋华丽的欧式建筑上。
饭桌上,卓少杨和幸,两人谈笑风生,而另一头,是无比沉默的两人。
莫言细细地吃着饭,岳凌也只是象征性的夹了夹面前的菜,吃进口的却很少,诡异的画面,让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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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35 诡异气氛'
莫言细细地吃着饭,岳凌也只是象征性的夹了夹面前的菜,吃进口的却很少,诡异的画面,让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哎,我说幸啊,那个,最近莫言的伤怎么样了?你给检查没有啊?”卓少杨像一旁的幸使着眼色。
“哦哦,你说这个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换几次药就可以拆线了。”幸领略到卓少杨的意思,也配合到。
“那个,岳凌啊,你的伤怎么样,幸说没什么大碍,不过好歹也中了一枪啊?!”卓少杨继续说着,当看着莫言夹菜的手,突的一顿,瞬间恢复,不免的笑了笑……
岳凌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吃着,更没看见莫言转瞬即逝的动作,事实上,他的确也没听到卓少杨到底说了什么。
就这样,卓少杨被晾在了一旁,自讨着没趣。
“咳咳咳……”
突入其来的咳嗽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岳凌这时也回神了,瞄了一眼假装咳嗽的卓少杨,见他没事,又继续低头吃饭。
卓少杨彻底的挫败了。
轻轻放下碗,莫言面无表情的起身,转身上楼,期间,没有看桌上的任何人一眼。
岳凌不在的时候,莫言都是在房间吃饭的,偶尔和他们一起用餐,也是他们吃他们的,自己吃自己的,没有一点语言交流,如今,就算是岳凌来了,阴霾的心情,更是不用说。
在卓少杨和幸心里,莫言不爱说话,只是因为和他们不熟,但其实真正的原因却是,莫言对岳凌的复杂情绪,在那样突如其来的情况下知道真相,很自然的将情绪转移到他们二人身上,别说多说一句话,就连一个好表情,都不可能从她脸上看到。
目送莫言离开,看着房门一点一点闭合,岳凌的心五味陈杂。
“到底是怎么了啊,你们两个?”幸着实有些疑问了,这情形,哪是分别已久的情侣啊,完全是不相干的陌生人啊。
岳凌不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根烟点上,静静的抽着。
“是不是因为她被梁逸绑架之前发生的事?”卓少杨也不再吃了,正色的看着岳凌,说出自己觉得的可能性。
“什么事?!”幸并不知道莫言被绑架的具体事情,疑惑的问着一旁的卓少杨。
卓少杨给了他一个待会跟你细说的眼神,目光再次回到抽着烟的岳凌。
“可能吧!”岳凌在沉默良久后,冒出了一句。
现在所能想到出现这种情形的原因,也只有这个了。在暗门别墅,莫言那样的放下骄傲身段,表明心意,自己却演出了一副好戏,彻底伤了她的心,究其原因,一切都是他自己,没有处理好所有的事情。
岳凌很自然的把一切都归罪到他自己身上,以如今的情形看,恐怕莫言很难完全原谅他。
错估莫言生气的原因的岳凌,并不知道,在所有真相出来以后,他错过了怎么样解释与弥补的机会。
楼上房内,黑漆漆的房间,只有因没关窗户而被风吹起的紫色窗帘,淡淡的月光洒进屋内,蕾丝的床上,给人以柔和的感觉。
床尾,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月光打在地上的倒影,是那么无助、孤独与伤心。
紧紧抱着自己的莫言,护着残留的最后一丝温暖,冷,漫无边际的冰冷,凉意从头透到脚,这夏末秋初的季节,冷了莫言的心。
'136。136 这个男人太危险'
莫言高估了自己的承受与冷静,以为她能若无其事的与他见面寒暄,没想到,有些事情,真的已成枉然。
看到那样挺拔的身影,还有那冷酷的面容,无不让她想起那个梦境,痛彻心扉的梦境。
挥之不去的是那决绝而坚定的背影,还有眼神中的无情与冷漠,无不侵蚀着她的心,很痛,很痛,无法呼吸……
曾经以为,她只是去他的世界内,客串几次,后来才知道,他带走的是她的世界,她留下的,是她最温暖的地方,在遇见书房内的那一幕后,她猜深切的知道,他留在她的世界里,恐怕不是心上那么简单,而是骨子里,刻在骨子里的感情,不能忘,也忘不了。
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就是这么奇妙,它将看似毫无可能的两个人绑在一起,受尽欢乐、痛苦与纠结,最后,在放开的时候,却发现,两人无形中,已分不开,就算不是对方的所有,也是最重要的部分,分开了,失去的,便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没人能预料爱情什么时候发生,在哪发生,为什么发生,因为在它发生的时候,你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这也是爱情最神秘,最诱人,却又最伤人的地方。
摊开手掌,月光的照耀下,一枚小小的子弹壳躺在手心里,已经有些破旧了,在微弱的月光下,却还闪着银光,迷人、危险、诱、惑。
脆弱的眼神中,瞬间闪为决心与坚定,紧握住手里闪现的银光,刚刚如小鹿般受伤的眼神,此时已然布满坚强,是的,坚强,软弱从来都不属于她,那样受伤的神情,也不会属于她。
有时候,做出一个决定很难,一旦下了决定后,那么一切事情,便会变得简单,因为你只有这个选择,走下去,是唯一的路。
这天,岳凌在卓少杨华美的别墅下住下了,并且,卓少杨非常人性化的为岳凌安排了莫言正对面的房间,美其名曰,好好培养感情。
暗地里,卓少杨将幸拉下了水,两人密谋着怎样去整这两人,了无生趣的日子,谁愿意过?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乐子,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
从小到大,岳凌可是强大般人物的存在,任何人,他说一,没人赶说二,遇见同样“强大”的莫言,碰撞的火花飞扬啊,赶上这样的机会,卓少杨简直做梦都能笑醒。
于是乎,在第二日,莫言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惊讶的看着穿戴整齐的岳凌正准备开门,两人大眼瞪小眼,沉默五秒后,莫言败下阵来,径直关上房门下楼去。
她的伤在郭嫂的照顾下,只需要简单的注意下就好了,因此,郭嫂也就光荣的下岗了,莫言就得自己去弄吃的。
卓少杨品味不仅不错,在食物上也是个挑剔家,令她感到惊奇的是,卓少杨还是个非常会做饭的家伙,西餐、中餐,能说得出来的,他都会做,而且味道还很好,莫言吃过几次,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过莫言的确不想跟这个自大的家伙扯上什么关系,况且还是岳凌的兄弟,当然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她宁愿自己煮东西吃,也不愿离他太近。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卓少杨,这个人,太危险,即使每天都是一副绅士做派,却也遮掩不住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