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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叹气,写:你坐下来。好不容易见个面,就不能好好说会儿话?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来,圈住我,仰头看我,说:“蓉,你就是再也不能说话了,我也不放弃你。你是我认定的人,这辈子别想逃开!”
我轻拍他的脸,笑了。
能逃到哪里去呢?删除了身份信息,流放到这偏远的地方都能被他找到。说到这个,他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背心有字
对于我的疑问,他无比得意:“哼!唐门那点小伎俩,以为抹去身份就找不到人了?开玩笑!大爷我天上地下无所不能,本打算把所有卫星都用上的,没想到才动用了5、6颗就找到你了。”
我吃惊的看着他,食指点着他,半天作出不出任何反应。
他嬉皮笑脸的一口含住我的指头,含糊不清的说:“是不是爱死你老公我了呀?”
这男人!
刚刚才确定了我对他的感情,他居然就自动自发的升级自己的身份了!
我丢了硕大的卫生球眼给他。
用写字来交流实在是太吃亏了,只好捡要点说。我写:你假公济私了?
他说:“难听!什么叫假公济私啊?我明明就是用他们来搜寻看有木有恐怖分子活动好吧?再说,那些军事卫星天上飘着,不用也是资源浪费不是?”
敢情我成恐怖分子了?!
他还挺委屈的:“谁让你老也不跟我联系,我就只好找你啦!谁知道你竟然已经不在唐门了,到处都‘查无此人’,哼!害的我差点抓狂。你这个坏女人!说吧,为啥那么长时间不跟我联系。”
哦哦,他现在开始跟我算起账来了。
我写:你也知道我现在都状况啦,没办法跟你联系啊!
他哼哼两声说:“别给我打马虎眼!之前呢?你好好的呆在唐门的时候怎么没有联系我?”
我写:不是怕打扰到你吗?你不是说回去有重要的事的嘛!不然也不会那么快离开呀!我是怕耽误你工作嘛!
他抓着我的手咬了一口,说:“小骗子!”然后皱着眉看着我的手说:“你实在是该罚!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手这么粗糙!难看死了!”
我使劲抽回手,忿忿写道:嫌就别看!
他又抓回我的手包在他的掌心吻了吻,说:“是我的!你别想收回去!”
他起身,把我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边亲我边霸道的说:“这手,我的。这身子,我的。这心,我的。统统都是我的!你敢不好好对待它们,我就要罚你!”话音消失在深深的吻里。
我满脸火辣辣的,直到脖子根。
像我们这样一个用说的一个用写的也能谈情说爱?只能说,泡在浓情蜜意里的人是能攻克一切艰难险阻滴!
温存的时间过得飞快。孙靖说他要回去了,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处理。他掏出一个硕大的手提电话,是的,我不说是手机而说是手提电话,因为这电话长的跟个砖头似的,硕大且笨重。他把这电话给我,说:“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我瞪他。
他是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我不能说话,还让我给他打电话!况且,我根本是被禁止与外界尤其是熟人联系的。
他搂了搂我,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能说话嘛!不要紧啊!你打电话来只要敲一敲麦克,我就懂了嘛!来,我们约定一下,敲一下表示‘是’,敲两下表示‘不是’,敲三下表示‘我想你’。好不好?”
我搂住他的脖子,感动得想哭。
他拍着我的后背温柔的说:“我很想一直呆在你身边,可是,确实有很多事情一下子丢不开。我这次跑来真是冲破了重重阻碍呀!就为了想亲眼确认你没事。”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稍微等等好不好,等我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天天陪着你。”
我点头。
他接着说:“这个电话是卫星电话,不怕打不通,随便我在什么地方你都能找到我,你呢,也要随身携带。”
我皱着鼻子,嫌弃这电话的体积。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不准不带!我要随时知道你的位置,我要知道你在干什么!让我安心好不好?”
我点头。他都说的这么可怜兮兮的了,我能拒绝吗?
然后他又掏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啥催泪瓦斯啊,电击棒啊,迷你手枪啊……一股脑塞给我,说:“这些给你防身用。你看看这地方偏僻的,发生命案怕是三五年也不会有人发现。不管什么情况,你的安全都是首要的,知道吗?”
我笑了。他还真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吗?拜托!我虽然是唐门弃徒,但我制毒用毒的本事可没被“弃”哦!敢招惹我的人才真的是有眼无珠呢!
“你要乖乖的,记得给我打电话,我打过来你也要第一时间接。不准去给我招蜂引蝶!”他又开始絮絮叨叨了。
我笑。他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吗?一天到晚难得见到个人,还招蜂引蝶呢!
他佯装恼怒,低吼:“笑什么笑!我说正经的呢!别以为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可以得意忘形为所欲为,要是让我知道,哼哼……”他两双大手作势要呵我痒,我忙笑着躲开。
被人这样珍视,感觉还不错。
傍晚时候,孙靖离开了,并且说下次来要吃我做的蛋烘糕。今天因为时间来不及只好作罢,走时还直抱怨我从来没专门给他做过东西吃。他老兄一定记性不好,很久以前不是给他做过素餐吗?想想,感觉时光真是如白驹过隙,一下子就物是人非了,心里很有些伤感。
天气有些热了,我决定把唐成玉给我的毛绒背心脱下来打理打理,晒一晒。这种东西其实有点娇贵,不能受潮,不能太阳直射的晒。我照羊毛清理的过程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然后拿到外面院子树下,准备让这宝贝背心在树荫下晒太阳。
微风拂过,树叶间阳光偶然撒下,却让我意外发现背心里子似乎有些异样。我赶紧把背心翻过来对着太阳仔细辨认,里子上居然用同色系的绒线绣了字,每个字都精细小巧,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背心里子。若不是日光晴好光线极强,还真是不容易发现,即使这样好的光线下,辨认起来也不是太容易。
我拿来纸笔,把里子上的字抄了下来,又反复对了几遍,才将背心挂上晒着,我自己坐在一旁研究那些内容。
我知道,唐成玉那样小心谨慎的将它交给我,还要我贴身穿好,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虽然所写的内容晦涩难懂,我还是强行记忆了下来,然后把纸烧掉了。背心晒得差不多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它贴身穿好。
我自娱自乐的想,幸好我不是出汗多的那种人,即使三伏天只要不动弹几乎就不怎么出汗,不然这背心早被汗水“咬”坏了。
因为背心文字的难懂,我不得不随时默诵以免忘记。像侍弄地里那些草药时,我就背,做饭时也背,睡觉前也背,到后来竟然熟悉到倒背如流的程度。这可毫不夸张,毕竟那些内容虽然很难理解,但好在字数不是很多,对于我这种背惯了唐门那些医理药理毒理各种理的人来讲,记得滚瓜烂熟简直小菜一碟。
这期间孙靖又来过两次,不但人来了,还带来了一大堆食材,如愿吃到了我亲手专门为他做的饭菜,这让他满足得不得了。我却不以为然,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自己一个人还不是要做饭来吃的,他来,不过就是多双筷子而已。他却说这是他想了好久的,以前在唐门,总有一大堆人来打扰他和我单独吃饭,让他头疼不已。
我们还是一个说一个写的交流,但我并没有把背心的事告诉他。这算不算不信任他呢?
孙靖每次来最多呆上大半天就得走,我知道他很忙,也心疼他来去匆匆的疲惫。但他却依然坚持,他说只有在亲眼见到我抱我在怀的时候才能真切的感受到我的存在,我是属于他的。
我该说这个男人傻么?还是该说我的狗屎运好到爆?他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却对我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如此珍而重之,我何德何能呀!
我问过,他却总是笑而不答,屈起手指敲我的头说“傻瓜”。
好吧,想来我是真的傻,他一天不说清楚,我会一直想不明白的。
这天,我心血来潮把背心上的那些字一个字一张纸的写下来,然后开始玩排列组合游戏,先组词,在组句,渐渐的我隐隐感觉有这些字之间似乎有什么规律,只是我还没准确的摸到脉络。这发现让我兴奋不已,正想再接再厉一鼓作气解开这谜团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一边疑惑究竟会是谁来,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一地的纸片丢进灶膛里毁尸灭迹。
打开门,外面站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方正的国字脸上是不苟言笑的严肃,给我的第一感觉他怎么的都该戴副墨镜才更符合他的身份,但事实上他没戴墨镜。
他说:“唐小姐,老爷子请您去喝茶。”语气还算客气。
我吃惊的望着他,用手指指了指我自己,他肯定的点头。
我写:去哪里?
他说:“去了您就知道了。”
我写:那我不去。都不知道你们是谁,我干嘛要去。
他说:“您会想知道的。跟孙靖少爷有关。”
孙靖?
稍微动下脑子就知道了,多半是孙靖的家人找我。这茶怕是不会太好喝。不过,去就去,WHO怕WHO?无数老套情节齐齐挤进大脑,不外乎都是富家子弟那有钱有势的家人要求我这样穷逼离他们远点,哈哈,有意思,没想到我还能有这样的经历,真是好玩!不过,到底会是威逼还是利诱呢?我很好奇,去看看就知道了呗!
男人领着我走了好长一段路,上了一辆无牌无标识的轿车,又开了好长一段时间来到一个小型机场,我被请上一架小型飞机。
他们对我一直都很客气,我想大概等待我的会是“利诱”的可能性要大些。
参见大佬
一路上我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到时候要是他们甩给我一张小数点前面有若干位数的支票,或者一大箱子现钞,我到底是接受呢还是接受呢还是接受呢?
什么?你觉得我该扮柔弱,哭哭啼啼一副可怜相博取同情,然后传说中的男猪就突然冒出来誓死反抗,最后跟我来个手牵手私奔?醒醒吧,又不是拍电视剧,时机哪有那么寸的?好死不死就那个时候他跳出来了?恐怕我眼泪流干眼睛哭瞎他也不会出现在现场的。
啥啥?你又觉得我该是烈妇型的人,直接撕碎支票砸到他们脸上?你觉得我有土豪到送到眼前的钱钱不要的道理吗?
你们的意见也太没建设性了。
我觉得应该这样,我先拿了钱,然后痛快的按照他们的要求滚的远远的,当然,这“远远的”也得是唐门允许情况下。然后呢,以孙靖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