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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咂舌,原来她是宗主啊!
我嘿嘿笑着说;“那我还不知道你是副堂主呢,还不是跟你混的很好?”
她白我一眼,说:“你别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毒宗可是在野外,出点事喊人都来不及!”
我本来想说上次差点中毒就是沈千兰帮了我,可想想,还是不要让她太担心的好,就忍住了没说。
我笑着说:“师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误入大森林的小红帽,周围都是不怀好意的大灰狼啊?但是你看,我都从唐门牧场的原始森林混了一圈又回来了,还不是毫发无伤!”
她没好气的说:“我这不是在提醒你别掉以轻心么!话说,你去了那么艰苦的地方,怎么气色反而更好了?”
我抚着脸说:“是么?我怎么没发现?”
她绕着我转了一圈说:“是啊!你变漂亮了哎!黑眼圈没了,头发长了,人也白了,嗯,白里透红,皮肤好好啊!啧啧,这细嫩得……”她伸手就要来掐,我赶紧躲开。
她啐道:“死丫头,让我掐一下会死啊!”
正闹着,堂主唐逸安来了。我恭敬的向她行礼,她有些不自在的说:“对于除名的事,我很抱歉。”
我故作不在乎的说:“堂主,我知道的。没事的。”想来这事也是她做不了主的。
她轻咳了一下,递过来个东西,“这个,送给你吧!”
我嘴里说着怎么好意思收堂主的礼物,手却不自觉的去接。我真是鄙视自己!
唐门的东西,怕没差劲的吧?接过来一看是个灰不溜秋的圆筒子,毫不起眼,不知道有什么用。
唐逸安指着圆筒子末端的一个小小的按钮说:“这个是触发钮,按了里面的针就会飞出去。这是模仿孔雀翎的简化版,里面的针都没毒的。你拿着防身吧!毒宗在野外,也许会遇到野兽什么的。”那个按钮还真是小,不注意都看不到,而且是朝里凹进去的,大概是防备着不小心误按吧。
我挺感动,人说人走茶凉,我这走之前领导还送礼物,能不感动一把吗?只不过,我去唐门牧场的时候咋没送这个给我?那边貌似更危险吧?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小人心态又冒出来了,见谅见谅。
唐逸安又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走了。
张晶告诉我说其实唐逸安是想留住我的,但当时集草堂联合了萃芝堂和曼香堂一起向宗主唐逸岚请愿,一致要求将我除名,唐逸安一个人也是人单力薄实在没办法。
我说我明白。
去毒宗
我们把书都搬回了张晶的住处,我又借了些更深奥的来,出发去毒宗了。念雪堂的弟子们居然都来送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大概他们也没想到,一个被戒律院处罚、被药宗除名的人,居然还有人要!
这么一大群浩浩荡荡的送行队伍还是比较壮观的,我这辈子还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快到电梯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很帅,很高,很眼熟。本是送我的队伍呼啦一下就围了上去,我转头想问张晶这人是谁,可一看发现她竟然也走过去了!我眼中有泪……
只听得人群里有人问:“孙部长真是稀客呢!这是到药宗来干什么呀?”
哦,孙部长,孙靖。我说怎么那么眼熟。
他说因为念雪堂设备老化,不利于无纸化办公和网络建设,他过来看看,该怎么整改就怎么整改。他人高,站在人群里鹤立鸡群似的。但他的眼神明显没有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不知道落在哪里。
我眼中泪花泛滥,为啥我走了才解决这些问题啊?
张晶毕竟不是过于见色忘友的人,以小领导的身份跟高级领导攀谈了几句就说:“孙部长,您忙。我送唐蓉去毒宗。”
孙靖似乎隔着人群扫了我一眼,又似乎没有。我不确定。我和张晶绕过情绪有点激动的人群往电梯走去。她坚持要送我到毒宗做完最后的交接手续,说是怕我去了牧场半年,这会儿回来路盲发作,不知道会迷失在哪个旮旮角角。我实在没办法拒绝,也就随她了。
目前为止,我从八卦师姐张晶那里听来的最八卦的八卦就是沈千兰的八卦了。“这个沈千兰不是一般人啊!”这是张晶在讲述沈千兰八卦的时候最常说到的一句话。
沈千兰是孤儿,被教育院长老唐仲春捡到回来抚养长大,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比这众所周知的事流传更广的是,沈千兰是唐门某位大佬的私生女。这样,就可以充分解释,为啥在以家族血脉传承为传统的唐门内,一个外姓人能爬到副宗主的位置。
八卦之所以是八卦,就是因为其不确定性。沈千兰到底是哪位神秘大佬的私生女,一直是个迷。根据沈千兰20多岁的年纪推断,该大佬应该在4、50岁的年龄段,但也不绝对,要知道唐门的秘药可是很厉害的,7、80岁老来得女也不是不可能。这就越发的扑朔迷离了不是吗?刺激呀!
我不以为然的反驳张晶:“师姐,你好牙尖哦!都是你们眼馋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上副宗主了吧?什么私生女,说不定人家的确就是唐仲春长老捡回来的孤女呢!”
张晶不满的拍我一下,自然又引来丑丑的一阵低声咆哮,大概是我没啥反应,它也就没做出要攻击的样子。就它那小样,能威胁得了谁啊?我笑着摸摸它的头。
“我说你这人也忒没趣!”张晶收起了牙尖的模样,“我这是在告诉你别去招惹她,什么事都顺着点,人家可是‘上面有人’的。呃,啥叫‘牙尖’?你是不是又用你的家乡话骂我?!”
我摆手:“没有没有!‘牙尖’是中性词,就是爱八卦的意思。”
张晶看我一脸憋笑的样子,就说:“我知道你在骗我!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回去百度去。”
我赶紧澄清:“真的!师姐,你相信我啦!百度不靠谱的,这个词早就是中性词了,朋友之间经常开玩笑会用的,而且我们当地还有专门的牙尖帮哦!”
她还是将信将疑:“真的?”
我点头如鸡啄米:“真的真的!”我努力转移话题,“师姐,你还让我顺着她,我在念雪堂那么久,你有看到我反抗了谁吗?”
她想了一下说:“那倒是没有。但你要知道,药宗和毒宗有很大不同,药宗工作是流水线式的,各堂分工很明确;毒宗没有分堂组,所有事务都由沈千兰一人决断,毒宗弟子每个人就是一条流水线,个人能力是很强的。哦对了,有件事你要记住,药宗和毒宗一直不和的。”
我很诧异:“啊?不是药毒不分家吗?药用不好是毒,毒用好了也会是药。照我说药宗跟毒宗该合并才是。”
张晶嗤笑一声,说:“你倒是会想!授权容易夺权难,谁不想手里权力更大啊?合并?!谁合并谁?药宗现在是唐门第一大宗,的确有吞并毒宗的心思,但那毒宗岂是好相与的?且不说毒宗弟子个个向来手段毒辣,就是那沈千兰一个人说个‘不’,就是八大长老也不敢随便拂其意。呃,虽然她不经常表态。要说毒宗合并药宗么,也不太可能,一来药宗太大,毒宗没那么大的胃口,二来沈千兰也不像是很有野心的人,从来没有想要合并的意思。”
“那这次沈千兰愿意收留我,会是什么原因?我想来想去,觉得我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她这么做啊!”我真是想不明白。
张晶摇头,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还是问沈千兰吧。”
说着话,很快就到了沈千兰的处所,是我之前来取华宁草的茅草屋。张晶跟我告别,说有空一定记得回去看她,有什么问题可以跟她商量。
沈千兰把我迎进屋,还是那么亲切温柔。我想,这个宗主真好,一点架子都没有。
她给了我一个笔记本电脑,说里面有很多资料,让我尽快看完,以便熟悉毒宗事务尽快上手。“可以无线上网,网络在毒宗范围内是全覆盖了的。毒宗的工作任务也是通过网络下达给各个弟子的。”
我心说这可真是大手笔啊!都不用跑来跑去了,比我在药宗的待遇不知好了多少倍!其实只有我不知道,药宗基本也都实现了这样的网络加通讯工具的无纸化办公,念雪堂简直就是个被遗弃的角落。
“我不清楚你是否已经知道毒宗的工作模式,还是跟你说一下吧。”沈千兰告诉我,毒宗每个弟子基本都是单独在各自的处所,就是那一间间的茅草屋,根据要求培育动物植物,制毒。
她见我一听“制毒”二字神色有异,笑了:“呵呵,瞧我,都忘了你是新丁,顺口就把本宗常说的‘黑话’给说出来了。这个制毒其实是就是提取药用物质。因为毒宗所涉及的动植物大多偏烈性点,毒性较大,所以我们都用制毒来简称。你知道在中医药里,许多大毒之物只要使用得当是可以成为很有效的特效药的。另外,当然,也会有一部分用在别处,这个不方便透露太多。”
毒宗没有念雪堂那样专门负责杂事的部门,所有的事都得自己动手解决。对于全是女弟子的毒宗而言,有些体力活实在是有些勉强,好在毒宗跟卫宗和器宗向来关系不错,这两宗里男弟子比较多,呃,你懂的,他们会很愿意帮点小忙的。
我突然想起付兵来,很久没跟他联系过了,不知他过得咋样。暗忖有时间还是应该多联系才是。
沈千兰说我的处所分在离这里有点远的一个山坳里,等会儿喊人送我过去,又叮嘱了一些在毒宗一定得注意的事项。“另外,你家里的蜘蛛也可以带过来养。”
我眼睛一亮,激动的紧盯着她。这意思是说,我可以回家一趟?!
她微笑着点头。
我真想抱着她啃上两口!沈千兰,你太可爱了!
等毒宗弟子带我去了我的处所,把东西放下,我没心情仔细打量就急冲冲赶到张晶那里,拜托她帮我照顾丑丑几天,“我可以回家了!我可以回家了!”我激动的抓着她大叫。她也挺替我高兴,由着我发疯。
“沈千兰”这三个字很好用。拿着沈千兰署名同意的请假条,我顺利搭上去山顶的大巴,然后直接乘运输直升机到了机场,转乘飞机回蓉城。再没又是摩托又是汽车的反复折腾,时间节约得不是一点半点啊!
当我出现在家门口时,爹妈刚吃了午饭准备出门打麻将。是的,又是麻将!在蓉城,这是全民运动,无时无刻不在进行。
爹妈很激动,我也很激动,于是一家人抱在一起涕泪横流。有需要无根之水的吗?拿桶来接。
他们埋怨我这么久不打电话来,是不是在那边太好了就不想家了。我说这半年被送去封闭训练了,所以没能打成电话。这不算撒谎吧?原始森林那边本来也是实情啊!
我告诉他们现在我在毒宗了,宗主是个很好的人,漂亮亲切温柔。这次就是她特批我回家来看看的。又说了些奇闻异事给他们听,被虐被冤枉之类的事是绝对过滤了的,我可不想他们在千里之外担心我。
因为路上的时间节约了不少,所以我在家就多呆了两天。陪父母说说话,买了些他们不太舍得买的东西。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尤其是你觉得特别幸福的时候。转眼就该回唐门了,我收拾了东西,带上了蜘蛛,小心的放到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