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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地区见不到这种蛇。”荣燕雯叫人拣来了下院扔出来的蛇尸,请教了懂行的人来问。行家一看就知道这蛇不是附近会有的。应该是特意从远处弄来。且这种蛇的毒,十分厉害。被咬伤的人,鲜少有能活下来的。除非是捕蛇人,自己有解药。
听了这话,靳佩瑶心里也突突的跳了起来。
“还不说实话吗?我总得帮你想想怎么掩饰这件事。”这回轮到荣燕雯着急了。“万一爷先一步查到这蛇的来历,并且顺藤摸瓜,追查到你身上,那我就是想救你,也有心无力。”
又是一声长叹,荣燕雯动容的说:“昨个儿我也问了在下院伺候的粗婢。爷担心宁侧妃,还不惜亲自嘬毒。你知不知道,爷自己也因此中毒了。”
“什么?”靳佩瑶惊得脸色大变:“爷为那个贱人嘬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冒这个风险?他就非得那么在意那个贱人吗?她哪里好?”
“你小声点!”荣燕雯忽然觉得,自己非折在靳佩瑶手里不可。
她怎么会和这样的人为舞?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爷,您怎么过来了?”门外是扶苏清脆的语声。
荣燕雯和靳佩瑶皆是一惊。
“你听着,别露出破绽,不管爷问你什么。小心回答。”荣燕雯赶紧收拾了脸色,一把扶住了靳佩瑶。
门正好被推开,她紧跟着就道:“哎呀佩瑶,你说你这是干什么。自己有伤在身不好好歇着。非要下床请安。爷心疼你,不在意这个。”
靳佩瑶配合的笑了笑:“可是妾身想给爷行礼。”
冷衍走进来,看见这两个人均是脸色通红,心里已经有数。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他澹然的问。
“再说这时候,也不知道宁侧妃醒了没有。”荣燕雯低下头,叹了口气。
“爷,都是妾身不好。一时使性子,害的宁侧妃遭罪。”靳佩瑶顺势说了几句大度的话。“也不知道这时候,宁侧妃好点了吗?”
眸子里游移不定的光,最终落在靳佩瑶脸上。
冷衍轻缓的问:“那你希望她好,还是希望她好不了?”
靳佩瑶身子一颤。想起了蛇的事情,整个人都慌了。“爷,妾身只是恼宁侧妃处处相逼,觉得没脸活下去了。可性命攸关的事情。妾身怎么会有这种心思。”
“是么?”冷衍根本不信。
倒是荣燕雯连忙打圆场:“爷,佩瑶不会那么想的。宁侧妃到底是府里一同伺候爷的姐妹。我们当然都希望她能有惊无险,逢凶化吉。”
“未必。”冷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半天都没有吭气。
两个人只觉得芒刺在背,大气都不敢出。
末了,荣燕雯才道:“爷您这时候过来,宁侧妃身边有人照顾吗?要是您不嫌弃妾身愚笨”
“不必。”冷衍不喜欢听这些虚头巴脑的话。“你自然有你该做的事。”
什么事情,是爷觉得她该做的?荣燕雯哽在这里,不敢接话头。万一她想的,和爷想的不是一回事,那不就糟了。
靳佩瑶更是一动不敢动。
不会真的被荣侧妃说中,也已经查到那毒蛇的下落,知道是她所为了吧?
那这回,爷会给她一纸休书,赶她出府吗?
两个人惴惴不安的,以各种心情去窥探二殿下。
只凭她们两个这种反应,冷衍是真的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这府里,这么多人想要璞玉的命。他紧紧以为,把她放在身边就是最安全的。
“爷。”外头的小厮嚷了一声。“三殿下求见。”
忽然就攥了下拳,冷衍的眉头不禁竖起:“请。”
“是。”小厮紧忙退下去。
“爷,三殿下忽然造访,不知所为何事。”荣燕雯没话找话说。
冷衍不慌不忙的起身,瞟她一眼:“只做好你该做的就是。”
这一眼吓得荣燕雯魂都要散了。
以至于二殿下走了好久,她还低着头战战兢兢的直哆嗦。
“荣侧妃,爷是不是怀疑咱们了?”靳佩瑶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
“少说废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说!”荣燕雯被她气得脸色发青:“再有一句隐瞒,别怪我这就去爷面前揭穿你!”
“别别。我说”
冷衍来到会客的正堂,等着冷决进来。
他只是好奇,收到风声就过来,这位三殿下有什么资格。
“皇兄。”冷决恭谨的行了个礼。
“这么闲?”冷衍没去朝中。自然因为撇不开府里这些事。
他竟然也一大早的赶过来,想必心急如焚。
“璞玉宁侧妃怎样了?”冷决倒是没有避讳,直接就问了出来。
“看来,我府邸也不安全了。”冷衍嫌恶之色渐浓:“你的手伸得太长。”
冷决没有心思和他做无谓的口舌之争。直接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玉瓶。“解药。”
冷衍很意外:“你怎么会有解药。”
“我有我的方法。”冷决才不想告诉他原因。
“是么?”冷衍抿唇:“来人,上茶。”
说话的同时,他自己起身要走。丝毫没有去拿那瓶解药的意思。
冷决有点生气:“她濒临生死,你还放不下你的面子?非要在这个时候一较高低?”
面子?要是面子能换来解药,冷衍会第一时间去做。
他不接受他的所谓“好意”,是觉得,他女人只能要她来救。
就像皇祖母说的那样,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就是没用。
“我不想和你置气。”冷决挑了眉:“也不会说出去这解药是我给你的。我只是念在一场相识的份上,不想让璞玉受苦。也许,她对你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但她到底是我当做妹妹看。”
说真的,冷衍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不过冷决的话还是说的很对。
不该因为任何事情,叫璞玉受苦。
冷衍走到他面前。拿起了这瓶解药:“有件事情,我不得不现在告诉你。防止你继续误会下去。璞玉对我很重要!”
他的眼底,闪烁着一道温柔的光亮,唇角弧度迷人。“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让她受苦。”
冷决被他这样子气着了,心里很不舒服。“你这是在向我炫耀什么?”
“炫耀?”冷衍饶是一笑:“谈不上吧三殿下。人是你自己放开的。何必,回头追究。哦,对了。”
抖了抖眉,冷衍温柔却阴戾的说:“她从前是你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晚后她不会和你有半点关系。你这瓶解药,我拿走,欠你人情的也只会是我。而对于他,你做什么都抵偿不了你犯下的错。所以,她不会也不必领你的情。我府里的茶不错,你坐着慢慢喝。等会儿璞玉服了解药,缓过来,我会让人告诉你一声,你也能走的安心。”
“不用了。”冷决愤然起身:“你府里有什么是我没有的。要喝茶,也不必看你的脸色。”
“不送。”冷衍轻飘飘的吐出这两个字,转身走了。
第一百零八章:什么才是该做的
“干什么这么垂头丧气的?人家不会领你的情,去之前不心里有数嘛?”
女子水蛇一样的腰肢柔软一拧,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胸膛。
冷决嫌恶的皱眉,不悦道从嘴里吐出三个字:“请自重。”
“呵呵。你就这么讨厌我?”
“谈不上讨厌,但也绝不会喜欢。”冷决板着脸,语气略沉:“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到。至于你,现在最好从我眼前消失。”
“啪!”
女子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眼眸一紧,冷决瞬间扬起脸看过去:“你发什么疯?”
“三殿下,你听好了。”女子满目森然,嗓音格外清冷。“我只是和你做交易而已。说白了,各取所需。要不是我,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别拿你自以为尊贵的皇子身份来吓唬我。你知道的,弹指之间。我要你的命跟踩死蚂蚁一样容易。”
虽然生气,但冷决知道她所言非虚。“你说的不错。”
女子见他这个态度,转而又舒唇一笑。“疼不疼嘛?疼在你身,痛在我心。来,我给你揉揉。”
硬撑着脾气没有发作,冷决由着她在自己脸上又揉又捏。
好半天,他才冷冷的问:“闹够了没?”
“唉,没趣。”女子叹了口气,忽然觉得不远处有个人影。“闹够了,今天不玩了。三殿下早点回去歇着就是。”
冷决心里有气,脸色自然不好看,闻言便扬长而去。
女子这时,才慢慢的走向黑暗中的那抹影子。“你来了?”
对方刚抬起手,她就灵巧的避开。“论功夫我绝不输给你。你想教训我,还是省省吧。”
“谁让你把解药给冷决的?”
“我喜欢给谁就给谁。”
月光之下,两个身姿妖娆的女子,面对面的站着。
几乎一样的裙褂,勾勒出两人美好的身形。
其中一个揭开了面纱,冲另外一个笑了笑:“姐姐。”
“你还有脸叫我姐姐!”女子满目凶光的瞪着她:“是谁允许你暴露身份的?”
“身份?”女子轻浅的笑了起来:“我暴露的是我自己的身份,与你何干?这么多年,你总想取代我当潆绕,现在也是时候还我了。”
“你胡说什么!我为何冒充你,我根本才是潆绕。”
“呵呵。”当妹妹的低下了头,心里却很不服气。“师傅收留你我,就是想从你我之间择一个有用的。我们不光相貌相同,功夫也不相伯仲,可能坐上主位的,却只能有一个。”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潆绕气呼呼的说:“潆溪,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还有,我警告你,不许你染指宫里的事,也别再和三殿下纠缠不清。”
“潆溪?”这个名字她很不喜欢。“姐姐,我说了,我才是潆绕。”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谁都没有退却的意思。
“姐姐,你不是该怕我染指二殿下吗?怎么好好的又拿三殿下来说事。”潆溪笑里透出凉意:“其实你看见我,就和看见你自己没有什么两样。我至今不明白,为何你不敢揭开自己的面纱呢?”
“不要你管。”潆绕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好好盯着你自己有的,别去觊觎别人的。否则,来日得不偿失,可别怪我这个当姐姐的没有提醒你。”
“小时候,你生病,我也跟着生病。我要是哪不舒服哭了起来,你也会痛的直哭。孪生姊妹,就是有这么奇妙的心灵感应。以至于后来。你喜欢上了二殿下,我也渐渐对他产生了好感。”潆溪长长叹了口气:“唯一不同的是,你现在恨毒了他,我却对他依旧迷恋的无法自拔。”
潆绕被她气得心颤:“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这有什么不知羞耻的?”潆溪纳闷。“昨晚上。二殿下去了官邸宅子。要不是有你的人在盯梢,说不定就顺水推舟了呢。姐姐,你说,二殿下会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喜欢你。”
不等潆绕开口,她又马上抢过话头来说:“早知道就不暴露身份了,让他把我当成是你也好哇。我可比你温柔多了。二殿下一定喜欢。”
“你闭嘴。”潆绕气得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