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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巴掌呼过去,冷濉都没有留力气。
萧肃原本俊朗的面庞,一下子就肿了起来,且指印分明。
“不受点委屈,又怎么能逼真?”这话音刚落,冷濉又是一记耳光。
不等萧肃喊疼,他就拎着他的衣领,左右开弓,抡圆了手,狠劲的抽了起来。
打的萧肃耳朵嗡嗡响不说,疼的直掉眼泪。“你发什么疯!”
冷濉跟着又给了他两圈,将人打倒在地。这两圈不轻,萧肃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放心,只要你还有一口气,这事情,准能办成。”冷濉从萧肃身上扯下一块布,擦了擦手上的血。又沾了沾萧肃的唇角。随即高兴的离开了这里。
到外面才跟随从徐浪说道:“把这东西送到薛府去,给薛鹏瞧瞧。记得,你不用现身,花点银子就是。”
“属下明白。”徐浪其实心里恶心的不行。这快步他都嫌脏,真不知道大殿下怎么想的,竟然还敢把人压在身下。
咦,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薛鹏再一次回到府中,心情还没有完全平静。他并不知道,那些红彤彤的鼠崽并不是萧肃扔进来的,而是另有其人。
他也完全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阴谋。
推开门,他一脸温和的走进来,小心的掩饰了情绪:“茵茹,我回来了。”
茵茹没等到连翘,却等回了薛鹏,不得不数心里还是有些惊讶的。“爷,您这会儿就回来了。饭菜刚端上来,不如和妾身一起用些?”
“好。”薛鹏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容温润:“还是和你在一起用饭,才觉得这日子有滋有味。”
茵茹也笑了,尽管这笑容背后是心慌与担忧。
“爷,外头有人给您送了这样东西过来。”府中的小厮隔着门,低低的说。
“烦不烦!”薛鹏的火没压住,旋即走了出去。
打开那盒子,他便愣住了。这算什么?送一块带血的烂布,就想威胁他回心转意?“茵茹,你先用膳,我去一趟书房,有些事情想跟爹请示一下。”
不等茵茹开口,他抱着那盒子就飞快的走了。
这一次,必须得痛快的解决这件事,不能再拖泥带水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假戏真做挺累人
一路往西南,宁璞玉倒是没遇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太平的让她和竹节都觉得不敢相信。
直到抵达仓良,也没有什么风吹草动。所谓的敌军、叛乱,一个都没看见。
“公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竹节诧异的不行:“怎么可能咱们都来到这里了,还是一个人都遇不上?”
“如果不是有人事先安排好这一切,扫清了障碍,那就是……他们还在等着下手的时机。”宁璞玉一个是想到了冷决,一个是想到了徐飞已经偷偷回了仓良。目的是和她一样,为了弄清死的人到底是不是爷。
“真是不愧是我的师姐,竟然一点都没猜错。”顺义笑眯眯的走出来:“师傅已经恭候您多时了。”
“哼。”竹节拔了剑:“有我在这里,谁也别想动皇子妃一根手指头。”
“姑娘误会了。”顺义恭敬的行了个礼:“师傅是让我请师姐叙旧,别无他意。想来,师姐也一定很香见见……死的那一个,到底是不是二殿下吧!”
“竹节,咱们去。”既然是为这件事情来的,那宁璞玉就不会怕。
她巴不得赶紧验证了这件事,也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顺义带着她一路往西,来到一个有四五间房的小院。院子前后左右都有人家,像是个依山的村落。
“中间的那个房间,师傅就在里面。师姐您请。”顺义讨好的笑着,眉目之间完全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很像是长久不见故人,乍一见,那种亲切与热络。
这让宁璞玉想起她困难的日子,跟着徐飞学医的时的那些乐趣。
“来了?”徐飞从门里走出来,从容淡漠。
宁璞玉仰起头看着他,半天没有做声。
“都日不见,你我竟已然生疏至此。”徐飞饶是一笑,意味深长道:“璞玉,其实我们今日能重逢,也是托了二殿下的福。尸首在隔壁的厢房,你要不要去辨认辨认?”
“好。”宁璞玉点了点头,转身带着竹节走到了那间厢房。
一开门,就是一股凉气扑面而来。
徐飞在这间房里可没少花心思。先是在地下修建了一座冰窖,随后再用寒玉雕成冰床,一日几遍的更换床边的冰块。才能有这样的好效果。
按说,冷衍失踪是两多月前的事情了,这冰窖和寒玉棺椁只怕不可能是才准备的吧。总不能是他计算好了哪一天冷衍会被削掉脑袋,于是早早准备上了?
“这里从前是有别的用途,你不必多想。”徐飞看得出她的顾虑和迟疑,于是便说了这么一句。
宁璞玉心跳的有些快,一步一步走近那冰棺。
冰棺里只有一具尸体,头的位置,血肉模糊在衣衫上。纵然宁璞玉学了多年的医术,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难免腿软。
竹节从身后扶了她一把:“皇子妃若觉得难受,不看也罢。”
“我要看。”宁璞玉深吸了一口气,道:“竹节,你替我解开衣扣。当年我和爷一并出府,他为了救我胸口受过伤。还有,上回在西凉,他为救子媚,肋下也有一处剑伤。”
“是。”竹节心里很乱,真怕看见这两处伤痕。
看见她的手也早颤抖,宁璞玉更害怕了。万一……万一真的是冷衍,那她要怎么办?拼尽全力杀了徐飞给爷报仇,然后自己跟着去了?
那盼逢怎么办?既等不到爹回来,就连娘也没了。
越是这么想,她心里越害怕。
“皇子妃……”竹节喜上心头:“没有伤疤。”
话一出口,她马上又后悔了。如此说来,那徐飞不是又要变本加厉的四处追杀。唉,此时的心情,真的是无比矛盾。
徐飞走了过来,只在那胸口和肋下的位置看了一眼,便道:“璞玉,你觉得呢?”
宁璞玉走过去,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心里就是一惊。“拿药来,快拿药来。”
“什么……什么药?”竹节一头雾水。“皇子妃您要什么药?”
徐飞朝顺义使了个眼色。顺义就摸出了一瓶药水递到宁璞玉手中。
她赶紧掏出帕子,倒上药水,轻轻的去擦拭尸体身上那两个位置。
“有疤痕?”竹节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位置,满脸的惊恐。“怎么会这样,是谁掩饰了这两处疤痕?难道,这真的是二殿下吗?”
她正回头去看宁璞玉,就见人咕咚一声倒下晕了过去。
“皇子妃,您怎么了?皇子妃……”
徐飞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转身:“顺义,找间干净的厢房,好好照顾你师姐。”
“是,师傅。”顺义召唤了两个人过来,要把宁璞玉抬走。
竹节特别反感,连忙阻止:“别过来,别碰皇子妃,我自己可以。”
她将皇子妃打横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送到了那边的厢房去。
“这可怎么办?”竹节伏在宁璞玉的床边,俨然哭成了泪人。
顺义安顿好了这两个人,便返回来禀告徐飞:“师傅,大师姐像是撑不住的样子。难道那具尸首真的是二殿下吗?”
“也许吧。”徐飞淡淡一笑:“对了,厢房不必派人守着,你叫他们都扯了吧。你师姐喜欢留下就留下,喜欢走就走,来去自由。”
徐飞是想,如果宁璞玉只是做做样子,佯装那个人就是冷衍,她一定会想办法离开这里。然后去找真正的冷衍。
那么,他不如直接帮这个忙,叫她自己走出去就是。
“皇子妃,您可千万别出事,不然奴婢可怎么活啊……”竹节哭的声嘶力竭,那声调听着叫一个惨。
宁璞玉揉了揉她的脸,笑嘻嘻的说:“真像啊,你继续哭。”
“啊呜呜呜呜……”竹节可听话了,哭的也是没谁了,那叫一个悲天怆地。并且那些眼泪可都是真的,说下来就下来。
其实她和宁璞玉早在府邸的时候,就研制了一种药。消除疤痕特别的管用。只不过爷身上的疤痕不浅,涂了大半年也只是消退了一半,根本不算干干净净。可那具尸首身上的疤痕,很显然是没有用过药的。
两个人早就在路上商量好了,不管尸首是不是冷衍,都这么干。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入戏,宁璞玉还特意想到了一些伤心的事情,以便很好的掩饰脸色。“我要去找爷,竹节,你别拉着我……你放开我,我要去陪爷……放开我!”
房间里,主仆两人费劲巴力的撕扯。
顺义透过窗棂的缝隙,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动容。“还这么年轻就没了夫君,大师姐真是可怜。可是师傅不让人保护她,万一她也出事了可怎么办?”
想了想,顺义绕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大师姐我是顺义。”
房里的人哭的更凄惨了。
顺义硬着头皮推门进来,看见两个人满脸是泪,心痛不已。“师傅说了,你要是想走随时都可以。那尸首……不如我帮你葬了吧?”
“头呢?”宁璞玉忽然一震:“为什么没有头?”
“师姐,您别这样,找到尸首的时候就没有头。”顺义小声的说。
“到底是谁干的,是谁?”宁璞玉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顺义面前死死的卡住他的脖子:“你说,到底是谁,是谁?是不是徐飞授意的,是不是他?他和爷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下这种毒手。”
顺义别她掐的直翻白眼。
竹节看情况不好,赶紧去掰皇子妃的手:“娘娘,不行啊,再用力他就被你掐死了。快放手。”
宁璞玉这才松了手。
顺义大口大口的传奇咳嗽,脸憋得他通红通红的。“师姐……不是师傅……真的不是师傅的人……您别乱说。如果……是师傅的话,他也不用等着……问你。”
这句话还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宁璞玉也这么觉得,如果要真的是徐飞,他如何不能确认这个人是不是冷衍。
下手之前就该一清二楚,断然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弄个冰窖保存尸体,等着自己找上门来辨认。那么……会是谁呢?这尸首又是谁?
难道是冷衍的替身鬼影?
“我绝对饶不了你们,我饶不了你们。”宁璞玉哭着冲了出去,她想从尸首身上找到更多的线索。“竹节,陪我去送爷入土为安。”
“是,皇子妃。”竹节和宁璞玉两个人,抬着那尸首从冰棺里出来,一路拖到了院子后面,喀什挖坑。
从头到尾,徐飞都很淡漠的看着。
他这个徒弟,也算是女中豪杰了。为了夫君,龙潭虎穴也敢闯。可惜,他就没有这样好的福气了。
“主上。”
徐飞微微侧首:“什么事?”
“属下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人的下落。”
“继续找。”徐飞深吸了一口气:“冷衍早就安排她出宫,出城,到现在这么久了,你们竟然一点音讯都没有。是不是也要我给你们挖个坑,叫你们通通都入土为安?”
“属下该死。”这人吓得脸色发青。“属下一定尽力办事。”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