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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身后没有人跟着,他还是谨慎的七拐八绕,来到了鸨母口中的那座宅院。
其实,也早就听闻,人是给安置在了这里。
“哎呦,你真是坏,这么多天都不来见人家……”
后窗下,隐约听见女子的娇声:“人家都想死你了嘛。”
“在这里等我的指令。”薛鹏对小厮们吩咐了一声,才翻进了院墙。
房里的缠绵悱恻,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听。
搓了搓手臂,打了个冷颤。估摸着男欢女爱,正是最好的时候,薛鹏从怀里摸出火折子,想也不想的扔在了不远处的柴草垛上。冬日里风凉却也苍劲,柴草很快就顺着风势燃了起来。
他自己转身出了院子,随从们便不知从哪里摸出了铜锣,边敲边嚷:“着火啦,着火啦,快来救火……”
第二百六十八章:令人震惊的秘密
“着火了?”房里的人大为震惊:“好好的怎么着火了?”
顾不得多想,跳下了温香玉软的床,裹好了衣裳就冲出了房门。
娇怯怯的女子也同样跟着跑出来,身上也只裹了块软布。
门正在这时候被推开,门外的人一窝蜂似的冲进来。
然而,却没有一个拎着水桶来救火的,敲锣的敲锣,高呼的高呼,生怕惊动不了人似的。
“住嘴,你们喊什么?”鲁鑫一脸的愤怒,看着被烧着的柴垛,顿时明白自己被愚弄了。然而他却还没想到,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算计他。
“就是的,这大半夜的,叮叮咣咣像什么样子?”薛鹏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一脸的不满:“你看看你们,救火就救火呗,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等下周围的人都围过来观看,要我告诉别人鲁伯父的身份吗?”
看见薛鹏的一瞬间,鲁鑫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好小子啊!你竟敢算计到我头上了!”鲁鑫递了个颜色,让那个叫凤鸣的女子先回房去。
哪知道房门已经被薛鹏的人给堵上了。
这时候,附近的人也都被闹起来了。端盆的端盆,提桶的提桶,个个一脸焦急的赶过来。
“伯父眼中了,薛鹏怎么敢算计您。若是得罪了您,媳妇都娶不到。在下巴结您还来不及呢。”一拱手,薛鹏连忙道:“各位各位,扰人清梦的乃是在下薛某,因为看到院子里的柴垛起了火,怕烧着了房里的人,这才敲锣打鼓的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但其实,事情并不要紧,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一位鲁……”
“住口。”鲁鑫连忙打断。这月黑风高的,巴不得这里的人都不认识他。
否则传了出去,还不得闹的满城风雨?
堂堂赋闲的将军,将人在这里私藏瑶姐……这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又或者朝臣们的耳朵里,还不得把脸都丢尽。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鲁鑫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想蜈蚣一样的支扭着。
“那可不行。”薛鹏看着光着膀子的鲁鑫笑盈盈的说:“各位父老乡亲,在下薛鹏,今日正好在此这这把火,斗胆想鲁伯父请求一事,还请各位替在下做主。若事成,在下感激不尽。”
人群里也有不怕事儿的,扯着嗓子喊道:“有什么事儿就说吧,大家都看着呢!”
“好。”薛鹏笑着拱手,跪在了地上。
柴垛还没有烧完,红彤彤的火焰映着他满是喜悦的脸,显得特别有意思。
“鲁伯父,请将您的女儿茵茹姑娘许配给我。”
此言一出,侍从们连忙跟着起哄:“嫁给他!我们公子人可好啦。”
“嫁给他,就是的嫁给他!我看这位公子也是相貌堂堂,仪表不凡。”
“就是的,嫁给他吧!这大冷天的,不怕冻着自己!”
“哈哈哈……”
人群哄笑起来,看着抱臂打哆嗦的男人和女人,每个人都觉的很欢乐。
鲁鑫气得肺都要炸了,这小子,竟然玩阴的。“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这种场合来说这件事情吗?”
“伯父,若是不在这时候说,只怕我说了您也不会听的。再说,我们家的聘礼给送到您府上去了。头一份您嫌送的不对地方,又给您抬过去了。您嫌少,于是我们可是足足又备下了两份送过去了呢。也怪您女儿生的那样聪明可人,叫在下一件倾心,不然呀,谁能像我是的,这么费心思的求您点头呢。”
他说完了这句话,看鲁鑫还没有表态直起身子,环顾四周,一脸严肃的说:“你们还不知道吧,我这位伯父可是贵人。他曾经带领……”
“住口。”鲁鑫惊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你在胡说八道,我跟你没完。”
“伯父,我巴不得能叫您一声岳父大人呢。您的事,最好一辈子都和我有关,那样我就可以照顾茵茹一辈子。”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牛气?”人群之中,又有人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马上就有许多人随声附和。
“就是啊,什么来头。三份聘礼还不够。”
“可不是么,怎么这么厚颜无耻呢。礼都收下了,还不答应。哪有这么当爹的。”
“这位薛公子,你倒是跟我们说道说道,到底这人是什么来头。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薛鹏一个劲儿的点头:“好好好,大家稍安勿躁。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这一位……”
“你敢。”鲁鑫一激动竟然忘了自己只是被布缠着身子,并未穿衣服。抬手的瞬间,布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啊!”围观的女子忽然惊叫了一声。
人群瞬间就沸腾起来:“老不休!”
不知道谁带头喊了第一句,紧跟着桶里的水,盆里的水,朝着鲁鑫一个劲儿的泼过来。弄得他想捡起那块布都不行,一头栽倒在地上。
“各位各位,谢谢你们为我做主。”薛鹏笑得脸都要歪了,随后轻轻一咳,正了正脸色道:“我现在就告诉大家,我这位未来岳父的真实身份,其实他是……”
“我答应。”鲁鑫攥着拳头,抓起那块布遮在要紧的位置:“我答应了。”
“当真?”薛鹏自然不信:“若是就这么走了,您再反悔可怎么办?”
“大丈夫一言既出,怎么会返回。”鲁鑫气急败坏的问。
“可当日,你在大媒面前,你也是点头答应了。转脸不就又返回了吗?您的话呀,晚辈可不敢再信了。”
“就是,就是,可不能相信这种老不休!”
“不错,决不能相信……”
薛鹏笑着道:“伯父,怎么样,您都听见了吧?这正是所谓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那你想怎么样?”如果眼神能杀人,鲁鑫早把薛鹏这个败类杀死一千遍了。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薛鹏叫人呈上了印泥和婚书。“且说年关将近,未免夜长梦多,就……三日之后吧,让茵茹过门。我们府里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你也未免欺人太甚。”鲁鑫自然是不情愿的:“你们都准备妥当了,可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就这么草草的将女儿许配给你,你觉得合适吗?”
“鲁伯父,我只说这最后一句话。”薛鹏收起了笑意。目光森凛的看着鲁鑫:“您听清楚了,这可是最后一句话,说完,我变不再说什么了。”
鲁鑫捂着身子,又冷又气的瞪着他。
“茵茹的义妹,已经准备好了她的嫁妆。您若是不愿意麻烦鲁府,我们薛府也绝对没有意见。可只有三日,这也是最后的三日。您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算了。我再不会多说一句。”薛鹏冷着脸,沉眉看着对方。
果然,鲁鑫只有硬着头皮在那张婚书上按下了手印。
薛鹏仔细瞧过了,才满意的点头:“给本少爷收好了,这可是关系到本少爷一声幸福的大事情。”
“是。”随侍谨慎的点头,将东西收拾妥当。
“今晚上叨扰各位了,促成这件好事,各位实在功劳不小。”薛鹏抓出一叠银票,递给身旁的随侍:“每人一张,也算是沾沾本少爷的喜气。哦,对了,赶紧把我未来岳父给请到房里去、这柴垛也灭了。您二位就别担心了,好梦,好梦!”
“好你个臭小子!”鲁鑫气得直翻白眼:“大风大浪老夫都闯过来了,竟然在你这条小阴沟里翻了船。你小子,胆子够肥的啊。”
薛鹏冷蔑一笑,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什么人用什么招,您呐,就配得上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
“你!”鲁鑫还从来没有被谁这样羞辱过:“你可别忘了,答应了这门亲事,我急是你未来的岳丈了。你以下犯上,可还知道礼义廉耻吗?”
“伯父,哦不,岳丈大人,您都一把岁数了,还在这么辛勤的耕耘。作为晚辈,有得向您学了。那,您就继续吧,晚辈告辞。”
得意的转过身子,薛鹏拧着眉头步子轻快的走了。
随从们料理好了事情,也跟着急匆匆而去。
凤鸣一脸茫然的看着那个俊逸的身影,眉头锁的很紧。比起眼前那个恼羞成怒的老东西,她更喜欢那么年轻精壮的少年郎。
“还看什么,不敢进滚进去穿衣裳。”鲁鑫气急败坏的吼道。
“哎呦,爷您生什么气呢。再怎么样,您也是他的岳丈,他也得卑躬屈膝的想你叩头。”
“哼。算你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鲁鑫披了衣服,就要走。
“都这么晚了,您还走哇?”凤鸣不高兴的拦住了他的腰身:“爷,天亮再走嘛?”
“废话!”鲁鑫烦不胜烦:“这里已经叫人发现了,我不走,等着他去报官掉我的面子?”
“可是那我……”凤鸣红着眼睛很是委屈:“爷,您可不能不管我了。”
鲁鑫想了想,道:“遭到合适的地方再安置你。”
说白了,要不是鲁鑫给银子多,她才不稀罕呢。皇城里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没有,凭她的姿色,就是伺候皇上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处理完这件棘手的事情,薛鹏遣散了随侍,只带着苗普一人,急匆匆的赶到了逐月居。
一曲清风吟,弹得曲折哀怨,站在居外薛鹏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时候,他还应该走进去吗?
“少爷,咱们到底进不进去啊?”苗普看他一脸的为难,也替他着急。
“我进去,你在外面等。”薛鹏还是皱眉走了进去。
门一推就开,才走到庑廊下,琴声就戛然而止。
“肃,我来了。”薛鹏站在门外,只道这简单的一句话。
门里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琴声又起。
薛鹏没有走进去的意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一晚,真是太难过了。
“我……我知道你在听。”薛鹏有些为难,但还是皱起了眉头:“我已经逼着鲁鑫点了头,拿到了那张婚书。如此,这件事就不会再有变数了。按我们之前说好的,我会给你一笔银子,你喜欢留在这里也好,喜欢离开皇城去别的地方谋生也罢,总之……我们往后不要再见面了。”
“嘭”的一声,琴砸在了地面。
薛鹏吓了一跳,有心推门进去,却还是在推开门的一瞬间,犹豫了。
“肃,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得为我爹和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