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末了,宁璞玉补充了一句:“别给脸不要脸,自取其辱。”
“有功夫在这里说这些话教训我,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你好姐姐找条后路。”靳佩瑶得意的不行,身子一拧就走了出去。
“光对我厉害算什么本事。我又不能让她和薛公子成亲。别到头来,鲁家的女儿是当成了,好好的姻缘也散了。那才叫得不偿失呢。我看到时候,你们还得意什么!”靳佩瑶越说越带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得意的气息。
这要是能忍,竹节就不叫竹节了。
手指弹出去一枚铜钱,正好竖着滚在靳佩瑶脚下。
哐当一声,她踩着这样用力的铜钱一头撞在了门框上。
“哎呦喂,痛死了吧靳主子?”竹节皱着眉头,嘴却裂开了在笑。“您说说您,一得意吧,眼睛就往天上看。这门呀,是用手推开的,不是用头撞开的。得亏你这干什么都不成事,头撞门也没撞开。不然真要是撞出去了,还不得一个踉跄摔到庑廊下面去。那可就不是莽莽撞撞的事儿啦,指不定小命都丢在这。劝您一句,多吃饭少说话,二皇子府里的米香,可也得适当,别天天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丢了脸也丢了份儿。”
竹节这番话,一气呵成,中间都不带停顿的。
芽枝听得目瞪口呆,最后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嗯哼。”宁璞玉正了正脸色,假意嗔了一句:“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还不赶紧叫嫦笑扶她回房上药去。”
“哦。”竹节忙道:“奴婢这就去,顺道备车。”
经过靳佩瑶身边的时候,她看也没看对方的脸,直接把门推开了。“靳主子,您瞧见了么?这门呀,是这么打开的。您要是不会,下回叫奴婢来,可别再冒险了。”
说完了,她大模大样的走出去,还轻快的哼着小曲。
靳佩瑶这一下子磕的不轻,顿时眼冒金星,额头上肿了个大包,疼的直掉泪。
“你们也欺人太甚了。”
“管好自己的嘴巴最实际。你不招惹别人,别人又怎么会来招惹你?”宁璞玉示意芽枝请她出去,转过脸来才笑了起来。这竹节呀,还是和刚进府的时候一样古灵精怪。
茵茹走的早,虽然又在府里折腾了这一会儿,可到宫里的时候时辰尚且早。
宁璞玉的马车一直走到了寿凰宫外,迎出来的依旧是晚秋。
“皇子妃怎么来了,这大冷的天。”晚秋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脸上一喜:“有四个月了吧,都有些显怀了。”
“是。”宁璞玉含笑点头:“劳姑姑惦记着。”
“太后也时常提起皇子妃,您来的正好。”晚秋笑着扶住了她的手。“奴婢陪您进去。”
“好。”宁璞玉朝竹节递了个眼色。竹节便明白了没有跟上。
“不,也让侍婢跟着进来吧皇子妃。”晚秋凝眉道:“您现在身子重,身边得有可靠的人随时伺候。这也是太后的恩典。”
“多谢太后一番美意。”宁璞玉冲竹节点了点头。其实她入宫了这么多回,侍婢都只能在宫外候着,这回竹节能到寿凰宫门外,已经是恩典了。没想到太后还格外的开恩,准许她一同进来。
进了寿凰宫的门,晚秋脸上的笑容就渐渐的敛去了。“皇子妃来的正是时候。”
这语气,也不似方才在宫门外那样欢喜,宁璞玉不由得心头一颤。“这是怎么了姑姑?”
“太后……抱恙。”晚秋压低了嗓音,道:“现下除了寿凰宫里贴身伺候太后的宫婢知情,再无旁人知晓。就连皇上那里,也未曾禀告。”
“为什么?”宁璞玉很是纳闷。“如果连皇上都不知情,如何派太医来侍疾?这样拖延下去,不是反而更加不好吗?”
“是。”晚秋点头:“奴婢也知道,病情不宜拖延。可是太后下了懿旨,不许将此事向皇上禀明。皇子妃,不是奴婢不肯说清楚这里面的……很多话,在宫里根本就不能多言。但是您既然来了,奴婢恳求您想办法医治好太后的凤体,如此,也算是能无声无息的平息了这件事。”
宁璞玉唯有点头:“我尽力而为。”
“好。”晚秋领着她和竹节进了太后的厢房。
厢房里地龙热着,屋子里暖烘烘的。
宁璞玉走到床边,轻轻的唤了一声:“皇祖母,璞玉来看您了。”
太后微微睁开眼睛,憔悴的脸上满是病容:“丫头哇,你来了。”
“皇祖母,让丫头给您请个脉可好?您是知道的,丫头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医术了。”
“胡说。”太后虚着眼睛微微一笑:“你做的佳肴也拿得出手,我总惦记那道粉蒸肉呢。”
“好。等您身子好了,丫头就给您做。”宁璞玉将手轻轻按在太后的脉上。细细一诊,便知道了症结所在。
晚秋看她绷着脸皱着眉,心里十分不安。
想要问是不是病情严重,可当着太后,又不敢问出口。
“皇祖母,您放心,不过是受了凉,染了寒症。”宁璞玉想了想,道:“好治,只要喝了丫头开的药,就能药到病除。只不过,皇祖母您已经这个岁数了,就不要为了宫里的事情操心,当含饴弄孙,享享清福。”
太后笑着颔首:“是了,我老婆子何尝不想含饴弄孙呢。可是我的孙儿呀,一个个的,都长大了。重孙盼到了现在,还一个都没有呢。丫头啊,只等这你肚子里这个出生了,多抱来给我瞧瞧,就什么病都没有了。”
“是。”宁璞玉笑着点头:“皇祖母放心就是,丫头这就去开方子。”
晚秋领着璞玉到了隔壁的厢房。待她坐定,也管好了门窗,才敢问。
“皇子妃,太后的病是真的不要紧吗?”
“其实伤寒是小事,太后的病应当是心病。心里有什么愁绪化解不开,才会引发身子跟着不适。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郁结之症。”宁璞玉提笔写下了方子,道:“吃药只不过是医治身子的不畅快,可要化解心中的郁闷,还得是知道病灶在哪里。姑姑给太后准备膳食的时候,可以添一些顺气的食材,比如萝卜。不过这些,终究只是小巧。要怎么出这口气,顺这口气,还得看具体的事情。”
晚秋有心想告诉皇子妃,太后就是不愿意让二殿下去仓良,才会和皇上起了争执。可这样的话,身为奴婢的哪里敢开口。想到这里,心里就又担心起来。“如实太后的郁结一时半会儿难以纾解怎么办?这病症会不会更严重?”
“解不开心结的话,病的确会往严重的趋势发展,毕竟太后已经上了岁数。”宁璞玉想了想,道:“还有个办法,那就是转移注意力。让太后多听多看一些高兴的事情,也能舒缓一些。”
晚秋连连点头,似是有了主意:“多谢皇子妃了。”
“客气,这是璞玉的本分。”这会儿,宁璞玉心里更加不安了。一方面是太后的病情,另一方面是茵茹的事。太后病了,也就不可能再开口请太后为她做主,毕竟这件事关系到鲁家。而太后生病,连皇上都不得而知,想必是母子之间有了些隔阂。
所以即便开口,太后也未必能答应她的要求,反而更添堵。
哎呀,这真是太难了。
宁璞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茵茹。难得她找到了这样好的缘分,就这么白白的错失,不是一辈子都要受折磨吗?
可是还能怎么办呢?
第二百六十六章:棒打鸳鸯不手软
鲁府,茵茹枯坐在蝶戏莲花的妆镜前,脸上看不到一星半点笑容。
一进门,鲁鑫就已经明确的告诉她,从今天起,她是这府里的千金小姐。从今天起,她可以穿金戴银,享用这府里最好的一切。
可,鲁鑫也明确的告诉了她,从今天起,她要一门心思的默写出柳家的兵法兵策,要潜心钻研领军作战之术,为鲁家贡献一份力量。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茵茹完全不当一回事。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则是,鲁鑫明确的告诉她,决不可与薛鹏成婚。
那怕被养在鲁府一辈子,成了老姑娘都好,也绝对不许她下嫁薛府。
她骂了鲁鑫,说他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在二皇子府明明亲口答应了二殿下这门亲事,人家把聘礼也补送过来了,他竟然忽然就反悔了。
然而鲁鑫却满不在乎。
是啊,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对她这个多出来的女儿,根本就没有半点情分。所以她过得好不好,她心里有多苦,他根本不想知道,也永远不会替她着想。
“妹妹,我能进来吗?”鲁营端着饭菜,站在门外轻声的问。“午膳你就没用,晚膳若再不吃点东西,怕是要饿坏了。”
“我又不是纸糊的!”茵茹没好气的说:“走开,别烦我。”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鲁营叹了又叹:“可是就算再怎么难受,也不该跟自己过不去啊!总不能刚回府就饿的生病吧?不知道的还当是我们亏待了你。”
茵茹听了这句话,特别的生气,一跺脚站了起来,大步走到门边将门敞开。
鲁营被这样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身子一颤,汤差点泼出来。“你……这是干嘛!”
一脸的煞气,茵茹根本就没有好脸色给他看:“我这是干嘛,我还想问问你们这是干嘛。分明是把我往绝路上逼,恨不得逼着我去死,现在还在这里假惺惺的给我送饭干什么?怎能不活活的饿死我,这样你们心里也就好受了!”
“胡说!”鲁营皱眉,一脸的不满:“我要是对你不好,何必站在这里受你的气?
“所以我才说你们鲁家的人虚伪。”茵茹气得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愤怒,于是一拳头朝着鲁营的胸口捣过去。
鲁营很自然的躲开了这一拳:“茵茹,你发什么疯,你这样子,哪里有半点像大家闺秀啊?我可从来没听过谁家的千金,一言不合就要打自己的兄长。你这样子,让外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我不好,我不像大家闺秀,你们接我回来干什么?就为了让我默写什么兵法兵策,不觉得无聊吗?你们那么想知道,怎么不去问我死去的娘?怎么不会问二皇子妃。不错,我和她是一个娘生的不假,可是我娘才没有把这份本事教给我,都交给她了,你们那么想知道,怎么不去问她,怎么不去问她!”
“嚷什么?”鲁鑫黑着脸走进来,很不高兴。“这里缺你吃穿了还是穿你金银了?你看看你这样子,和骂街的泼妇有什么区别?”
“泼妇也是叫你逼出来的。”竹节气得脸色发白:“你以为我是你养的猫狗?给点饭菜我就要对你摇尾乞怜吗?你凭什么不让我与薛公子成婚,断我的姻缘?”
“就凭我是你爹。”鲁鑫一脸的威严:“早就告诉你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薛家已没有媒人上门提亲,二没有经过你父亲我的同意,聘礼送到二皇子府又如何?二殿下有什么权利将我的女儿许配给薛家?以为他能只手遮天?”
“可是当着二殿下的面,您答应了这门亲事,难道都忘了吗?”茵茹吼道:“你就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要不然二十多年前,娘也不会信了你的话,背负上了不忠不贞的罪名。你就只有这样嘴巴厉害,骨子里根本就是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