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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荣燕雯含泪:“我也是这样担心。所以才特意过来,想看看咱们能不能商量出一个好办法。”
“好办法?”靳佩瑶皱眉:“什么好办法?”
“就是既不用和皇子妃发生冲突,又能想方设法阻止这件事情发生。”荣燕雯比划了一个杀的动作:“拦腰截断她的计谋。若是没有合适的人选送进府里来,她也只能干瞪眼。”
“好主意。”靳佩瑶啧啧赞叹:“果然是好主意。可咱们不知道她会挑选什么样的女子送进来,总不能把她合意的那些都杀了吧?如果是这样,动静未免太大。”
要不怎么说呢,和蠢人打交道就是累。
荣燕雯都快要把话说明了,她还是不知道这里面的诀窍。
不过靳佩瑶要是想不到,她也不能把话挑明了来说。否则来日要是这件事情被揭穿了,岂不是就成了她的罪过。
“有没有动静小一点的办法?”荣燕雯揉了揉头,痛苦不堪的样子。“怎么办,我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佩瑶,你帮帮我,帮帮我……”
“也不光是帮你,也是为了帮我自己。”靳佩瑶笑得有些苍凉:“荣姐姐你别哭了,让我好好想想。这件事情,要不惊动皇子妃,也不惊动人,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荣燕雯心想,那你就慢慢想吧。
明着不能说的话,只好暗中再给些提示。
“那就拜托你了佩瑶。”荣燕雯起身之后,又抹了一把眼泪。“你说咱们这些女人,还有什么所求?不就是盼着能好好的过日子,盼着能有个好归宿吗?爷荣耀的时候,咱们未必跟着荣耀,可咱们是尝尽了这府里的苦涩啊。”
“说的是。”靳佩瑶也是伤了心了。“你放心吧,荣姐姐,我一定会好好解决这件事。”
“多谢你了。”荣燕雯又是叹气,又是抹泪的走了出去。
靳佩瑶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也是难受的不行。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心酸的一面。“嫦笑,荣侧妃的话你都听见吧?你说说咱们该怎么办?”
嫦笑方才在门外,的确是听见了一些。
“皇子妃想要扶植新人送进府中,独揽恩宠,这样刁毒的手段的确不能不防着。可是,奴婢倒是觉得,这件事皇子妃会做的很隐秘。咱们怕是难以防住。”
“不行。”靳佩瑶咬牙切齿的说:“你赶紧想办法送消息去宫中,让姑母替我想想办法。”
“不可啊主子。”嫦笑压低了嗓音:“您忘了,太后现在很喜欢皇子妃,馨妃娘娘也叫您能忍则忍。这件事要是让馨妃知道,指不定要您隐忍不发。毕竟馨妃娘娘没有子嗣,也只有盼着能从二殿下这里找到依靠了。”
听她这么说,靳佩瑶有些心灰。“是啊。姑母即便再亲也只是姑母。总得先为她自己打算。”
“娘娘,奴婢有个主意。”嫦笑想了想,小声的说:“荣侧妃能查到皇子妃有这样的计划,并且正在进行。那咱们不如查一查是谁在替皇子妃办这件事。杀了这一个,不就可以让皇子妃忌惮了吗?再要把手伸出府外,她也总得寻思寻思。”
“对呀。”靳佩瑶一拍桌子,连连点头:“你说的不错。这就是极好的办法。”
嫦笑皱眉:“娘娘觉得可行,那奴婢这就叫人去打探一下。查明白这件事情了,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好。”靳佩瑶有些得意:“这件事情办好了,荣燕雯就只能更听我的话。当不上皇子妃,先当个侧妃也不错。也该是我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娘娘早该是皇子妃,可无奈宁家姐妹这样有手段!”嫦笑一脸的不痛快。“剁掉了皇子妃的爪牙只是第一步。什么时候,主子您想出了妙计,让爷赶她出府才好呢!那咱们可就真的痛快了。”
“是啊。”靳佩瑶笑意盎然:“皇子妃,哼,走着瞧。”
回了潋滟居,荣燕雯洗了把脸。刚涂好了柔嫩的杏蜜膏,扶苏就走了进来。
“娘娘,一切都在您的意料之中。靳主子果然叫人去查那人的下落了。”
“嗯。让她查,最好尽快解决这件事情。”荣燕雯伸了个懒腰。“要不怎么说没有脑子的人,到了什么时候都没有脑子。皇子妃那么在意爷,怎么可能找别的女人入府伺候呢!”
“就是。”扶苏笑着说:“等靳主子替咱们解决了麻烦,咱们要不要留下些痕迹?到时候皇子妃顺藤摸瓜的查到了靳主子那里,咱们就又解决了一个麻烦。”
“不。”荣燕雯摇了摇头:“唇亡齿寒。佩瑶的残局,你先替她收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否则皇子妃铲除了她,矛头就得对准我了。谁让冯青柠那样会巴结,谁让她哥哥是爷身边的人呢。”
扶苏点头:”这么说,奴婢就明白了。“
“唉!”荣燕雯心里还是不舒坦:“明白有什么用,又没有恩宠。我倒是真的很羡慕皇子妃。她一来,什么就都有了。太后的恩宠,爷的喜欢,孩子,地位……要什么有什么。虽然母家被灭门了,倒也无妨。有爷给她撑腰,有没有母家能怎么样。”
“呵呵。”扶苏冷笑连连:“爷要她的时候,没有母家就没有母家,可爷若是不要她了,她可就成了乞丐。娘娘啊,奴婢怎么就这么盼着这一天呢?”
荣燕雯笑逐颜开:“我也盼着呢!”
第二百五十五章:假反目不如装病
很失望的进来,竹节冲宁璞玉摇了摇头:“皇子妃您猜的不错,她们已经有所防范,咱们还是晚了一步。”
宁璞玉有些不信:“你是说,那人已经被灭口了?”
竹节点头:“是啊,做的干净利落。说咱们府上那个告假还家的花匠,烂赌欠了不少银子。叫人家钱庄的打手给活活打死了。但是奴婢去问过平日里府中和他亲近的那些小厮,他的确好赌,可欠的钱也都还清了。只是再问外面的赌坊,却真有他按了手印的欠条,所以一直有些难办。不知道该听谁的才好。”
宛然一笑,宁璞玉垂首慢慢的说:“其实几只黄蜂而已,冯青柠受了伤,可是并没有留下多么严重的后果,大不了就是揪住这件事情警告一下,没必要弄到杀人的地步。可是她们还是动手了。既然动手,就会做得尽量周全一些。”
“难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竹节不服气:“皇子妃,要不然这样吧,您给奴婢一些时间,奴婢一定查清楚。”
“不。”宁璞玉摇头:“不要再追查下去了。”
“为什么?”宁璞玉叹了口气:“我现在总觉得使不上力气。勉强的支撑着府里的细碎事都吃力。如果这件事情一定要继续往下查,又不知道要害死多少无辜的人。保不齐那赌坊的打手也要被人灭口……”
“可是奴婢可以悄悄行事,不让她们看出端倪。”竹节并不死心。
“竹节。你听我说,不是所有的事情争强好胜就都好。有些事,还是手段柔软一些会比较好。”宁璞玉一边说一边叹气:“凡事还是以大局为重。”
竹节板着脸,很是生气:“皇子妃您是主子,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没有别的吩咐,奴婢这就告退了。”
荣燕雯正好进来,冷不丁的听了这么一句,心里不免疑惑。
“荣侧妃?”竹节正要走,看着她进来,脸色更加不好了。“哪阵风把您吹来了?来就来吧,也不让小厮通传一声。当这玉华轩是您的潋滟居了?”
“竹节,你看看你这样子像什么话?”宁璞玉语气有些生硬。“都入府伺候这么久了,怎么硬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是是是。奴婢不懂规矩,奴婢不懂事。皇子妃您觉着谁好,找谁来伺候就是。”竹节摔了门扬长而去。
宁璞玉直捂着胸口:“这丫头,真是气死人了。”
“皇子妃您可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您这怀着身孕呢,正是头三个月胎儿最不稳的时候。”荣燕雯扶着她坐下,连忙道:“怎么不见芽枝,就竹节一个人在身旁伺候?这丫头也是,脾气大的吓人,回头真该找爷说说,换个可心的人过来身边才好。”
“无妨。”宁璞玉深吸了一口气,脸色还是不大好看。“荣侧妃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哦。”荣燕雯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说:“佩瑶听馨妃娘娘传来的话,说宫里传言,也马上要前往仓良出战西南的叛乱。还说仓良这个地方易守难攻,恐怕会有危险。”
宁璞玉不由得皱眉,脸上满是担心之色:“你是说,皇上预备派爷去仓良,而咱们应该阻止?”
“皇子妃,妾身是自私,可是妾身不愿意让爷冒险。只是,冒然的违抗皇命,也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妾身实在是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荣燕雯看了看宁璞玉的肚子,皱眉道:“除非皇子妃您肯帮衬。”
“你的意思是说……”宁璞玉也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要我装病装不舒服?”
“是。”荣燕雯毫不隐瞒的说:“往往胎动不适,都最牵动人心。太后一向看中皇子妃这一胎,您若有什么不舒坦,太后一定不会让爷这时候离开。且您大可以放心,宫中的太医多半是摸着主子的心意当差。都知道您深得太后的宠爱,孕中辛苦,胎动不适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妾身倒是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当然是可行了。有什么脏水都是往她这个皇子妃身上泼。即便来日叫人发觉是她故意装病,也牵扯不到一个侧妃头上。总不能恬不知耻的说是她故意听从人家的安排吧?
“可是……皇祖母待我这样好,我又怎么好意思欺骗。再说这事情要是让皇上知道,不就成了欺君之罪么?”宁璞玉一脸的天真无邪般的担忧,眉心凝聚着一股凉凉的忧愁:“更何况,咱们也不知道爷是愿意去仓良还是不愿意去。冒然就替爷做这样的决定,万一要是阻拦了爷建功立业的机会那可怎么办?”
明明就是不同意自己的看法,还把话说的那么好听。荣燕雯当真是被这个宁璞玉气死了。本来她是要跟着冷衍一道出门的。可当她得知冷衍要去的竟然是仓良,就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皇子妃,妾身明白您的顾虑。可是功勋卓著又如何,爷若是被奸贼所害,那咱们岂不是……”
捂住了自己的嘴,荣燕雯可不敢把守活寡三个字说出口。
宁璞玉有些胸闷,脸色很不好看。丝绢捂着口鼻干呕了两声,只觉得喘不过气。
“呀,皇子妃,您没事吧?”荣燕雯一脸的愧疚。“妾身给您倒杯水,您赶紧压一压。”
宁璞玉喝了一小口,慢慢的咽下去:“这些日子,我身子越发的沉了。虽然才三个月,可哪哪都不舒坦。”
“这……不是正好可以……”荣燕雯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连忙就跪了下来:“皇子妃,妾身求您成全。不如这时候就送消息到宫里去吧,告诉爷您身子不适。”
“还是不好。“宁璞玉依然摇头:“我的身子自己知道。这件事,还得要问过爷的意思再做打算。不过你放心,无论有什么风险,爷都一定能吉人天相的。”
芽枝匆匆忙忙的走进来,一脸的无奈:“娘娘,竹节她……”
开了口才发现荣侧妃正在房中,芽枝连忙收了语声,朝皇子妃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