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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喜欢吧。”竹节不再劝说什么,转头走了。
子媚现在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就是有功力也使不出来。她绝对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反正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子媚一动不动的跌坐在帐篷外面,时不时能听见里面一些她不敢想象的声音。
是有骨气的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还是替主上杀了这一对狗男女?
心好挣扎也好无助,她真的闹不明白。为什么忽然整个人世界就崩塌了。
营帐里面,两个人如胶似漆。
宁璞玉的指尖,柔柔的抚摸了他粗粗的眉毛,想要捋顺每一根。
要是能长久的相守该有多好,女人总是贪心的。
囚禁鲁营和徐飞的帐篷外,守卫特别严密。
且擒获的所有人,都喂食了散功的丹药,形同残废。就是给他们匕首,也逃不出去。
徐飞绵软无力的靠着枕头,看着自己被捆着的手脚,只是很想笑。“你说我们到底输在哪里?”
鲁营不以为然:“你不是还能说话么?我不是也在喘气么?只要还没死,怎么能说是输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害怕,用尽力气,也拿不到我想要的。”
“这世上。求而不得的东西都太可怕了。”鲁营默默垂泪:“双虞死的那么惨,我不为她报仇,誓不为人。”
徐飞看了看他,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我真的觉得好累。”
“呵呵。”鲁营笑了起来:“这不像你啊。你怎么会轻易认输呢。”
“我就是想不明白,冷衍的面具是谁做的。”徐飞皱眉:“宁璞玉的手艺还没好到那个地步,且她也是才学了易容术。潆绕在宫里,又不记得从前的事情,那么会是谁?会是谁呢?”
“不要再想了了。”鲁营也被他说的心累。“睡吧。难得糊涂。”
这样静谧的夜晚,却不是所有人都沉醉其中。
鲁鑫骑着千里马,还有不远就要抵达皇城了。
“将军,这时候怕城门已经关闭了。要不要等天亮?”随行的人。低声的问。
“不必。”鲁鑫皱眉:“老夫半生戎马,一道城门岂能管得住我?就是要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才好。老夫倒是要看看,皇上怎么能捡起这个脸面。”
“可是”随从很不放心。“少将军还”
“料想冷衍也不敢把他怎么样。”鲁鑫拧着眉头:“双虞的死不能就这么算了。而勾结徐飞的人。一定只是冷衍。”
其实和冯铖对峙过后,他就偷偷的离开了兵营。
营帐里,与人欢好的鲁鑫,不过是懂得变声的替身而已。
冷衍一定以为,东窗事发,他望风而逃。实际上,他必须得抢先一步,赶回皇城。在皇上面前扭转局势,化被动为主动。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且让你踏踏实实的多睡几晚。”鲁鑫用力的挥了鞭子:“再快些。”
第二百零一章:是生是死殿上议
天蒙蒙亮,宁璞玉就醒了。
昨晚梦见回府的情景,姐姐穿着一身火红的裙褂,满面笑容的迎在府门外。
到处张灯结彩的,比刚嫁入府的那天还要热闹。
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悦的笑容。
醒了之后,心里还是暖暖的。可能是太想回家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身边的男人,还在沉沉的睡梦中。
昨晚上翻云覆雨。肯定累坏了。
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宁璞玉心头又是一暖。这种感觉真好,闭上眼睛之前看见她,睁开眼睛之后还是看见他。
就这么一直留在自己身边,这种感觉,不要太温馨。
外面,能听见柴火噼啪作响的声音,伴随着隐约的说话声。
宁璞玉轻手轻脚的下了**,披上衣服慢慢往外走。
手指还没碰到帐篷的帘子,身后一暖,一双螳臂将她拦腰抱了了起来,不由分说的送会**上。唔。宁璞玉吓了一跳。爷。您。。
还没睡醒,再睡一会儿。冷衍慵懒的声音极富磁性,听起来那么舒服。
宁璞玉就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很柔顺乖巧。听着他的心跳。特别的踏实。
怎么醒那么早?冷衍看她睁着眼睛看自己,不由得好奇。你昨晚不累么?
这话羞得宁璞玉脸烧了起来:我不累。
真的?冷衍比划了一个呵痒的动作。
吓得她紧紧的缩着身子,双手挡在胸前:爷,天都亮了,不许乱来。
这怎么叫乱来?他修长的手指,拨弄她乌黑的发丝,轻轻的撩了撩。一股淡淡的清香拂面而来,真的很惬意舒适。你是我的!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
冷衍的语气有些霸道,却满是**溺。他很喜欢她这样蜷缩在身边。好像一刻也不想再分开。
要不然,我们重温一次吧?
不要!宁璞玉连连摇头。该起**了。
要!冷衍动手去拉开她的手,身子一沉,就这么压了上去。不许反抗,只能配合。
凭什么?宁璞玉边笑边躲,差点把他从身上晃到**下去。
唔,你坏了,谋杀亲夫啊!冷衍半玩笑半认真的样子,看上去又无赖又威严: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呀!
帐篷外面一声惊叫,吓得宁璞玉身子一颤。
冷衍瞬间脸就黑了:别理她,不管是谁都不许打扰!
前几次没少吃这样的亏。这回冷衍才不干了。
顺手扯下了**上的帷帐,遮住了旖旎之色。看你往哪逃!
帐篷外面,竹节捂住了自己嘴,万分惊恐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子媚。
她竟然,还保持着昨天的姿势。一动不动。
一双眼睛幽怨的睁着,面无表情。
竹节以为她死在这里了,心里也是怪难受的。俯下身去,探了探鼻息。
你干嘛?子媚忽然开口。吓的竹节差点跳起来。
你活着干嘛不动弹,坐在这里吓人?竹节有些生气:这都什么时候了,等下爷和宁侧妃出来,还不得被你吓着?
他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怕我吓着?子媚扬起脸来,莫名的看着她。还是你觉得她们应该对我有愧,才会这么怕我算计了他们?
我不想跟你多费唇舌。竹节一直是压着嗓子说话。而子媚的声音也不大。这样才好,免得打扰了帐篷里面的一双璧人。她俯下身子。一把抓住子媚的右臂,连拖带拽的把人扯走。
子媚没有力气,所以也没挣扎。只是她根本不配合,身子重重的坠着。你带我去哪儿?
回你的帐篷去。竹节气得不行。你这女人,脾气怎么那么犟呢?你以为这么做就有用了。
没有什么用!子媚冷笑了一声:我只是不想动而已。往前走没有路,往后退有是深渊。哪儿都去不了,什么都做不成,我就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又怎么了?再说,我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二殿下心烦,可以一刀杀了我,从此落得清静。
别胡说八道。竹节瞪她一眼:爷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再说。你要是想死,完全可以自行了结,和爷有什么关系!
竹节没给她好脸色:反正要说的我都已经和你说完了,你自己要不要做。要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好了,我要去准备早饭了。
子媚被她扔在了帐篷里,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
她完全看不到一丁点希望。
想这么死了算了。可是她不甘心!
兴致尽了,冷衍才把她抱起来:这回累不累?
宁璞玉贴着她的身子,只觉得热:坏死了。
呵呵。笑着蹭了蹭她的脸,胡茬扎的她直缩。
爷,您使坏!宁璞玉皱眉,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当心我反击!
随便你来。冷衍得意的不行:招架得住。
你想什么呢!宁璞玉说的是呵痒这件事,可某人明显想歪了。她捂着脸去摸被他扔在**尾的衣裳:好了啦,天真的亮了。用过早餐还要赶路!
冷衍摸了摸她还没有恢复的脸颊。再看看胸口一片白皙,不由得笑了。等会儿去找绿袖把解药拿来。
宁璞玉噘嘴:怎么,我现在这样不能看吗?那你还。。
不是天黑么!冷衍坏坏的说。
好哇,你呀。。
这一回,冯铖真的是没忍住,在外头低低嚷了一声:爷,早饭好了。
知道了!冷衍不耐烦的应付了一声,才向璞玉拱手。求饶道: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心疼你吗!
好,你的好意本姑娘姑且接受了。宁璞玉裹着衣服从**上跳下来,动作麻利的收拾了自己。其实一方面是她真的不习惯外面有人听着。另一方面。她也的确害羞有他看着。总之,脸一直都发烫。
可某人却偏偏不识相,大喇喇的拉着她转过身子,低着头为何的替她系着纽扣。
看着他修长的指尖。心里特别的舒服。
而此时此刻,他们谁都不曾想到,皇城里的一切,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苍穹殿上,鲁鑫目不转睛的瞪着皇帝。老臣知道,皇上并不相信这些话,但用不了多久,这件事情就能证实了。到时候,皇上可不要为了偏帮二殿下,而有失偏颇。伤了我们这些老臣子的心。
鲁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温睿颐拧着眉头:国事当前,皇上何曾有失偏颇。你的女儿不见了踪影,已经闹得整个皇城不安宁了。现在你还要从西南闹到苍穹殿上。暗指皇上有失偏颇,你可曾记得你还是皇上的臣子,你可曾记得,你还是将军这个身份。西南的事情。众说纷纭,怎么见得就是你没错?
皇上请恕老臣一时失语。老臣并非暗指皇上偏颇不公。而是。。为人臣,为人父,最终求的不过是一个公道。鲁鑫老泪横流。满脸的哀痛:我女儿才不过三七年华。就这么白白的去了,身为父亲岂会不觉得惋惜。更何况,老臣大半辈子都在马上驰骋,虽不敢说有功劳。却也是忠心耿耿。求皇上念在老臣一片忠心,就好好的查清楚整件事吧!
皇帝沉眸不语,片刻之后才微微颔首。
多谢皇上。鲁鑫瞬间噤声,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倒是温睿颐心中忐忑。皇上。宁家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查出眉目。老臣心中一直不安。鲁家与温家同样都是宁家的姻亲,却偏偏像是不愿意揭露整件事,这里面,太多鬼祟。求皇上趁着这一回的波澜。查明整件事。
温睿颐的担心是,怕鲁家也参与了宁家的灭门之事。
毕竟他有这样的本事,倒了宁家之后,也就只能冲温家下手。
既然弱肉强食,谁也不服气谁。那就只有把话挑明,当这皇帝的面说出来。以策万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温大人?鲁鑫皱眉:宁家出事的时候,老夫与长子均在西南。你该不会以为。。
鲁将军莫要着急,温某岂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查清楚的好,咱们都安心。
皇帝又是点了点头,末了才道:宁家即便有过错,也是效忠了朝廷多年的重臣。朕可以杀他不忠,可以罚他不义。却不愿不相干的人插手。但既然已经动手了,朕也不能就这么罔顾,还是要就出这个人来才能安心。为朝廷理当如此。
皇上英明。两人恭敬的垂首,异口同声。
皇上。。找到了!首领太监急匆匆的奔进来,还差点被门槛儿绊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