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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不聪明的不要紧。你不是断定今天二殿下救不走子媚吗?那我就和你打个赌,人是一定能救走的。”她微微扬起下颌。敛眸而笑。
这样的自信,叫在场的几人有些不安。
冷衍也配合的相当默契。他根本不去看徐飞和鲁营的脸色,只是替子媚解开了绳子。
“山下有人正在上山。”绿袖惊讶的发现远处有异动,连忙走到徐飞身边禀告。
“来的挺快的么!”宁璞玉咯咯的笑了起来。
冷衍看她这样高兴。也不禁勾起了唇角。
“什么时候搬的救兵?”绿袖很不解的看着两个人。
“就在你扭头不愿意看我们的时候。”宁璞玉皱眉。“二殿下怀里的鸽子,是我撒出去的。鸽子腿上系的布条。也是我在马背上用刺破手指写的。”
捏了捏自己的食指,宁璞玉并不觉得有多疼。“你说你在意子媚。我就很奇怪。子媚被困在山上的时候,你可还记得你说的话吗?你不过是担心徐飞的部署被她供出来,你哪里有只言片语是为她好?且,知道我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心软的人。没有几个。凭你对我的了解,你不会聪明到利用我的’情敌’来博取同情。所以这背后一定有人知道。”
下巴微微扬起。宁璞玉看了徐飞一眼:“这一定是你的好计谋。”
徐飞默不作声,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那就是默认了?”宁璞玉笑了笑。”你们这样折腾过来。又折腾过去的,真的不累吗?”
鲁营看了一眼山下的兵士。心口堵得慌。
这些人,原本都是被父亲镇压在营中的,怎么现在还有力气爬山?
难道父亲那里失手了?
冯铖和竹节用最快的奔了上来。
竹节看见你给璞玉的第一眼,眼眶就湿润了。“娘娘。奴婢可算是见到您了。”
宁璞玉笑着伸出了双手:“竹节。好久不见。”
两个人亲昵的握住了手,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奇怪。
明明是生死一刻间,她们却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
冯铖恭谨道:“竹节调制的药特别有效,军营的饭菜吃了叫人没力气。就只能靠她的药提神。”这话是说给鲁营听的。“说来也是奇怪,我们出发之前,特意去禀告鲁将军一声。可是将军竟然不在营帐之中。怕是已经丢下了少将军,一个人先走了。至于是去哪里。还真是不得而知。”
鲁营皱了皱眉。这些天,他没少花心思去部署,可是没想到,即便是连同徐飞做了这么大一出戏。逼着冷衍中埋伏,却还是棋差一招。
“得了。都散了吧,该怎么办怎么办。”宁璞玉看着徐飞:“师徒一场,这回也叫当徒弟的好好伺候伺候您。”
徐飞嗤笑了一声:“我正好想回皇城呢。这里,穷山恶水的。什么都没有。你那种好吃的桃花饼,也怕是要等这回去才能吃到了。”
“是。”宁璞玉点头。
这时候。冯铖带来的人,已经将这类重重围住。
鲁营的兵士,连同徐飞的属下,也都被包围在其中。
冷衍下了山,就马上将地形图交给了自己人去研究。虽然山势险要,可他能逃出来,他们就一样能偷偷潜进来。
“这就是你的功劳对么?”久不开口的子媚忽然问了冷衍这么一句。“你接近我,就是为了弄清这些对么?”
宁璞玉走过去:“下山再说话。”
不等子媚反应过来,她手里的银针就已经扎在对方的昏睡穴。“爷,这里容易节外生枝。”
“嗯。”冷衍沉着脸:“竹节,冯铖,带徐飞、鲁营先下山。”
“为你们准备好的绳子叫天残金,韧性十足。捆绑时越是挣扎就越缠得紧。”竹节得意的扬了扬眉:“所以千万不要乱动哦。”
走到徐飞耳畔的时候,竹节轻轻耻笑:“你的机关还真是不怎么样。不怪侧妃在你皇城的府里,轻而易举就捣毁了你的苦心研究。这山上的机关,也叫我给弄坏了。得空你再好好想想怎么改进,不然太没趣味。”
徐飞蹙眉,一脸的不高兴。
“走。”冷衍则冲宁璞玉点了下头,把昏睡中子媚交给了冯铖。
“冯铖,你把她也捆起来。”宁璞玉认真的说。“子媚性子柔中带刚,刚中带柔,知道自己这么被利用一定会想不开的。”
“你总是为别人着想。”冷衍捏了捏她的指尖:“怎么就不多为自己想一想。”
“我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好想的?”宁璞玉叹了口气:“就是想回家了。出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姐姐和茵茹怎么样了。爷,咱们回家好不好?”
“好。”冷衍很愉快的答应。“回家,我带你回家。”
宁璞已经没有了,宁璞玉唯一的家,就是在他身边栖息。有他在,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困境,心里都是温暖的。
冷衍啊冷衍,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第二百章:夜色中悱恻缠绵
子媚上的不轻,一整晚都没有醒过来。
竹节虽然不情愿,还是帮她治疗了伤口。“这女人是疯子吧,说要杀人,就闯到军中来。杀的了也行啊。鲁营拿住她了,却既不肯说为为什么而来,也不肯说何人指使。弄得这一身的伤!”
宁璞玉看着子媚苍白的脸,不由得叹气。“女人总是要傻一次。也许不止一次。”
其实她心里并不赞同冷衍的做法。这美男计用的还不如直接杀了子媚来的痛快。可她也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她也是为了大计。
现在徐飞落网了,也拿到了鲁营勾结外贼的证据。
他算是为朝廷立功,总归能达到皇上的满意。这看似是最好的结局了。
冷衍走进来,握住了璞玉的手。
宁璞玉小心的收拾了脸上的情绪,冲他微微一笑。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刚去见过徐飞。”冷衍像是有许多话要说。
“走吧,别打扰子媚休息。”宁璞玉拉着他慢慢往外走。
“你的伤要不要紧?”其实很担心他,知道他就是金浑,宁璞玉心里一直不安。“为了救子媚,你也是够拼的。”
“吃醋了?”冷衍看着她,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指尖。“其实,那一日遇刺,人是我安排的。他们都是新月宫的人。下手虽然狠,却有准头,不过是肋下不要紧的地方,皮外伤而已。”
宁璞玉这才慢慢勾起唇角:“你没事就好。”
“璞玉,明天天一亮,咱们就回皇城。这里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冷衍的心一直都悬着。鲁鑫忽然不见了踪影,连鲁营都不知他的去向,看来这里一面一定有诈。
“嗯。我也好想回去。”宁璞玉依偎在他怀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以前在府里的时候,总想着能出来透透气,可出来的时间久了,又很惦记那种安定。也有好久没入宫给皇祖母请安了。”
冷衍拦着她,听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这种感觉真的很温馨。
“徐飞有没有说,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宁璞玉很好奇。
“西南的战乱,有很多都是徐飞精心策划的。”冷衍凛眉:“你可知道他想要什么?”
其实想一想也能明白,宁璞玉点头。“他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很多事情他根本放不下。可是我真的没想过,他的心这么狠,短短的几年光景,就能做这么多事情。”
“他早就开始部署了。”冷衍凝眸,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从潆绕决定跟着他那天开始,徐飞就一定计划到今天这一步。他要的就是能扳倒自己,夺得他所拥有的一切。让潆绕明白,是她选错了人,是她没有眼光。
为了这个目的,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宁家的事情,和他有没有关系?”宁璞玉沉眉问道:“是他带我去看到的那一幕。是不是他精心计划好了这一切?我爹和弟弟是他杀的?”
“不。”冷衍摇头:“别的事情他都承认。唯独这一件事”
“那会是谁?”宁璞玉真的很想知道。“我爹再不好,也是我爹。他虽然罪有应得,可我抑制不住的伤心。我不能释怀的,是璞锋的死。我想知道。这一切是谁做的。”
冷衍用力的把她揉进怀里,下巴上的胡须长出来一些,划的她脸疼。
宁璞玉闭着眼睛,微微皱眉:“答应我,不管是谁,一定要告诉我。”
“我答应你。”冷衍沉着的点头:“这件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的。”
即便不是为了璞玉,他也由不得这些人在他背后兴风作浪。“你可以放心,事情很快就会解决。”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的意味着。
营帐外面。映出了两个人的身影。
子媚一脸苍白的站在营帐外面,柳枝一样的身姿,随着风摇晃,不盈一握。
“看尽了吧?我没骗你吧?二殿下心里就只有宁侧妃一个人。他是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的。”竹节扬起得意的笑容。凝眸道:“你若是识趣,就赶紧走吧,别再这里碍眼。我把疗伤的圣药都给你,你的伤很快就能痊愈。”
转过脸。子媚目光空洞的看着她:“那你有没有医治心病的药?你能不能给我吃一颗,让我的心别这么痛?”
“那就没有了。”竹节撇了撇嘴:“不过你长久的见不到二殿下,也就会自然而然的把他忘掉。如此,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了。”
“能行吗?”子媚怔怔的看着帐篷里的那一双人影,心口疼的厉害。“我怕我做不到。”
营帐里,身边的人身上越来越烫。
宁璞玉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想要慢慢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别乱动。”冷衍略带命令的语气,听上去还真有几分霸道。“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补偿补偿我?”
“”宁璞玉笑得有些勉强。“这个时候,不太好吧。”
“晚上不好,难道白天才好?”他忽然扑过来,重重的把她压在身下不能动弹。
宁璞玉使劲的扭了扭。挣扎不出他的魔障。“爷,您自重。”
“我偏不。”冷衍柔软的蹭过来,在她耳边轻轻的呵气。“璞玉,我想你了。”
宁璞玉勾住了他的腰身。猛然侧翻,反而把他压在了身下。“我也想你了。”
冷衍被她逗乐了:“真坏。”
“切。你不是想么?那就痛快点啊!”
呼的一下,不知道是谁吹熄了营帐里的蜡烛。
紧跟着那些缠绵悱恻的声音,让子媚腿软的跪在了营帐外面。
竹节看着她这样难受。不由得叹气:“走吧,这里不属于你,何必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不走。”子媚含着泪:“是我自己的选择,走,就能躲开了?”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竹节纳闷:“爷又没有对你怎么样?再说,你这样死缠烂打的留在他身边,也只会适得其反。他心里没有你,你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说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子媚微微仰起头,目光里透出一股坚韧。“就算他不要我,我也要跟着他。除非我咽气。”
“随便你喜欢吧。”竹节不再劝说什么,转头走了。
子媚现在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就是有功力也使不出来。她绝对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