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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乔木,拜见宁侧妃。”
“乔木?”宁璞玉一愣,抬眼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呀,茵茹,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宁璞玉用力的揉了揉,揉出了眼泪。
“茵茹,你终于能来我身边了。”她奔过去,伏在床边放声哭了起来。
茵茹身上不能动。唯有手指努力的去够她的手。
竹节冷哼到了一声:“乔木,你竟然也来了。”
这是遇到故人了,乔木脸一转,才不搭理这丫头。反而是步子轻快的走到床边去:“娘娘。您瞧,茵茹姑娘的手指,想要握您的手呢。”
顺着她的话看过去,果然如此,宁璞玉心头一喜。“茵茹,你真的好起来对不对?”
宁璞珍这时才走过来,低声道:“爷知道你放心不下茵茹,索性就让人收拾了南厢。去宁府将她接了过来。现在好了,她留在你身边,有你照顾,一定会很快就康复的。这乔木是爷特意请来照顾茵茹的。另外还配了几个粗使的丫头,你不用担心。”
“多谢姐姐。”宁璞玉动容一笑。
“我哪里能帮到你多少呢。”宁璞珍喟叹道:“咱们的母家啊”
后面的话,当着外人说并不好,所以就心照不宣吧。
不过姐姐倒是给璞玉提了个醒。好好的,爹为什么肯把茵茹交给冷衍?他就不怕没了茵茹当人质,她会不听话?
还是因为暖云庵的毒计,爹认定冷衍会一气之下休了她。
才表面上答应把人送过来,实际上坐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屋里好多东西都还缺,竹节你和芽枝帮着打点打点。咪芯。你带乔木去一趟药房,让她看看还缺什么,好冯铖去采买。”
“是。”侍婢们乖巧的答应下来。
“姐姐是有什么话要说吧!”宁璞玉让开了些身子,请宁璞珍也坐在床边。
“我虽然和茵茹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也把她当成妹妹看。自从夫人去世,她就一病不起,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我早就希望她能摆脱宁家,现在这样挺好,也同样挺危险。”宁璞珍幽幽的笑了笑,握住了茵茹的手。
“你的身世,宁府里暂时不会有人知道。我会告诉她们,你是宁家的义女。这一点。也得到了爷的同意。”宁璞珍怕她难受,语调温和的说:“并不是你本来的身世有什么不妥,只是你要明白,涉及到皇家的声誉,就不是小事情。咱们可以不计较,但宫里不会不去计较。”
茵茹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说自己明白了。
“多谢姐姐。”宁璞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除了谢就是谢。
“三年了,我无时无刻不想带着茵茹离开宁府。可惜我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更没办法摆脱爹的控制。现在好了,咱们姐妹三人终于能团聚了。”
“是啊。”宁璞珍点头:“只要咱们都好好的,茵茹的病能快些治好。那么什么困难就都不是困难。”
三只手握在一起,宁璞玉心里百感交集。她发誓一定要让茵茹好起来,不管要付出多少努力。冷决守在宁府后门不多时,果然看见个姑子鬼鬼祟祟的轻轻叩门。
先是三下。随后又两下。
门里才有人应声。
门刚开了个小缝隙,里面的人就问:“找谁,为什么不走正门。”
那姑子连忙道:“贫尼是来化缘的,还请主人家给个方便。粳米白面都成,不贪银钱。”
门里的人又问:“多少粳米多少面?”
“三两三。”姑子谨慎道。
于是,门才被敞开。
冷决依旧默不作声,偷偷潜进去跟着。凭他的轻功,不让人发现并不是什么难事。
小厮领着那姑子进了后院的书房。冷衍未免有人发现。直接绕到了书房的后窗根。
虽然偷听不是什么光彩的是事情,但是他非常想知道,宁历晟那只老狐狸,弄些水蛇在温泉池边做什么。整个暖云庵,又在为他打这什么幌子。他到底,想干什么?
姑子急匆匆的进门,连忙就说:“师傅让我来告诉老爷,毒蛇的事情暴露了。请您想办法抹去痕迹。”
“什么?”宁历晟心一惊,脸色瞬间就严肃起来。“好好的,那蛇怎么会被人发现?”
“是有人受伤,温泉水里都是血腥气。”小尼姑躲在一旁偷看,所以知道原因。
脸绷着半天。宁历晟点头:“什么都不要管,你们有多远走多远。今晚子夜时分,叫你师傅在东门山下等。老夫会叫人把银子给她送过去。”
“是,贫尼告退。”小尼姑转身的时候脸上一喜。有银子,她和师傅就能躲的远远的。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银子更好的东西了。
宁历晟沉着脸,心里越来越担忧。
本来一个冷衍就够难对付的了。现在冷决还就着他的痛脚不放手。
万一暖云庵的事情再暴露,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来人。”他皱着眉头,目光冰冷而锋利。
“老爷有何吩咐?”管家恭敬的推门进来。目光与他相触的同时,就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今晚子夜,兵分两路。暖云庵山上的,东门山下。一个活口不要留。”宁历晟的语气透着森然冷意。“这么好的计谋,竟然也失败了。三殿下啊三殿下,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用,我这般苦心的替你安排。竟然都没有用处。”
窗外,冷决沉静无声的听着。
他不急着进去跟这只老狐狸理论。现在最好就是留下活口!
这么想着,他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宁璞玉陪了茵茹好一会儿,看着她服药睡下,才从南厢返回了自己的寝室。
竹节和芽枝看得出她还是很介意暖云庵的事,个个都低着头不说话。
“怎么了你们?”宁璞玉喝了口水,觉得好多了。
“都怪奴婢不好,一时贪玩,怎么就不配在娘娘身边。还被人算计了去。娘娘,您要怪要罚,奴婢绝对没有怨言。”竹节撅着嘴,一脸的内疚。
“不怪你们。”宁璞玉冲她笑了笑。“我爹的脾气,我也是才看明白。他要对我赶尽杀绝,我就不猛再坐以待毙了。”
“娘娘,你有什么打算?”竹节双眼直冒冷光。“奴婢一定将功赎罪,好好帮您出口气!”
看着她这样子,宁璞玉不禁点头:“说的是了,出气这种事你最在行。那我可得好好想个办法,叫爹你风光风光。你那么想在朝廷上露露脸,女儿怎么能不帮帮你?竹节你附耳过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撕破脸断绝关系
“二殿下,请留步。”馨妃看的很清楚,刚经过的附近人是冷衍没错!
急急捡起掉在地上的荷包,她赶紧走了一步:“这荷包,可是您掉下的?”
冷衍转身,微微颔首:“是馨妃娘娘啊,失礼。”
因为正在思量一些事情,冷然从藏龙殿后书房里出来。就直接往外走,并没注意到馨妃站在这里。
“无妨,朝政吃紧,也难怪你们都忙得不可开交。这荷包你收好!”馨妃把东西搁在他手上。“我就不耽误你去穹华殿了!”
冷衍看着手上的荷包微微发了愣,随即点头:“有劳!”
这荷包像是潆绕的手工,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放在自己身上。冷衍皱眉收起来,收拾了脸色往穹华殿去。
馨妃身边的丫头有些纳闷:“娘娘,您瞧二殿下怎么愣愣的,是不是上回堕崖摔坏了脑袋!”
“放肆!”馨妃当即就冷了脸。“二殿下岂容你一个丫头背后议论?”
“娘娘恕罪,奴婢不敢了。”
见她跪着请罪,馨妃叹了口气:“撩撩啊,你跟我都是伺候过贵妃的人。这么多年,在宫里,该看见的,该学会的,都要心里有数才是。我不是宸贵妃。没有她那样好的出身和本事。你跟在我身边才要更加谨言慎行。二殿下,可是咱们得罪不起也不能得罪的人!”
“奴婢明白了!”撩撩沉重的点头:“娘娘您放心。”
馨妃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拉拢二殿下,让佩瑶的日子好过一些。也为自己在宫里这份荣华,做长远的打算!
“对了撩撩,你可还记得花絮吗?”馨妃忽然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记得啊。当初她不是诬陷您,偷了贵妃娘娘的饰內侍监送出宫去换成银子,中饱私囊。实际上却是她自己手脚不干净。贵妃一气之下将她赶出宫去了。娘娘为何忽然提起这个人?”
馨妃笑而不语。
“娘娘是否还在为当年的事情生气,所以才要向这位故人讨回公道?”撩撩若有所思的问。
“我岂会如此小心眼。不过,确实是有些事情,要向这位故人好好讨教。”馨妃一脸神秘:撩撩,叫你信得过的朋友偷偷去找。别惊动宫里的耳目。”
撩撩谨慎点头:“您放心,奴婢一定小心去办。”
穹华殿,今天特别的奇怪。
每个人都闻到一股特别奇怪的味道。骚哄哄,还有点臭。
一开始挺淡的,站得久了,味道就越来越浓。
有些不堪熏嗅的就忍不住了,四下里张望,寻找那气味的来源。
“西北接连遇到几次突袭,驻守大军伤亡惨重。你们可有对策?又可曾查清楚这些叛贼的来历?”皇帝很是气愤,看着殿上人头攒动,窃窃私语,更显的烦闷。“到底可有对策?”
臣子们脸色阴沉,眉头蹙紧。苦恼的不行。
这样难闻的味道,呛的人胃里翻滚。屏息都来不及,谁还愿意在这时候说话?再说,如此棘手的问题。要是能想到,早就想到了。还至于惹皇帝勃然大怒?
趋利避害本性,在场各位有谁是不愿意看好脸色的?
皇帝面前的龙脑香熏的正浓,根本没觉出什么不妥来。看着朝臣们骚乱起来,皇帝猛然一拍案面。“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朕说话?”
皇上这一恼,殿里顿时就安静了。
几位皇子面面相觑,谁都没轻易开口。
“卟”
这个清晰而嘹亮的响屁,在这个突兀的时刻想起!在场的人均是一愣。随即开始嗤笑。生生憋着,却又忍不住的偷着乐。
“是谁?”皇帝登时雷霆大怒:“这么严肃的场合,竟然出虚恭!”
大臣们赶紧捂住了鼻子,一脸惶恐的互相对望,连连摇头。
“到底是谁?”皇帝不依不饶。“当了这么多年老臣,连朝堂上这点规矩都不懂吗?你自己不站出来,就别怪这金殿之上朕不给你留脸面!”
鲁鑫早就受不了了,横眉一挑,后退一步避让开才道:“声音和骚气都在微臣身前传来,看样子十之八九是宁大人!”
“宁大人?”
“呦,还真像是!”
朝臣们一瞬间躲让开来,独独留下宁厉晟万分尴尬的站在原地。一脸通红。
“皇上,老臣有罪。”宁厉晟只觉得没脸见人,也恨鲁鑫当众不给他面子。
可现在,他还顾不上这许多。肚子疼的他,根本就站不直身子。
“父皇息怒,宁大人许是身子不爽才会有失规矩。”冷衍少不得站在殿前替他求情。总得看在璞玉的面子上!
皇帝也不想弄的太僵,继而道:“那么宁卿,你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