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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易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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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这张脸给毁了,毁的一干二净。每天看着这张脸,天知道,我是多么想毁了它。
  只是我不能啊,我还要给我的家人报仇呢,若是我就这样死了,我不敢呀,我没脸去见我的夫婿,去见我的亲人。我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之力,无财,无势,报仇,谈何容易。还好!我还有这张脸,也只有这张脸。
  或许是天可怜见吧,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可以帮我报仇的人,可他不要我这张脸,准确地说,是这张脸的身体,这是我唯一的资本了,他若连这个都不要,我要拿什么去引诱他,去报答他呢。
  他说条件会在事情成功之后告诉我,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在我看来,已经没有什么更坏的结果了。
  他确实很有本事,两天,仅仅两天,夷国丞相之子钮乎雷暴毙身亡,至此,我的大仇得报,也至此时,我才知道,我的资本不只是这张脸而已,还有一样,舞!是啊,我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不就是因舞埋下的火种吗,烧尽了我的一生。
  八年,八年的青春,作为他给我报仇的回报,至今已过四载。在他的刻意作为下,我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成了闻名轩国的第一舞者,舞飒,而不是一无是处的舞潇潇。
  四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有些东西的改变让我感到恐慌。
  一年多前,我有了平生第一个男人,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至今为止,我已有过三个男人。
  从答应他开始,我经常出席各类宴会,因为都是按照他的指示,我们碰面的机会很多,接触的次数也不在少数。那时,我只想着好好地办完他交代的事情,能够帮到他就好了,从不多说多问。
  自从一年前知道自己爱上他之后,我知道,我的生活完了,我必须要想办法阻止自己。
  恰巧此时,他有碰到一个难题,此难题的关键在于一人,此人做事一向严谨,只有一癖好,喜爱美色。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可以任由自己喜欢他,却要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我从不奢望爱情,就像我的第一段感情一样,我从不期待这次会有结果,即使可能会有,我也要亲手掐断。
  爱情的滋味太苦,尝过一次,我没有勇气再来一次,何况这一次本就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很清楚,他那样的人,是属于大家的,属于众人的,从来不会属于一人,他的路,走的太累,身不由己的时候太多,我想要一直陪他走下去,这样的方法可能不止一种,却绝不会是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受他相护一生的,一种是摆在身边,可有可无的,我没有信心成为第一种,也不愿成为第二种。
  我只能是他的助力。
  我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用身体解决了他的一个难题,不,他应该是知道的吧,只是没有阻止而已。是啊,用一个女人可以解决的问题,何必多费心思。就这样,又有了第二个,第三个男人,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多,却绝不会是他。
  不过我也不吃亏呀,这些男人也都不是泛泛之辈,和我比起来,倒是我得了便宜。比起留在他身边,帮助他之外,我更看轻这些。我知道,若是我还给自己留下退路,我的心会更加煎熬,我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没信心坚持,何况,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他的。
  ……”
  舞飒说了好多好多话,我没有打断过,她需要找个人倾诉,这么些年,她承受的太多了。对于她的一些想法,做法,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对于爱情这方面,我是最没有资格的一个人。
  早晨是被舞飒给闹醒地,她还是和以往一样笑嘻嘻的,还是那个随性的舞飒,对于昨晚,我们很有默契的“忘记了”。
  用完早饭,她提议去游湖,我的反对被她抛在脑后。
  我本站在船舱里,却被她拽在甲板上站着,她说站在船舱里没劲,游湖赏景就得站在外面才有意思。她自己站在甲板边缘,本要拉我过去的,只是我死活不肯,她也只好作罢。

  谋杀亲夫

  我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周围的风景上,尽可能的忽略脚下的是水。
  “浅浅,你欠我一支舞,我现在要看。”
  此时的舞飒正坐在甲板边缘,身体后仰,双手撑在身后,歪着脑袋看着我,长发有几缕散落在耳旁,她,真的很美,竟叫我都要看呆了。
  “浅浅,跳舞。”
  我知道今天若是不跳,她定是不放过我的。一个人的伤痛不是说忘就能忘得,若是我的一舞能让她开心些,我倒乐意成全。遂也不跟她废话,抽出丝带,缚在眼上。
  不看周围的景色更能让我心静。
  乐曲从舞飒的之间滑出,是我喜欢的旋律,却不是我熟悉的,能如此知我心意的,怕也只有舞飒了。
  我的舞从无章法,总是随心而跳,遂也不用刻意的乐曲。
  身随音动,慢慢的融入周围的景、物。
  舞飒曾说过,她的舞为大多数人所享,能娱乐众人,而我的舞,只为极个别人,因为我的舞寂寥,总会破坏了氛围。至于事实如何,我从未想过,或许舞飒说的对,只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到了别人那里,或许就该不同了,也说不定。
  思绪随着身体的舞动飘飞,以致有人近身了,我竟浑然不知,再观舞飒,也是愣在当场。微微侧目,只见一男子立于一船头,身着一件浅黄色苏静长袍,轻摇折扇,静静而立,只观其衣着配饰即可知此人定是不凡。
  无意中被外人看我跳舞,让我心中有些恼火,我看也不看那男子,拉着呆愣的舞飒,直接弃船而去,好再这儿离岸边不远。
  回到舞阁后,我们都没有再提起湖边遇到的事情,各忙各的,一切如常。
  日子就这样匆匆过了十数日,那人也未来过,我知道,是我自己多虑了。在舒城呆的时日也不短了,我想起那晚黑衣人给我的芜玉,说不定到了玉都会有意外收获。
  晚上舞飒表演结束,我就跟她提了要离开的事,她本想要跟着我的,却突然接到任务,而这样的结果我也比较满意,我本就想要一个人去,这件事,还是自己比较方便。
  离开舒城已经五天了,我独自行于林间,此时天色已暗。
  走着走着,忽见前方一男子躺于路旁,衣衫破损处,鲜血淋淋。在这样的荒郊也岭,这样的江湖恩怨不再少数,真说不准就是谁对谁错,而且看男子的伤势,多半是没救了,无心惹麻烦,遂从他身边拂袖而过。
  在我刚走过他时,我的裙子被什么东西勾住了,回头看时,却是地上的男子用手拽住了我的衣摆。
  那男子似是感觉到了我的注视,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却未说话,或许是没那力气吧。那眼神,没有企求,有的只是笃定,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微微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就当做做好事吧,不求回报,只愿不是麻烦就好。
  我走到男子身旁蹲下身子,解开其衣衫,他身上有七八道伤痕映入眼前,伤口或深或浅,层次不齐,看伤口的愈合程度,男子受伤至今该有一天了,被人伤成这样还能活下来,也算他命大了。
  好再我都会随身携带药品,清理好伤口,为其上了些药,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简单的包扎下了。
  处理好一切后,男子已不省人事,若是放他一人在这,以他现在的状况,估计明天早上连骨头都不剩了,救人救到底,也只能在此露宿一晚了。
  找了棵树,倚着入睡。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在我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邪肆的眼眸。
  我愣了下,才发现有何不妥之处。我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推开他,匆匆的直起身子。
  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惨叫。
  “啊呀呀,你这女人,想谋杀亲夫啊……”
  我顿时无语,这男人,即使不是个麻烦也定是个祸害,比起现在,还是安静的时候比较讨喜些。
  “你不要信口开河,什么谋杀亲夫,我和你有一点关系吗?”
  “你这女人,竟然想赖账,昨晚爷我的身子,让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况且,你昨夜硬是挤进爷我的怀里,还枕着爷的手臂,这也算是同床共枕了吧。既然都同床共枕了,你我当然是夫妻啦,我当然就是你的夫啊。”
  “哦?是吗?”我说得咬牙切齿,从没见过如此无赖之人。昨晚明明他是躺在地上,早上醒来竟然就睡到了我边上,还胡说八道,早知如此,昨晚绝不救他。
  “当然,记住,爷叫容谨,你可以叫我谨,谨哥哥也是不错的,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叫我相公,来,娘子,叫一声来听听。”
  真是忍无可忍了,跟他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不理会他的胡掰瞎侃,我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身后竟一点声音也无,心下觉之不对。转头一看,那人原是晕倒了,怪不得会如此安静。想来刚刚说那些话已是耗费了他所有的心力了,真是个怪人,伤成这样了,还不忘跟人调侃。
  放下他终是于心不忍,遂将其带于身边,只待其伤好了,即刻遣其离开。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
  有句话说的妙,一失足成千古恨,说的可不就是我嘛!
  今天,我特意到集市上买了身新衣服,精心打扮了下,端着酒菜来到了他的房间。
  他一见我,顿时眉开眼笑,过来就想要拉我的手,我顺势把端着的酒菜放到他的手上,他眼一斜,朝我抛了个媚眼,然后把酒菜放到了桌上。
  他转过身时,我已站到了他的面前。
  我对他展颜一笑,手搭上他的肩膀,唤了声“谨郎,今天,浅浅可好看啊?”
  他先是一愣,后手立刻搭在了我的腰上,我依旧柔美而笑。
  他的手在快要合拢的时候忽然顿住了,“娘子,你……”
  没有搭理他,我手揽上他的腰,把他往床边带去。
  他眼神一转,邪邪一笑,“娘子若想……其实不用……如此、只要你开口,为夫定当满足于你,不遗余力的 ……呵呵 ……”
  待行到床边,我手一推,他倒在了床上,我依然笑的无害,“谨郎,今晚就好好享受吧,这可是浅浅特意为你准备的呢。”
  我只身推出房间,关上房门,顺便上了锁,再不理屋内男子的言语。

  故人相见

  一夜睡过,真是神清气爽。
  来到容谨的屋前,打开门,却未见到他的人,转身想要离开,却见他倚在门边。除了两只眼下有些青影外,其他一切正常,看来功力不浅啊。
  我在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身子微倾,他不着痕迹的往后避了些,我莞尔一笑,“谨郎,一夜安好?”
  他嘴角扯了两下,声音有些沙哑,“还好,还好,多谢浅儿关心。”
  我笑了笑,离开了。
  坐在大厅里,好些人已在用早饭,谈论的话题莫过于一个,昨晚某某房间,某男子叫喊了一夜,那叫声,较之杀猪更甚,较之鬼嚎更厉。以至于一些妇人都会在孩子不听话时说“你再不听话,我就让昨晚的妖怪把你抓去。看来,我无意中还做了一件好事呢。
  再观事件的当事人容谨,正襟危坐,不紧不慢的对付着碗里的早饭,嘴角轻扬,那定力真非常人能及。
  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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