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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别想那个,你说过洗完澡要告诉我的。”
他的手果真不动了,黑暗中他的声音传了来,“亏你平时那么明白的一人,今天怎么就那么笨呢?”
我想要听他的解释,遂也没有反驳他。
“你能凭借彩凤之舞猜到那个人是彩凤,也能知道彩凤的弱点在哪,更甚者,你的身上还有着彩凤之翼,你怎么会把锦无颜给忘了呢!”
“锦无颜?”我念着这个名字,脑中搜索着有关他的信息。
锦无颜,原名锦行,因此人善于变脸,每次都以不同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据说,当时见过他真容的人不过尔尔,遂众人便给他取了个外号“无颜”。三四十年前,锦无颜就因他的“无颜”,曾在江湖中显赫一时。当年有很多的达官显贵和江湖中人想要见见他的真颜,最终,直到锦无颜在江湖中销声匿迹都未能得偿所愿,得见真颜。
“他是我师父。”
我疑惑的看着仲陌,锦无颜曾亲口说过,这一生不会收徒,当初也有好多的人想拜他为师,其中也不乏有权有势之辈,可他没有一个允诺的。
仲陌嘴角微扬,“当初他找到我,让我跟他三年,说要传授我武艺,那一年我十三岁。三年的时间,他对我的教导确实尽心尽力,可谓是倾囊相授,只有一条,他始终不肯让我叫他师父,也不肯承认我是他的徒弟。那时我不清楚,后来才知道原因,他发过誓此生不会收徒。”
“可他这样的做法和收徒也没什么差别呀?”
仲陌抱着我翻了个身,“话虽如此,可我毕竟算不得他真正的徒弟。或许他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吧,具体因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他教完我三年之后在一个雪夜走了,什么话也没留下,从那以后,我也再没有见过他。在那三年里,他和我说的话都是传授我东西,只有一次不是,那天他喝醉了,说了好多话,不是很连贯,我只分辨出,他年轻时喜欢过一个女子,那女子也倾慕于他,两人相处甚欢,论及婚嫁。女子的父亲权大势大,利用职权拆散了他们,并以他的性命相要挟,逼迫她嫁给了皇家。至于那女子嫁给了谁,他也没说,我只知道那女子是夷国人。我来到夷国,就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他虽不认我这个徒弟,不要我的回报,可我还是想尽我所能的为他做些事情。后来我就根据已有的信息,对夷国的皇族进行了调查,终是让我找出了那女子。”
听到这,我迅速的翻了个身,仰着脑袋问仲陌,“是谁?”
仲陌笑着用手把我的头压到胸前,“不重要了,那女子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是的,不在了。那女子在我跟着师父的第一年秋天就已经去世了,想必师父那次的失态也是因为她吧。”
我看着仲陌,“听你这么说,你师父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教你才是,莫不是你和那女子有什么关系?”
仲陌望着床的上方,忽而笑了,“能有什么关系,想必是他看我顺眼吧。”
我还欲待问,只是话没出口就被仲陌的唇给堵住了,本来已经安分的手也活跃了起来,他的动作弄的我根本无法说话。
原来是他
“醇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抵着他胸膛的手一下子软了下来,仲陌顺势更紧密的贴上了我的身体,“不是已经生了一个了吗?”
仲陌望进我的眼里,声音有些嘶哑,“我想你心甘情愿的为我生个孩子,我想这个孩子的成长一开始就有我的参与,我想我们能有一个完整的家,你愿意吗?”
原来仲陌一直以为我生卿儿是形势所迫,其实并不竟然,卿儿的出生虽说是个意外,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她。
我敛了表情看着仲陌,“这个得看你不是吗?”
仲陌愣了愣,继而大笑,“多谢醇儿提醒。”
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仲陌昨晚的热情可谓是前所未有,那么个外表冷酷的男人,在床弟之事上也能如此的热情,看来男人对于此类事情的热衷程度却是要比女人多得多。
算起来我也消失了一天一夜了,不知胡狸那怎么样了,阡君即是仲陌,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胡狸,而在此之前,我必须征得仲陌的同意。
“没想到醒的还挺早!”仲陌走到桌边坐下,倒了杯水,自顾喝了起来。
“还好,哪能比得上阡君大人呢!”仲陌对我明显的调侃没有任何表示,我走到桌边,在仲陌的边上坐下。
仲陌把一杯水放到我的手里,唇角扬起,“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阿陌,以后就叫我阿陌吧!”
我学着仲陌刚才的样子,没有任何的反应,“胡狸让我调查你的身份……”
“然后他就给你碧血金莲?”
对于仲陌说出这个,我起初有些讶异,但想到他连夷国的经济都能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就控制在手,那必然是有惊人的消息来源。
“是的!”
“五天后再告诉他,在此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办。”
我喝了口茶,也没问原因,随口答了句“好!”,他不说,我问了也不会有结果。
仲陌看着我,神情沉重。当我实在被他看得难受,想要开口时,他突然摆正我的身体,让我和他面对着面。
“你和胡狸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炑,以及那次在客栈里你说的,什么禁忌,什么诅咒?”仲陌拉着我的手,“这些,我都想知道,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在仲陌说道禁忌、诅咒的时候,我的心已在一点点沉落。
原来那天那个人竟是他,是啊,那时候就觉得那人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而仲陌在我们进入夷国后也一直没有出现,我早该想到的,只是当时乱了心思,竟是忘了。
我把手从仲陌的掌心挣脱开,环上他的脖子,扬了唇角,贴上他的。刚刚突然而起的念头在吻上仲陌的时候悄然散去,我学着仲陌以前对我的样子吻着他,仲陌配合着我的动作,只是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应我,甚至双手也像刚刚被我挣脱时那样,懒懒地搭在腿上。
我的亲吻从他的唇角延伸到他的下巴,然后是脖颈,最终停下。
“你可知,刚刚的机会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仲陌的声音低沉,像是一阵凉风一样,蔓延过我的心房,让我知道,我的心还有温度,我还是可以感觉到冷的,真好。
“再也不需要了!”
是的,不需要了,我怎么能杀了我孩子的父亲,杀了自己的丈夫,以及自己的恩人呢,即使我多么的不愿意知道当年事情的人又多了一个,即使知道的不多。
“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不后悔!”
仲陌环上我的腰,手越收越紧,力道让我有些难受,“阿陌,你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吗?”
仲陌摇了摇头,“没有。”
仲陌的回答让我意外,一直以为仲陌是一个思路清晰的人,不能说每一步,至少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按计划行使的,“那,等这次的事情完了,跟我回纳清山庄好吗?”
“回去?好啊,再等几天。”
“好!”
仲陌拉过我的身子,手扯过我腰间的锦带,衣服瞬间敞开,我伸手想拽,被仲陌揽住了,“不要动!”
“阿陌?”
仲陌表情很平静,“刚刚的事情,若再来一次,你可别怪我。”仲陌亲吻着我,“给我生个孩子吧!”
给我生个孩子吧,仲陌说。
孩子,这样的我们,孩子会幸福吗?已经有了卿儿,再要一个?我不敢想,只有不去想。
仲陌没有让我回去,他让我等五天,五天后他会把一切都告诉我。接下来的三天,仲陌很忙,白天基本不在家,只是晚上回来的时候必定要拉着我温存一番,这样一番下来,我也就没有心思再问他什么了。
三天虽短,可这三天所发生的变化却是让人心惊的,据管家所言,夷国的一大半集市已有三天未开,我知道,仲陌已经开始行动了,准确地说,要开始收尾了。
这已是我在仲陌这的第四天了,今天,很意外的是,仲陌没有像往常似的出门子,而是留在家中陪我用了早饭,神色也轻松了很多,看样子事情进展的不错。
吃饭的时候,莫言进来回报说有人来访,姓胡。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胡狸,四天了,他是知道我在这了吗?仲陌让莫言把胡狸带去了书房,我跟在仲陌的身后,跟着他向书房走去。
快到书房的时候,仲陌停了下来,微侧着脑袋看着我,那样的眼神,让我不敢直视。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进去,可我想见胡狸一面。
“回去!”仲陌看也不看我,径直去了书房。
我没有回去,而是悄悄的躲在了书房的外面,我坐在窗户下面,陆陆续续地听着里面的谈话,有些听的清,有些听不清,只能靠自己分析。
你不信我
“阡君的意思是愿意把你名下的商铺都让给我?”
“是的,据我所知,胡兄来此,不单是为了自己,而是受人之托吧!若得到这些商铺,我相信在夷国的土地上,再也没有人可以威胁到胡兄了,就连那个人,也要对你忌惮三分。”
“阡君知道的倒真是不少啊!阡君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
里面忽然沉默了半晌,仲陌忽然的一句话,让我的心快要窒息。
他说,“醇儿与炑之间的关系。”
“你竟知道纳清炑?你到底是谁?”胡狸的声音很是震惊。
“我是醇儿的丈夫。”
“你就是仲陌?既然你是醇儿的丈夫,你何不自己去问她。她不说,我更不可能告诉你。至于阡君说的那些商铺,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告辞!”
胡狸生气的摔门而去,竟没看到坐在窗下的我,而我也没有追上去,仲陌,你不问该多好。
“起来吧!”,仲陌的手向我伸了来,“怎么还哭上了!”
我起头看着仲陌的方向,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仲陌的脸以及他脸上的表情,“你不信我!”
“没有!”仲陌的手向前伸了伸,想要拉我起来,我往后缩了缩,“你竟不信我!”
仲陌缩回了手,别再身后,腰也直了起来,“我说了,我没有不信你。我信你,可这跟我想知道你和炑的事情是两回事。”
“我跟炑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要再打听了。”
“既然什么事都没有,你又怕我知道什么,我只是问了问你就这样的反应,叫我如何能相信你们什么事都没有。”
仲陌离开的瞬间,我一下子做到了地上,他生气了,每次他生气,语气都会很淡,我知道,他生气了,真的。可即使这样,我也不能说,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早就不想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嫁个他了,既如此,又何必再去把过去揭开。
我和仲陌一连几天都没有说话,原本说好的五天早就超过了三天,我想改变这种压抑的气氛,却没有什么好的方法。看着桌上已经凉了的菜,我知道,仲陌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莫言!”我唤了声,很奇怪,自从我到这后,仲陌每次都让莫言留在家里,是想保护我吧,亦或许怕我再一次离开,他不知道,我不会再走了,即便是走,我要回的也是纳清山庄,若真去了,我便真的再也出不来了。
“夫人!”
“莫言,我要去胡狸那一趟,你家爷若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