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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了一声,估计白以橙这家店马上要关门了。
在两个不速之客走后,苏奈这才上前不明白地问白以橙:“什么情况?我怎么看热闹看的云里雾里的?”
“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店里看热闹的人多,白以橙单独跟苏奈走到了里边的办公室,三言两语解释完邵景淮和梁经理的来意后,苏奈大大吃惊。
“你是说刚才那个男人就是时代大厦的所有者?”
“大概是,听他说话的语气*不离十。”
“那你还敢跟他顶嘴?还不赶紧去外面把外放的音乐给关了,你真想咱们开门第一天就关门大吉啊??!”
“你紧张什么,我不信他真会这么做。”白以橙完全没把这事当真,从抽屉里翻出租赁合同,一页一页地仔细查看,看到倒数几条时,才确认合同里真的标明了关于外放音乐的内容。
苏奈明显着急多了:“哎呦我的姑奶奶,你真不担心?资本主义家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哎!”
“放心吧,我刚才都明确说了我看过合同后就会采取措施,咱们又不是没有理。”
“那你刚刚看合同有看到什么吗?”
“合同里确实写了,现在是十点四十六,等十一点的时候再关了音乐。”
白以橙合上合同,起身去旁边的饮水机接了一杯凉水,她端着纸杯细细地抿了一小口,若有所思。
苏奈跟在她身后,碎碎念着:“你说刚才那个人就是时代大厦的所有者,那你还敢把他说成狗?太可怕了,白以橙你真的太可怕了。”
“我没说他是狗啊,我那句话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夸他听力好,至于他和别人要怎么联想,这个我就控制不了了。”
“你呀你……”
“对了奈奈,有件事我觉得我应该要告诉你。”
“什么事?”
“刚才这个男人,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我看上的那个男人。”
苏奈惊讶地差点站不住脚,然而白以橙却十分冷静地说出这句话,像不痛不痒。
“白以橙你疯了,你看上他了你还这么不给他面子?!”
“看上他,又不意味着我就要放低自己的身段,我该什么样就什么样,干嘛要改变自己。而且,这都是套路。”
白以橙知道像邵景淮那样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对他小鸟依人百依百顺的多了去了,肯定不少她一个。想泡他,自己必须与众不同,她也不过是没有按他想象中的唯命是从而已。
苏奈顿时明白了白以橙的意思,忍不住啧啧摇头:“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这句话看来以后得送给那位邵先生了。”
☆、第五章
十层的聿明是一家国际金融公司,整个公司的人都听说了今天老板在楼下新开业的婚纱店受气的事,想八卦,又不敢,只能看到邵景淮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没有一点动静。
邵景淮坐在办公桌前,手边堆积了一大堆的文件需要他处理,然而他却一直在拿着白以橙的那张名片看。
邵景淮长这么大,可以说是一直都顺风顺水,任何问题他都能冷静面对,处理得当。可今天这件事,着实拂了他的面子。
白以橙,白以橙。他不住地念了几遍,最后手指一紧,将这张名片攥在手心里,揉成了一团。这个名字现在让他印象深刻,同时好感值降为负值。
邵景淮自己也不知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因为这一件小事而亲自去珞蔓,还莫名受了白以橙的气。
“咚咚咚。”
“进来。”
黎嘉开门进来,看到邵景淮手边的文件还堆积着没有处理,心里不免有些担忧。早上在楼下婚纱店发生的事她听说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版本,她也偷偷问过梁经理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黎嘉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一点小事会让邵景淮亲自出面,平时他都会让她去解决。
“什么事?”
“昨天跟那位白小姐谈的赔偿,因为名片给了您,所以我还没有打款给她。”
邵景淮微微挑眉,摊开手心看向已经被自己揉成一团的名片,略微沉吟过后,对黎嘉说:“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自己处理。”
短暂的错愕过后,黎嘉明白地点头:“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黎嘉走出了办公室,邵景淮听到关门声后才重新把那一张皱了的名片摊开,手指在白以橙的名字上轻轻点着。随后在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关于蹭车的事情,到底还是因为白以橙压线停车。
所以这笔钱,他现在不想赔了。
黎嘉在邵景淮的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会,兀自发呆,都说女人的直觉最准,她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关于邵景淮,关于楼下那位白小姐。
回头,不料差点撞到一个人,黎嘉赶紧站稳,抬头看才发现邵景淮的弟弟邵景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背后。
邵景安还是在校大学生,一件白色t恤一条浅色破洞牛仔裤,眉宇之间有几分邵景淮学生时期的模样。他笑嘻嘻地看着黎嘉,问:“黎嘉姐,你在我哥办公室门口发呆,不会是因为工作被他骂了吧?”
黎嘉勾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笑着摇摇头:“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老板脾气这么好,怎么会骂人。”
“我哥那还叫脾气好?也就你觉得他好,他在里面吧,我找他有事。”
“嗯,在办公室。”
邵景安点着头,黎嘉给他让开位置,他上前一步准备开门,想起什么突然转过来问黎嘉:“黎嘉姐,晚上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
“今晚可能要加班。”黎嘉笑着婉拒,“我先过去忙了。”
邵景安约黎嘉吃饭不是一次两次了,被拒绝也是家常便饭,他撇撇嘴,知道黎嘉一心只在工作上,比林志玲还难约。索性作罢,敲了一下门,然后开门进入。
邵景淮还在对着那张名片沉思,瞧见邵景安进来,就知道他又有什么事要麻烦自己。
“今天学校又没课?”
“有啊,我逃了。两节很枯燥的课,没意思。”
邵景淮把名片放下,随手拿过一份文件看起来,边看边问:“说吧,什么事。”
“果然还是我哥最懂我,这周末我们系出去春游,我的车只能坐两个人,想跟你换下车。”邵景安说着把自己的车钥匙交到了邵景淮面前,一脸诚恳。
邵景淮瞥了他一眼,随后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车钥匙跟他交换,不忘叮嘱道:“出发之前加满油,路上注意安全。”
“okok,那我就先走了,你忙。我的车停地下停车场了,你自己找找。”
换了车钥匙,邵景安就完成了任务,立刻闪人。邵景淮看着他瞬间消失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手边的工作一大堆,他也没有心思再分神,开始着手看文件。
晚上六点多,这个城市的天有一半暗了下来,微风习习,带着暖意。
邵景淮乘坐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按了一下邵景安给他的车钥匙,听到某处的车响了一声,他便循声过去,找到了邵景安那辆骚气的红色跑车。
红色跑车是邵景安平时的装x利器,但是关键时刻都不管用,他平时出去玩,都跟邵景淮换车,毕竟邵景淮的车型大,容纳的人多。
邵景淮打开车门坐进去,插上车钥匙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右边副驾驶的车门突然被打开。他冷眼看着自觉坐进来的白以橙,镇定自若的眼眸中又带着一丝丝的嘲讽。
白以橙转过来冲邵景淮微微一笑,打着招呼:“邵先生,这么巧。”
邵景淮没有答话,双手扶上方向盘,用无形的气场来警告白以橙,她应该下车。
白以橙早有准备地微笑着,把自己带过来的纸袋递给邵景淮,说道:“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也不喊你邵总了。这是赔你的衣服,上次咖啡店的事,我向你道歉。该赔的,我不会推卸。”
邵景淮只是轻轻地瞧了白以橙一眼,没有动手去接,白以橙就干脆把纸袋放到了中央扶手上。
“邵先生,你是哑巴么?”白以橙略带挑衅地询问,叫邵景淮不动神色地皱了眉头。
“不想跟你说话的人,都一定是哑巴?”
如愿让邵景淮开口,白以橙得意地笑了一下,说道:“原来邵先生还是会说话的。如果你不想谈私事,那我们就谈谈公事。早上你走后,我重新看了一遍合同,里面确实规定了你和梁经理说的事,我也按照我一开始承诺的,关了音乐。”
“所以?”
“不知者不罪,在这件事上我们双方都是有理的,所以希望你不要小心眼,每个生意人都不希望无端赔上一比合同违约费。我相信邵先生懂我的意思。”
白以橙真的如邵景淮一开始猜测的那样,伶牙俐齿,歪理也能说成正理。他不耐烦地发动车子,暗示白以橙可以下车了,但是白以橙却坐着不动,继续说:“既然邵先生你不作反应,那我就当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希望以后我们合作愉快,谢谢你把这么好的门面租给我。”
白以橙细细地看着邵景淮的侧脸,他离她只很近,好像只有几厘米一样。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又卷又长,浓密的同时根根分明,山根□□,一张薄唇看着就让人有想轻薄的欲/望。
这样的男人,就是她想要的。
“白小姐,如果你再不下车,我就要报警了,顺便再重新考虑一下这家门面的价值,看是不是可以以高价租给其他人。”
“邵先生可以不用考虑,我会下车,但是下车前,我还有一件事要说。”
“公事还是私事,公事的话,我想我们应该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
“私事。”
“没兴趣。”
邵景淮直截了当的拒绝,白以橙没有退缩,她并不管邵景淮有没有兴趣,反正嘴长在她身上,她想说就说。耳朵是邵景淮自己的,他可以选择不听。
“我觉得这件事,邵先生你应该有权利知道。我对你,很有兴趣,男女之间的兴趣。”
白以橙的话太突兀,邵景淮必须承认他有一秒的愣神惊讶。
她对他很有兴趣,还是男女之间的兴趣,细细品味,他懂了她的意思。
“女人都像你这么轻浮吗?”他嘲弄地问。
“如果一见钟情就算是轻浮,那这个世界轻浮的人多了去了。”
“你并不了解我。”
“不了解你,并不妨碍我对你有兴趣。好感是人体内分泌的一种荷尔蒙,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在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了这种感觉。”
“哈哈哈哈哈。”邵景淮突然笑了起来,眼底冷冷的,“这是我听过的,最不要脸的告白。”
白以橙保持着面上的微笑,一点也没有因为邵景淮不留情面的话伤到。她说:“最不要脸的告白,占了一个「最」字,真是荣幸。”
邵景淮好笑地看着她,心里在想她是不是傻,他怀疑她脑子有问题。他不耐地问:“白小姐,你的话说完了吗?如果没说完,就请你跟保安说。”
“不用麻烦了,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下车,我们下次见。”
白以橙不打算死缠烂打地坐在邵景淮车里,在把想说的话说完后,优雅地打开车门下来,礼貌地告别。
见她已经下车,邵景淮就利落地倒车,然后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白以橙站在原地,在这一阵汽车尾气中轻轻笑了。
邵景淮这个名字,白以橙其实并不熟。早上见过之后她才了解到他就是聿明金融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