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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就贴上嘴唇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冰凉的感觉对我炙热的身体顿时了有了一点点的缓解,这时童珂和沈从修紧张的抬着一袋子糯米走了进来,季蕴将我从床上抱起,冷静的吩咐道,赶快把糯米全都撒在床上,速度快。
童珂虽然对刚才的事情迷迷糊糊,但是看我的手现在惨不忍睹根本就来不及解释什么,赶紧点头,将糯米均匀的撒在雪白的床铺上。
季蕴将我放在床上,准备伸手来解我的衣服扣子,因为我右手的黑气已经渐渐的蔓延到了整只手臂上,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然后冷冷转头对着其他人道,你们先出去。
童珂满脸不解,非要留下来帮忙道,我们在这里可以帮忙啊,不要赶我们出去好不好!
沈从修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吸渐渐都有些困难的我,冷静的拉着童珂道,他要帮许愿祛尸毒,我们在这里不合适,先去联系一下救护车吧,顺便看看叶子怎么样了。
童珂这才恍然大悟,顿时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拉着沈从修两人就出了卧室,还顺便带上了房门,
我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瞪着天花板,呆呆道,现在我估计是要半身切除了,你看我的右半边身体已经全部黑了。
我麻木的抬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手上的那些脓包,心里就直想反胃,简直太恶心了,我自己都想把这手给砍了。季蕴的眉头一直紧紧的皱在一起,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放松过,
他将我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此刻我也顾不得害羞什么了,因为命都快没有了啊,还有这一身的脓包,谁会下得了手啊。
季蕴伸手将一旁的糯米全部撒在了我的身上,我顿时感觉到火辣辣的身体像是被人撒上了凉水一样舒服,我闭着眼睛哼了哼,季蕴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传来,他道,你现在最好一直闭着眼睛,待会无论如何都不要睁开,我要帮你把手臂上的水泡给挑掉,应该会很恶心。
我立刻死死的闭着了眼睛,我是打死都不会睁开的,因为我刚刚看到自己那已经渐渐透明的脓包里面蜷缩着&乳&白色的虫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尸虫,只不过看现在这样子还是幼虫时期,我是绝对不会忘记我在爷爷坟前遇到的那只尸虫差点就把我折磨的死掉。
眼泪从我的眼角滑落,突然我十分平静的说道,季蕴,如果待会那尸虫要吃我的身体,你一定要喷一把火把我给烧掉啊,我宁愿死也不要被这些恶心的虫子给吃掉的。
季蕴的给我撒糯米的手一顿,接着声音缓慢的传来,轻声道,你别说傻话,不过是一个尸毒而已,只要用糯米就可以解了,你不用担心。
我虚弱的摇了摇头,虽然闭着眼睛我却能想象出季蕴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难过的,无能为力的,我知道那并不是尸毒,以前季蕴也中过尸毒,但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而且我被咬了一口,手上怎么会冒出水泡?
我感觉到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脸上,接着他才道,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些恶心的虫子动你一分一毫,你要相信我。
接着我便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而自己的身上又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糯米。我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看到季蕴拿着一把被火烤过的小刀子,正对着我那透明的水泡割去,我顿时觉得有些恶心。但是又有些好奇到底能不能把那些虫子给割下来。
而我现在手上的水泡都能比得上一个小电灯一样大小了,我死死的咬着牙关,看着那季蕴的刀子割破脓包,瞬间流出一滩黄色的浓水,而那脓包里面缓缓的爬出一只扭动的虫子,我瞪大双眼,看着那虫子就忍不住发抖,季蕴立马按住我的身子,轻轻一吹,一缕火焰瞬间那条虫子燃烧干净。
紧接着他将我手上的其他几个水泡分别跳开,然后用之前的方法用火焰烧了干净,我欲哭无泪的看着满手的疮痍,心里突然就有点凄凉,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为什么所有倒霉的事情都发生在我的身上,将水泡挑开之后,季蕴又将童珂他们之前放在一边的糯米水将我的手上的伤口清洗干净,然后再包扎好。
我痛的满头大汗,看着季蕴小心翼翼的动作,突然就松了一口气,现在应该没有事情了吧,我总算是又逃过了一劫了!
季蕴将我一切收拾干净之后,又将我的身体全部埋在糯米堆里面,最后才给我擦了擦汗水把衣服穿上,让我自己好好休息。
我已经痛得麻木了,根本就不知道季蕴什么时候离开的,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渐渐的靠近了我,我很想的睁开眼睛看一看到底是谁,但是眼睛却只能睁开一条缝,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掉,难不成我又要瞎了吗?
那穿着白衣的女人走到了我的床前,看着我许久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接着我便看到她伸出一双白玉一般的纤手抚摸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顿时身体打了一个冷颤,虽然脑子很清醒,但是我的眼睛无论如何都睁不开,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手缓缓的停留在了我的脖子上,最后抚摸上了我脖子上挂着的骨头项链。
我突然一惊,这条项链是司雪刃的手指骨,基本上是可以对付任何的鬼魅,如果我床前的这个女人是个鬼的话为什么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带给我的彻骨寒冷啊,她绝对是一个鬼魂,不过是一个十分强大的鬼魂!
她冷幽幽的笑了笑,那刺耳的笑声在我的耳边不断的徘徊,对我简直就是魔音绕耳一般。
她轻声的念叨,手指骨,项链,司雪刃!
第二卷:荒村野鬼 第143章:鬼遮眼
听着她的声音我的全身都像被人冷冻起来了一样,脑子里面紧紧的绷着的那根弦,瞪的一声就断了,这下我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眼睛依旧痛得死去活来,微微一动就感觉自己的整个眼皮都要被撕开一样,而季蕴和童珂他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童珂严肃的说道,她这是中了鬼遮眼,有鬼魂施了法,让她眼睛被迷得睁不开,现在只能找人来给她开眼了。
季蕴担忧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道,鬼遮眼?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变成这样,你会开眼吗?我现在无能为力。
童珂摇了摇头,似乎十分的颓废道,不行,这开眼之术必须要灵媒来开,不然她会再次变成瞎子的,但是这里那里找得到灵媒,难道我们只有回重庆找人了吗?
许久不见的司雪刃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他说话的声音很轻道,她……的眼睛很好解,只要将我的那截手指骨磨碎了给她化一道符纸喝下就好了。
童珂立刻恼怒道,这个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我们说正经的呢,你的手指骨是你生前唯一留下的东西了,要是这个手指骨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魂魄会灰飞烟灭的!
司雪刃却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反正我也死了千年,做鬼也做了千年,我的魂魄本来就是为了等候许丫头,现在她眼睛受了伤,一个瞎子怎么帮我寻找自己死去的秘密?放心吧,我身上的诅咒没有消失,我的魂魄也不会散的。
眼看他们就要争吵起来了,我躺在床上听了半响,突然沙哑的出声道,你们都不要争了,短命鬼,我不会用你的什么手指骨救我的眼睛的,我帮你寻找你死前的真相是因为我之前找就答应过你,我许愿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我的眼睛没有事情,你们不要着急,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好了。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却只能睁开一条缝隙,所以我能够勉强的分清楚人影,季蕴坐在我的身边的紧紧的拽着我的手,懊恼道,你一遇上我,就没有过一天的好日子,我都开始怀疑我和你相认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我勾了勾嘴唇勉强的笑了笑,道,你不认我才是错误的决定!
这时童珂却一拍膝盖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乐道,我怎么忘了问叶子这件事情了,许愿啊,你应该有救了,我让叶子帮忙找找看这里有没有灵媒。
说着自个就兴冲冲的跑了出去,我疑惑的看着周围的人,想问童珂知道我作弄他的那件事情了吗?一旁最沉默的沈从修突然开口道,我们已经把那件事情告诉童珂了,你放心吧。
司雪刃双手环胸在屋子里面走了一圈,然后晃悠到了我的床边,突然凑过俊脸,低声的在我耳边问道,许丫头,你有没有发现有东西来过你的屋子?
有东西来过我的屋子?我奇怪的皱眉,什么东西啊!结果脑子里面突然一闪,我瞬间脸色苍白的看着司雪刃,紧紧的拽着他。
慌张道,我是有感觉有个女人接近过我的床边,她还是伸手摸我的脖子,还听到她嘴巴里面念着你的名字。
司雪刃听完抿着嘴唇惊讶后退一步,身影都有些踉跄了,嘴里默念道,真的是她么?
季蕴狐疑的看了我们一眼,让我们把这件事情给说清楚,然后我就老老实实的说了,这也奇怪我刚刚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是我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个白衣女鬼站在我的床边说得话,真是奇了怪了。
季蕴皱眉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半响才道,我猜测那个棺材里面……可能放着的不止是那个狐狸精的魂魄,还有……那具白骨!这下恐怕要闯祸了。
我奇怪的问道,什么闯祸了?
季蕴没有搭话,反而是沈从修闲闲的开口,明天晚上,孙千就会找人打开那口石棺,我们怀疑那口石棺可能早就被他打开过了,为了效果,他故意把美人村祠堂里面的那具发光的白骨和那狐妖的尸体放在了一起,现在已经是大凶之兆了。
我就说那个孙千到底把那具白骨藏哪里去了,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将两具尸骨合葬在一起,一个是神秘的会发光的尸骨,一个是千年怨气不散的狐狸精尸体,这下恐怕有好戏看了!
童珂大概出去半个小时就回来了,不过他回来的时候脸色特别臭,而他的后边跟着一个背着手一副超凡脱俗的道士,为什么说他是道士呢,因为他穿着中山装,梳着三七头,脸色红润,走路大摇大摆的,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就是人家是一个很牛叉的高人。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觉得这个道士有点熟悉,不过童珂不是说要给我找个灵媒吗?怎么领了一个道士回来。
童珂脸色十分不好看的说,我找叶子本来想问这里有没有灵媒,结果刚巧撞上这个骗吃骗喝的假道士,他非要跟过来看,说他就能开眼,我不信,就让他来试一试了。
我冷汗,这下我终于知道这个道士为什么眼熟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天我和季蕴两人从古墓出来的时候,遇上的那个拿着罗盘,在美人村瞎晃悠的那个风水师就是此人!
他背着手,微微的点了点头,一派正经道,鄙人周晓涛,是茅山派亲传弟子,被孙千金拜托来看看,请问是这位小姐需要帮忙吗?
季蕴冷冷的坐在我的旁边,也不答话,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是在嘲笑一般,司雪刃大摇大摆的靠在我的旁边,可是这个周晓涛居然都没有发现,我身边一个僵尸,一个鬼魂,这都发现不了,看来也是没什么做真本事了。
但是做人不能什么都表现出来,这屋子里面的几个都是大爷,见没有人理他,我只好扯了扯嘴唇道,我眼睛很痛,用力睁开就像是会把眼皮撕掉一样。
周晓涛走过来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从自己的包里里面一道黄符往我肩膀上贴,季蕴飞快的出手拦住了,两人僵持不下,这个周晓涛突然就笑了笑,道,放心,不管你们是什么东西,没钱的生意我是不会做的,我既然被人拜托来看这位小姐,就请你们几位不要插手。
说着便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