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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
顾瑶摇头道,不可能,这件事情确实很玄乎,因为在我给这具尸体上妆的时候就发现过了一次,只不过当时他只是移动了一下位置,我就在旁边,周围根本就没有人在,我本来以为也是他们的恶作剧,但是没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案却不被我发现的。
如果不是别人的恶作剧的话,那难道是尸体本身自己移动了,还是说着尸体诈尸了?我觉得很有可能,刚才在里面看到那尸体翻了一身,显然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幻觉,说不定那尸体确实是翻了一身了!
季蕴出声打消了我们的猜测道,只不过是这具尸体在给我们开个玩笑而已,他似乎死得有些不甘心啊!
季蕴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这个男人诈尸是和他自己的死亡原因有关?
顾瑶听闻才接口道,这具尸体送来的时候全身没有任何伤口,据家人说是因为食物中毒,已经解刨过了,这才送来火化,我发现的肚子上确实有解刨过的痕迹,应该没有说谎。
可是季蕴却扯了扯嘴角,淡笑了一声,道,你们这里有住的地方吗?离这里远不远,这些人应该不会在这里守通宵吧?我们半夜再来看一看就知道了。
顾瑶认真点了点头,道,我们这里有家属的休息室,不过一般人都不敢在殡仪馆过夜,所以还是空着的,如果你们要住在这里,我可以去和馆长说一说。
童珂立马感谢,我却有些疑惑的扯了扯季蕴道,咱们又要管这件闲事吗?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搞明白呢。
季蕴白了我一眼,然后就目光扫向了一旁对顾瑶十分殷勤的童珂,轻声道,这件事情就当是帮童珂一个忙吧,你看他不是想找个借口留下来吗?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怕他搞不定。
我狐疑道,有这么棘手吗?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是这个尸体在和我们开玩笑,童珂不是说里面根本就没有亡魂了吗?
季蕴伸出手指按在了我的唇上,嘘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说出来,你今天晚上记得一直待在我的面前就安全了,这殡仪馆的阴气比较重,你看到的东西也多了些。
既然季蕴不愿意说出来肯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我也懒得去操心这些事情了,只好让季蕴半夜的时候叫我起来。
这家属的休息室不大,小小的房间里面摆放了三个床位,有点像医院的病床,而我觉得躺上去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于是不敢躺上去,自己窝在沙发上就想这样将就一晚上。季蕴也不拦我,和我一样在沙发上熬夜。
坐了没有多久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将脑袋靠在季蕴的肩膀上,让他到了时间就叫我起来,千万不要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半夜,我沉沉的睡去,这是我这一个月来睡得最熟的一天了,我本来想转个身体继续睡的,可是却发现身体越来越热,而且似乎有什么声音在我的面前推动着,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丫的是谁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搞这些,打扰人睡觉是要命的知道吗?结果我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坠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奇怪的伸手摸了摸,想坐起身子来,结果脑袋却被上面的东西敲个正着,发出碰的一声,我顿时吃痛的捂着脑袋,骂道,怎么回事啊?
我之前不是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着了吗?怎么醒来就变成这个地方了?还这么小?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伸出手摸了摸,却发现周围都是钢板,我眉头一跳,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于是我伸手往底下摸了摸,结果却发现下面却是铁丝网,狭小闷热的空间,四处都是钢板,还有刚才那推拉的声音。
我身体打了一个冷颤,莫非……这里面是焚化箱!我现在正躺在里面!
似乎是为了验证我心里的想法,这个黑暗狭小的空间里面突然亮起了一盏昏黄的灯光。
这灯光十分的燥热,我眯眼一看,哪里是什么灯光啊?分明是熊熊火焰啊,而这钢板的上面还悬挂着一盏铡刀,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殡仪馆的这些设备,在焚烧尸体的时候,因为人的脊椎筋脉会收缩,尸体会突然从焚烧箱里面坐起来,十分的吓人。
但是这样是十分的影响焚烧的,所以一般将尸体推进去之后,里面设置的铡刀会将尸体拦腰铡断!
我怎么会突然躺倒这里来啊!我开始心慌了,用力的去拍打那箱子的大门,求生的希望支持着我,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一定不可以的。
为了方便焚烧的管理人员看到里面尸体的焚烧情况,所以一般箱子外面都开了一个长方形的透明玻璃板,这样的话就可以看到里面的状况。
我透过那玻璃板使劲的拍打着,嘴里一直喊着救命,可是这个空间是完全的封闭的,哪怕我叫破了嗓子外面也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只能不放弃的一下又一下的去砸那玻璃的门,想靠着自己的蛮力将箱子撞开,但是这无疑难于上青天。
第四卷:死镇怨事 第292章:一起等死吧
就在这时我看透过那一张玻璃板看到有个人影朝着我僵硬的走了过来,我这里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能看到他穿着白色的衣服,然后僵硬的伸出手按了一下这焚烧箱的按钮!
顿时这箱子里面发出了轰隆轰隆的声音,箱子里面越来越热,这下子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那把铡刀跃跃欲试的要掉下来的模样,渐渐的在逼近我,我瞪大眼睛猛地想到楼上什么,一把将腿给收到了自己的上半身的地方,整个人像一直龙虾一样的蜷缩着。
就在那一瞬间焚烧箱里面的铡刀也一瞬间的掉了下来,然后切了两下又升了上去,我差点吓出心脏病,偷偷的摸了一把汗,还好我机智!可是现在怎么办,我怎么逃出去。
眼看这火炉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我的汗水黏在了衣服上十分的难受,现在是炉子升温的时期,要是等炉子的温度升够了,恐怕我就要化成一堆灰烬!季蕴童珂他们没有人认得出来我?
可是这都是为什么,季蕴不是说好一直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的吗?为什么会让人把我放进焚烧箱里面?我急的满头大汗,可是不管我怎么喊,外面的那个人却一直都没有动静。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危机的时刻我该想什么办法,死亡就在这生死的一刻间,我不能依靠季蕴他们来救我了,如果这不是巧合的话,一定是有人预谋好的,目的就是烧死我,那季蕴他们肯定被人引开了一时半会根本就没有办法回来救我的!
该死,每次都是在我睡梦中偷袭,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来干一场啊,就知道刷这些卑鄙的手段!要让我出来了,绝壁要把这人折磨倒死!我也要让他躺进这焚烧箱,将他烧得渣渣都不剩。
愤怒之后就剩下了害怕,我努力的使自己镇定下来,不要慌张,这火炉升温大概需要五分钟的时间,这五分钟我需要自救,外面的那个人动作僵硬,况且我刚刚来这个殡仪馆根本就没有招惹什么人和鬼,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和那个死者的家属吵了起来。
但是那个大汉没有理由就这样要杀掉我,而且我刚才看外面那个人的身形也不太像,给我的感觉是外面的不是人!不行,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能智取了,因为一个死人是听不进去什么话的。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外面的人蹲下了身体,他的脸凑了过来,我只看到了一个惨白的眼眶,他的眸子毫无焦距,眼白的距离大得过分,这眼睛像是一双猫眼一样,在缓慢的变小,一张惨白的脸让人心生寒意。
他就这样突然的凑了过来,差点没有把我吓尿,看到我惊恐的样子,这张惨白可怕的人脸,嘴角却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卧槽果然不正常,这不就是我白天看到那冰棺里面躺着的那个男人吗?他怎么跑出来了,难道就是他把我关在这个焚烧箱里面的吗?
卧槽,不带这样的啊?我是招你惹你了啊,不过就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结果你就把我送入了阴间!我此刻真的是欲哭无泪,既然外面的是死人,就不要揣测着他的什么动机了。
因为死人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箱子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我的身体越来越烫,这样下去,很快我的身体都要烧化的,皮肤全部通红,还冒出了许许多多的小疙瘩。
就在我焦急不安想要拍门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外面有东西打斗的声音,几个声音冲了进来,站在我箱子旁边的那个死人却毫无意外的继续按了一下按钮,哪怕后来他被拍飞了出去!
我看到玻璃门外面季蕴慌张的脸,忍不住苦笑,没想到啊,这一次是我要先挂了,人生真是太无法预料了,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但是看到季蕴就在外面,而我即将死去,这种心情真的好复杂。
我感觉到底下面的木板在移动,因为它要把我送入焚烧的火炉中去,让火焰吞噬我的身体,我终于放弃了挣扎,回天无力了,那个死人把按钮按上了,哪怕季蕴在这里也没有办法。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瞬间,突然感觉自己融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里面,让我炙热得皮肤得到了片刻的缓解,我奇怪的睁开眼睛,便看到季蕴躺在我的身边,他的双手紧紧的环着我的身体,面色惨白的有些透明。
他抿着唇,带着深深的懊恼,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顿时泪流满脸,不是他来晚了,是这个死人为什么要找上我啊,这次我真的是无辜的啊,不过季蕴是怎么钻进来的,我抬头一看,发现焚烧箱依旧好好的,反而是季蕴的身体隐隐绰绰的看不真切。
我猛地睁大眼睛,诧异道,你用自己的魂魄……
季蕴居然舍弃了自己的躯壳,用魂魄进这里来陪我……
季蕴却没有说什么,头一低凉薄的嘴唇就印在了我的嘴唇上,他渡了一口气给我,我顿时觉得浑身一凉,完全感觉不到了炙烫的热度。
他轻声道,都是我固执的要去插手这些事情,才让你每次都身处危险之中,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放开你,让你去正常的生活比较好。
我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干涩的嘴唇,苦涩道,你现在说这些是来气我的吗?临死之前就不能好好送我一程吗?
季蕴刮了刮我的鼻子,叹道,我陪你,哪怕你魂飞魄散我也陪你。
我一时之间鼻子酸得可怕,我抽搭了两下,准备静静的躺在这焚烧箱里面等死,渐渐的我感觉到自己的脚踝,手臂都在融化,皮肤在一点点的化开,就在这时焚烧箱里面的灯光突然一暗,我和季蕴两人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我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也被烧掉了。
可是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外面的人是童珂的脸。
他张着嘴巴说道,你们两个也是够了,还赖在里面干什么,把电源拔掉不就好了吗?你们是猪吗?
我顿时愣住,发现周身果然没有那么烫了,而且自己也陷入了一片黑暗,原来是关键时刻童珂把电源拔掉了,没有电源这焚烧箱子没有办法运行,自然没有办法烧死我了!
妈蛋,这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一生啊!最后居然这么戏剧化!
我赶紧让童珂放我们出去,结果童珂使劲的拉了半天都拉不动,还一直嘀咕,这个是不是坏了。
季蕴在我旁边凉飕飕的说道,他关掉了电源,这箱子怎么会打得开。
于是我鄙夷的看了一眼童珂,究竟谁是猪啊?颓废的躺在箱子里面,等我好好的休息休息再想想该怎么出去吧,就在这时我感觉自己的脖子痒痒的,于是我抓了起来,发现了一只软绵绵湿润润的东西,有点像一条虫子。
于是我条件反射的尖叫了一声一把将那虫子扔了出去,只听到了一个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