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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家族间的联姻,并没有考虑到他的想法,估计现在苏家已经是放出消息了,哗众取宠,为了博取噱头。更可笑的是不过是个小时的娃娃亲,他们竟然死咬着不放,看得这么重,并且趁着他不知晓的情况下,暗地里操办着接下里的程序吧。
她瞠目结舌:“闹剧?”
他有条不紊地同她讲,尽量精简语言,叶浔一边不住的点头,不住的摇头,听到最后头有点儿大,也觉得好笑,不过是一个小时候的娃娃亲,不过两家估计早就是又联姻结成亲家的意思,这其中有什么好处,叶浔没有意向去深究这些,大家族里的事情,终究是难搞懂的。不过从他的语言里,倒还是能听出来点儿其它的东西,譬如那个叫舒婉玉的女人,一定喜欢苏木,如今像苏木这样根正苗红的人不多了,更何况还是隔壁邻居,俗话说兔子压倒窝边草,干嘛不吃掉。
她有些吃味儿:“那你想好了怎么解决?”
“过几天,直接上门拜访,谈判。”不论如何,都要解决掉这件事情。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你肯去?”
“我为什么不去?去给你增加气势去。”顺便也告诉别人,苏木的目前的女人是叫叶浔,将来两个人还要结婚生孩子的,别人可分不开他们,再不然那人还不同意,她当场就冷脸,然后将结婚证甩出来丢在桌上,看,我已经和苏木结婚了。
想到这里……她忍俊不禁,哧哧笑。
“想到什么了,笑那么傻。”苏木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谁知叶浔一跺脚,喊:“鱼、鱼上钩了。”
他的那根钩下的浮标正上上下下窜动着,鱼竿都折弯了腰,苏木朝前走了几步开始收鱼线。叶浔则是坐在自己原来的小板凳上,望着自己一一动不动地浮标,干瞪眼。
鱼被扔进桶里,叶浔凑过去瞧,伸出手戳了戳鱼身,没想到是一条鲫鱼,块头中等,在鱼桶里正瞎乱蹦跶着,试图跳出来,良久无果,也就干脆不动了,在桶里装死。
她乐了,没想到这鱼还这么有趣:“苏木,它装死。”
话说完,她的竿儿就剧烈晃动着,不得了,感觉像是一条大鱼上钩,她想都没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拿出鱼竿,使劲儿往上提,提了半晌,出来的是……一堆水草。
叶浔:“……”
苏木忍住笑意,知会她:“拿过来,我来重新装上鱼饵,看你刚才乐的。”
她嘟囔:“还以为是条大鱼,能不乐吗。”
中午的日光猛烈,照得人热的同时还昏昏欲睡,叶浔脑袋如同小鸡啄米般,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忽地,脖子就往后仰,作势要向后仰道,苏木丢下鱼竿儿,及时接住她,捏了捏她的脸:“多睡会儿,晚饭多吃点。”
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刚迈出一步,就发现不对,有一道阴冷的目光刻在他和叶浔的身上,还带着愤怒,苏木余光扫了扫,了然,那个叫于林的怪异男人在柏油路上,眼神时不时地望着看,目标很明确,看的是叶浔。
一个想法冒出来,他将叶浔放进卧室里,自己则出门走到不远处最后转了个弯,人影消失不见。
呼,于林长叹口气,目光阴森,势在必得,气顺好了,他鼓了鼓胸膛,昂首阔步走向那栋房子,眼里嘴上都是笑。
到了门口,小卡子插入钥匙孔,拧了几圈,咔哒,门开了。
他走进门去,走得急,连门都忘了关,直奔楼上的卧室而去。
苏木早就在房间守株待兔,他特意从隔壁家的后院翻院墙进入自家后院,然后在叶浔的卧室的门口等着于林来,没想到不过片刻钟的功夫,这个于林就进来了,本事还不小,苏木的脸色很不好。
上楼的声音嗒嗒嗒,急促响亮,迫不及待,这个人的心情很狂躁,至少目前可以判断。嘴里好像还嘀咕些什么,模模糊糊,听不清,他暴躁地撞开门,罔顾在场的苏木,大喊:“叶浔。”
已经进入癫狂的状态?
叶浔被这一大嗓门震醒,叶浔打了个激灵,醒了,同时也知道那个于林是谁了,就那么短短的几分钟里,她做梦居然回忆道以前在安市的事情,这个于林原名不叫于林,叫章历城,在安市和她在同一所学校任教,不过并不在同一年纪,她教初三,他带初一的学生,当时章历城还有绰号,叫章秋水,见到稍微有姿色点的女人就喜欢明着眼送秋波,她刚一进去,被分到化学组,那天全年级老师开会,章历城一下子就看上了她,每天纠缠不休,甚至到办公室里来故意谄媚地说:“叶子,我知道你很喜欢我,明天我就和我妻子离婚,我们俩领证去。”
叶浔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当场就泼了他一脸水,骂:“你的脸该洗洗了,太脏了,那张嘴也是。”
章历城也不生气,苦情至极:“叶子,就算你打我骂我,我绝不还手,我活该。”
记忆深刻的一幕,那一刻她的心情真是犹如吃了一只苍蝇,恶心到要命,但是偏偏说什么,这个章秋水演得惟妙惟肖,反倒让周围的人相信她是真的做插足别人家庭了,章历城做人做到这种地步,也是绝了,就没见过比他更贱的人。现在想起来,她都还心有余悸。
还有,后来她是怎么摆脱章秋水来着的……,记起来了,她当时说的是有男朋友了,他哪里肯相信,可是还没来得验证,他就被丢去了重点班级,每天过着紧张的日子,而她则是被发配到了祝镇,章秋水这个人早就抛后脑勺去了。
现在跑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证实。
想想她的鸡皮疙瘩又要起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章秋水为了换一张脸,居然跑去整容了,可是那双猥琐的眼睛,改变不了什么。
叶浔嫌恶地看了眼章秋水:“你现在整的这张脸真是和你本人违和,浪费。”
章秋水气得浑身发抖:“叶浔,我可是真的爱你,我和我老婆离婚了,然后特地来这里找你的,你要和我在一起。”
“……”
“……”
叶浔无言以对,冷着一张脸,苏木也是,这样让章秋水很不满,拿起身边的东西就往外砸,还疯狂地大吼大叫,抓着头发。
苏木将她身后,急忙讲:“再等一会儿,应该很快就到了。”
双方僵持了半天,屋外突然想起乌拉乌拉的声音,车顶上红蓝相间的灯光闪烁着,苏木趁他分神的时候,猛地跨步上前,脚用力地踢向章秋水的膝盖窝,将他的双手扣在身后。
章秋水吃痛,倒地跪下。
适时,警察进屋,拿着手铐直接就给拷上:“跟我到警局去一趟,你意图行凶。”
章秋水啊啊啊了几声,终是没讲出口,被带了出去。剩下在屋子里的人,如释重负,坐在床上。
叶浔的脑袋发疼,又是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了,她仰头倒在床上,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枕头下,闷闷地说:“还好你在这里。”要是没有你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苏木同样也倒下,揽过她,讲:“这种人,你当初怎么不彻底解决。”
叶浔露出脸来,咬牙切齿:“人至贱,则无敌,他是极品。”
“现在极品解决了。嗯?”
笑而不语,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唯一的事情,她等待的,就是做苏木的媳妇儿啦。
过了好久,他欺身上前,压在她身上,问了句。
“要个孩子,怎么样?”
第47章
啊,她盯着天花板发呆好半天,半晌没能拽回思绪,眼神一直随着那倒映在天花板上金色的水波看,心神也一直随着它晃呀晃呀,跟坐船似的,行驶在水中央,小船悠悠地荡着,她坐在船的一头,也跟着一起晃,眼前发晕,山川水色也一并摇摇晃晃,一切都不大真实。
她张了张嘴,再次发出一个单音字节“啊。”嚯地,她拿起床头上的书,盖在自己脸上,闭着眼睛:“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她空出的手则是去找他的手,终于寻到,她伸出食指,指腹在他的掌心里一遍又一遍摩擦,像是在写字,又像是在表达不安,各种情绪纷杂而至。
他拿下书,丢在一边:“想结婚,和你。”
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她慢吞吞地回:“我也想。”
他:“还想到以后的日子,我们的孩子。喜欢孩子吗”
她喉咙管里呜咽一声,喜欢。再说了她还是个做老师的,同龄的女老师里就剩下她还没有结婚了,别人老师来学校里上班有时候都带着孩子,她有时候也会艳羡一下,想着要是有个自己的女儿该多好,性子温柔讨巧,而她要教给她很多东西,她不必深究去懂,只要知道就好,也不需要小时候就门门学科都好,小孩子当过该有的童年时光,让她自由随性的长大,还有很多,想到那些都很高兴,但那个时候是在苏木出现之前,她时不时地想着未来的日子里出现的场景,而现在这个想法,可能在不久后,马上就能实现了。
他翻过身,平躺着,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拉进来,手放进她的衣服下,摸着平坦的肚子,一遍又一遍,好像现在就有了,叶浔怕痒,这样一模,里面就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得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
“我怕痒。”她边笑边说着。
他松了手,手滑到胸前,预备去接内衣扣。
叶浔语笑未了:“扣子这次在后面。”
惩罚性的,他的手在她的腰上轻轻拧了一把,叶浔就跟条鱼似的,直往他的怀里钻,脑袋也埋进他的胸膛里,手搂着他的脖子,“我真的怕痒,你在来我又忍不住笑场了。”
苏木没吭声了,继续在薄薄的空调被里摸索着,终于解开所有束缚,他不知餍足,吃掉了她好多次。等她再次撑着脑袋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肚子里也空空的,又饿又累,还想睡。况且一觉醒来,枕边的人又不见了,她寻思着他是做饭去了,打着哈欠将门打开,就听见楼下有人在讲电话,语气不详。
没讲几句话,电话就挂断了,她都还没能听到什么,抓抓脑袋,她窝在沙发里抱着公仔,一双眼珠子骨碌骨碌在他身上转,好久分钟过去了,苏木老实交待:“母亲打来的电话。”
一口鲫鱼汤下嘴,烫着了,“催你了?”
苏木将自己面前温度适中的鱼汤给她:“喝这个,大碗里面的烫。不是催促,她来这边了。”
喝得太急,这回是呛着嗓子了,叶浔抽过纸巾,连连咳嗽好几下,“伯母来了?来看你。”
“舒婉玉明天过来,母亲让我带她到处逛逛。”
噢,说白了就是让两人多些相处时间,增进一下感情,说不定还能有个发展起来的苗头。她吃得有滋有味,吃完擦擦嘴,笑着看苏木,现在呢,怎么办呢,去接青梅过来吗?
苏木收拾碗,低头笑:“不用理会,我等会通知一下,让她不用来了。我明天过去,了解事情。”
“回苏家去?”顿了顿,她又后悔,“我还是不陪你去了,在这里等你消息吧,去了那边反倒给你添麻烦怎么办。”即使没听他形容他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样的,可她直觉都是狠角色,真去了恐怕她是会带着委屈回来。
他也是这么想的,点头,柔和地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