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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着还微微福身,“就不劳烦白姑娘替霓裳诊脉了”,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惶恐。
白初静见状,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不过她并不急于认证。即墨霓裳几次三番不想让自己替她诊脉,她当然要找机会探究一下里面的秘密。
“既然夫人都说没事了,那初静就尊重夫人的意思,若是夫人有任何不舒服就立刻告诉初静。”
“有劳白姑娘了,”即墨霓裳微舒了一口气,“相公,我们赶紧入席吧,饭菜都凉了。”
即墨霓裳的一切行为都在验证着白初静的推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样”,白初静心想。
晚饭进行的颇为顺利,可能是白初静打乱了即墨霓裳的计划,因此即墨霓裳没有进一步的表现,整顿晚饭都只是尴尬的应和着。
白初静也并不着急,仿佛在等待什么。
倏尔,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打破了宁静的氛围。天雷滚滚,却没有下雨,只是不见了夜空中的星月。
安静了一晚的即墨霓裳却随着这天雷闪电而有了动静……
“快……快去请大夫……我好痛……”即墨霓裳捂住自己的腹部,从座位上慢慢的做到了地上。由于疼痛而惨白扭曲的面部,在闪电的映衬下格外惊悚。
侍女们因为害怕都愣在原地,一时间竟没有人上前。
司晨心疼的抱着即墨霓裳,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司晨的温度,第一次,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即墨霓裳心中有了些许安慰,她好希望司晨可以一直对自己这么温柔。但是腹部的疼痛却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不断加重。
“咔啦”一声,又一道惊雷响彻天空,那是一种天空被撕裂的声音,那样的凄惨。雨就这样落到地上,比白天的那一场来的更加凶猛。
即墨霓裳因为疼痛的哭喊声也被这雷声淹没,白初静见状立刻上前。一枚银针插入穴道,即墨霓裳就那样沉沉的睡去了,暂时脱离了痛苦。
“你这是干嘛?”司晨充满敌意的看着白初静,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仿佛白初静会害了即墨霓裳一样。
白初静有一瞬间的窒息和恍惚,“如果你也这般关心我那该有多好”。想到这里,恨意袭来,她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寒冷。
“我只是让她睡下,帮她止住痛苦,我是医生,不会伤害任何患者。”眼中的坚定让司晨一瞬间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把她抱到床上,我要替她把脉。”掩饰掉心中的落寞,白初静开口道。
司晨小心翼翼的抱起即墨霓裳,好像呵护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缓缓地将她放到床上。每一个动作,都刺痛着白初静的眼睛,伤着她的心。
白初静坐到了床头,伸出手指覆在即墨霓裳的手腕上,结果就和她推测的不差毫厘。
早在白初静答应同司晨一同回府之时,她就早已做好了计划。所以在她接住故意摔倒的即墨霓裳时,就已经暗中在她的身上下了毒。
此毒无色无味,对人体也并没有任何的危害,只是毒发的症状与食物中毒有几分相似,所以即墨霓裳才会不断喊着肚子痛。
也只有这样,白初静才有机会验证心中的疑惑,可如今,她却有些后悔……
司晨似是看出了白初静的苦恼,急忙开口询问即墨霓裳的病情,“白姑娘,霓裳她怎么样?她……腹内的孩子没事吧?”
白初静不由的冷笑,原以为司晨是真心关心自己的妹妹,没想到司晨在乎的只不过是霓裳腹内、他司家的骨肉罢了。
她真为即墨霓裳感到不值,但那颗强烈的复仇的心还是让她说出了事实。“司公子,我并没有在令夫人的脉象中发现丝毫有喜的迹象。”
“什么?”司晨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这已经是板上钉钉,早已确认好的事,而且霓裳的肚子也确实是不断长大。
“司公子您若是不相信可以看看令夫人的肚子。”白初静站到一旁,不再说话,司晨诧异懊恼的表情令白初静十分快慰。
同时,她也从即墨霓裳的脉象中发现了另一个重要信息。但她不会现在就告诉司晨,这将是她以后重创司晨的一个利器。
司晨终是掀开即墨霓裳的衣服,可她肚子上的哪里是孩子,只不过是一个同样大小的垫子。
风夹杂着雨倾泻而下,打在地上,发出阵阵声响,雷电也从未停歇……
醒来的即墨霓裳吓得不敢睁开眼睛,她不知要怎么面对盛怒的司晨,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欺骗自己。
而白初静则是冒着雨离开的,司晨并没有阻拦,毕竟这又是一次家丑外扬。
任凭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白初静多么希望自己身上从未发生过这些事,她还是原来那个纯洁开心、心无城府的自己。
泪水和雨水夹杂着流下,自从开始了她的复仇计划,她就没有一刻不厌恶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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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终成眷属
入目是一片的红色,震耳欲聋的喜乐萦绕在空气中,宫内宫外均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喜娘在屋内看着眼前风华正茂的女子,赫璃歆端坐在桌前,望着铜镜中自己的模样。
两颊微红,双眸似水一般漾动,卷翘的睫毛上有一点湿润,精致奢华的凤冠戴在头上,身上是一身火红的嫁衣,这是全京城最有名的工匠加班加点缝制的,可见皇上对这门婚事的重视。
嫁衣堪称完美,金丝绣成的凤凰浴火重生一般跃然于嫁衣之上。葱白的十指轻理嫁衣,纤细的手指上涂着火红的蔻丹。
婚礼的规模十分盛大,毕竟赫璃歆是皇上最疼爱的妹妹。多少人都梦想着有这样一场梦幻的婚礼,可是赫璃歆此刻却是心不在焉。
小梨仔细的给赫璃歆梳妆打扮,想要把她打扮成最美的新娘,作为陪嫁丫鬟,她自然是十分开心自己不和赫璃歆分开。
她并没有看出赫璃歆的心不在焉,边给赫璃歆梳头边说这个准驸马爷。
“公主,听说驸马爷生的十分英俊,而且性格温和,十分得皇上的器重呢,你们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的一对啊。”
赫璃歆根本无心听小梨说话,她的心中是那样的失落与纠结,所以也没听到小梨说的“连家二少爷”这几个字。
盖上喜帕,由喜娘搀扶着坐进了花轿,一切都是那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路上都是喜乐吹奏的声响,要是平时,赫璃歆一定会去凑个热闹,可如今却轮到了自己。
“从今往后,所有的五味杂陈都要自己去尝了,我和捷逸,我们真的是有缘无分吧”,赫璃歆喃喃道,“我祝你幸福,从此我不会再想你了。”
泪水在眼中打转,赫璃歆努力的不让它落下来,她是一国的公主,身上本就承担着不同于他人的责任。
以前的自己怎样刁蛮任性都可以,因为有兄长们惯着她。可如今,自己要嫁为人妻,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一切就好像梦境一般,极不真实。
这几天,每日都是填鸭式的学习,那些所谓的“先生”明明自己都没有嫁人,却颇有身份的给赫璃歆讲着三从四德。
轿子被放了下来,只听喜娘在外面说了些什么,紧接着就是“梆梆梆”三声。“是新郎踢轿门吧”,赫璃歆想到。
因为怕婚礼的流程出现错误,皇上怪罪,喜娘特意和赫璃歆说了很多遍,她现在都能倒背如流了。
赫璃歆还是无法集中精神,任凭喜娘搀扶着出了轿子。她感觉到喜娘将红绫递了出去,于是就任由别人牵引着向前。
像提线木偶一般,十分乖巧的配合着。她不知道此刻牵着红绫另一端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心心念念的连捷逸。
连捷逸也是一袭红衣,那抹喜气的红给平日稳静的他平添了一丝妖冶,和赫璃歆一样,他也不知道那火红的盖头下,竟是他日思夜想的赫璃歆。
喜娘早就听说公主不愿嫁人,事故一直害怕赫璃歆中途反悔,一直捏着一把冷汗。
许是二人都背负着太多责任,所以都十分遵守婚礼的章程,谁都没有反抗。拜天地时,赫璃歆有一丝恍惚,竟以为对面的人就是连捷逸。
夜幕降临,屋外的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毕竟是皇帝嫁妹妹,普天同庆,连家自是忙得不亦乐乎,连父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赫璃歆独自坐在房中,她摘下了盖头,凤冠有些沉重,就像压在她身上的责任一般。
她已经一天都没有进食了,思绪难免飘离。“我的相公会是什么样子呢?会像连捷逸一般温柔体贴,对我好吗?”
正想着,门外有了人声嘈杂的动静。
“连兄,恭喜啊,娶了公主,以后必定前程似锦啊。”
“对啊,到时候别忘了我们这些兄弟啊。”
“他也姓连?那会不会……不可能的,是我想的太多了。”赫璃歆摇了摇头,急忙将盖头重新盖了回去,静静地坐在床上等候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赫璃歆能感受到有人进来,但那人却没有向这边来的趋向,而是坐到了桌边自斟自饮了起来。
赫璃歆正疑惑着,那人却突然开了口:“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不是公主,我是不会爱你的,你跟着我不会幸福的”,因为喝的有点多,连捷逸有些口齿含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奉劝你赶紧和你的皇兄说,让他毁了这门婚约。”
赫璃歆没想到自己的夫君在新婚之夜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摘下头上的盖头。
那人背对着赫璃歆,她看不到他的样貌。“要不是皇兄赐婚,你以为我堂堂公主会愿意委身下嫁给你,实话告诉你,我也有喜欢的人了,你别……”
后面的话还在嗓子眼里没说出来,就被赫璃歆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两人都沉默了,连捷逸不敢置信的使劲眨了眨眼。
就在连捷逸转身的一瞬间,熟悉的样貌让他的酒瞬间清醒了大半。
两个人都这么僵在原地,对视之后脸上均是笑容。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最终我们还是彼此的归属。
连捷逸看着赫璃歆看得出神,今日的她是那样的美,星辰都为她隐没了光芒,怪不得别人说出嫁的女子是世上最美的人。赫璃歆被看的不好意思,娇羞的低下了头。
连捷逸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之后,赫璃歆扑到了连捷逸的怀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脸上洋溢的却是久违的笑容,心中充斥的是满满的幸福……
“没想到你还收着它。”赫璃歆笑着说他傻。
连捷逸取出盒中的物什,“尊贵的赫连璃歆公主,我愿意爱你、守护你一生一世,你愿意下嫁给眼前不起眼的我吗?”含笑的眼眸中尽是深情。
被纯银镶嵌的紫玉镯又重新戴回了赫璃歆的手腕上,原来碎裂的痕迹经过加工后成为了玉镯更好的修饰。
就好像两人的爱情,经过了那么多的磕磕碰碰之后,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第二天,两人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恩爱的出现。那个美丽的误会,成为了两人爱情中心照不宣的秘密。
☆、33…始料未及
一阵马蹄声响过,只留一路尘土飞扬。
下人来了又走,只在桌上留下一封从京城寄来的信。信封上连捷逸亲启几个字清秀隽丽,那是他所熟悉的字迹。
阳光洒下,是那样的恬静,连翎煜悠闲慵懒的坐在书桌前,黑曜石一般的双眸里是从未闪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