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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大王低头?向大王贪图什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而且我是真的不记得你们是谁了……”
“你不记得我们,我们姐妹却死也不会忘记你,平姜子萤。”冬姬冷冷地说:“因为你,春姬遭到什么下场,你说忘就能忘,但我们却都忘不了。尤其是我,春姬和我最要好,我发誓如果我再次看到你,一定要为春姬报仇!”
“我们也是,我们每个人都恨不得你最好病死,而不光只是少了记忆的便宜你!”秋姬取出一条鞭子。“我要让你那张漂亮的脸开花,看大王还会不会只宠你一人!”
“咻”的袭来的鞭子,让子萤错愕,但她的反应比脑子快,一手接住那鞭子后,一个使劲那子已经碎裂成数段了。
三个女人脸色大变,其中一人喊道:“我们一起上吧,还跟她客气什么!”
连子萤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她的功夫这么好,只瞧那三名女人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管是刀、剑或者棍棒,自己都可以三、两下就解决她们的攻击,而自己连气都不喘——除了腰有点痛外,那些女人的手脚打在她身上也是不痛不痒。就在她们因为集结三人之力还打不过她,正为之气结时,子萤先行和解。
“够了,别打了,我觉得就算你们再练一百年,也还是打不过我。”
“你好大口气!”
“没有,我天生这口气。”子萤双手一摊。“算我吃亏,不记得我过去是如何得罪三位,这样好了,我让你们各打一拳,让你们消消气,我绝不回手。不过,打完后,我希望大家扯平,别再作这种无聊的斗争。”
夏、秋、冬三姬彼此对看一眼,由夏姬说:“话是你说的,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
完全不知人间险恶的子萤天真的闭上眼说:“来吧。”
秋姬捡起刀子,往她靠去——???
“说,平姜子萤的记忆,是否还有恢复的可能。”
被囚禁的地牢内的男子,保持沉默的静坐。
“你不希望看到你的徒儿遭到什么不幸或虐待吧。”凤勒冷冷地说。
男人若有似无的一笑。看来计划似乎进行得很顺利。
凤勒眯起一眼,这家伙真教人看不顺眼,干脆一刀砍了他。“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否则你这辈子就永远不必开口了。”
“那么,你要如何向子萤交代我的去向?我不告而别的失踪,现在的她必定会惶惶不安的四处找我,你能容得下她整天挂意着我,而忽视你吗?”他闭着眼,老神在在地说。
“我凤勒向来不对任何人交代,只对我自己交代!你不要太自作多情,现在平姜子萤是我的女人,她根本不会想起有你这号人物。”
“她‘真的’是你的女人吗”凤勒大王。这正是你在怀疑不安的吧?你知我知,只要子萤的记忆一回复,她死也不会属于你。那怕你现在使用再多的诡计,这个平姜子萤留在你身边,并不代表另一个平姜子萤也会留在欠身边。正因为你清楚这一点,才会想问我她的记忆是否会回复。”
这个男人何时看透这一切。“我……要杀了你。”
“你爱上了我们家的萤儿,是不?”他睁开一双睿眼,笔直地看着他说。
凤勒脸色一僵。“哼,你以为我会有那种娘娘腔的情感吗?谈情说爱,不过是中原人那些诗人墨客笔下,哗众取宠的玩意儿。平姜子萤对我来说,和其他被我看上眼的女人没两样,我承认她新鲜、有趣、是我目前为止睡过最棒的女人,但那不代表有啥意义,等我厌了腻了,她照样会被我打入冷宫。”
“那敢问凤勒大王,那又是何时呢?半个月不够?一个月不够?还是半年,一年,你说个时间,等你把子萤打入冷宫,我会随时来带她走。”
“好大的笑话,一个成了鬼的家伙也能带走谁吗?”凤勒俊脸蒙上阴森。
“谁晓得,也许是阴曹地府,也许是人间天堂。”
“平姜子萤哪儿都不去,就算我腻了,我也不会把她让给你,我会亲手杀了她。”明知道自己掉入敌人的语言陷阱,但他控制不住愤而出口的真话。
“你这自相矛盾的话,不也正说明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你能到手的子萤,已经全都弄到手了,但我看不出你有厌倦感、丢弃她的打算。相反的,你害怕‘过去’的子萤会再度出现,而让你失去她——你过去的冷酷无情、作恶多端,终于让现在的你尝到苦果了。凤勒。”
“住口!”
“你不是一度因为子萤反抗而意图掐死她,为什么无法杀了她,你该比谁都清楚,即使你死也不承认自己显而易见的心意,事实也不会改变。这次,万一子萤的记忆又恢复,你要怎么办?杀了她?囚禁她?还是干脆来个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住口、住口!”凤勒取出配剑,指向他:“你废话太多了,我这就让你去对阎王唆,清静我的耳根!”
“你不懂得如何去爱,凤勒大王,就算萤儿一辈子不会恢复记忆,但她还是会离开你的……你只是不断强取豪夺她的情感,试图操纵她的心,照她的个性只会渐渐跟你背道而驰,和她恨你时没有两样。”
“我听你放屁!”他挥下宝剑——
“你给过她什么,凤勒!”无惧于距离他寸前的剑锋,他大声的斥喝:“我付出十年的心血栽培她,她也敬爱我为师。你要她,可是你给过她什么?身子的伤害、践踏她的心和自尊,甚至不得不放弃自己的记忆来忘掉你。假如你不要她恨你,你就为这一点付出努力,别在这边像条狂犬一样的吠。”
凤勒全身的细胞都在怒吼着“杀了他”、“杀了他”,可是那一剑始终没有刺下去。“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手软下不了手,而是因为我要你活着看到我怎么把平姜子萤的心弄到手!管它她的记忆会不会恢复,她的心都只能是我的,我会证明给你看。你费尽心血想让我承认我爱上她,我就让你们看个清楚明白,我凤勒的‘爱’是什么样的爱,不要拿普通人谈情说爱的那一套放在我的身上,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看着凤勒踏着怒气冲冲的脚步离开,想必他已经忘了自己来监牢问话的目的。也差不多是该唤醒另一个子萤的时候了,这次的结果将会是子萤与凤勒间所有恩怨情仇的真正总结吧?
萤儿,为师能帮你的,也只到这边。
到底最终的结局会是谁胜谁负,或者两败俱伤?一切只有天知道。???
爱?说什么笑话,他这辈子最唾弃的就是那种一点都不值得信赖的玩意。
凤勒忿忿地越过大厅,他不悦的神色吓得一路的左、右随从、侍卫都离他远远的,惟恐一不小心成了怒火下的羔羊。
他的后母就以“爱”为名,光明正大的谋杀还是婴儿的他。
他的爹爹也以“爱”为盾,名正言顺的以铁腕教育养育教忍无情的继承人。
“爱”是什么?风花雪月、情话绵绵,别笑掉他大牙了。那不过是世人寻找借口时最便利的台词。“因为‘我爱你’所以……”为起点,连接上无数自欺欺人的欲望,强行加诸在自我或他人身上的情感而已。
拆开“爱”虚伪的包装,不过就是赤裸裸的欲望——独占对方的一切,吞噬对方的所有,毁灭所有对方眼中除了自己以外的存在。
所以他承认,他要占有平姜子萤的一切,他要毁灭的四周化为虚白,他要让她只靠着自己活下去……但,这样就叫做“爱”了吗?别说笑了,他不是圣人更非君子,但他也不屑作为一个伪君子。
把所有恶毒的言词都冠在他身上也无所谓,他乐意成为十恶不赦的坏蛋,只要他能把平姜子萤弄到手,管天上地下全都颠倒也好,他都不在乎。
只有权力和力量能够证明一切。
他的“爱”可不是甜美的诗词、浪漫的废物,而是强力具毁天灭地能量的火药,一旦接下就会引爆——炸得人尸骨无存。
那怕平姜子萤的记忆回来,他也不怕了,她要是打算在以恨意搭出层层高墙,他就赤手空拳地拆开每一块砖头,直到她无处可闪为止。
哼,他该感谢那男人提醒了他一点——虽然是多余的废话——“你给过她什么?”
十年的心血了不起?我呸!
回头等他见了子萤,马上问她此刻最想要什么,就算是天下,他也有能力绑上彩带送到她面前。这样那男人还有脸在自己面前炫耀他那小小的功绩吗?没有权力、能力,就没有占有佳人芳心的实力!
凤勒才走入自己寝宫,便发现那儿聚集了一小堆宫女们,围在外头,一见到他立刻呈鸟兽散。他正狐疑这是怎么回事,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子萤!
“你们在做什么!”
“啊,大王!”夏姬惊掉了手中的刀子,上面还沾着血迹——子萤的血。
“谁准你们进入我的寝宫,还伤害她……”他跨两个大步走到捂住受伤流血的手臂的子萤身旁。“你们好大胆子,全都不想要命了!”“大王,不是这样的,是她自己愿意……”夏姬脸色苍白的说出狡辩之词,她没料想到大王会回来得如此刚好。
“她们说得没错,这是交易,大王。”子萤觉得她们四人吓成那样未免可怜,虽说自己答应的是每人一拳,没料想到会有人持刀故意伤她,但也是皮肉之伤,怪就怪自己太轻视这些女人的恨。
“你不必为她们说话,不管她们有什么理由,凡是伤了你的人,都是死路一条。”
“大王饶命!”
“来人,把她们拖出去——”
“慢着,大王。”子萤捉住他的手臂说:“我问你,你是不是这些女子的主人?”
“当然,所以我要她们死就死!”
“那你也是我的主人,所以你要我死我就得死?这和你当初说的话不一样,你说你是我主人,所以我听话你就会对我很好很好。这其实是骗人的事,你想要我死我就得死,是吗?”
“你和她们不一样。”凤勒僵着脸说。
“那里不一样?都一样。”子萤指着那些女人说:“她们和我都一样是两条腿、两只手的人,有哪儿不同,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你……”要凤勒说出“你对我很重要”这种话,如同要他称中原为人“君主”一样困难。“她们伤了你,你还为她们说话?”
“嗯……这和当初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但是,我是认真想和她们和解,看来过去我好像做了对不起她们的事,假如打我能让大家都消消气,又不要我的命,我就吃亏点挨打。大王,你说我的想法错了吗?”
“当然错了,你竟然允许她们伤害你!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伤害你!”
“那太奇怪了,我自己的事不能自己作主,却给你管?我真的觉得有你当主人好累喔,可以不玩了吗?”子萤叹气地说。
“你敢!”
“好痛,你掐痛人家的手了,放开,我不要待在这边我要去找我师父。”
“你只能听我的话——”她的反抗全被那男人说中了。但他不会允许她背离自己投向那个男人的怀抱。
“那好,我不听话,你就像要杀了这些女人一样,杀了我是吗?”她高傲地抬起下巴。“你杀呀,你杀,主人最伟大,我们的命算什么!”
“你为什么非反抗我不可,你明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骗了,你欺负我忘了过去,所以编排谎话来骗我。我现在明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