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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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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清舞脱口反问,手下意识的搭上了他的脉门,仔细的诊过之后,心里愈发疑惑,秀眉紧蹙道:“奇怪,那日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日朕是故意的!”欧阳忆潇轻点她的额头,见她不解的望着自己,遂开口道:“朕只是想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你会不会弃朕于不顾?”
“你是算准了那天我会去?”清舞闷声问道,因他的算计而有些不满。
欧阳忆潇再次扯她入怀,长叹了口气,“朕只是在赌。”赌她会不会记得那个日子,更是在赌她会不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给他。
清舞本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紧的揽在胸前,挣脱不开,只得乖乖任他抱着。
“皇上是如何辨出那是婴果而非红豆的?”久久的沉默之后,清舞还是好奇的问出了心里的话,毕竟两者的味道和外形都极为相似,一般人很难辨别的出来。
“那碗汤圆的味道与朕的皇后做得一模一样。”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红豆,也就是相思豆,在知道御膳房每日送去的那碗红豆汤圆是出自裳儿之手的时候,他曾以为,那个蕙质兰心的女子,是在用红豆来表达自己对他的相思之情。
可直到清风归来,看到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冰泉宫的时候,才将一切都告知于他,也让他明白了,那三年里,自己错的究竟有多离谱。
他一直以为,清风是因着紫竹的死,才不愿见裳儿的,却不想,他只是不忍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因着别人犯下的错而一再的委屈着自己。
这六年来,他每日刻意的忙碌着,以为只有这样,时间就会过得很快,让他无暇去想她,可思念却无孔不入,悲伤也寸步不离。
每到她的忌日,他都会在胳膊上划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让那种切肤之痛来掩盖那蚀骨的相思,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不会那么痛……
回梦香枕
清舞靠在他怀里,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御案上摊开的一张羊皮卷上,看样子,应该是布阵图一类的东西,她刚要细看,他温软湿润的唇便欺上了她娇嫩的唇瓣,身体也被他转了过去面向他,背脊抵着桌沿,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扯住他的衣袖,慌乱的瞪大了双眼,“乖,别害怕……”他极具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樱唇微启,放任他的入侵,青涩的回应他的吻。
“皇上……”正当两人拥吻缠绵之时,小印子突然推门走了进来,在看清里面的状况后,整个人僵在了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清舞赶忙推开欧阳忆潇,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脸红的站在一边。
小印子尴尬的低下头,小心翼翼道:“太后娘娘今早儿看了彤史,知道皇上很久没去后宫走动了,发了好一通脾气,责怪司寝局的人不上心,现下司寝局总管正在外面候着,皇上可是要传他进来?”
欧阳忆潇面上一冷,刚刚转好的心情又被搅得阴郁起来,脸色不虞道:“朕的事,何时轮到她来管了,你真是越来越会办事了?!”
小印子额上冷汗直冒,赶忙跪下解释道:“皇上息怒,太后娘娘也是怕您冷落了各宫娘娘们,想让您多去后宫走动一下……”
“朕看是她颜家又送了什么人进宫才对!”
欧阳忆潇语气愈发凌厉,转眸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清舞,面色转柔,伸手去拉她,却被她侧身躲开,“皇上还是传司寝局总管进来吧,莫要辜负了太后娘娘的一番好意。”
欧阳忆潇眸光一黯,“你真的想朕去见别的女人?”
清舞咬唇答道:“皇上雨露均沾,是后宫之福。”
“可朕只想要你一个人!”欧阳忆潇语声变得阴沉,明显压抑着怒火。
清舞抬眸,大胆的迎上他审视的目光,一字一顿道:“奴婢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你是担心朕保护不了你?”欧阳忆潇心口抽痛,她终究无法全身心的信任他。
清舞摇了摇头,“皇上要做的事情很多,奴婢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欧阳忆潇长臂一抻,将她一把扯进怀里,“你不是朕的负担,朕想你时时刻刻都在朕的身边,你明不明白?”
清舞偏过头,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御案,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本就心情不佳的皇帝,他强势的捏起她的下颌,让她避无可避的面对他,质问道:“女人善妒是天性,你如此无所谓,是不是因为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朕,你是不是觉得留在朕的身边很委屈?”
清舞突然觉得有些头疼,更加觉得他的问题可笑,她都愿意替他解相思蛊了,他却还在质疑她的真心,看来,帝王多疑也是天性。
“为什么不说话?你这是在默认?”欧阳忆潇眸光阴鸷的看着她,大有她一旦点头,他便立刻撕碎了她的可能。
清舞推开他捏着她下颌的手,挣扎着从他怀里退出来,挑眉反问:“皇上曾经也是这么质疑皇后娘娘的吗?”
她话音刚落,欧阳忆潇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被她推开的手僵在空气中,蓦然忆起他曾经对待裳儿的种种不公,悔意顿生,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就那么满含愧疚的看着她。
清舞默叹了口气,退后一步,双手交叠于腰际,屈膝福了一礼,“奴婢有点累了,想回萦碧轩休息,望皇上恩准。”
欧阳忆潇十指倏然收紧,薄唇紧抿,依旧不语。
清舞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应,只得硬着头皮转身,一步一颤的向门口走去。
一直到出了宣明殿好远,她紧绷的心弦才放松下来,然眼眸却异常酸涩,皇帝,他终究是皇帝,爱上他,就预示着要与后宫成百上千个女人分享他的宠爱。
专宠不是不能有,而是不敢有,这个道理,他懂,她也懂,就是因为懂,她才不想要他为难。
朝堂与后宫本就是相互制衡,他只要对一个女人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偏宠,便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不想活的那么累,更不想他在处理那些繁重的政务的同时,还要分出神来顾及她的安危。
今天是太后,说不定明日就会有朝臣上表,说她狐媚惑主,欲要颠覆他的江山,那样他要如何应对?
为一个别国送来的奴婢与臣子反目吗?她从不觉得自己对他有那么重要,也不奢望得到他那样的偏袒。

宣明殿里,欧阳忆潇盯着那扇开启又合上的殿门,身心俱疲的仰靠在椅背上。
负担?如果她真的是他的负担的话,那也是他最甜蜜的负担,是他一辈子都不想放下的负担。
犹记得裳儿离开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她对他是那么的重要,如若可以,他甚至愿意用自己拥有的一切去换她的重生。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他却又变得猜疑矛盾起来,气恼她忘记他的同时,又担心她真的记起曾经发生的一切,他忘不了六年前她离开时那决绝的眼神,她是恨毒了他,才会选择用那么惨烈的方式离开他的吧。
“皇上……”见他眉峰紧蹙,双目紧闭,似是陷入了极度痛苦之中,小印子担忧的唤了他一声。
欧阳忆潇睁开眼,缓缓站起身,冷冷的问:“今早都有谁去了仁寿宫?”
小印子想了下,说:“晨起的时候,谦贵人与盈贵人奉了云贵妃的旨意去仁寿宫与太后娘娘商量寿宴的事情。”
“关月盈?”欧阳忆潇默念着这个名字,邪佞的勾了勾唇角,“摆驾雅岚殿!”冷待了那个女人这么久,他是该去看看她了……

萦碧轩中,清舞慵懒的倚在窗棂旁,纤细修长的手指轻拂着窗前的水晶珠帘,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初冬的深夜已是格外寒冷,刺骨的凉风袭过,她只是微微蹙了下眉,目光依旧落在院中那狭长的树影上。
烛光摇曳,虚掩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清舞转身,不出所料的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眸子,“不是说好了,做完那些事之后,你就去哥哥身边的吗?”
陌炎走近她,不答她的话,只是伸手交给她一个精致的楠木方盒,“这个给你,应该对你恢复记忆有帮助。”
清舞讶异的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打开来看,见是一个通体碧绿剔透的玉枕,还带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雅香气,她水亮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回梦香枕?”她有些不确定的问,见他点头,又狐疑道:“你是如何拿到的?”
此乃东临国皇室之物,有清心安神,活血化瘀,美肌养颜之效,如此宝物,是东临国皇后才能用的东西,又岂是旁人轻易能拿得到的?
陌炎偏首避开她锐利的目光,“公主只管用着,属下保证不会有任何的麻烦。”
清舞看着他刚毅冷漠的侧脸,试探的问:“你是东临国的人?”
陌炎面色微变,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声音低沉地说:“我的命是公主救得,公主只要记得,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用我的生命去守护你。”说完,他便要转身离去。
清舞赶忙唤住他,“既然来了,就帮我做一件事。”
陌炎回转过身,冲她点了点头。
清舞放下手中的木盒,从袖中掏出自己凭着记忆画出的一张图纸,递给他,一字一句认真的交代道:“你把这个交给哥哥,让他以卫丞相的名义与南召国的人交涉,用它来换云雾山那片土地。”
“云雾山?为什么偏偏要那里?”陌炎不解,他实在想不通,她要那片荒无人烟的深山密林作甚?
清舞狡黠的一笑,颊边现出两弯可爱的梨涡,“南召的土地盛产药材,那里又长年不受重视,定会有很多的惊喜等待着我们去发现。”
明了她的用意,陌炎握着那张薄薄的图纸,有些犹豫的问:“你还会像以前一样信任我吗?”
清舞唇角的笑意慢慢扩大,看着他纠结的俊脸,笑着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更何况,我相信,陌大哥是永远都不会害我的。”
那声“陌大哥”让他的心微微一颤,当年他夜探西越皇宫,被云天宇密室的暗器所伤,误躲进她所住的寒露苑,那时的她,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见到满身是血的他,第一反应不是恐惧,却是告诉他如何止血。
她的冷静镇定让他诧异,那双泛着明澈光芒的眸子在一瞬间吸引了他,让一贯嗜血残忍的他变得犹豫不决,也就是那片刻的迟疑,她手中突然多出的匕首便已抵上了他的胸口,“我可以帮你疗伤解毒,也可以想办法把你安全的送出皇宫,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她的声音虽充满稚气,却让人不敢大意。
“你如何断定,我就一定会答应?”他勾唇反问,暗器上淬的剧毒正一点点侵入体内。
“因为你想活,而我是现在唯一能帮你的人。”她收回匕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你只有一盏茶的时间,考虑一下,是等着毒发身亡,还是我替你解毒,你帮我做事。”
“你要我做什么?”他靠在墙上喘息,体力在一点点消耗,甚至连手中的剑都有些拿不稳。
“替我卖命三年!”她背转过身,瘦削的背脊透着一股女子少有的坚毅,却让人心生怜惜。
“五年!”他强撑着站直身子,冷冷的说:“我从不欠人恩情,五年内,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就这样,他成了她的暗卫,一转眼,四年便过去了,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当初,他就那么坚信,十二岁的她真的可以解连他自己都解不了的毒?
四年的相处,她从不过问他的任何事,也不许他擅自插手她的事情,就只在用得着他的时候传消息给他。
有时候,看到她被宫里的人欺辱,他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带她离开,可他也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是不会允许他那么做的。
一年,还有一年,她与他便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这是他们曾经的约定,可真到了这一刻,他心里竟是如此的不舍,她的一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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