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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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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啸啸忽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掩过溪水潺潺。
  墨子昂落玉一般的声音,“星月为媒,溪水为妁,苍穹为鉴,玉笛宝剑为礼,我墨衍今日求娶马啸啸为妻,有生之年,尘世来去,惟愿得此一心,白首同绻,立此为誓,一生相惜,一世相护。”
  说着,伸出手握住马啸啸的手,出声徐徐问道:“你可愿意?”
  马啸啸哭成了一个怂包,泪眼朦胧之中不忘点头。
  其后若干年,隆裕年间开国奇事,桩桩件件皆成了坊间谈资。
  人去雁回,千里风云,留人戏说。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迎来了大结局,长舒一口气。
  此文开坑于某个闰年闰日括弧你没有看错。
  前几年实在是太忙了括弧主要是懒。
  终于填完了坑,再长舒一口气。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谢谢给我留评的wanying,春天的玉米,不思进取,斯文败类,老徐等童鞋,没有你们,我是万万会弃坑的。
  如今顺利完结,再次拜谢。
  另,如果不嫌弃请点击文名下的作者名字进入专栏收藏,新文旧文动态一网打尽括弧打广告。
  再另,如果不嫌弃请继续关注文案里的新填坑,督促我继续填坑。
  最后,谢谢大家。
  马啸啸挥舞小手绢与大家告别。
  对了,后面有两篇番外。
  


☆、番外之一

  隆裕十年,皇帝重用司马宪誉行皇城赋税改,司马氏次女入宫晋封司昭仪,一朝得宠。
  司昭仪谨记入宫前家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教诲,现下承专宠多日,家父又是官运亨通,不觉便有些骄矜傲慢。如今人坐在凤仪宫下首,却是打扮鲜艳,一身鸢萝松红衣,裙角缀着红霞珠玉。周遭目光流连不绝,她亦不作半分四下打望,只微微抬首。
  等了片刻,才见门外一抹绿意款款而来,正是碧妃。
  厅中众女忙起身福身一拜,碧妃抬手叫起:“妹妹们不必多礼。”
  司昭仪坐定,却不由得望了一眼坐在最前的碧妃,只见她眉目清丽,端坐于前。
  如今碧妃算是除皇后之外,后宫之中品级最高之人,素爱碧色,因而赐名碧妃。
  今天是司昭仪进宫多日以来第一次见到她,自是心中好奇,人便痴痴望了一会儿,想着,自己究竟何时才能有此地位。
  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碧妃转过头朝她的方向望了一眼,面上却是倏地一愣,猛然站起身来,全不复方才端庄仪态,一手指着她似在微微发颤,大惊道:“怎么是你?”
  司昭仪不知自己究竟何处行差出错,只得“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不敢说话。
  周遭忽然静得仿若可听窗外竹林风响,其余嫔妃见此一幕,有的幸灾乐祸,有的茫然无措。
  司昭仪再不敢张望,只能低头,却见眼前出现一双绣面鸳鸯锦缎鞋,隔了半晌,才听头顶传来碧妃的声音:“起罢。”
  司昭仪才敢抬起头来,坐回座位。
  碧妃复又回座,神色已是如常,仿佛刚才一幕从未发生。
  司昭仪心中惊惧,再不多看,忽听耳边一声鼓响,便有拉长的声音喊道:“皇后娘娘到。”
  司昭仪却是正襟危坐,这苏皇后,她刚进宫之日便是见过的。
  那日,她新得册封,连皇帝都还未见,便先去拜谒皇后,恭敬地跪在殿下,却久久没听见叫起。
  许久,才听皇后问道:“司昭仪今年多大?”
  司昭仪便答道:“正当双十年华。”
  却听皇后答道:“正是好年纪,抬起头来本宫细看看。”
  她依言抬头,却见皇后姣好面容恍惚一笑,道:“的确好皮相,笑起来只怕更好。”
  司昭仪心中犹在回忆,却见皇后一身明黄朝服,人已进得厅来,忙随众人起身行礼。
  皇后叫起后,便坐到殿上。司昭仪觉得这苏皇后面目虽是柔美,却甚有威严,听闻从前皇后随皇帝邺城一战,果是不假。
  皇后启唇道:“今日中秋晚宴于永华厅设宴,各宫须得提前到宴,外臣也会赴宴,诸位切记谨守规矩。”
  众人齐齐答了一声“是”。
  皇后停了片刻,却转了话锋道:“今日你们来,恰好也可认识前些时日新封的昭仪。”说着,目光转向司昭仪道:“司昭仪,恰此时机,你便认识后宫众姐妹。”
  司昭仪闻言起身,立在厅中,朝皇后盈盈一拜。
  耳畔便有人赞道:“这个昭仪妹妹果然生得水灵。”
  又有人附和道:“果是明眸皓齿。”
  这些话,司昭仪并不陌生,得宠几日,她的梧桐院便天天有得是人来,却个个各怀心思,阿谀奉承。
  眼下,司昭仪却谦道:“姐姐们谬赞了,折煞妹妹。”
  却听皇后问道:“绿意,你方才可是失态了?”
  司昭仪知晓绿意乃是碧妃的闺名,方才皇后人不在,却也知道了究竟发生何事,心中不觉一惊。
  只听碧妃淡淡道:“臣妾一时想起故人,却是失态了,还望皇后责罚。”说着,也是起身一拜。
  皇后摆了摆手,答道:“这不怨你,本宫初见司昭仪之时,亦觉得有八分相似。”
  碧妃点头称是,却道:“面貌却有八分相似,可如今绿意越看便越觉又仿佛不像了。”
  司昭仪人在殿上,听得心惊胆颤,莫非自己长得像宫中哪位故人?
  抬眼却瞥见,宫中许多比她年长的旧人也是面露讶异,莫非不是?
  请安后半段,司昭仪虽已回座坐下,脑中却是思绪万千,她究竟像谁?
  司昭仪一念至此便不禁想起皇帝初见她之日,亦先是怔怔地看了她半晌,却忽然满面怒容,掉头而走,吓得她双膝一软,跌在地上,满心悲戚,原以为自己尚未承宠却已失宠。
  谁曾想,第二日复又见到皇上,自此专宠多日。
  司昭仪愈想愈觉蹊跷,心中却渐渐又生出些许欣喜,如若她能依仗自己相貌,平步青云,岂不尚好。
  中秋夜,皓月圆满当空,月华倾泻一地,在永华厅前拖出长长的银色光廊。
  司昭仪被丫鬟搀着,行走在这光廊之上,踏进殿去,盈盈落座。
  隔着珠帘,她往外厅看了一眼,见到父亲的身影,心中微定,又赶忙转回视线。
  外面鼓响三声,皇帝与皇后缓缓步进殿来。
  众人齐跪。
  只听皇帝清朗声音传来:“众平身,今日中秋同乐,望众尽兴而归。”
  众人谢恩。
  司昭仪坐定,遥遥望了一眼上座的皇帝。
  未进宫前,她便听闻皇帝气宇不凡,乃是天命所归,皇城凡是适龄高门贵女皆期盼可一朝选入宫,侍奉左右。
  之前,司昭仪觉得不过是奉承之言。
  如今,进得宫来,她才知道所言非虚。
  司昭仪心中甚慰,自己竟可觅得如此如意郎君。又抬眼看了一眼旁侧皇后,她便暗暗心想,那一身明黄若是穿在自己身上,该是何等风光。
  席间觥筹交错,司昭仪素来有心维持体态,不愿多沾油腻荤腥,吃得极少,见已有妃嫔告退离去,她便向身旁丫鬟使了眼色,人也往皇后处走去。
  皇后见司昭仪走来,放下竹箸看她。一旁的皇帝尚举着杯盏,却也转过头看她,眼中一抹疏朗笑意。
  司昭仪一拜道:“皇上,皇后娘娘,臣妾用膳已毕,可否先行回梧桐院?”
  苏怡雪听罢,心中惊讶,先前离去的妃嫔不过是心知今夜没有机会侍寝才先欲离去,而这司昭仪却正得盛宠。却又转念一想,今日中秋佳节,按照旧俗,皇帝是要陪自己的,心中一松,冲司昭仪点了点头。
  却听身旁皇帝忽然道:“那你先回吧,我呆会儿去找你。”
  司昭仪心中大喜,福身告退。
  苏怡雪却听得心下大骇,方才他竟然称“我”,转头却看皇帝举起酒杯仰头而尽,怔怔看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皇上,饮鸩止渴乃是下策。”
  皇帝听罢不答,却是大笑一声。
  其余妃嫔坐得较远,不知究竟发生何事,只当皇后又讨得皇帝欢心,皆在心中暗暗惆怅,上有皇后,再有碧妃,如今又有司昭仪,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却不知此刻的苏怡雪满心满肺的苦涩难当。
  宴毕之时,只能默默看着皇帝离开,他素来克制,今日却是豪饮,眼下脚步竟也有些微微虚浮。
  苏怡雪起身要拦,却被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绿意抓住了一只锦绣。
  “由得他这一回,好吗?姐姐。”她听绿意在她身后幽幽哀求。
  苏怡雪倏地仿佛全身脱力,跌坐回椅子,头上珠钗晃得叮当一声脆响。
  是时各宫妃嫔业已散尽,绿意却忽见苏怡雪柳肩轻颤,才慌忙踱步到她身前,见她眼中泪水簌簌落下,心中大震,却听见她喃喃自语问道:“那谁又来由得我一回?”
  皇帝不待通报,遣散众随从,轻轻推开梧桐院的大门,独自迈步而入。
  月夜微醺,郎朗轻风拂面,卷着桂花树若有若无芳香馥郁。
  他便恍然想起昔年教她树下练剑,人也不觉呆立一步,停在原处,抬眼望见一棵绿树笼罩掩映,心中旧事怦然而出,一发不可收拾,他索性将头上冕冠摘下,随意丢弃一旁,冠上白玉旒珠落地随处滚去,他却恍然不觉只顾拔出腰间佩剑。
  手中开始动作,嘴里随之一字一句念道:“念去去,参商永离,不如,不如归去。”
  招式毕,又念一遍:“念去去,参商永离,不如,不如归去。”
  式复毕,再念一遍:“念去去,参商永离,不如,不如归去。”
  再记不得那一招半式究竟舞了多少遍,直到他大汗淋漓,手中滑腻,再握不住。
  终于收剑而立,却见檐下廊前恍恍立着他梦里的身影,眉目依稀如旧。
  一时之间,他不敢动亦不敢语,生怕无端惊扰一场美梦。
  见那人影似要开口说话,他连忙一步跃前,单手捂住她的嘴唇,轻声道:“今夜你不出声,出声便不美了,且听我说。”
  司昭仪听罢心中一惊。方才见皇帝树下舞剑,已觉奇妙,此刻却听他言语癫狂,脸上却是柔情诺诺,不觉心中又是喜不自禁,点了点头,不出声响。
  只见面前皇帝满足地笑了笑,眼中尽是缱绻之意。
  司昭仪觉得再年轻些的皇帝眼中便是此情深意切,想他曾经年少壮志,鲜衣怒马,树下舞剑,该是何等风采。
  想着,人便笑了起来,却见皇帝竟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你还是笑起来最是好看,我从前一直未曾对你说,是怕你一听小人得志,但是你一笑起来,眉眼便若天边一弯玄月。”
  司昭仪听得双颊一红,却不知小人得志之意。
  却见皇帝忽然抓了她一只手拉着她急急往梧桐院外走,嘴里说道:“我带你去看个稀罕玩意儿,你必是喜欢,从前你就最爱什么雕花笼,琥珀腊。这件东西乃是西域进贡而来,当真稀罕。”
  司昭仪从未听说过什么雕花笼,琥珀腊,只被他急急拉着走。
  走了一会儿,两人穿过重重院落,竟然来到皇帝书房后的一处僻静楼阁前。
  借着疏朗月光,司昭仪才看清牌匾上只刻了一个“啸”字。
  却见皇帝回头对她一笑道:“这名字是我后来改的,你那什么‘怒海听涛’,想想就晦气。”
  直到这一刻,司昭仪终于明白,此刻在皇帝眼中的全然不是什么司昭仪,不过是她这张八分相似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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