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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子问了几个关于弟弟身心健康的问题,袁子程一一解说安好,雪子方才放下心来。
小九又问:“平川纪夫找我何事?”
袁子程道:“平川纪夫回到倭国之后,被他哥哥平川武夫欺负的不行,郁郁寡欢,执意跟着我们回来,吵嚷着非要与你见面,我也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呢!”
小九听到此处,也无需再问,就已经将平川纪夫的心思猜得仈jiu不离十!
这五万玄武营的兵马原本就是袁卓建的嫡系,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是一只精兵。
若非叶吟风、小白公子联合起来用计制服了萧炎、袁卓建,那局面还真不好控制呢!
陈小九、花如玉夜晚在床上翻云覆雨之后,商量一番,就下定决心,将玄武营的指挥权交给马武,王飞虎任副将,朱治山任营将,罗桐升任为铁甲营将军,黑山任副将。
而一万铁甲营、五万玄武营、以及三万宁都府兵,组成征南大军,统一听从镇国大元帅花如玉调度。
房龄任征南大军军师,为花如玉献计献策!
陈小九还再三保证,这次返回京城,就把这些任命告身交由皇上,逼着皇上御批。
考虑到小九与皇上的特殊关系,这件事情便是板上钉钉了。
马武、王飞虎、朱治山掌兵多年,做了降将之后,手下无兵,心里发虚,痒痒的,很是难受,但现在居然掌控着五万大军的调度,怎一个高兴了得?心中对小九、花如玉憧憬而又佩服!
马无一时一刻也不愿意耽搁,在确立了军权之后,火急火燎的开始了训兵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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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平州大帐,传来定南王阵阵咆哮之声。
“啪!”
杯子又被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定南王此时方才发现,自己除了摔杯子,居然什么都做不了。
“萧炎狗贼,害人不浅,枉我付出了七万将士的性命,将陈小九、花如玉纠缠于此,而这老狗吹得天花乱坠,居然如此无用,手下空有五万将士,却活活的被扔进了大牢,恨!我好恨啊……”
定南王暴跳如雷,下列的文臣武将一个个蔫头耷脑,不发一语。
士气低到了最低点。
“哎!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一个人静一静!”定南王发泄够了,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挥手,示意文臣武将下去。
他捂着眼睛,内心极为痛苦,觉得自己是一头受伤的困兽,而小九、花如玉却是狡猾的猎人,将自己困在笼子里,不得逃离。
此刻,定南王知道自己面临的境遇有多尴尬!
屡战屡败,几乎将平州大军的菱角磨平掉。
再加上马武、房龄、王飞虎这等实力大将投敌,导致军心浮动,士气低到了最低点。
而萧炎的败落,这让定南王最后一点希望给彻底打破。
军事路线饱受质疑,个人魅力骤然下降,长此以往,领袖威信必然要面临严重的挑战。
定南王手指插。进灰白的头发之中,却不知道该如何解脱。
“王爷……”
定南王抬头一望,却见韩平并没有离开,站在自己面前,脸上有着淡然且自信的笑意。
“你怎么还不下去?”定南王看着韩平毫无愁容,心中颇为不喜。
“我知道王爷再忧虑什么!”韩平拱手道:“我有一计,可让王爷重塑乾坤……”
“哦?”定南王大喜,“还不快快道来!”
第九百三十九章 小九,你可真坏啊!
韩平道:“大燕内乱平息,大军驻扎于宁都梁县,牢牢把守大燕门户,坚固如铁桶,而兴隆道凭借天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再加上几次攻打宁都,损兵七万,导致军心涣散,士气低下,更有叛将投敌,让局面变得更具哎扑朔迷离,定南王此刻是攻又攻不下,退又退不得,委实难以决断……”
“够了!”
这一番话刚好戳中了定南王的心口,只听啪的一声,他又开始摔杯子了……
“韩平,局面窘迫到了什么程度,本王自然知道,就不用你分析什么天下大势了,你有什么妙计,只管说便是,绕那些圈子干什么?”
“是!王爷,我这就是说!”韩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若有深意道:“王爷可曾想过祸水南引?”
“祸水南引?”
定南王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趣,将地图展开,眸子炯炯放光,一字一顿道:“韩平,你详细道来!”
韩平轻咳一声,蹙眉深沉道:“局面复杂,宁都久攻不下,加之重将投敌,士气极为低下,在宁都已经集结九万大军的威势之下强攻,无异于以卵击石,非明智之举,而死守宁都,举步不前,又会让将士失去了作战信心,固步自封,以至于兵士再不可战,悲观情绪一旦蔓延,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到这里,韩平话锋一转,手指精准的指在地图上,一字一顿道:“而此时,安南国方才是救我之良方啊。”
“安南?”定南王蹙眉不解,“安南不过是一个弱国,岂能就就得了咱们大军?”
“正因为安南国力势威,才是救我们的良方啊!”
韩平眸子晶亮,振奋道:“咱们缺少者,正是士气与胜利,还有进宫大燕的通道!”
他指着地图,兴奋道:“平州还可以聚集十五万大军,王爷帅五万精兵转而向南进攻,与安南国交战,安南国力盈余,如何抵挡得住王爷所率精兵挞伐?每战必胜,士兵士气必然大涨,王爷若是更狠一些,攻克城池之后,纵容士兵屠城,烧杀抢掠,士兵见了血气,睡了女人,身心满足,士气必然空前高涨,如此一来,军力必然雄极一时!”
定南王蹙眉,点头道:“有理!有理!都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还怕什么?屠城,又有何惧哉?”
“王爷有如此魄力,大事可期啊!”
韩平兴奋的满眼放光,指着地图,徐徐道:“安南首府明口物资丰富,粮草充裕,人口繁密,王爷纵兵在此大杀三日,掠夺资源,休养生息!”
“攻入首府?这个计划有些大胆啊。”
定南王蹙眉道:“大燕会不会出兵安南?毕竟安南在名义上是大燕的附属国。”
“王爷多虑了!”
韩平道:“大燕皇帝初登大宝,正需要安定团结,哪里敢胡乱刀兵?更何况北有突厥铁骑侵袭,西有吐蕃骚扰,东边还有海盗扰民?安南国是边缘外国,大燕想插手,也是有心无力,况且,安南国多年不臣,看着安南受辱,多半还会幸灾乐祸呢,焉能出兵?”
定南王点点头,“你所言极是,本王就是要考较你一番!”
韩平在心里鄙视了定南王一通,又指着地图,说道:“王爷请看,此处为丽水,归属大燕,并且丽水是安南与大燕的交汇处,多年相安无事,并无驻兵把守,城防残破。”
“王爷,现在我们的机会可就来了!”
韩平指指点点,意气风发说道:“王爷在明口修养生息,大肆整编安南国的壮丁为己用,兵发丽水,一路过关斩将,杀向京城,假若花如玉率兵驰援,则宁都空虚,如此双管齐下,大业必成!”
“妙!妙!绝妙……”
定南王抚掌大笑,“韩平真乃天下第一谋士也,房龄等人,哪里及得上你半分才智?”
“王爷谬赞了!”
韩平说道:“王爷次计要快,迟则生变,并且对将臣宣城只是降服安南,并无他意,以防止走漏风声!”
“本王晓得!”
定南王被困局愁扰多日,此刻有了迂回之计,只喜得心花怒放,亲兵唤进,“速请各位将臣前来议事,本王要大展旗鼓,兵发安南。”
***********
定南王兵安南的消息当晚就传入了梁县。
陈小九明早动身,今晚刚好来得及参加军议。
花如玉、崔州平、房龄、罗桐、马武、王飞虎等虎将聚于议事厅议事。
崔州平看着军报,蹙眉道:“安南国力弱小,且从不好战,秉性温顺,缘何而惹得定南王举兵讨伐?此事却是无法理解。”
花如玉道:“没想到定南王居然也做了缩头乌龟,这宁都他是再也不敢试水了,可惜啊!可惜!”
王飞虎道:“定南王带兵讨伐安南,那不正是咱们攻打平州的大好实际,我愿请战攻打平州,如不能破城,提头来见!”
“急什么?”
房龄摇摇头,深谋远虑道:“平州城共有十五万人马,根据线报,定南王亲帅五万精兵讨伐安南,留十万士兵死守平州,况且平州城墙宽厚,防御力极强,若是硬攻,岂不会死伤无数?走了定南王的老路?”
王飞虎为之气结,叹气道:“那就这么干挺着,任由吴元那老贼嚣张?”
马武沉吟良久,分析道:“以我猜想,定南王屡战屡败,士气已不堪用,此番征讨安南,必是为了重整士气,顺便掠夺壮丁足见新军,除此之外,倒是看不出有什么深意!”
房龄刚要说话,陈小九笑道:“马将军所言极是,我甚为赞同,今日不早,都早点休息吧,以后有什么军报,再分析不迟!”
马武、崔州平、王飞虎、罗桐、朱治山等人出了大帐,各自安息。
“房先生怎么不走?”小九悠闲地品着茶,蹙眉道:“难道您有什么话要说?”
房龄眸子炯炯,望着小九,一字一顿道“陈大人难道真没有看出定南王讨伐安南的用意?”
小九笑道:“马将军不是说了吗?是为了提升士气,抢夺壮丁,我也认为如此呢!”
“小陈大人又在考校老朽了。”
房龄摇摇头,笑道:“我都能看穿定南王的计谋,又何况小陈大人呢?”
陈小九道:“还是房先生厉害,我哪里及得上您之万一?”
花如玉不耐烦的拍着桌子,蹙眉道:“房先生、小九,有什么话就直说,你们相互拍马屁,我听得心烦。”
房龄老脸一红,沉吟道:“定南王讨伐安南,说他提升士气也对,抢夺壮丁也无差错,但最重要的一招暗棋确实埋伏在后,未见天日!”
花如玉听得心惊,将地图放在了桌子上,“房先生请详细说来。”
房龄指着地图,说道:“花将军请看,这是大燕边界丽水,与安南接壤,此处穷山恶水,地质贫瘠,城防薄弱,无驻军把守,几乎毫无战力。”
花如玉蹙眉道:“丽水历来如此,那里既不是险关,也无峻岭,更不产粮食,也不是兵家必争之地,不知房先生提及丽水,却是有什么深意?”
“花将军请看,定南王挥师南征,一路过关斩将,必会在安南首府明口决一死战,此战甚为关键,不出意外,定南王稳操胜券!而后休养生息,安定民心,广招壮丁入伍!”
说道此处,房龄话锋一转,急促道:“待定南王整军完毕,必回发兵丽水,从丽水进入大燕,这一路线土地贫瘠,资源匮乏,且山峰险要,并无重兵把守,定南王手下这只经历杀戮的精兵必会如一把尖刀,直插京城心脏,若是大燕并无防备,则局面危矣!”
花如玉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暗叫好险,攥紧了拳头,怒道:“想不到定南王手下居然还有如此高人?真让人不可小觑。”
“此计必是出自韩平之手!”
房龄一脸冷笑,“他向来爱出奇兵,兵行险招,以偏致胜!殊不知剑走偏锋隐患最重,一旦被人识破,后果将不堪设想。”
陈小九听着房龄如此分析,就知道房龄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