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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克气得大吼:“**you!”招呼阿德里与身后的那些洋人,一同对袁海拳打脚踢。
袁海身后那些侍卫急忙上前拉架,但是却也来不及了,袁海终究是被洋人打得口鼻窜血,脸肿的像猪头。
众侍卫好不容易才将袁海从地上拉起来,拖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跑,那些洋人一直追到大门口,看到那些配着刀剑的士兵,方才停下了脚步,气鼓鼓的不再追赶。
陈小九看着袁海像条死狗一样,从大门口拖出来,心中冷笑,忙赶过来,假仁假义道:“哎呀,袁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我解手的功夫,你怎么就被打成这个模样?”
袁海满脸是血,让那些士兵擦了擦肿胀成猪头的脸,方才忍着痛,哽咽道:“谁知道这帮洋人抽什么风啊,进去就被他们打了一顿。”
陈小九忿忿道:“这帮洋人,好狂妄,待我进去为袁大人讨个公道。”说着话,便领着两名侍卫进去。
袁海还善意提醒:“哎,陈大人,要小心点,他们可凶悍着呢。”
陈小九回眸看了袁海一眼,心中有些柔软:本来还打算让你做牢的,既然你有这么一句关心我的话,就让你告老还乡算了……
袁海伤得不重,就是流血的面积太大,而且又全部打在脸上,看起来分外的可怜。
他擦拭着鲜血的功夫,便见陈小九与洋人嬉笑着、从里面走了出来,临别还亲热的打招呼!
袁海大为惊诧,忙问陈小九道:“陈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小九yin沉着脸,直勾勾盯着袁海,重重的哼了一声,“袁大人,你干的大好事啊,你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辱骂洋人?现在洋人不与我们做交易,责任都在于你,走!咱们一同面见皇上,理论个明白。”
他不留情面,揪着袁海的脖子,像是拎着一只肥猪,就往洪德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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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洪德殿,刚好发现叶吟风、萧丞相、大将军袁卓建、左都御史杨莫风都在陪着老皇帝议事!
陈小九揪着袁海闯进来,将袁海像猪一样、向地上一丢,冷着脸对老皇帝说道:“启奏皇上,与洋人大好的一笔买卖,如今全都被袁大人给毁了,求皇上将袁大人重重治罪。”
“哦?竟有此事?”
老皇帝闻言,面色转冷,一眨不眨的望着匍匐在地的袁海,怒意即将发作。
萧丞相、袁卓建看了陈小九、袁海一眼,又相互对视,眼眸中有着深深的忧虑——难道……陈小九要出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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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章 小九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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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海被陈小九无端的当头了一记闷棍,不由急得晕头转向,无所适从他急忙跪下,也来不及擦拭脸上滴滴答答流淌下来的血迹,诚惶诚恐道:“皇……皇上,臣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进到驿馆,就被法克等人暴一顿,这明明是洋人在欺负我啊,皇上,您可一定要给臣做主啊,哎呀!好痛……”
“袁大人还在与皇上演苦肉计吗?身为朝廷命官,为什么首鼠两端,敢做而不敢当?”
陈小九急火攻心,脸色涨红,指着袁海,对老皇帝道:“启奏皇上,我也远以为是这些洋人冥顽不灵,不讲礼仪,但我后来进去理论,才知晓,这并非是英吉利传教士做的过分”
“据我后来了解,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我与袁大人一同到达驿馆,我先去解,袁大人便自告奋勇的走进驿馆在接见法克时,态度及其嚣张,而且袁大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一套洋,居然张嘴便骂娘,而且连着骂了十几遍,即便被推搡的倒地不起,仍在骂娘”
“皇上,袁大人口口声声骂娘,法克当然是不会是放过他了,若非那些侍卫疾,将袁大人拉出来,恐怕袁大人早就被那些洋人乱拳死了”
听到这里,萧丞相、袁卓建、杨莫风相视一眼,心中不由起了疑惑!
袁海是什么人,他们三人心知肚明,这厮除了溜须拍马,奉承讨好,其他的狗屁不是半点能力皆无,而且胆小如鼠,畏首畏尾!
就是这样的一个小人,怎么会气焰嚣张的去辱骂远隔重阳的洋人?除非他吃了熊心豹胆了这里面的蹊跷,绝对不止一星半点,想来其中必有猫腻!
果然,袁海忙哭诉道:“陈小九,你凭什么污蔑我骂人?我根本没有骂人,我也很谦卑……”
“你放屁!”
陈小九勃然大怒,指着袁海道:“你若没骂人,那些洋人为什么你?你若说那些洋人是不讲道理,无端你,那为什么那些洋人不来我?袁大人能把这件事情解释得通吗?”
又对满脸yin沉的老皇帝道:“皇上,我把与我一同进入驿馆的侍卫带来了,他们全程看见了袁大人被,还有我进入驿馆的场景,请他们进来对质一下,便可以还原事情的真相”
老皇帝点头,急忙宣那两个侍卫进来
两个侍卫看到一屋的权贵人物集中在这里,而且个个面色yin沉,吓得浑身颤抖陈小九安慰道:“你们不要怕,虽然你们听不懂洋,但是只管将你们见到的事情说给皇上和各位大臣听便可,尔等如敢随意捏造谎言,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两个侍卫吓得面色苍白,扑通跪地,哆哆嗦嗦的将事情真相还原出来其中重点说明洋人对袁海拳脚踢、嫉恶如仇,对陈小九笑语嫣然、视如友朋的奇怪事情等着两名侍卫说完,陈小九吩咐他们下去,才对老皇帝道:“皇上,此事已然清清楚楚,法克若是一味的蛮干,不讲道理,又岂会与我亲切交谈,以示亲近?若非袁大人辱骂法克,法克又岂会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对袁大人拳脚踢?”
陈小九精明的眼眸在所有人的脸上扫了一遍,最后定格在老皇帝那张精神矍铄的脸上,铿锵道:“启奏皇上,虽然说我天朝上国,物产丰富,民生安乐,齐享太平,比之西洋各国强盛不知凡几,但我大燕是礼仪之邦,怎么能肆意辱骂他国来使?”
“且两国邦交,平等最为重要,试想若是这次欺负得洋人不快,这些洋人回到西洋,到处宣扬我大燕如何的嚣张蛮横,不讲道理,那还有哪个西洋人敢到我们大燕经商,做交易?这岂不是间接的毁我大燕荣誉,阻挡了西洋各国来大燕朝拜的道路吗?”
陈小九以小见大,如刀,只插老皇帝和众大臣的心!
老皇帝拍案而起,盯着满脸鲜血的袁海,勃然大怒:“袁海,铁证如山,你还敢抵赖吗?枉了朕对你一翻信任,你就如此报答朕的吗?”
“皇上,我……我冤枉啊!”袁海仍在无力的哭穷!
见皇上雷霆大怒,袁海又爬到了萧丞相面前,抱着萧丞相的大腿,求饶道:“丞相大人,您要相信我,我可真的没有辱骂洋人啊,还有袁大人,念在咱们同姓的份上,您也帮我求求情啊,咱们可没少一起在明月楼喝花酒啊……”
袁海一急,把一同在明月楼中喝花酒的事情,也捅了出来袁卓建吓了一跳,一脚揣在他肚皮上,将他踹得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冷着脸道:“公是公,私是私,岂能混为一谈?”
萧丞相当然知道袁海一定是蒙受了不白之冤,但是他相信袁海,并不代表皇上、叶吟风会相信袁海!
而且,在了解的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之后,萧丞相也不会出面为袁海说情!
究其深层次原因,还是利益在作怪!
无论怎样,袁海已经得罪了那些洋人,而那些洋人中却攥着真金白银,相比于那些真金白银相比,袁海已经一不名!
而且袁海的能力太差,处事段粗糙,遇事慌张,胡乱攀咬,甚至将与袁卓建一起喝花酒的事情也给抖搂了出来,这绝对是萧丞相、袁卓建,所不能容忍的这样一个除了溜须拍马,却一无是处的草包,又如何值得自己出面力保?
萧丞相yin冷而笑,已决定向袁海痛下杀!
他站起身来,向老皇帝拱道:“启奏皇上,诚如陈侍郎所言,与洋人之间的交易,事关重大,关系到大燕年气运,岂能等闲视之?”
“而袁海高傲自大,自以为是朝廷命官,肆意辱骂洋人,臣以为这乃是大不敬之举,应该立刻将袁海革职,永不录用!”
袁卓建站起身来,躬身道:“臣附议!”
陈小九也怅然道:“臣附议!”
“不要啊!我是冤枉的……”袁海本来将萧丞相视为自己的救命稻草,却没想到萧丞相才是最先向自己胸膛捅刀的屠夫!
此刻,袁海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自己的乌纱帽已经不保叶吟风却起身,向老皇帝奏道:“皇上,臣有本启奏”
老皇帝冷冷的哼了一声:“奏来”
叶吟风拿出折,递给皇上,铿锵道:“据臣调查多日,袁海此人罪名极重,涉及贪污、渎职、欺男霸女、滥杀无辜、官商勾结等罪名,证据确凿,让人望着触目惊心,望皇上及早查处”
“啊?竟有此事?”
老皇帝接过折,粗略的一望,不由气得怒火攻心,连着咳嗽了几十下,方才艰难的忍住他指着袁海,对叶吟风一一顿道:“来人,给我将袁海压入大理寺,严加审问,任何人不得求情”
叶吟风连忙答应,分别侍卫将哀嚎悲鸣的袁海给押了下去直到此刻,萧丞相方才明白过来,原来叶吟风早就想对袁海下了啊——幸亏刚才自己明智决断,没有为袁海辩护,否则岂不是惹了一身骚?
对于袁海的被抓,萧丞相也并不后怕,他是一只老狐狸,绝对不会有什么把柄被袁海抓在中,所以无论大理寺如何审问,袁海这个案件也牵扯不到自己身上来但是,唯有让萧丞相感到被动的是,礼部今后可就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至少是不能完全掌控的而叶吟风之所以要扳倒袁海,自然是要扶植陈小九上路了,而且就目前来看,陈小九上位,已经无法避免!
萧丞相正在琢磨事情的真相时,叶吟风果然在他意料之中出了“启奏皇上,礼部司职极重,不可一日无首脑,臣观陈小九谦恭有礼,能力卓绝,虽然资历稍浅,但忠心可嘉,而且又是天门生,臣推荐陈小九接替袁海,出任礼部尚一职”
陈小九虚伪一笑:“臣能力有限,资历浅薄,皇上,您还是另择贤能”虽然拒绝,但脸上却有着得意的笑容皇上沉吟半响,又看着萧丞相、袁卓建、杨莫风,询问道:“三位爱卿,你们意下如何?心中可有适合人选?”
萧丞相早已看出皇上意属陈小九担任礼部尚,即便自己胆再大,又怎么敢当面与皇上唱对台戏,撕破了面皮?
而且陈小九能力出众,才学非凡,加之又是天门生,头顶光环甚多,也没有任何理由阻挡陈小九上位萧丞相与杨莫风、袁卓建对视了一眼,才怅然道:“陈小九才学、能力、人品都是很好的,臣力荐陈小九出任礼部尚一职”
杨莫风、袁卓建唯萧丞相马首是瞻:“臣力荐!”
萧丞相顿了一下,又道:“只是陈小九出任礼部尚之后,事务繁杂,分心旁骛,与洋人交易之事,必然无法事无巨细的跟进,老臣为巩固周到,建议请杨御史帮扶陈小九一同处理此事,皇上,此意何如?”
老皇帝立刻明白了萧丞相的‘良苦用心’,但他并不在意——只要陈小九能迅速崛起,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老皇帝想都不想,朗声道:“萧爱卿乃老成谋国之言,朕甚为赞赏,就按照萧爱卿的意思办”
又对陈小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