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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站着的八名带刀校尉,看其身上穿的是红色紧身官袍;头上戴着一顶梁冠。站在门前是一动不动,目不斜视,杀气逼人,看其外表,就知道必是久经战阵之人。
李云来等人此时隐身于胡洞口处,看着那八名威风凛凛的大汉,这要是直接走过去,肯定是不行的了。对着侯君集轻声吩咐道“侯都尉,安排狙击之人;一定要同时,将这八个人与本王射倒。”侯君集点头领令而去,转瞬间就吩咐了十个人与胡洞口的两边;一起待命,只待自己一发信号,便同时动手。
“主公,已然安排好了;现在可是动手?”侯君集低低的声音请令道。李云来并没有说话,只是猛然举起右手,狠狠地往下一劈;示意动手。侯君集对着两边的人也打出信号去,直听得一阵嗤嗤地破空声响起;那八个骁果校尉,还没等反应过来;就一同中箭倒在地上。
“侯君集,此次行动一是要隐秘;二便是不得有妇人之仁,我不想听到有人发出呼救声,而导致全盘计划功亏一篑。告诉他们,这府中不必留活口。”李云来实际也是迫不得已发下这道军令,而即使他不发这道军令;估计这侯君集也不会留下活口的。毕竟那边还有一座南营,里面驻守着现在的霍州主将马奇。
黑山队员们躬着身子,渐渐地摸到了府门前;李云来和侯君集跟在后面。“侯君集,你带一部分人去由墙头偷偷的翻进去;本王带着这些黑衫队员由大门进去,到里面之后分开去找那个萧钜。”侯君集点头便带着人越过了墙头,只听得一阵密集的嗤嗤声传出;却并不闻惨叫声 。
李云来也带着人进了府门,绕过影壁墙;就看到面前的院落里,早已然倒了一地的尸体;不用问就是侯君集带着人下的手,只是侯君集并没有在院子里;估计是往内宅而去。
李云来带着人,先从府门旁的门房开始清洗;黑衫队员们一把将门给推开,也不问里面有无人再;直接就是一排的弩箭射过去。一连清洗了十几个屋子,连丫鬟代府中的婆子们;是一律射杀在当场。
转眼前院就已变成一座坟莹,只是那些骁果校尉,倒没有看到多少?这让李云来有了一丝不好的感觉,急忙的带着人往后宅来;走过花园,路过假山石;一直穿过一处月亮门,眼前现出一处三层的小楼。
这栋小楼建的倒也十分的别致,与旁边的两栋二层小楼,被两条长廊给连到了一处;而这三座小楼的周围是清澈的池水,到富有江南水乡的神韵;看得出来建这么一出府宅,这钱肯定是不会少花得。
往前面看,就见侯君集的人也散了开来;正在由两边的小楼往中央摸去。李云来也急挥手,令身边的黑衫队员上去帮忙;也好早一点找到萧钜,毕竟那边还有一个马奇;手下的军校也不是好惹的。
可还没等摸到中央的那栋楼,刚刚走到长廊上;忽然突变,只见上面楼阁门,和雕花窗户被人给推开;一把把弓箭,对准了外面就是一顿的乱射;有的黑衫队员,猝不及防之下被弓箭给射倒在地。
“侯君集,速战速决;千万莫要走了萧钜,用咱们的烟雷。”李云来对着前面,正被阻住的侯君集高声的吩咐道;同时也往前俯身而行,摸到了二层楼这里;往里一看,地上躺了不少的骁果校尉的尸首。据此而断,那主楼上面的骁果校尉,绝不会少于三四十个。
393骁果校尉
'393' 侯君集听到了李云来的吩咐,是急命手下再挎囊里取出烟雷;眼见着众人都准备好了,侯君基一声呼哨;顿时无数枚烟雷,就跟下饺子一样,往那座三层楼扔过去;只听得一声声沉闷的爆炸声响起来,一团团的烟雾,瞬时就充满了三层小楼之内;楼内不时传出来抑制不住地咳嗽声。
“里面的人听着,速速的放下兵刃走出来;否则可要放火烧楼了。”侯君基高声对着里面喊道;可里面只闻那激烈的咳嗽声,并不见有人出来。侯君基急速的由长廊走到主楼的殿门前;一脚将隔门给踹开来,端起弩箭也不论谁是谁;对着里面就是一排弩箭射过去。
里面顿时一片惨呼声,“别射箭,我们这就出来了;”随着话音,就见十几个身穿红色紧身官袍的人走出来;一走到外面,不待黑衫队员吩咐;便主动的将手里的弓箭和刀枪扔在地上,然后走到一旁,乖乖的站好。
李云来走到近前,诸葛的打量了一番;却没有看到这里有哪一个人像是萧钜?站住脚步,对着其中一人问道“那个萧钜又在何处?快说,如要死扛不说;便尽都就地处死。”李云来说着,是看也不看;一抬手就扣动了弩机,啪哧噗,得一连串的声音响起。面前这个骁果校尉,是翻身栽倒;面上被射进一支弩箭,只没到弩箭杆的羽毛处;血不时地汨汨往外流着。
周围的这些骁果校尉,虽作战勇猛见惯了生死;可对于这种只问了一句话,不合己意,立时射杀的作风还有一些接受不了。就见李云来走到下一个人的面前,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人的面庞;干脆直接就是一弩箭将其射翻在地,又继续往下走;又一次,站到了一个骁果校尉的面前;也不问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人的眼睛。右手的弩箭,再一次缓缓地举了起来。
“别杀我,萧钜还在殿里没出来;那个厅堂中有一处夹墙,他如今就藏在那里。求爷爷饶命呀。”说着就跪倒在地,李云来却转过身去;似乎欲往那个大厅门前而去,可走出几步之后;回手就是一弩箭。这支弩箭由他嘴里射入,从后面透出一个尖来;这个校尉一头扎倒在地。
“都杀了,好去捉萧钜。”李云来已经走到门口,对着后面的黑衫队员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后面紧跟着发出不同的惨叫声来,转眼十几个人横尸余地。
侯君集急忙的带着人,赶到了李云来得头前;生怕李云来在这里在受到了暗算,回去不好对瓦岗的兄弟们交代;急忙的先走进去,一进大厅,就见着地上,隐隐约约的卧着不少的人;都在咳嗽着;身体扭曲着。
手下的人将窗户都打开来,将外面的清风放进一些;这才能稍微的看清楚屋中的形式。就见地上,躺了大约有二十几名的骁果校尉;手里的刀枪早就没影了,是随便得弃在路上。
侯君集提着弩箭,是逐个的走到这些骁果校尉的身边;用手中的弩箭给他们点名。战争就是这么残酷,是不断的杀人和被杀。将整个屋子走了一遍,并没有看到,穿着打扮比较奇特的人。
“主公,我等并不增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属下去查查看有无夹墙?”侯君集说着将人都分开来,就开始一个个的敲击着墙面;看究竟是哪一面墙?
就这么走了大半圈,忽然听得一处声音,比较空洞;即令手下黑衫队员过来,将此处给重重的包围住;然后,挥起手中的太刀;几刀就把夹墙的表面给挖开了。
“里面可是萧钜,速速出来,还可留你一命;要是再不出来,那你就一辈子呆在这吧。我们可要放火了。”侯君集对着夹墙里喊了一嗓子,喊完就将弩箭对准了夹墙出口处;以防里面的人突然冲出来,在负隅顽抗。
“别放火,小王这便出来。等等,千万别放火呀;外面的人拉小王一把,小王被夹墙给卡住了。”里面的人一边说,一边为了表示,对外面的人没有威胁;又扔出来一把短刀出来。
侯君集对着一旁的一个黑衫队员,使了一个眼色;那个黑衫队员是一伸手,就捉住夹墙里面人的手;往外一用力,就将人给硬生生地拽了出来;等这个人往众人面前一站,众人好悬没乐了。
就见这个人,长得浑身都跟一个球似的了;胖的连脖子都看不到,只看见几个肉垫;这身子圆的,他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如果要是倒下去,都不知道,由哪边能把他给扶起来?往脸上看,这眼睛都成为一条细缝;嘴倒是挺大的,鼻子塌扁;就这模样,宋老生要能把姑娘给他的话;那可真是就瞎了眼了。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李云来缓步踱到他的面前,盯着面前的这个人球问道。“我是骁国都尉,又被加封为梁王,乃是杨广的内侄萧钜。”这萧钜一说起自己的头衔,这眼睛多少睁大了一些;摇晃着脑袋,口中往外喷着吐沫星子。
“打住,你就说你是不是萧钜就得了;别的少说。”李云来面色一沉,对其喝道。萧钜一见李云来发了怒,急忙的止住不说;傻傻的盯着李云来,不知道究竟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面前的杀人魔王。好半天,这才冒出一句出来“我就是萧钜,不知几位好汉找小的何事?”这回声音也变得十分的谦恭。
“只是来与你借一样东西罢了,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否?”李云来冷冷的对其说道。萧钜一听,对方是来找他借东西的;这一颗心才多少落了底些。在脸上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对着李云来笑着问道“不知是欲借何物?只要小的有的一定双手送上,再说何必言借;就当是我孝敬您的了。”说完了一脸的献媚。
李云来对着一旁的侯君集,点了一下头;侯君集早就把太刀拽了出来,侍候与萧钜身旁。萧钜还毫无觉察,等着李云来对他说欲借何物?脸上的神色,堪称是奴颜婢膝。
“此物就在你的身上,就是你的脑袋。”李云来话一说完,身旁的侯君集早就抡起手中的太刀;一道刀影掠过,一颗肥硕的人头就落在地上;掉在地上,又咕噜一阵这才停下来。
而萧钜的身子此时还没有倒,右手还在急忙的摆动着;腔子里,这时才喷出一道血箭,身子随即一下也倒在地上。侯君集一俯身,便将人头拾了起来;又在萧钜的尸体上,扯下一大块丝绸;将这颗人头给包好了,提在手中,至于这人头的下面还在滴着血滴;那就不管了。
宋老生将自己的外甥女也给赶走之后,这心里多少有一些觉的愧疚;心说人家大老远的来看看我,而我却如此不近人情;将人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撵走了。尤其是听说那个大蓝脑袋的,还是瓦岗寨的;当时自己真想求其相助,只是又不敢,生怕因为自己,再把人家也给带到危险之中。
而对于那个定了自己的主将,也就是现在的郡守马奇;是恨之入骨。若不是这个小子,在后面给萧钜出坏水的话;他萧钜又从何而得知,自己家有一女;未曾出嫁。只是竟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头上了,想让我的女儿去做你的玩物,休想。宋老生在院中舞了一趟大刀,这身子多少有一些感到倦累;毕竟老不以筋骨为能,又那在是以前意气风发之时;追随着老主皇爷纵马驰骋,取北周平南陈;这些事情如今依然历历在目,便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一般。
宋老生把大刀插在兵器架子上,对于周围那几个,鬼鬼祟祟的总跟在自己身后的骁果校尉;是都懒得理会。举步就奔着工字正房而来,可刚一推开门;就感觉到屋内似乎有人。
自己出去之时,明明是点着蜡烛出去的;看来这屋内的人,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是谁?这才将蜡烛给熄灭了。想到此处,宋老生越发的从容不迫;走进屋内,正要摸到桌案旁边;将蜡烛点燃。
忽然,一抹光亮在眼前亮起;这才看清面前有三个人,一个坐着的是一个年岁不大的英俊青年;另两个,全都侍立在其身后;一个手中举着一个特殊的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