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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且慢,以臣看来窦建德的性子比较执拗;若是真要将其逼到一定的时候,就怕其认可将玉玺给销毁也不与瓦岗?所以臣认为,主公此事当还应慎重对待才是。臣多言了。”苏定方并不是不识进退之人,虽然李云来平素待属下的臣子,比较宽松,可那毕竟是唐王;将来可是一国之君主,怎么不能给自己预先留的一个退路。多少的良臣大将,在最初打江山之时,都能与自家主公同甘苦共患难;可一旦,自己的主子坐了江山之后,往往便因臣子往日的不识进退;在稍有一些骄纵,结果是落了个身死家破的结局。
虽然苏定方不知道什么,以后北宋年杯酒释兵权的事;可对于此点也是深以为戒的,别到时弄一个狡兔死走狗烹就谢天谢地。苏定方稍躬着身子,等着李云来的训示。
“定方之言臣复议,臣想,着窦建德往常可对这萧媚娘垂涎三尺;如果主公要是舍得这萧媚娘的话,便拿着萧媚娘去与窦建德换回玉玺。只是不知道主公做何感想?”说着话,就见帐外两个人缓步走进帐中;其中一个人一身黄铜的盔甲,淡黄的面庞,正是秦琼。另一个轻摇手中的羽毛扇,头戴纶巾,一身鹤氅;飘飘然一身仙风道骨,却正是徐茂公。而适才所言之语就是徐茂公所说。
375爱美女不爱江山
'375'李云来听了徐茂公所言,不由笑着言道“军师莫不是以为,本王也是贪图女色之人不成?就依着军师和苏定方将军所言就是。走,本王与你一同去窦建德的营盘去走一遭;来人,去高妃那里,将那个萧媚娘一起押着去。直接换了也好了事;免得在往返来回,最后变生肘腋。”李云来一边吩咐完,一边对着军师和大帅投过其探询的目光。
就见二人也同时点头回应道,“愿随主公同往。”李云来点了点头,这便率着三个人走出营帐;到了外面,早就有人牵过来,他的那匹赤兔胭脂兽。李云来飞身上了坐骑,催马就直奔营门而去。而另一个大帐门口,也有几员女将一起涌了出来,纷纷的上了坐骑;并且将一个女人也拽上了马背,在后面是紧紧跟随。
等李云来带着人,到了将窦建德所围之处一看;就见自己的瓦岗军校,将之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可谓密不透风。就见紧中央一处人马,已被压迫的是成了一团;人人互相背靠着背,面朝外,举着手中的兵刃犹坐困兽犹斗之举。可对于面前的那些冷森森的兵刃,却是无人敢往上靠;只是用力的往后缩着身子。
而在这些人当中,有着几个人,其中一个人是手里高举着一物;看那意思,随时可能摔在地上。不用问了那个人肯定就是窦建德了;而其手中之物,也就是那颗玉玺了。
李云来催坐骑到了瓦岗军校的身后,高声喝道“闪开一条路,让本王进去与窦王爷好生谈谈;把刀枪都暂时放下吧,窦王爷并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李云来话音一落,军校们立时就给其闪出一条路出来。
李云来打马到了近前,对着里面的窦建德是一抱拳;笑着对其问道“窦王爷别来无恙乎,这可有一段日子不增见到窦王爷了;真是叫李某挂念的紧了,今日竟在此幸会;怎么样?就请窦王爷与本王去营中一叙如何?毕竟当初你我也共同讨伐过大隋,而我这个人也是十分念旧的。怎么样,窦王爷,莫非真的让本王进去请你不成?”李云来说罢,马又往前走了几步;那些窦建德的军校纷纷的往后退让着。
窦建德也早就看到李云来到了,其心中也早就知道,这玉玺肯定是不会属于自己的;只不过自己现在是待价而沽,就看这李云来给自己什么价钱了?要是价钱合适,那就把与他,若是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认可是将玉玺砸碎了,也不与他。
“唐王就莫要用话哄本王了,你我又不是小孩子;几句不咸不淡之语,焉能换回一颗金镶玉玺?唐王还是拿些实在的出来,给俺窦建德看看。”窦建德说罢,却先将玉玺放下;只拿眼睛瞅着外面的李云来。
李云来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笑着对里面的窦建德言道“好,本王就拿些实在的出来,与你交换金镶玉玺如何?本王拿的可是一个活宝,比你那个死宝可要强的多了。来人,将萧媚娘带上来。”说完将马往旁边一代。
就见身后上来几员女将,纵马到了这些军校的跟前;其中的一个,从马背上就放下来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下来;而后是圈马又回归本队之中。
窦建德一看,面前的这个女人果真就是箫媚娘;顿时就兴奋的高声喊道“唐王果然是一个守信之人,那好吧,就用我这死宝,来换你这个活宝。大家反正都不吃亏,也都各取所需;只是,不知道,唐王能否在交换之后,再来一个出尔反尔呢?怎们可把丑话先说在头里,还是好一些。免得惹出罗乱来,再说什么也都晚了。”窦建德说是这么说,可一双眼睛,恨不得盯进,站在地上的那个女人的肉里去。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窦建德本来也没多高远的志向,至于因缘凑巧得到了金镶玉玺;在他看来,这也是惹祸的根苗。多少人因此物而惹下了杀身之祸。自己眼下皆靠此宝护身,一旦此宝被换走了;而李云来在对这个女人贼心不死,那自己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李云来摇了摇头,笑着对窦建德言道“那这样如何,本王亲自护送你一程出的这里;直到扬州城外,如何?”说完,便看着窦建德是否应允。
窦建德想了一想,这才点头应道“那倒不用那么的远,只要能离此地二三十里的远就可。既然唐王如此诚信与人,那这颗玉玺就先于了唐王罢了。”窦建德说罢,挥手令周围的人退开;自己则是催马到了李云来得面前,将手里的玉玺往前一递。
李云来此时真可谓是百感交集,这可是传国之信物;此物历经这许多年代,到了如今,终于落入到我李云来的手中。真是时也命也,当下把玉玺接到手中就不松手了。
回头看了看,一旁站着的箫媚娘;对其笑着言道“你今后就跟着他吧,窦王爷比本王可解风情;也正趁你的心意,你速速的过去吧。”说完对其示意,让其过去。
萧媚娘看了看,一脸络腮胡须的窦建德;再回头望了望英俊潇洒的李云来,这二人放于一处,自己肯定会去选李云来的;而不是这个窦建德。可李云来根本就是不想要自己,无奈之下也只得委曲求全了。
萧媚娘扭着娇姿,走到了窦建德马前;对着窦建德敛袖一拜,轻启朱唇,脆生生的说道“妾身见过窦王爷,今后还望王爷多多怜惜妾身;妾身也自当会好好地服侍与王爷的。”话是这般的说,却还是依依不舍的,回过头来望了一眼李云来。
“哈哈哈,素常我就在杨广的身边见到过你;那时我便就有了这个心思,只是你眼界高得很,根本就没看上俺;倒没有想到,如今转了一圈之后,最后还是落到我这;看来我与你还真是有缘呢。来快快上马,让唐王送咱们离开此地;好回夏明关去,这一趟没白来,最后闹了一个国宝级的女人,可也算是不错了。哈哈哈。”说完是一把将萧媚娘掳上马鞍桥,就坐在自己的身前;转头对着李云来又开口问道“唐王可否方便,现在就送我等离去?”
李云来点了点头,将玉玺反手交与大帅秦琼的手中;然后催马从列于两旁的军校们的中间走过。窦建德是紧紧地随在身后,一双手紧紧地拥着马上的那个箫媚娘;恨不得把其吞到自己的肚中。
出了战阵,李云来是纵马在前面引路;身后跟着窦建德和几百个军校,以及两三员的大将。往后是瓦岗的五虎八狼将;和那些身穿黑衣的黑衫特战队员。再往后才是瓦岗的军校们,因这些人都不放心唐王的安危;生怕窦建德在半途之上,再弄出什么花活来;所以是一步不落的跟在身后。
窦建德此时可谓是心满意足,走出了有三十里地;李云来带住坐骑,看了看马到近前的窦建德;笑着对其言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窦王爷咱们就在此处别过吧;今后如窦王爷有闲暇的时间,可到瓦岗寨来做客;瓦岗寨永远是窦王爷的好朋友,而瓦岗的大门也永远都对窦王爷敞开。”说完,在马上对着窦建德拱了拱手;这才带转坐骑与众将往回去。
窦建德默然良久,也圈过马头朝着夏明关而去。可窦建德这一支军队正走在半路之上,刚过了沂水县,就见对面来了许多的人马;半空之中就看到旗幡蔽日,马蹄声隆隆声震大地。头前纵马过来无数的战将,当先一员大将身穿一身黄金甲胄;手里拎着一对擂鼓瓮金锤。正是李元霸到了。
窦建德一见是他们,心里立时就咯噔一下;心说他们如何来的这般得快?原先是自己得了玉玺之后,生怕因为自己将少兵寡,再因此引来杀身之祸就不好了;所以才火速派人去通知了李世民,本想着与李世民讨价还价一番,在把玉玺给他自己也就得了。可如今这玉玺给了李云来了,又拿什么给这李世民呢?这李世民俗称笑面虎,肚中的弯弯绕,在三个兄弟里是最厉害的;如今又该如何呢?窦建德一边在腹中合计着说词,一边马往前来;直抵李元霸不远,这才带住坐骑。
没等窦建德先说话,就听得对面的李元霸高声对其言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舅舅大人到此,外甥我有失远迎失礼了;就给舅舅唱个大诺吧。”说罢,在马上是躬下身子,对着窦建德一抱拳。
这李元霸何时这么客气了?惊得窦建的是目瞪口呆,在他的印象之中,这李元霸还从不增对谁这样过;这回可真是太阳在西边出来了,不过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只是不知道这李元霸所求何事呢?忽然念头一转,窦建德心说不好;看来今天我要够呛。
窦建德在马上对这李元霸一呲牙,是不笑硬挤笑得对其言道“这不是李元霸么,怎么如此急迫,可是有要事不成?既然如此,那舅舅就不耽误你们了;我也得早些赶回夏明关去,咱们就此别过。”说罢,窦建德是催马就要走。
“等等,舅舅你要走可以;就请把东西留下来吧。”李元霸说完了,就对着窦建德伸出手来。窦建德一听就全明白了,怪不得他们来得如此迅速;原来也是为了玉玺而来。可见此物对世人的诱惑之大了,只是自己对此物却是毫无兴趣;因知道自己也根本就留不住他。
窦建的有意装糊涂道,“李元霸你与我索要何物?舅舅这又有什么是你所需要的呢?”窦建得说完,是马往后带,寻思着找机会逃走。
李元霸是冷笑一声,把手里的一对大锤在掌中一晃;对着窦建德言道“我说舅舅,怎么你把我们叫来说你得到了玉玺了;想要交给我们,好换一批良马;这马我们都给你带来了,可怎么的,你事到如今却要反悔不成么?”李元霸话说至此,就把大锤提了起来。
窦建得就感到这腿肚子,是一个劲得转筋;强挺着,面上挤出一丝的笑意;对着李元霸说道“非是我有意欺哄与你,只是现如今,这玉玺根本就不在我这里;你又让我拿什么东西与你?”
“呵呵,舅舅你这么说来,就是不肯把玉玺交出来了。看来还得我亲自动手来拿了。”李元霸说完了,是催马就到了窦建德面前;这便要伸手去抓窦建德衣领 。
“元霸住手,怎么说他也是你我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