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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来有了几分的疑惑,倒不是不相信翟让,或者是怀疑翟让,有意给自己安排下陷阱。只是见这条路的尽头,似乎是前面的,那座高大的房殿。便开口对着翟让问道“翟将军,将我等引致何处?此路也不是到你的帅府之路?”
“主公但请放宽心,因主公前次来,翟让还是此山之主。而眼下此山依归主公;翟让自然是请主公,到翟让修得银安殿安歇,这才是整理。就日后此处,也是主公接见群臣,处理事务之所在。”翟让边说边领着李云来众人,就走到了金水河边。
而李云来带来的那些百姓和军校们,都自然有人给带下去安排住处。至于众将,眼下只得先跟着翟让到银安殿,在行安排住处。
过了金水桥,前面守卫宫门的侍卫们,将两扇大红宫门,缓缓地推了开去。翟让回头恭谨的,对着李云来言道“主公此处,久无人在此主事。故一直不曾开启过宫门。主公且请前面走。”翟让说罢,是伴随在李云来的身边,秦琼和徐茂公也离着不远;众将也都是排成两行,鱼贯而入。
侍卫们早已经先一步进来,是散于各处;侯君集领着手下的黑衫队,也跟着进来,此时也都散到各处,检查有无危险之处。
一直到了银安殿,两个侍卫推开了银安殿的隔门之后,便不再往里走。一时众人也都是停了下来;竟然一时静寂无声起来。
李云来往里看去,就见一座高台迎面正对着自己。上面一座金銮宝座,真是威风的紧。李云来跨步走了进去,群雄也都跟着走进来。
可就见李云来并不直接登上宝座,反倒是围着宝座转了三圈。这才最终又站到了宝座的对面,抬头盯着看,也不知其在心中想着什么?
“翟将军,我有一事想烦劳将军,找些人来做一件事情?”李云来话说到这里,忽然又停住了。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翟让急忙走上前来,开口回应道“主公但请吩咐,无论何事?翟让必照办。”说罢是侍立与一侧,静候着李云来的吩咐。
“翟将军,请你找些人把这个宝座高台拆掉,即使有一个台子,也没必要这么高。在一个给我多弄来一些椅子来。毕竟还有文官,他们不耐久站,将椅子放在离宝座近一些,排列在两侧。暂时就这些吧,余下的等我想到再说。”说罢又用手指了指,那个高高在上的宝座。
这几句话,把翟让给唬了个目瞪口呆。一时竟不知,对李云来说什么好了。徐茂公走过来,手里还是摇着羽毛扇,笑着,对翟让解释道“翟将军莫要见疑,我家主公素来不喜,远离文武群臣,你尽管依着主公之言就是。”说罢也是注视着那个华美的高台,一时竟然也是出起神来。
一会的功夫,翟让便吩咐人,按着李云来指定的样子,摆好座位,又弄了一个,小的台阶式的台子;上面放着那把金銮宝座。
李云来见翟让还是坚持着,不把宝座弄走。也只得苦笑了一下,就势坐下去,群臣给李云来,齐齐的施了一礼,位列两班,等着李云来开口。
可就这个时候,在天边划过一道,血红发着亮光的东西。这个东西,是直奔着瓦岗山而来。直扑银安殿,看那个速度十分的迅疾。
李云来坐在银安殿里,开着大门,正好看见这个东西,奔着这座建筑砸了下来;不觉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一时竟说不出一句话来。群臣看到李云来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因平时李云来对群臣,并没有太多的约束;一时是人人侧目往外观看,一下便看到了那颗流星,正奔着瓦岗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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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十三杰神殿
李云来快步走出大殿,来到了大殿的前面。仰头望去,就见那个流星一般的东西,对着自己这面就冲了下来。眼看着越来越近,李云来心说,不会这么巧吧;我刚一得到瓦岗山,紧跟着便被流星给弄没了。
只见那道流星,逐渐变得红如鲜血一般。速度越来越快,李云来身后的众人,此时都是心急如焚。程咬金上前一步,对着李云来嚷道“我说老三呀,这也太倒霉了;这瓦岗山刚一得过来,就摊上这个,我说趁现在还是速速撤下山去吧。免得到时候把命都搭到这里。我说徐老道,咱们这就赶快走吧?”程咬金说罢,就要去后宅寻自己老娘去,好就此下山躲避灾祸。
“你们可以下山去,我可不会就这么走的。我今日便就站在此处,看看这流星,是怎么把这瓦岗山给夷为平地的。来人,给本寨主搭把椅子来。今天本寨主就在这跟他靠上了。”李云来说罢,便坐在侍从给其拿过来的椅子上。仰望苍穹,眼见着那道流星已到了不远之处。
就见那到流星,是直扑了下来;但却是直奔后山而去。紧接着一阵的地动山摇,众人就觉得这地面一阵的摇晃,好悬没有趴在地上。
“报总头领,于各家头领,后山被流星砸出来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特来向各为寨主禀报得知。”一个瓦岗山的士卒,急匆匆的从后山奔过来,到了李云来的眼前是单腿跪地,对其回禀道。
“走,我们一起到后山去看看。”李云来说着站起身来,跟着报事的军校就往后山而来。众人也紧忙的跟在二人的身后,是脚步匆匆的往后山来。
等众人到了后山,离着还很远呢,就看到前面有一个将近五,六米的大坑,正在往外冒着一股股的白气。李云来慌忙跑到了跟前,探头往里看去,就见里面是深不可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这个洞可真够深的,也不知道下面会有什么?是不是就有那个落下来的星星?”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主公此处看来,甚为不祥,莫如让翟寨主,找人将此洞快些填上。也免得将来,在万一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徐茂公有些担忧的,对着李云来言道。
“我说徐老道,我就不明白你了?一说要起兵造反,你比谁都张罗的欢。怎么对这么一个破洞,你到害怕起来了呢?这天下莫非还真有,你徐老道害怕的东西不成?”程咬金边挖苦着徐茂公,边也小心翼翼的伸着脖子往下看着。
“行啊,既然你程咬金不害怕,那你就下去探个究竟吧。”徐茂公忽然转过头来,对着程咬金言道。把程咬金给吓了一跳,盯着徐茂公左看看,右端详,也没看出来徐茂公说的是真是假。
“我说徐老道不带这么玩的?这么深的洞,我这要是一下去,是准够呛在能上来。咱们老弟兄闹归闹,可不带这么闹得。”程咬金大着嗓门,冲徐茂公嚷道。
李云来看着眼前的山洞,心中忽然想起来,据书上记载,探山洞的正是程咬金。而且自那以后,他是一步登天,当了瓦岗山上的混世魔王。可如今自己也在这里,是绝不可能让他下去了。那么只可自己,亲身前往下面一探究竟?
“你们且不要,做这无谓之争了。翟让,你去找几个木匠和几盘绳索,在坑上面做一个支架。再找一个大筐来,我要亲自下去看看,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对了再找一下衣服和白鸽。衣服是我怕下面万一冷,鸽子则是我到了底下,放上来报信的。”李云来吩咐完,浑若无事似的,还是往下看着。等着翟让,将一应东西都给预备齐全了。、
“主公万万不可,这个地方只应该把它回填上。又怎么么能让主公亲身涉险?”徐茂公和房玄龄,魏征,杜如晦,虞世南等几个文官,是纷纷的开口反对。武将对此事倒是反映不大,却也并不表示同意。
“诸位,先静一静,要不这样办可好?军师你去寻些纸来,裁成纸条,把各位的名字都写在上面。由你来抓,抓到谁由谁下去。如此可好?”李云来笑看着徐茂公言道。
徐茂公情知这位主公,是好奇心特别重。这要是不让其下去的话,估计他自己也得偷偷溜下去。眼下既然他自己说了这个方法,那便正好用这个方法,制止他下去。徐茂公回身吩咐一个侍从,去将笔墨纸张取来。工夫不大,纸张等物都已取来。徐茂公把纸都裁成小条,除了文官,所有的武将包括翟让这五个人,都一一的写在纸条上。然后都团成一个团,程咬金一把摘下头盔,顺手递给徐茂公。徐茂公便将所有纸条,都投进去,这便要伸手去抓。
“军师且慢,这回应该找一个人来抓纸条。不论他抓到谁?都得下去。军师自己写的纸条,又自己扔进去的,为了防备别人说军师弄假,还是依我之言如何?”李云来笑嘻嘻的,瞅着徐茂公言道。
徐茂公心里自然有数,并不惧怕李云来这个提议;反倒也笑着言道“那就依着主公就是,可有一样,主公是不是也不得亲手去抓呀?”说罢是轻摇 羽毛扇。望着李云来看他如何作答?
“这一点上,依着军师就是。就由翟将军来抓可好?”李云来又追问了一句。徐茂公转头,看了看一脸不解的翟让。便也点头应道“那就有劳翟将军了。”说把将头盔往前一递。
翟让满脸疑惑的接过来头盔,在手里用力的晃了两晃;便停啦下来。将手伸进去,却并不马上取出来,反倒是扫了一眼众人,就见徐茂公,仿佛是胸有成竹似的。看李云来是一脸的淡然,仿佛是神游天外;看程咬金是一脸的兴奋,竟似有些等不及要看见谜底一样。看秦琼是宠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而尉迟恭则是满不在乎,仿佛一切事,均都与他无关。
翟让终于取出一个纸条来,正要递给徐茂公,却被李云来给拦住了;对其言道“一事不烦二主,还是有劳翟将军打开看看,究竟是谁该下去探地穴?”
翟让略微有些紧张的打开纸条,这一看,面上神色就是不由的为之一变。又看了一眼徐茂公,在瞅了瞅李云来,这才照着纸条读道“李云来。”哗,群雄这一听,都是吃惊不小。武将们是纳闷,怎这许多的人,偏偏的就是李云来亲身前往。而最吃惊的却是徐茂公,一把将纸条抢过去,打开仔细观瞧。一看可不是么,上面写着三个字,李云来。看笔体正是自己的。
徐茂公这回可是有些懵了,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明明,没有写过李云来的名字的纸条;可这又是由哪里出来的呢?莫非说是李云来自己写的不成?可那哪能呢,李云来自始至终都没碰过头盔,也根本没拿过笔写纸条。这今天的事情,都透着一股子邪性。有心阻止李云来下去,对大家明言,自己根本不曾写过李云来的名字。可要那么一来,就怕李云来是威信扫地。也罢,徐茂公最后是一跺脚,心说看来这是天注定的事情是无法更改的,自家主公,遇到了那么多的事都有惊无险。更何况这么一件事。便也不再说什么,是退到一边,时间不长,翟让手下人,就打造好了一个支架;上面是一个大的辘轳盘。将大绳都缠在其上。
有人取过一套夹袄,递给李云来,让其穿在身上。李云来是一步迈到了大筐之中,就此坐下,接过两只鸽子,旁边又有人,将其三尖两刃银蛇枪递了过来,李云来也顺手接过来,一手把持着;便冲军校们点首示意,可以放绳。
绳子一点点的放了下去,李云来也逐渐进入了,神秘莫测的地下世界。眼前是一片的黑暗,除了放着绳子的动静,和一阵阵的风声,除此之外是什么也听不到也看不到。李云来就感觉这时间,过得十分的漫长,便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