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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郎索忙举剑招架,一阵金色的光辉自他身上迸发出来,那是他的斗气,看样子,他也知道自己很难抵挡安笛这绝势的一击。
安笛的剑劈在他的剑上,弗郎索倒飞了出去,斗气,在安笛面前豪无作用。
弗郎索觉得自己的整条手臂似乎都已经断了,他的心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没想到自己的斗气在对手面前也丝毫沾不到便宜,这力量还是力量吗,大的不似人可以拥有的,他感觉自己好象不是在和一个人战斗而是和一都力量见长的野兽战斗着,还有速度。
弗郎索还没有落地,安笛就已经到了他的身边,一个肘撞,将他改变了一个方向让他再次的飞了出去,弗郎索印在了墙上,他身后的石块显现一大片裂纹,深凹下去了一大片。
安笛没有在继续追击,发泄归发现,他显然不想杀人,全场一片寂静,弗郎索沿的墙滑落到了地上,大口的吐着血,他胸前的护甲凹陷了一大块,并碎裂了。
自己遭受的打击让他自己也感觉到难以置信,自己好逮也是个星武士,可是在对方面前竟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那么自己还是什么天才,顿时他觉得自己十分的可笑,仿佛小丑一般,还无知想想要挑战人家。
弗郎索笑了起来,他的信心崩塌了,笑的如此的悲凉,突然他止住了笑,长剑举起,目光中有着决然的神色。
安笛没有动,他突然失去了长久以来将敌人制于死地而没有还手机会的原则,他不知道为什么,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对方和自己一样很可怜的人吗?
弗郎索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了,他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捍卫可笑的信心,失去的信心和高傲。
一道长长的剑芒在弗郎索的剑上形成了,这代表着他并不象现在人们所看到的那样,无用,天才还是天才,金色的剑气穿透了安笛的残影轰然的落在了地上,尘土飞扬。
剑气过后,弗郎索的实力得到了真正的体现,他的剑优美而又灵动,招招都带着一种有去无归的气势。
剑光闪动,安笛没有再次的还手,只是举剑抵挡着,远没有刚才的霸气与杀气,决斗变成了武技的表演,精彩和惊险依然不缺,可缺的却是刚才给人的震撼。
突然,场中两人同时停了下来,就那么站着看着对方,剑彼此低垂着,好象胜负已分的样子,不明所以。
弗郎索向安笛走了几步,出人意料的忽然冲着安笛单膝跪下。
“谢谢。”他的头无意是高傲的,而此时却低垂着。
人们惊讶的看着这奇怪的场面,议论纷纷,弗郎索站了起来,转身向他来是的那道门走去,此时的背影仿佛换成了另一个人的,没有一丝的高傲。
安笛冲着弗郎索的背影点了点头,同样转身,离开。丢下了满场一脸疑问的人,谁输?谁赢?
决斗以奇怪的方式结束,两方都没有损伤,这无疑是最好的结果,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奇怪的结局,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角斗场外,安娜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里,她虽然相信安笛会赢,可是依然紧张不以。
一个少女站在一边远远的看着安笛,安笛转头,那是露露,小丫头几天不见似乎清减了许多,她的眼神里也不复往日的清澈。
安笛招了招手,露露乖巧的走了过来,安笛一把搂住了她,拥着她们上了马车。
“安笛,你和弗郎索到底是怎么回事?”马车上,安娜睁着大眼睛好奇的问到。
“没什么,他领悟了另一种境界。”
“什么领悟。”
“武道的领悟。”
“哦。”安娜又伏到了安笛的怀里,虽然她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只要她能和安笛在一起,其他的,她又何必过问呢,她只想永远呆在安笛的怀里,当一个哪怕最无知的女人,他的女人,这就是幸福。
露露满脸羡慕的看着安娜,她也想这么永远的在安笛的怀里,永远的,可惜这只能是一个梦想,她和安笛是该死的兄妹,亲兄妹,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为什么,她的心里有着太多的苦涩,太多恨,爱上了一个人,却在最后的时刻知道他是自己的亲哥哥,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这痛苦却要她一个人来背负,太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露露偎依在安笛的怀里,努力的让自己忘记他是自己的哥哥,安心的感觉着他的温度和心跳,这里能给她短暂的宁静与快乐,然而,爱却越深了。
回到倍倍拉宅子的时候,倍倍拉正站在门口张望着,担心就写在她的脸上,看到安笛回来才松了一口气。
三女各有着各的心思,但他们的心显然都集中在安笛的身上,三个人中,安娜无疑是最快乐的一个人,露露最苦涩,而倍倍拉,实在是看不出她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只在看着安娜幸福的偎依在安笛怀里的时候,有些出神。
安笛和弗郎索这一战,奇怪的结束了,然而更奇怪的是,整个金辉帝国对这一战的态度,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很少有人去谈论什么,仔细的想想也就明白了,虽然最后看是和了,可在场的人,谁都看得出来,安笛是明显放了弗郎索一马,他们心里都明白,弗郎索输了,虽然输给一个龙骑士没什么丢脸的,可是人家的龙并没有参战,就那么凭着自己真实的本领赢了他们的天才,这让他们怎么也难以接受,而且安笛看起来比弗郎索小的多,这代表什么,难道金辉帝国没落了吗?这个问题沉重的压在每个金辉帝国人的心里。
几天之后,这场长达一个月的谈判终于圆满结束了,作为结盟的表示,金辉帝国的十五公主下嫁东方帝国的七皇子,金辉帝国和东方帝国都是个很奇怪的国家,金辉帝国产公主,每一代的公主都远远超过了王子的几倍,而东方帝国却相反,虽然皇室人丁并不兴旺,可公主却比王子还要稀少的多的多,有几代,甚至一个公主也没有,奇怪的现象。
返回的日子终于确定了下来,金辉帝国的皇帝为自己的公主正准备的嫁妆和仪仗,这次显然不象上次那样仓促和秘密了。
倍倍拉的家里,也在收拾着行李,房子已经卖了出去,明天就是他们离开的日子,安笛已经和使节团说好了,她们会跟随他们一起上路。
“安笛哥哥,你能最后再陪我一次吗?”倍倍拉家的大门外,露露乞求的问道。
安笛有些不忍,露露这些天显然太过于憔悴了,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好的。哥哥今天就陪你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安笛摸着露露的脑袋说到,满脸的怜爱。
“谢谢哥哥。”露露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答应哥哥,照顾好自己,好吗?哥哥希望你快乐”马车上安笛郑重的说道。
“恩……”露露苦笑摇头。
安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马车是露露带来的,穿过了城区径直向城外驶去,城外,一片小湖泊的旁边车停了下来,旁边有几栋小楼房,这里是露露家的一处庄园,出产的主要是酒,香醇的果酒,小湖的旁边,有很大的一片果林,和葡萄林。
在小楼顶层一间房间里,安笛站在窗户前,对面是一潭澄清的湖水,远处的果林和葡萄林里,可以看到到处都有奴隶工作的身影。
露露让人送来的许多的酒,各式各样的,然后将人都打发走。
“哥哥,要不要尝尝我调的酒。”露露走到了安笛的身后,手里拿着两个空的杯子子。
“好的,妹妹也会调酒,到真的没想到。”安笛回头说道,不过他的心思始终却被那些奴隶的身影占据着,庄园里的奴隶让他想到角斗场看到了那些角斗士们。他不知道他们的眼神是不也是一样那么的无助,悲凉。
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脸色也红润起来,她走到放酒的架子旁边,取下了不同的酒调和在了一起,然后倒进了杯子里,透过透明杯壁,看也看到那酒的不同色泽,即使相互的混合在了一起,它们也保持着原有的本色,很多的色彩,很美。
露露回过头来,安笛的目光依旧在窗外。
露露飞快的从裙子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来,展开,那里有着不知名的白色粉末,露露小心的将粉末倒进了一个杯子里轻轻的摇匀。
一切安笛都没有注意到。
“哥哥,给。”露露带着异样的微笑,将那个杯子递给了安笛,她的笑很甜。
“恩……”安笛接过了杯子,看着杯子里的美丽。
“露露举起了自己杯中的酒,向安笛示意,然后仰头一口喝了下去,再把空杯子给安笛看。
这种调和的酒原本应该仔细品尝的,那样才会尝出味道,可惜安笛不知道,他也跟随的露露一口将酒喝完,酒真的很美,有着和烈酒不一样的芳香。
看着安笛喝完,露露的脸上露出了异样的嫣红。
“哥哥,你看我美吗?”放下酒杯,露露轻轻的抚弄着自己的脸庞。
“美,我的妹妹是最美的。”不知道为什么安笛突然觉得精神似乎有些恍惚。
“哥哥。”露露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里,将安笛仅仅的抱住,她脸上爬满了泪水,“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你会爱上我,会娶我吗?”
安笛恍然,他从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不过他已经知道了露露对他的心思,可是那是不可能的,现在违心的安慰一下她又何妨,他不想让露露伤心。
“我想,我会的。”安笛沉吟了许久,说道。
“呜,安笛哥哥。”露露抱的更紧了。
突然安笛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猛的一花,一切好象都变的模糊不清起来,身子也丧失了力气一般,如果不是露露撑着,他也许就会摔倒。
“我这是怎么了?”安笛揉了揉额头,睁开眼,甩甩头,可眼前的景物依然还是那样,恍惚不轻。
察觉到了安笛的一样,露露放开了安笛,“哥哥你是不累了,要不要我扶你过去休息一下。”她的声音有些异样的紧张。
“好的。”安笛一手撑着背后的桌子,说道。
露露搀扶着安笛,让他坐到了床上,然后放开她站在了他的面前,她的脸涨的通红。
安笛总觉的自己的两双眼皮总想合在一起,看着眼前的露露总是摇晃着,一个成两三个,依稀他看到露露,她的手放在肩膀,将衣服褪下。
安笛没有清醒,猛的倒在了床上,他最后的意识里,仿佛看到了光着上半身的露露,她胸前的两点在空气是那么的鲜艳和娇嫩。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笛醒了过来,头疼的要命,他支起了身体,才猛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浑身赤裸的躺在了床上。
回想到他最后的意识,他猛然的清醒过来,浑身一阵的冷汗,他的身下,白色的床单上,一抹鲜艳血迹宛如盛开的鲜花,如此的刺眼。
安笛的瞳孔收缩着,露露呢?露露到哪里去了?他慌然四看,却哪里还有露露的影子,床边的小几上,杯子底下压着一张小纸片。
“安笛哥哥,我爱你,爱的无法自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哥哥原谅我,妹妹永远是哥哥的女人,永远。”
安笛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突然炸开一般,他真的没想到露露会这么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安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的脑子乱的要命,纸条他已经烧了,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和露露之间的事,那样会彻底毁了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