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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笛并没有因为兽人的失礼而生气,反而笑了,他喜欢真实的东西,这个兽人很真,对巫莎的魅力很少有男人能抵挡的住。
巫莎被看的有点不舒服,目光一直看着安笛,她现在是他的,身份还无法确定,她可不敢自做主张,要是换做是以前的她早让士兵将他拖下去砍掉脑袋了,虽然她很在意男人看她的目光,也很享受,但是兽人不同,在普通人的眼里,他们似乎仍然是没进化了野兽,野蛮而残暴。
“你进去吧?”安笛向房间奴了奴嘴,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巫莎的心里一阵的窃喜,他也是很在意她被其他男人看的嘛,不过对于安笛似乎并没有太过于生气,她又微微有些失望。
当巫莎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里的时候,兽人才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柞一见到安笛正微笑着看着自己顿时吓的一身冷汗,如果安笛因为他的无理杀了他或者灭了他们整个雇佣兵团都是有可能的,在他们的眼里,人类一直都是那么的蛮不讲理。
兽人跪在了安笛的面前,无声的请罪。
“不用了,我不怪你,你起来吧。”安笛将他拉了起来,其实他很讨厌动不动就下跪的,他不喜欢跪别人,同样也很不喜欢被别人跪。
让兽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即让乐儿上了一杯茶,安笛开口道:“你说你们是雇佣兵?”安笛对于他口中的雇佣兵团到是很好奇。
“是的大人。”受惯了人类的白眼和唾骂,突然被如此的礼遇有些不太习惯,似乎想了想他接着说道:“全是我们兽人组成的雇佣兵团。”说着,他的眼睛看着安笛的表情,心到有点忐忑不安,一般的人只要听到是兽人,听也不听就赶他们走,兽人在他们的眼里比那些强盗什么的更为可怕,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兽人和野兽没什么区别,所以他们的雇佣兵团自从从兽人荒原出来后就一直以靠干最苦最累的活维持生计,当然偶尔也接接小任务,人类虽然绝大部分对他们恐惧和本能的拒绝,可是依旧有一小部分,或者可以说那么几个看他们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眼神的,甚至还和他们成了朋友,小雅就是其中只一。
听说是完全由兽人组成的雇佣兵团,安笛也很惊讶,但是同时也知道他们的日子一定不太好过,人类的排外情绪是很严重的,当他认识兽人巴缔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而眼前的,从他身上的装束就可以看的出来。
见安笛并眼睛里并没有别的,只是一点惊讶只后,兽人才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心,他很想喝一口水来润润因为紧张而有个干渴的喉咙,可是看看那精致的杯子,最终忍住了,虽然那杯茶正是为他倒的。
安笛可没发现兽人的心思,“我有个朋友也是兽人,我们曾经在一起做过佣兵,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兽人惊讶的看着安笛,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掌握着无数人生死的高高在上的数十万人的统帅竟然有个兽人朋友,而且,而且他还做过佣兵,如果不是安笛亲口和他说,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安笛这才意识到还没有问人家的名字,补充道。
“啊……哦……”兽人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看着他呆呆傻傻的样子,开始的时候看他有点害怕的乐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安笛也笑了,不过却是善意的笑。
兽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皮糙肉厚的脸上竟然意外的有些泛红。
“对……对不起……您刚才说什么俺没听清楚。”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安笛不得不重复他的话。
或许是因为安笛可亲,或许是因为安笛有个兽人朋友,兽人也放开了许多,拍着胸脯道:“俺叫呼噜。”
扑,不只是乐儿笑的喘不气来,就连安笛自己刚喝到嘴里的茶水也喷了出来,这么个名字显然太过有个性了。
擦了擦嘴,安笛收住了笑,“那好,呼……呼噜兄弟,你们有多少人,你们真的打算和我们一起上战场吗?”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提,兽人想也没想,尴尬的脸上露出了决然的神色,“是的,大人,对俺们们来说战场才是俺们兽人的归宿,所以,还请大人……考虑……一下俺们,俺们不怕死的,俺们有上千人呢。”
其实,这也只是兽人场面上的话,真实的是,他们由于长期接不到任务已经处于饱一顿饥一顿的境地了,当然上战场这样的事情他们并不反对,兽人的确是为了战争才产生的种族,他们是战争的宠儿。
上千人的确不算是个小数目了,可是对安笛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但是安笛总觉得似乎留下他们对自己很有好处,而且也是跟小雅一起来的,怎么也得照顾一下她小小的面子,要不她可真和自己怄气了。
“好吧,明天你们所有的人都过来报道,我雇佣你们了。”
呼噜没想到就这么简单就雇佣了他们,顿时有些发呆,等清醒过来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跪在安笛的面前,重重的磕了就个头,这算是他对安笛没有因为他们是兽人而歧视他们的而获得的他的真真的尊重,兽人都是热血的汗子,恩怨分明。
送走了呼噜,巫莎才出来,安笛无奈的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小雅这个小丫头啊,哎,的确让他觉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小雅,一个人在房间里生着闷气,一面照着镜子。
“呜……我哪一点比她丑了?”不过比试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她无话说了,哼,男人为什么都喜欢那样的?她弄不明白,在她看来巫莎王妃象妖精多过于像人,而且还是特会勾引男人的妖精。
想着安笛和她在一起,小雅就一阵的生气,拿起了枕头,怎么看都和安笛的脸似的。
“你坏……你坏……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要其他的女人,哼,小雅永远也不理你了。”她的小拳头在枕头上垂打着,可是打着打着,突然想起曾经自己生病她抱着自己睡的情景,这让她的小脸一红,同样的心里也甜甜的。
“小雅……你在吗?”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声音正是她口中的坏男人。
“不在……”小雅一慌,掀起了被子将自己真个人全都裹了进去。
安笛摇了摇头,为什么女人都是这么让人难以理解呢?他弄不清楚。
轻轻一推门开了,看样子似乎是小雅怕他不进来故意给他留的,呵呵,这个小丫头心眼还真不少。
第一七五章 … 摩擦
推开门,里面到是真的没有小雅的影子,只是那被子却是鼓鼓的,还一动一动的,小雅永远都是这么可爱。
安笛坐到了床边想拉那被子,可是小雅却裹的死死的,怎么也拉不开。
“怎么了小雅,什么就突然不理安笛哥哥了?”
小雅的心思安笛不是不知道,但是有些东西失去了,安笛就再也不想去碰了,他给不了她什么,而且在他的眼里,小雅永远都是一个妹妹,一个很可爱的妹妹,跟着自己,她不会拥有她的幸福。
小雅没有说话,大概是听安笛怎么说,或者就是干脆哄了哄她,然而她等来的却不是她想要的。
“也许,我该将你送到你姐姐那里去了?”安笛幽幽的说道。
猛的被子被掀开了,小雅满脸泪水,怔怔的看着安笛。
安笛也没想到小雅会哭,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说什么?你要把我送吗?你不要小雅了吗?”小雅哭的很伤心,同时也让安笛手足无挫。
“不……不是的。小雅,听话,哥哥要去打仗了,不能在带着你了,我回来的时候去看你的。”
“不要,我要离开你。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呜呜……你不要小雅了?”
女人哭起来,真的很让人无法应付,有人说的对,女的眼泪就是她们的武器,安笛就是对眼泪没有任何的办法。
小雅猛的扑进了安笛的怀将他紧紧的抱住,生怕他突然真的不见了。
“你别不要小雅好不好,都是小雅不好,小雅不该生气的,可是小雅真的很喜欢哥哥啊,哥哥别丢下小雅好不好,我会很听话的,回永远的听哥哥的话的。”
安笛叹了口气,轻轻的抚摩着小雅的头发,此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轻声的安慰着。
“小雅,听话,不是哥哥不要你,哥哥要上战场了,不能再陪小雅了,哥哥回来了一定会去看你的。”
“不……我不,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就是不要小雅了,不要小雅了。”小丫头是越哭越伤心。
安笛没有办法,不得不违心的说道:“好了小雅,哥哥不离开你,哥哥去哪也不丢下你好吗?”
听安笛这么一说,小雅不哭了,甚至还一边抹着一眼泪一边笑了起来,样子别提有多让人怜爱了。
两天后,安笛的军队准备妥当,开拔了,空旷的城外汇聚着黑压压的一片人,那是安笛的军队。
呼噜和他的雇佣兵团和那些亡命之徒被编在了一起,这也许是第一次人类和兽人走到了一起,虽然仍然显得有些泾渭分明。
此时呼噜和他的佣兵都是一身新的铠甲,安笛别的或许没有,但是铠甲兵器却多的很,这都是底特斯热和南方人留给他的,只是呼噜还是拿着他那件破战锤,不只是因为用顺了手,够分量,而且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有些恋旧,舍不得丢掉,但是新武器他也不拒绝,他的腰间正挂着一把单手战斧呢?这些都是不要钱的,不拿不就亏了。
其实呼噜对安笛说的并不是很完整,他们的雇佣兵团真正意义上的兽人其实数量并不是很大,大部分都半兽人,半兽人是比兽人还要低级的一个亚人种,他们比兽人还不象人,更加接近于野兽,因为虽然他们多少都有一副和人接近的躯干,可是顶着个野兽的脑袋,有狼有猪有熊,还有牛,等等……都是些强力好战的种族。
他们走在人群里显的十分的不协调。此时他们被分配看押一批军械。
看着眼前走过的整齐的人类士兵,他们各个表象的向乡巴老一样,不是真他们,又有多少人见多几十万的军队开拔的盛况呢。
城墙上,留守的军队看着开赴前线的士兵满是羡慕,上前线虽然有死亡的危险,但是同样的,也有着巨大的军功,要知道安笛的军队中很大一部分还都是奴隶,他们迫切的需要立功来赎取自由,虽然那很飘渺,但是毕竟是希望,不是不可能达到的。
自由是什么,很多奴隶的心目中并没有明确的概念,他们只知道,自由了,他们将不是任杀任打的工具,而是一个人,奴隶,这么名词永远是那么可耻的,深深的烙在了他们的心里。
军队的数量多了,想快也快不起来,而此时,安笛却已经和他的骑兵部队远远的赶到前方,安笛的军队将分批进发。
大陆历4393年14底,安笛的军队到达安塔曼,一个山地公国,这个国家的西面是山,山虽然并不很高大,但是行军却十分困难,而东方则是丘陵地带,也是这个公国最繁华的地区,它百分之八十的城市都在这一地区。
而在安塔曼的东方则是一个沿海的平原公国,安笛军对就驻扎在安塔曼的王宫所在地,菲林。
安笛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军队的驻扎地是因为,这里有一条河,这条河和横在南北之间的怒江相连,而另一个方面则是这个国家的地势很复杂,十分的有利于他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