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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没关系,衣裳弄湿便罢了,庆儿就顺便伺候我沐浴吧。」
花演让满庆替自己换下衣服,满庆点点头,先褪去花演外头的主衣,再替他将发束解下,正准备替他褪下最後一件里衣食时,玉白的手指却伸来过来,拉住了他的衣领。
「怎麽啦?演殿下……」
满庆抬起头,话都还未说完,清香的热气便传上,软软的唇瓣贴上,那种极为甘甜芳香的液体便藉著舌尖的入侵溢满口中。
花演顺势将满庆压倒在地上,丝毫不让他有喘息空间的掠夺著他的气息,手指灵巧的解著满庆的衣物,一下子上衣便被扒个精光。
被吻得都快没了呼吸,满庆却还是贪心的嚐著花演唾沫里的蜜味,怎麽也不够似地轻咬著他侵入过来的舌头。
好不容易两人分开来,即使已经气喘吁吁了,满庆还是习惯性地舔著嘴唇。
亲吻那圆圆的虎耳,花演毫不迟疑地开始动手解著满庆的裤头,满庆这时才回神过来。
「演、演殿下!不是要沐浴来著嘛!」满庆一脸紧张地拉著裤头。
「嗯,是要沐浴呀,不过在沐浴之前……」花演微笑,如同夏日盛开的豔红离香花瓣:「你忘了我今早和你说的,晚上要『继续』这件事吗?」
满庆一张小麦色泽的俊脸胀得通红。
「乖一点,把手放开──」
「唔……」
安顺地将手放开,满庆最後还是让花演得逞了,被浑身扒个精光……
***
「呜……喵呜……。」
麦色的结实身子坐在白皙修长的优美身躯上,满庆紧紧抱著花演的身子,浑身轻颤著,靠在花演肩上的那张帅气脸孔早被情欲扭曲得热汗直流,眼眶透著水光。
「庆儿好可爱……」
长指来回抚摸著满庆的背部,不时还抓著那耸立的尾巴搓玩,,花演用腰部微微一顶,满庆便不住地颤抖著,将後|穴内的欲望夹的更紧。
满庆跨间的硬热已经颤巍巍地挺立在两人腹间,花演却用手指恶质地、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著。
含咬住满庆的圆圆的虎耳,花演将手往满庆的大腿上一摆、向下一压,两人结合的部位便嵌入得更深,润滑的液体无处可去,都沿著边缘流下。
花演更用力的顶至满庆体内某一点时,满庆更是忍不住地呻吟著,前端簌簌地泄出了些许白浊的液体。
「啊……。喵啊!」
「嗯……顶到这里时,庆儿觉得很舒服吧?」
抚著满庆的後颈,花演满是情欲的美眸更增添了股妩媚的美感,当满庆诚实的对他的问题点点头时,他笑得更是艳丽。
满庆的身子哪里敏感他是最清楚的了……
花演将满庆从小照顾到大的,第一次见到满庆时,便对满庆有著特殊的情感,不过那种情感,却直到花演和满庆初次媾结时,花演才清楚地感受到那是怎麽样的一种感情──
不断地想渴求、索求,见到他时会有一种暖暖的搔痒感……
花演喜欢满庆、爱著满庆,他知道他从前一直以为是亲情的情感,已经变质成爱情了──
俯身将满庆换个姿势压倒在地板上,花演抬高满庆的双腿,开始一波较先前剧烈的挺入、抽出,想折断满庆的似地。
「慢、慢一点……啊……。演、殿下!」
被那过於猛烈的攻势顶弄得几乎要喘不过去,满庆无力地抓著花演的臂膀。
「庆儿……」
爱怜地吻著满庆湿润的眼角,花演却依然激烈的挺动著下身,将满庆紧紧往自己身边拉。
让满庆从小便沾染自己浑身的香气、以唾沫和离香花瓣喂养、成熟之後又以精灌溉……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满庆能留在自己身边。只要让满庆持续地沾染著自己的香气,满庆便无法继续成长,会一直的维持成熟状态,年华不会老去,生命不会逝去──如此一来,满庆就能够永远长伴自己身边。
花演知道这麽将满庆绑在自己身边很自私,但……在不会死亡、无穷无尽的生命岁月里,他需要一个伴,而且只要满庆。
「庆儿,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花演泛著豔红情欲的双颊很美,但那星子似地眸子内却不知怎地染著股哀愁感,满庆最不喜欢的,就是花演露出这样的神情。
在迷蒙的高温中,满庆紧紧抓著花演,只知道拼了命似地点头。
──不会离开。
他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演殿下。
只要演殿下还需要他……
「庆儿……」
露出了放心的绝美笑容,花演将自己更深地埋入满庆体内,然後在他的耳畔低语──
「我好爱你。」
12
落在脸上的豔红花瓣及香气惊醒了满庆,眨了眨眼睛,廊外的天色方才蒙蒙亮,洒落了几丝入内。
满庆发觉身上很沉,定睛一看,花演正俯趴在自己的身上,瀑布般的柔黑发丝泄满了床褥和他的身上。
长长的眼睫在眼下行成一个姣好的弧度,秀美的唇瓣微张,呼吸匀称,花演那睡颜美得令人惊艳。
怕惊动花演、将他吵醒了,满庆就这麽让花演压在自己身上睡沉,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习惯性地想甩甩尾巴,但是被自己加上花演的重量压著,最後也只得作罢。
躺著躺著,满庆盯著天花板,看那红花坠落如雨下,记得和花演第一次见面时,也是一阵狂乱的离香花雨,那旋转飞落的花瓣,美得他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
──但无论花瓣再怎麽美,都比不上出现在花雨中,牵起他的手的花演。
花演的出现让他所有的悲伤痛苦全都消失了,前一刻的还痛得唧唧跳著、被人用石头砸出的伤口;因为被唾弃、被鄙视而低落纠结的心……。当他被花演纳入怀中时,全都不见了,他开心的只想哭泣,因为花演对他好温柔。
当花演问他,要不要留在他身边时,他当然立刻答应。
──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要待在演殿下身边。
轻轻地拥抱住身上美丽的神只,满庆用脸蹭著花演,微扬猫咪嘴角弧度似地微笑。
***
育子出嫁的空前盛况过後,花满楼的热烈依旧没有冷却,每天都还是聚集著许多宾客上门,楼阁间的热闹没有断过,充满著人声和各种香味弥漫空中。
花演靠在廊柱上,一边抽著烟管、一边观望底下的人来人往。
──看来今天生意也很不错。
轻笑,嫣红的薄唇一张,将白烟吐出,花演将烟管往扶手处轻轻地敲了几下,烟灰便细碎而落,在空中成了几朵花瓣,等落到离香花的树木上时,那红豔豔的花树瞬间绽放的更加茂盛。
「庆儿──」
转身走入室内,往宽大的圆型藤椅上一坐,拿起帐册,花演正准备唤满庆来替自己泡茶,却发现他不在阁里。
人呢?刚才不是还在的吗?
没多想,花演又抽了几口烟,手指才刚翻开帐册,一只雪白的蝶却拍著羽翅扑腾扑腾的飞到几面前。
用手指去接住那只蝶,花演仔细一看,忍不住拧了眉头,手指一弹,那蝶便变为雪白的花瓣坠落。
──雪花莲,森神的代表花。
花演轻叹口气,麻烦的人物来了…。。。
***
满庆不知道自己怎麽又站到庭院里来了,刚刚在回艳阁里待得还好好的,忽然间又闻到了那股沾染了一丝腥甜、极似离香花味的浓香,等回过神来,已经站到院子里了。
院里树木的阴影底下,又有那抹小小如黑布的影子在窜动,满庆很快便想起了那天品嚐到的滋味……极其香甜,略带微腥,有种肉食的气味。
著了魔似地走向前,这次那黑溜溜的东西有两只,满庆蹲下,伸长指甲开始掘著土壤,把那往土里钻的东西挖出来,插在指甲上,然後往嘴巴里放。
用牙尖将那东西咬破,甜蜜芬芳的气息便流满口中。
──好好吃,真的好好吃。
又插了一只往嘴巴里放,贪婪地咀嚼著,满庆意犹未尽的舔著嘴唇,很想要再吃那黑黑软软的诡异东西……
他心里其实有些害怕,也不知道那东西对体内封存的妖气会不会造成影响。
──不过当时演殿下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对劲的不是吗?
自我安慰著,满庆转身想要离开院子,背脊却倏地一冷,好像有什麽人盯著他看似地,扭头一望,却空荡荡的什麽都没有。
怎麽回事呀……
「庆儿、庆儿!」
廊处传来的叫唤声将满庆的注意力移转过去了,一袭黑色华服的花演正朝他走来。
「怎麽又跑到院子里了?让我都找不到你。」花演眉头微拧,总觉得院子里的离香花气异常浓厚。
「怎啦,演殿下这麽急著找咱?」满庆赶紧凑到花演身旁询问。
「庆儿有看到京乐吗?」
「京乐和狂道中午时分便溜出门了,可能还在外面晃呗!」
「为什麽偏偏挑这个时候跑出去!」花演轻叹,眉心拧得更厉害了。
「怎麽哩,演殿下找他有急事?」
花演头疼地揉揉眉角,对满庆招招手,将他抱入怀中亲了亲,说道:「庆儿,要不要跟著我出去迎接别勉强,如果不想就回阁里等我。」
「迎接谁?」
「三深大人……」
13
花满楼的正门处聚满了人潮,并非刻意聚满,只是凑巧的大家都停下了脚步,齐齐往上头望去。
傍晚清澈的紫蓝的天空中,竟下起了白雪……不,仔细一看那散落的白点并非雪花,而是外型相似雪片的雪花莲。
清嫩的香气随著花瓣的坠落而浓厚地在空气中飘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