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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花演抽著烟管,今天已经不晓得是他第几次的叹息了。
一脸烦躁的翻著帐册,也不晓得有没有把上面的数字看进去,那美丽的脸庞上透著无奈。
──最近太忙了、又有一堆麻烦事……
再过几天,京乐便要成年了,也代表他已经成为成熟的育子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三深有了要迎娶的打算,原本几年一次来看京乐的惯例变成了每天的拜访。
──三深现在几乎每日都来,严格地教导京乐身为他的育子所该有的礼仪。
而不仅京乐无奈,每当几年一次的迎接变成每日一次的迎接,相对地对花演来说,每天都必须听到三深对满庆的不满、以及那对自己唠叨个不停的说教……
要不是京乐很能安抚三深的情绪,昨天他甚至一度要和三深吵起来了。
面对三深这种古板派的固执神只,让花演几乎是疲於应对……
除此之外,花演最近也有点担心狂道的状况。
狂道最近郁郁寡欢的,往常那嚣张的个性自从萝蔓出嫁後便颓靡到现在了,若是京乐出嫁,全花满楼得育子便只剩下他一个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更消沉下去。
在这一波育子里,就属狂道最为特别,这几十年里,所有的育子在幼童几乎都会见到自己的神只一次,每个神只在育子懂事之际,都会前来拜访,看看自己的育子。
拿京乐来说,他小时候三深便常来探望他、便藉机教育他了……
唯独这麽个狂道,他的神只从未出现──
神只能分辨普通人和育子的差别,没有原因,但就是能知道自己专属的育子是谁,惟独就是不能分辨自己专属的育子以外的育子的神只是谁。
所以花演也不知道狂道的神只是哪位大人……
但无论那位大人是谁,花演心里都有个底,那位神只,可能还不想放弃永生,所以打算抛弃狂道。。。。。。
然而,最令花演担心的并不是狂道被抛弃,虽然说机率微乎其微,很少有神只会出此下策的,但他怕狂道的神只会和他的双生兄弟──花歌一样,为了怕育子与他人共结连理,有了亲手了结自己育子性命的念头……
「呼……」花演又轻叹了口气。
满庆正好端著热茶进阁里,便撞见这一幕,他明白最近花演心情差,赶紧凑了过去,讨好似地晃晃尾巴,将茶盘递上。
「怎啦,演殿下,是不是累了?咱给您泡了茉莉花茶,喝点好呗?」
花演抬起头来忘了眼满庆,看他那尾巴在身体後面晃呀晃地,他面无表情地吸了口烟,又从薄唇里缓缓吐出烟气让满庆嗅著那芳香。
「庆儿,茶先放在长案上,你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闻言,满庆立刻将茶盘一摆,晃著尾巴凑近,虎眸眨巴眨巴地盯著花演。
没料,花演动作比说话快,手指往前一摆,隔著那深蓝色的布料,揉捏上满庆衣裳底下、胸膛前的|乳粒。
「喵!!」
满庆像被电到似地整个尾巴都往上一竖,类似猫鸣的叫声很惊吓。
「呐,庆儿,我心情又不好了呢……」花演十分专心地隔著布料揉捏著满庆的|乳尖。
「演、演殿下!」
满庆胸膛才往後一缩,花演的手指又执拗的跟了上来,最後他乾脆整个人扑上来,满庆为了不让花演从藤椅上跌落至地板,只好自己当了肉垫。
手掌开始不规矩地往衣内探,满庆被花演摸得全身发热,虎眸都雾了。
「演殿下,现在才正中午而已耶……呜咪。」
「正中午有什麽关系呢?」
「可是……」
亲吻满庆的颈子,双腿往他的腿间一挤,花演忽然间咯咯一笑,像只偷腥的猫似地。
「庆儿还说呢,那边都硬了不是麽?」花演半诱惑地将漂亮的容颜贴近满庆的脸,手掌往他腿间布帛下的硬热一覆。
「那、那是……」满庆窘地都要哭了。
虽然已经是发情周期的末端了,但即使如此,仍处在发情期间的半妖是很经不住挑逗的。
花演明明知道这点,却还是坏心地逗弄满庆,这让他心情可好的。
「嗯,今天该从哪里开始吃庆儿呢……」
微笑,花演正准备进一步地将满庆的衣物剥开时,那白色的小小蝶儿便从窗外扑腾著羽翅飞入,在花演和满庆中间打转。
而此时花满楼的大门前又降下了阵雪花莲雨。
俯在满庆身上的花演额旁的青筋忍不住冒了出来……
17
「怎麽挑这时候来?」
不悦地啐了声,花演从满庆身上起身,衣袖一挥,那白色的粉蝶便成了普通的花瓣落下。
「演、演殿下。」满庆一脸羞窘地望著花演,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他是不是该和演殿下一同出去迎接三深殿下?可是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花演回望满庆一眼,看他用那双红红的虎眸可怜巴巴地瞅著自己看,好像自己刚才在欺负他一样,心里就觉得好笑。
「庆儿,要我先帮你解决吗?」花演指著满庆跨间的挺勃。
「不、不用啦,演殿下先去迎接三深殿下呗,咱、咱没有关系的。」满庆双颊烧红地用手遮著下身。
「真的没关系?」花演扬眉。
「没、没关系,耽误了就不好了,演殿下别管咱、咱待会儿就跟上。」
「待会儿跟上……嗯,庆儿是想自己先弄出来是吗?」花演坏心眼地将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私事给戳开来。
「演殿下!」满庆羞耻地都快哭了。
「呵呵……好了,不闹你便是,庆儿你今天就别跟上了,我自己去应付三深大人,你待在阁里等我回来。」整整衣裳,花演将发上的丝带从新束好。
点点头,满庆还是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忍耐下腹部的欲望忍耐地很辛苦的模样,连尾巴都颤抖著。
「啊,还有……」临走前,花演想到什麽似地,从长案下拿出了圆瓷容器,「庆儿,盒里有我用虫蜜大人给的蜜所酿的离香花瓣,这几日是你最容易吸收妖气的阴日,所以我会严格禁止你吃肉食,如果饿了,就吃花瓣,明白吗?」
「……一点肉食都不能吃吗?」
「不是不能,只是如果你吃了,不论是白日或晚上,我都会强迫你和我不停媾结以去除妖气喔!」花演暧昧地轻笑,「当然我是不介意……如果庆儿你受得了,欢迎你多偷吃点肉食。」
「呜……」演殿下又再欺负他了!
「呵呵……」
***
面色迷蒙地吐气,满庆轻喘著,蹲跪在热池边。阳光洒在他泛著一层热红的光裸肌肤上,他望著手指上的白液,眼眶润红。
──大白天的就在池边自己做这种事……
满庆一脸羞耻地用水瓢舀起水,将手上和跨间的白液冲洗乾净,顺便清洗出汗的身子。
尾巴晃呀晃地,轻风吹来,几瓣离香花片便被吹落在水面上,一闻到离香花的气味,满庆不经舔舔嘴,想起了这几日在院子里瞒著花演偷吃的那抹黑东西的甜腥滋味。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有点饿了……
满庆小狗似替甩了甩头和尾巴,将水珠全数抖开,衣服也还来不及穿,就绷绷跳跳的回到殿房,寻找那摆在长案上的圆瓷容器。
离香花瓣可以驱除污秽邪佞之气,保持体内的纯净,满庆将那盒子打开,蜜和著花味、甜香香的气味便散开来。
花演知道满庆喜欢吃甜,从前只要一遇到这几日花演都只让满庆吃花瓣,满庆虽然也喜欢甜甜的花瓣,但也会生腻,於是花演便体贴地特别用虫神所采之珍贵花蜜来酿花瓣,给满庆换点口味。
喜孜孜的用手指去沾那蜜嚐嚐味道,满庆晃著尾巴,抓了一大把花瓣放进嘴里嚼著。
──花瓣被蜜酿得很香很甜,但总觉得好像不够腥甜……
满庆拧起了眉头,按以前来说,本该觉得很好吃的东西却怎麽走了味道,变得不是这麽想香甜……比较起来,院子里的那抹黑东西更是好吃多了……
倏地,背後像是有到令人发冷的视线射来,满庆尾巴一僵,扭过头,却只看到空荡荡地廊延,什麽人也没有。
──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想想,回豔阁里设有结界,除了他和花演之外,一般人是都上不来的。
奇怪地歪著头,满庆刚把满口的花瓣吞下去,就觉得一阵不对劲……
──好恶心。
甜蜜的花瓣香气忽然变得好恶心……
满庆捂住嘴,胃部一阵翻搅,他迅速地站起身,跑回池边,但才跑没几步便跪倒在地,抱著腹部开始呕吐了起来。
花瓣和蜜的汁液全都被狼狈地全数吐出,满庆整脸胀红,手上和地上全数一片狼藉。
他愣愣地望著自己吐出来的破碎花瓣和汁液,怎样就是不明白,自己怎麽会吐了,那常吃的花瓣甚至入不了口……
尾巴颓丧的垂落著,满庆心里忖著是不是自己这几天乱吃东西给吃坏肚子了?他安慰著自己,晃晃脑袋……
──没事的。
瞅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满庆赶紧爬起身去找东西清理,不能让花演发现自己把殿房给弄脏了……
***
花演最近心烦的事又多了一件。
──庆儿变得不太爱吃东西,精神有点差。
坐在长案前的藤椅上,花演抽著烟管,将长案上的圆瓷器皿打开,里面还满满的都是蜜酿的离香花瓣。
──又来了,庆儿今天也没有吃。
花演想起上一回交待满庆这几日只能吃花瓣之後,他是动了一点他为他特地用蜜酿的花瓣,不过之後几乎都没有再动过了,花瓣总是满满的一盆、完好无缺地待在容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