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人豪大惊中,连忙后退,停到刚才的位置后,警觉的看看血杀天,发现他正扶住那个青莲,似乎帮她在顺气。
该死的,上当了!血杀天更在乎那个女人。
就在闻人豪的懊恼中,窗户上出现了一个人,普通的相貌,没有任何表情的神态,就如同大街上最不起眼的百姓一般。
冷牙,他也来了。难道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和淮王有关?
心思一转间,知道今天如果硬拼绝对是死路一条,对方现在两人都有实力吃住自己,而自己这边的人又毫无动静,看来情况不妙。还是先退一步,以后再说。
想定主意后,闻人豪的脸上露出笑容,对着冷牙拱手道:“原来是冷总管大驾光临,人豪失礼。听说冷总管如今深受淮王的信赖,人豪早就想弃暗投明,不知冷总管可否代为引荐?”
冷牙冷漠的看看他,语气平静的说道:“可以,拿你的人头做为礼物!”
被冷牙的话说的笑容凝住的闻人豪,好半天才干笑道:“冷总管说笑了,淮王求才若渴,天下知名,人豪如今想投奔淮王,冷总管又如何拒人于千里之外?难道不怕坏了淮王的英名?”
冷牙不为所动的看着他,冷冰冰的说道:“当初胡元救过你的性命,可是你却亲手杀了他,我杀这样的人,淮王只会更高兴。”
见缓兵之计不成,闻人豪面目变的森寒的说道:“不要以为吃定我闻人豪,困兽之斗下,还不知谁杀了谁,至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是吗,那你斗给我龙某人看看!”当这话落地,龙战天英俊到冷酷的脸,就出现在闻人豪的面前。
看到龙战天,闻人豪眼中掠过绝望,声音变的沙哑道:“原来龙宗主也来了,想不到我闻人豪竟然可以有劳龙宗主亲来,虽死也值得了!”
龙战天轻蔑的看看他,然后望向惊吓过度,显得面色苍白的青莲,询问道:“就是这个女子?”
冷牙点头道:“将她带给淮王,一定会让淮王高兴!”
龙战天再看看青莲,点点头:“杀天,没必要和这种人多说,今天的事情还很多!”
血杀天听后,淡然一笑,缓步走向面色大变的闻人豪:“杀了你,今晚会轻松一些!”
在血杀天逼过来的时候,冷牙似乎是为了想夹攻自己,离开了窗户一尺,虽然一尺距离不算很长,但是以自己的皇家密传身法,绝对会有机会逃脱。
冷牙,你不会想到,我也练成了皇家密传的身法吧!
感觉到生路,闻人豪心中略微安定了些,紧紧的盯着血杀天,提聚功力,准备做最后一搏。
血杀天感受到对方的战意并不浓,古怪的笑容又浮现在脸上,身形一晃,犹如突然多了好几条手臂一样,十多双透着血红色光芒的手掌出现在空中,此时更有一片霸道绝伦气劲,封死了闻人豪的所有的闪躲路线,向着闻人豪当胸涌去的劲气锐不可挡,其劲道之强,招式之妙,让人叹为观止。
闻人豪面对如此强霸招式,心知不能力敌,双手一合,然后迅速推开,在极短的时间中挥出了十多掌,然后五指弯曲成抓,将自己的劲气汇合成一片劲网,迎向血杀天,如同鬼手补天,也是巧妙无比。
双方劲气迅速的接触到一起,一阵如同滚雷般的声音响起,接着变成刺耳的尖啸,劲网虽然成功的阻止了对方劲气的入侵,但却后继乏力。闻人豪咬咬牙,再次聚力发出,一阵更大的尖啸响起,回荡的余劲将屋中的一切尽数摧毁,连墙壁上的刷灰也纷纷落下,如同被刮了一层一般,一时烟尘扬起,让人视线受阻。
龙战天将青莲护在自己身边,看着闻人豪的背影消失在窗户前。而站在灰尘中的血杀天,面色先红后白,如是三次之后,才恢复正常,显然也吃了点亏。
等灰尘散尽,龙战天淡然对冷牙说道:“听说今天他也大婚,我没什么礼物好送他,剩下的那三个就交给我好了。”说完,他就离开这里。
冷牙对着他的背影恭敬的说道:“龙师肯出手,想必那些跳梁小丑一定不堪一击!只是他们有一人在史弥远身边,龙师还请小心。”
“跳梁小丑?冷总管,你也太贬低你们皇家护卫了。闻人豪足有和我一拼之力,我还听说,他被称为四大秘密护卫之首,只是因为他爱出风头,论及真实武功,他还不如那三个。不知此话可对?”血杀天接过冷牙的话头问道。
冷牙摇摇头道:“以前可能是,但我也没想到闻人豪,竟然也练成皇家密传身法,如果此身法配合他的‘鬼手搜魂’,相信可以让他进入第二位。”
血杀天闻言,笑了笑:“你们皇家护卫果然是藏龙卧虎,不能小觑,若非是你们自己内讧,恐怕江湖上没有那个门派能和你们相提并论。”
冷牙没有答这话,血杀天也没再问下去,双方的目光都放到青莲身上。
变故接二连三的发生,就算青莲胆子不小,但毕竟是个柔弱女子,也经不住这般的惊吓。看到他们的目光望向自己,青莲胆战心惊的回望着这些人,虽然相信他们不是来杀自己的,可是自己仍然很害怕,看到他们不说话的望着自己,青莲抱了抱怀中的琵琶,似乎是从中获得了勇气,开口询问道:“诸位大侠,不知小女子现在可不可以离开这里?”
青莲话才出口,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话,那位被叫做冷总管的人望着自己说道:“淮王想请姑娘去做客,请姑娘收拾东西跟我们走!”语气冰冷,绝没有让自己拒绝的意思。
此人话才落地,青莲就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神情儒雅的中年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一个人。青莲仔细的一看,发现竟然就是那位要杀自己的闻人豪,不过此时他面色发紫,双目紧闭,一动不动,显是死了。
果然,来人将闻人豪随手丢到地上,如同丢弃一件货物一般,那么的漫不经心。
青莲虽然因为见到死人而被吓的够呛,但却更惊讶这些人,竟然可以毫无顾忌的杀死官家的人,他们到底是那路人?为什么胆子会这么大?
就在青莲惊疑不定中,就听到那个冷总管对这个人说道:“唐门主,辛苦你了!”
那个唐门主看了看自己,笑着说道:“为淮王办事,何来辛苦?到是这个家伙竟然会这么重,提他上来比杀他还费力气,到让唐某有些意外罢了。冷总管,是否今晚就动手?”
青莲见冷总管没有回答,反到望向自己,心中灵机一闪,想起对方几次提过的一个人,突然问道:“你们真的是建康淮王的部下?”
冷牙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个,觉得反正她会知道,告诉她也没什么。想到这里,就对着她冷冷的点点头,表示她说的正确。
见到对方那位冷总管点头承认,青莲泛起一阵激动,赶紧说道:“那你们一定认识曲弄蝶,曲姐姐了?我上次见她的时候,她让我如果遇到困难和危险,就拿这个去找淮王,还说他一定会帮助我的。对了,就是这个,你们看!”
看到这个女子拿出一块像令牌的东西,冷牙走了过去接过看了看,才对青莲问道:“这是曲弄蝶送给你的吗?她什么时候送的?”
青莲见对方似乎有反应,连忙说道:“是啊,就是淮王攻占临安那会儿,曲姐姐来看我,然后送了我这个,让我有危险就将牌子挂在自己屋外,还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不要挂!”
冷牙将牌子还给她,淡然道:“原本还想弄昏你,看来用不着了,你快去收拾东西跟我们走,这里已经不能住了,还有,这间妓院的人都在楼下那间大房子中,你去看看,有没有要带走的人。”
青莲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对方不容拒绝的神情,知道反对的话也会被强行带走,自己又何必要吃罚酒?看样子,他们也没什么恶意,先跟他们去,其他的以后再说吧。想到这里,青莲乖巧的点点头,走了出去。刚一出去,外面就出现两个年轻人,很有礼貌的说道:“青莲姑娘,请!”
青莲知道他们是来监视自己的,微笑着道谢之后,就动身去收拾东西。
见到青莲出去之后,唐天风才说道:“那个令牌真的和淮王有关吗?”
冷牙看了看他,摇摇头道:“不是淮王的令牌,而是梅大人特制的一面信物牌,主要是用来帮助那些有特殊技艺的青楼女子。估计是此女琵琶弹的好,才获得这样一块信物牌。”
唐天风没有再问下去,而是看看血杀天,才转过头来道:“我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动手吗?”
冷牙点点头:“淮王的意思是闹的越大越好,晚上在皇宫中,还要借重两位!”
血杀天点点头,晃身离去,唐天风笑了笑,说了句“天风去看看铺子里的生意就来找总管!”后,才转身离去。
他们两人都走了之后,花胜就出现在冷牙面前,低声问道:“冷总管,他们终归是江湖中人,让他们知道信物牌的事情没问题吗?”
冷牙摇摇头:“淮王让他们参加这次行动,就是想让他们多知道点秘密,然后找出江湖上谁才是真正可靠的盟友。再说,淮王的心思不是我等能猜测的,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成。那个女人弄完后你就将她送走。”
花胜点头答应之后,冷牙就抓起闻人豪的尸体离开。
临安,平章军国事府,一处守卫森严的院落中。
化装成一名普通富商的天闪看着面前的史弥远毫无答应的意思,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这次蒙古人对这件事情极为重视,如果自己不能办妥,说不定蒙古人就会放弃自己,到时可真是天下虽大,却无自己容身之地。
当初淮王和金人谈和的时候,蒙古人一意孤行,硬是要破坏,结果损兵折将不说,自己还被博鲁来信训斥一顿,责怪自己办事不利。
就算他老子木华黎在的时候也不敢如此对待自己,可是这个家伙,能耐不大,却尽会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当初被人所败,又不是自己的失误,完全是他无能造成的,现在竟然会说自己当初如果阻止了宋金结盟,他就不会有长安之败。
此人真是难于理喻,看来他到现在都没能了解到那个淮王的厉害,真是难于救药。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难道自己投靠蒙古人真的做错了吗?
想到这里,天闪不禁想起自己当初因为年少气盛,以师兄弟们的一时戏言所惑,莽撞的改了名字去投军,成了宋军中一名普通的长枪兵。后来自己在一次和金人作战中立下大功,结果,却被上面当官的给强行霸占了去不说,还诬陷自己通敌,
自己一气之下杀了他,为了灭口,还杀死十多名士兵。后来自己就逃亡到金国,辗转又去了塞外。在那里放下一切的努力练功,有成之后,就到草原上去找人比试,杀了几个草原有名的所谓高手之后,自己觉得无趣,就想回到江南。
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找到了自己。
那种豪雄狂放,藐视一切的气魄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听到他论及当世之国,以宋最为无能的时候,自己还不服气的和他争辩了几句,却被他用一些事实反驳的毫无话说,想想当时自己的表现,现在想起来只是觉得好笑。
后来他又对自己说起了他的理想和抱负,那种坚信自己可以做到的自信,让自己觉得他一定可以做到,当他问起自己愿不愿意帮助他的时候,自己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