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按住心中的不满,我冷然的说道:“你今后还是专心的做你乐师吧,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风飘然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欲言又止的低声道:“多谢殿下,飘然一定会做好此事的。”
我不想让气氛就这样沉闷下去,就淡然的说道:“那就好,走吧,陪本王去外面走走。”说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的就走了出去,她停了一下,还是迈出脚步的跟着我走了出来。
彩云她们已经走了,我和风飘然以及菊三人没有骑马,从一个地道中出了望湖庄,随行的只有十多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和影子,唐家兄弟也被菊特意点名随行。
这个地道是我让菊从密室那里找到的天邪宗地下工程的图纸中,圈定的几个用来进出望湖庄的密道之一,出口是在南湖边的一条小路上。不过,那份图纸上的记载并不完全正确,似乎仅仅是一个设计的草图,并不是最终完工后的地下工程分布图,所以我现在对天邪宗地下工程到底有多大,还不是了解的很全面。如果不是发生了刺杀的事情,估计我的注意力还不会放到这个上面来,光那些江湖密闻和武功都让我已经是目不暇接了。
但是就是我现在了解的,也知道天邪宗的地下工程不会少于四平方里,按照图上所画,小半个南湖的地下都被他们掏空了,而且周围的地下更是地道纵横,为了这个地道,天邪宗已经将南湖周围的土地尽数收购,凡是在南湖边上的店铺住家基本上都是天邪宗控制的,只是用的名义不同,而且彼此不相统属,双方的来往也只是一般的交往。我不看天邪宗的秘密记载,也不会知道看上去彼此毫无相关的两家人竟然会是一个组织中的人。估计除了天邪宗宗主自己明白外,没有多少人能够知道其中的奥妙。
出了望湖庄不远,我发现风飘然似乎情绪不佳,想了想,还是说道:“风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有些改变了,不如以前那么好说话了?”
风飘然猛然一惊,连忙反对的说道:“那里,飘然怎么敢有如此想法,请殿下不要多心。”
我知道她是言不由衷,但也没放到心上,还是继续说道:“如果是在船上,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要紧,本王对此已经有了准备。风姑娘,你想去什么地方玩?”
风飘然这时看了我一眼,平和的说道:“殿下现在还能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吗?还是请殿下自己决定吧。”语气中有种难言的落寞。
我听后摇摇头道:“你看来还是不了解本……我,算了,我们还是随便在街上走走,看看热闹吧。”说完,我就不再说话,摇着一把小扇悠悠哉哉的在南湖边上的小路上走着,看上去就和一个携美游湖的富家公子没有两样,只是从人稍微多了些。
走了一段路之后,湖边的行人渐渐多了,不仅有‘情定香罗帕,人约行道旁’的痴男艳女,还有挎刀背剑的江湖情侣,甚至还有几个似乎是老学究一般的老头子在路边喝茶聊天,不时对那些一同而过的男女嗤之以鼻,有些还指着他们说个不休,不过眼中却时时流露出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揭露出他们表面的虚伪。
边走边看了一会儿,我也停在一棵树旁,静静的看着周边的一切。那些护卫和影子很自然的在我身边稀疏的站着,表面上虽然毫不在意,可是每个人都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想必只要是敌人,他们都会毫不留情的攻击,而且他们站的位置刚好将外人和我隔开,如果要走到我身边,不管从哪个方面都要至少经过三道防线,对我照顾的几乎是无微不至。
看到这种情况,我有些不满的对菊说道:“这样子,谁不知道我是大人物,你这么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菊听了我的话,收回望向外面的目光:“殿下的安危关系巨大,如果不是殿下执意要微服出来,属下怎么会就带这么点人来?殿下难道忘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吗?”
我辩驳道:“那怎么一样?昨天是敌人有意策划,今天我们是临时起意游玩,就算是本王的敌人也不会想到,正所谓攻其不备就是这个道理。”
菊看了我一眼,坚定的说道:“不管殿下如何说,属下也不会让殿下单身去玩的,殿下还是不要为难属下的好。”
我无奈的摆摆手:“算了,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你不要再叫我殿下,叫公子。风姑娘,你觉得这南湖的景致如何?”
一直表现默然的风飘然淡然的说道:“可惜飘然没有带琴出来,不然对着这等湖水飘然必能有所收获,以让殿下知晓。”语气中有种言不由衷的冷漠味道。
我知道她对我的心结还在,笑了笑,不再逗她说话,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过了一会儿,我将注意放到过往的行人身上,隐隐的听到一句“……赤雄烈这次……”,后面的话声音很小,等我将功力聚集到耳边的时候,他已经将话说完。
幸好这时可能是他同伴接着说道:“你多担心了,虽然大家都传说是天邪宗的龙战天将他杀死,不过我猜这肯定是哪个淮王殿下的意思,现在江湖上谁不知道,魔门傍上了淮王殿下这个靠山,连我们门中的那些长辈现在提起魔门也是颇多顾忌,你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他们了。”
先前哪个声音不服气的说道:“魔门作恶多端,难道就这么放过它不成?这次龙战天不顾江湖规矩,聚众杀了赤雄烈,金人肯定不会甘休,我听说赤雄烈的几个弟子现在也来到大宋境内,想必他们不会坐视赤雄烈的死亡,这正是我们可以利用的良机。不知你可有胆量和我一起同掌门去说,这次我们不应再听哪个淮王的摆布,坐看金人同魔门的争斗,这样对我们正道中人更有利?”
听到这话,我的目光转向说话的两人,发现是两个背着长剑的年轻人,看他们一样的青色衣衫,估计是同一个门派中的人。
也许是感受到我的目光,一个人回头向我这边望了一眼,然后我就听见一阵低声的话语:“你在说什么了?现在江湖上都知道殿下的野心,如果我们青城这么做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和排帮落的同样下场。走了,我们这次是来玩的,那些魔门的事情还是让师父师伯去操心好了。”说完,此人拉了同伴一下,然后快步的从我的视野中消失。
看来我在江湖上的声誉确实不怎么好!
得出这个结论,我苦笑了一下,大声道:“我们走吧,那边我记得有个兵营的,现在正是操练的时间,我们去瞧瞧!”没等别人回话,我就迈步而走。
走不多会儿,就看到前方一片空阔地带上被立满帐篷,还有一圈木栅栏将军营和外部世界隔开,几队士兵正在周围巡逻,表现的十分平静。看到我们出现,一连有几队士兵上前来阻拦,并让我们不要再前行,不过菊出示了一个令牌并挂在一个护卫身上之后我们就畅通无阻的继续前进。
这里是护卫军的一个营地,为了防范城中可能出现的问题,郑天在城中驻扎了大约三千的士兵,分成六个方向驻扎,这里只是其中的一个军营。
当我们走近的时候,军营中声息皆无,显然操练已经结束。
看到这种情况,我正要提议到别处走走,突然一声非常尖利的女子声音喊了出来:“你胡说,我刚才还看到你们军队中有女兵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参军,告诉你,如果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去殿下那里告发你们,让你们脱不了干系。”话语中十分跋扈,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我来惩罚他们的意思。
停下脚步,我将目光望向军营的大门处,虽然还有十多丈的距离,可是我仍然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个女子正在军营门口和一个军官争执,旁边的士兵似乎见怪不怪,表情木然的站在两边。
这里是军营重地,一般的人是不能进来的,不知这个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象她还和我蛮熟悉的。
好奇心下,我走了上前,随着距离的靠近,我对这个敢上军营撒野的女子看的更清楚了。
此女年纪不大,但是发育却很不错,虽然没有成熟女子那种丰腴,但是却有这个时代女子少有的匀称,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结果,而且她身上穿的也是江湖中人常穿的劲装,大别于大家闺秀的那种长裙,如果以后世的标准,一定是个运动女孩。可惜,从我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轻盈婀娜的背影,不能一睹她美丽的容颜。
但我已经可以肯定我没有见过这个女孩,不知她有什么依仗,会说让我去惩罚这些士兵。
和这个女孩对面的是一个十人长,此时他正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女孩:“我说独孤姑娘,这些天你天天到我们这里闹累不累啊?我不是早就同你说了我们现在不招收新的士兵吗?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们只好将你交给丘山大人去处置了。”话语虽然说的柔和,可是其中无奈的威胁却让人听的很明白。
“对啊,为什么丘山望雪她们可以参军,我就不行了,告诉你,她们行的,我独孤月一样行,我也不想难为你,你让我去见你们的将军,我亲自和他说好了。”说完这个女子一把推开这个十人长就想闯军营。
如果护卫军的军营就是她这么可以闯进去,估计郑天都会被我给杀掉。
果然,在士兵交叉阻拦的长枪下,这个女子停下脚步,狠狠的哼了一声转过头,望着哪个正看着她的十人长狠声说道:“你让他们让开,姑娘我不想打人。”
这下我就和她打了一个照面,此女年纪不过十七八,一张瓜子脸,乌黑的大眼睛,洁白的脸颊上有双女子少见的剑眉,让她显得英姿不凡,气质刚强,让人一看就可以猜出她不是出身江湖世家就是武林名门,否则,寻常人家的女子那里有这样一股英气,而且看她皮肤上英华不露,估计内力已经有所成就,武功不低。就是不知是那家名门的人,可以在军营前这么放肆还使得军士有所顾忌。
就在我暗自估计此女是何人的时候,菊突然说道:“此女叫独孤月,殿下有什么印象吗?”
独孤月,挺熟悉的,我肯定听过,啊,是她,怪不得敢来军营,原来是这么回事。
被菊一提醒,我立马想起独孤月的背景,没想到她也来到嘉兴,不过也难怪,他们家族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世家,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来这里也是必然的事情。
明白了这些之后,我又将目光转向军营,此时情况又起了变化。这个十人长听到独孤月的话不仅没有让步,反而干脆自己也站到一边去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说:你去闹吧,我才懒的理你。
独孤月看到这个样子似乎更生气,但是她还算有分寸,没有真的打人,只是狠狠的一跺脚,高声说道:“你好,本姑娘就不相信,这么多的将军就没人敢让姑娘我从军,你给我等着。”
独孤月说完正要离开的时候,远处一道人影急速的奔跃而来,竟然是一个高手在大白天用轻功。
就在菊等人神情紧张的将我护卫起来的时候,那道人影已经来到军营前停下脚步显现出庐山真面目,一个身穿儒服的中年人,留有几缕长须,显得飘洒不凡,不过我看他的面目却有眼熟的感觉,想了想,我就明白了他的身份。
此人在军营前出现之后,哪个十人长露出如同逃出地狱的兴奋之色,高声说道:“孤独先生,你总算来了。”
这个独孤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