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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晃晃悠悠地往山路上走着,就快到那个拐弯的时候,罗璇突然凑到我身边,“珉哥,拐角那儿有光刺我眼睛上了!怎么办?”
我刚侧过头,就见一个物件往里一缩,没了踪影。哦,折叠镜子啊!呵呵,这方法高,人不出来,外面的东西都看清楚了。我笑了笑,低声说:“一会儿你想办法绕他后面,他要干点什么,你就拿下他!”
罗璇“嘻嘻”一笑,“好的!”
还没走出三步,那冒牌警察果真又钻了出来,“你们几个,怎么又是你们?不听话是吧?!”
我装作大吃一惊,“呀,我们怎么又到这儿了?哎呀,我们迷路了!前面的路断了,有水流!”
冒牌警察说:“这附近哪儿有什么水流?!我告诉你们,你们快离开,不然把你们抓进去!”
我装作大怒道:“你小屁警察,凶什么凶!我还告诉你了,我四叔是四川公安厅的,我五叔是四川监狱的典狱长。你说,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他跟你说?你把你警号告诉我,我投诉你!你什么态度你!你不让我们几个进,我们还真要进去看看,难道里面有外星人不成?告诉你,中国是个讲自由的国家,有本事你现在枪毙我!”
我说着就往里走。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刚一用力,我早有准备,反手一甩,双脚一发力,他硬是没拽住。我喊了一声:“小先、罗璇,亮家伙!”
我将匕首反手一伸,直指冒牌警察。小先和罗璇立刻现身,刷地将箭搭在弩上,指向了他。那人也不敢动了,只是气急败坏地说:“小崽子,你们这是袭警,懂得起不?你们……”
我说:“我劝你别动,我可不想看到你成了被我们射穿的麻雀!行了,都是地底下找东西的,何必骗人?我们又不图你的宝贝!早看出来了!”
那人听完,倒也不生气,“你们怎么识破的?”
罗璇笑嘻嘻地说:“就你那点伎俩,还骗我们!当我们吓大的吗?告诉你,我们在局子里真有人!”
我想,要真告诉他了,下次我们也分不清楚真假了。我干脆胡说一气:“一般警察巡逻都是两人一组,好有照应,落单的警察还巡逻的,我还没见过,所以我断定你是假的!”
那人细想了一下,似乎也觉得我没说真话,但是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他说:“你们想怎么样?”
我说:“在回答你问题前,我想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算上你,你们一共多少人?”
那人说:“三个人!”
我说:“我们看看行不?”
那人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疑惑地说:“你们看看?”
我说:“对,就看看!”
那人说:“不要文物?”
我说:“不要!”
那人立马瞪着我,“晃点我啊!行了,按行当里规矩,见者有份!给你们两成,什么都不用你们干,怎么样?”
我乐了,“我的规矩还是见面分一半呢!我告诉你,男人一口唾沫一颗钉,我说了不要,我兄弟们自然不会要!就是看看!”
那人似乎真没想通,想了半天,“嗯,好!不过,你们要把你们的武器留在这儿,等我们离开了,你们再取!”
我说:“呵呵,万一我们进去后,你们的人拿着家伙,把我们干掉了,怎么办?或者你们走了,把我们的武器顺走了怎么办?放心吧,我们不是坏人!兄弟们,把家伙什儿收起来!”
我也把匕首别了回去,接着说:“爷们,咱走吧,去看看!我们待会儿还要赶路呢!”
那人听完,没说什么。我们沿着山路往上走了不到五分钟,山势变得低洼起来,不时还有些树木。一会儿,开阔地在眼前展开。这地方就像个火山喷发后的口儿,但是我心里一股子难受的感觉忽然腾腾地升了起来。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地面,被挖了三十多个盗洞,地面上的土层也被翻得不成样子了,在侧的一块大石头的地上,铺着一块白色的大塑料布,上面堆放着不少瓶瓶罐罐,还有锈死的残刀,一些看不清楚样子的玉佩、戒指、发簪,还有一些动物造型的陶俑,而地面散落的碎片和朽坏的木刺到处都是,触目惊心。
我强压着心中的火气,附近没看到人。那人扯着嗓子喊了句:“大哥,三弟,有客人!”
这时,远处一个盗洞里嗖地冒出一个人来。他一下跳了出来,手里抄着一把短柄铁铲。接着,那个洞里又冒出一个人。这个人更夸张,光着个膀子。他探出了头,也跟着跳了出来。
走近时,那人说:“干哈呀?这咋回事儿?”
东北口音,中年汉子,穿戴倒不算落伍,五官倒也不算难看,个头很高。我很吃惊的是,这四川宝地,怎么连东北人都跑这儿来了?冒牌警察跟他嘀咕了半天,就听到东北汉子扯着嗓子喊:“这玩意儿有啥看的啊?那你自己掂量,别把自己弄埋汰了!”
冒牌警察冲我们招招手,自己又去了外围蹲点。我们几个慢慢地跟了过去,走到了他们那个盗洞边上。我们从上往下看着,他们这个盗洞开得很大很深,有将近两米深。那与其说是洞,倒不如说是整个把这区域都往下挖了一截。他们不时地从土里抛出些东西,这些个残片一看就是一些器皿上的。我敢肯定地说,不是被这些大老粗弄破的。那东北人说:“小犊子,你们来看看啊!别不给哥长脸,整歪事儿啊!”
我说:“说了看看,就是看看!你忙你的!”
光膀子的那人倒是有点吸引我了,这家伙将一把铲子使得有点出神入化,斜壳一块土,沿着斜边不断地轻轻剃。这样一来,比如带耳朵的坛子,至少不会被损坏。而且,这人力度把握得相当好,东北人只是在把此人壳下的土不断地往上铲。我纳闷起来,一边翻着铲上来的土,一边疑惑地说:“咋是碎的呢?”
东北汉子说:“小犊子,老哥给你说,这片区域啊,这样的碎片多得很,我们找到这些完整的太不容易了!”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我头脑里很快就有了一个清晰的思路,这地方会不会以前是个湖?或者说,这个地方有点灵性,这附近的人都以此为神,为了报答神之类的,会把一些宝贝丢到湖里。年代久远后,地貌发生了改变,湖没了,而宝贝被埋在了泥土里。雨水过后,带动泥土的冲击力,把下面的宝贝都弄分散了,这些陶制品肯定也就碎了。我看着周围,没有做声。让我称奇的就是那些木片了,这么多年,它们居然没有烂掉变成肥料,反而还能保存下来,就算碎成一块一块,可是还算保存下来了,这在现代都不一定能做到啊?!
我俯下身,看了看他周围的土,里面夹杂着沙石,纹理之间没有人工修饰过的痕迹,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片区域的风水显得那么杂乱无章,甚至说在风水尾都有坟头了。不过,还是不能排除战争的可能。至少我站的地方散落着宝贝,却没有看到古人的尸骨,这就足以说明这个地方葬人可能是作为祭坛了。
我走到了他们堆放宝贝的地方,看了看他们所挖出的宝贝。银饰上面都有厚厚的污垢,这是水浸泡后产生的,加之古时提炼银的技艺没有现代发达,导致了银饰发黑,且上面小孔套着大孔。
我站起身,拍拍手,走到正在干活的东北人跟前,“朋友,你这么挖,能卖多少钱啊?”
东北人一边铲土,一边看了我一眼,“那家伙谁知道啊!看运气!里面出个大件,完整的话,一个家伙好几千!”
他的话把我逗乐了,这是一个门外汉标准的出价方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可能他的宝贝里有一件就是个孤品,一下子就可以让他一辈子吃穿不愁了。我站起身,拍拍土,“那你们忙着,我走了!”
我还没转身,一直光膀子的家伙停了下来,“你们还不能走!”
我愣了一下,“哦,怎么?这位老哥要留我们吃饭吗?”
那人看也不看我,“你们这一出去,对外面的人一说,我们全部都走不掉了!”
我想想,他顾忌得也有道理。我说:“那我们该干吗呢,总不能就这么站着,看着你们吧?”
那人说:“我们打算干到下午6点,还有俩小时!我们的水和食物都还够,你们可以吃点!”
他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有点饿了。我径直过去,打开他们的背包。哈哈,全是卤牛肉,还有两瓶白酒,凉菜什么的基本上没动过。这下把我的酒虫勾出来了。我把酒递给小先和罗璇,“来,咱们恭敬不如从命!这么好的款待,咱就不辜负人家的心了!”
我咬了一口卤牛肉,大嚼特嚼起来。其实,一边看着别人干活,一边大吃大喝的,还真是一种享受。至于挖坟的人看我们是不是觉得痛苦,这就不知道了。
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把一瓶子白酒报销了。正待我们要打开第二瓶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这伙人的异样。从我们开始吃起,我就没见那光膀子的中年汉子说话,而此时,他却喋喋不休起来,而且还时不时地往我们这边看。那东北汉子也不时地说:“整出事儿咋弄嘛?!这个可以试试!”
我咬了一口金针菇,拿了一块牛肉,很随意地往他们那边靠了上去。快到的时候,我突然加快步伐,一边走一边说:“几位老哥,休息一下吧。我们吃你们干,兄弟我很不好意思!”
他们似乎没有被我的好意打动,反而有些遮遮掩掩起来。我走到跟前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截木头露了出来。我以为也就是个沉尸的棺材板的一角,但仔细一看,又发现不是棺材,因为没有人会在棺材外层雕刻的时候用上铁甲。那锈迹斑斑的铁甲里面的朽木都已成了碎渣,只是那棱角还能看得出来。可奇怪的是,古代人总不会把什么战车、马匹、装甲都丢到这里面来吧?我正想着,那光膀子的人说:“嗯,我看八成是只沉船!”
他的这个猜想让我觉得合情合理。我大概也能猜到为什么会出现一条沉船。光膀子那人似乎并未多想,直接开始用铲。很快,整船就显露出了一个样子。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木船,船体部分包裹着生铁,船上装着的东西倒也奇怪,是几块大石头,其余一无所有。
光膀子的那位直接冲木船吐了口口水,“晦气!浪费时间!”
我明白他这一趟是走空了。不过,我倒觉得这空船很好理解。古人一般会将死看成生,而有的部落或者小国里的一把手会觉得埋在土里,不如沉在水里,喂鱼就当是永生了。这个绝对是当年这地方用小船把位高权重的人沉在水里,在船上压上石头,之后等船到了深处,把船凿沉了。所以经过这么多年,船上的尸骨肯定早就成了尘土,而金银器物可能顺着水移开了,绝对不会是在船体里。
我仔细地看着土层的横截面,高高低低,但是有一截地表的草根的走向倒是吸引了我。这草根沿着一面,往下游方向生长。我对那光膀子的中年人说:“老哥,你们为什么不往前再挖挖?我感觉可能会有东西!”
东北人说:“老弟,天不早了,我们也得赶回去了,有这么些东西,差不多了!”
话音未落,那光膀子的中年人打断道:“他说得有道理,这……我看还是可以挖挖。半个小时吧,没有收获,就打道回府!”
他往手上吐了一把唾沫,又开始忙碌起来。我蹲在一边,抽着烟,看着他们。这半个小时内,除了那冒牌警察来了一趟,说又有一伙人往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