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RF—101是一种超音速侦察机,它是由F—101远程战斗护航机改装而成。这种飞机时速高,加速快,低空和垂直机动性能好,可同时装配6部航空相机,用于高空、低空照相侦察。
从1960年1月起,蒋空军多次派出这种飞机对我沿海地区进行照相侦察。由于它超低空150米的高度飞越海峡,接近大陆时陡然拔升至1。1万米高空以上飞行,快速接近目标拍照,然后俯冲退出大陆,使我雷达部队很难发现和掌握它的行踪,即使偶尔发现,也常因准备时间短,歼击机来不及起飞,高射炮来不及开炮,而眼睁睁地看着敌机逃之夭夭。有人根据“101”的谐音,称它为“妖中妖”。战士们对“妖中妖”真是恨透了。
绝不能叫“妖中妖”在神州上空如此猖狂!空军部队决定组织专门打击RF—101型飞机的作战分队。“打妖队”成立后,根据“妖中妖”入侵的飞行规律,于1964年12月悄悄进驻某机场。“打妖队”使用的是一种新型国产歼击机歼—6飞机。
这种飞机是我国按照苏联米格—19型飞机仿制而成的新一代高速歼击机,技术性能明显优于歼—5型飞机,是“妖中妖”的克星。为了做到出岂不意,确保伏击成功,我军的针对性应急训练都采取严格的隐蔽措施,致使敌人在90多天里始终没有发现我方布置在机场的歼—6型飞机。
转眼到了第二年的3月,国民党空军见我方对其侦察行动没有采取更新的行动,便放下心来大胆出动。
3月18日这天,担任战斗值班的副大队长高长吉心情非常激动,因为根据上级分析,敌RF—101飞机要出动。
上午9点40分,机场塔台指挥部接到雷达部队报告:
“敌两架RF—101飞机自台湾桃园机场起飞后,正向我飞来。”
指挥员命令高长吉提前起飞,到预定空域待机截敌。
10点12分,高长吉驾驶着国产新型超音速歼击机起飞,很快到达预定空域,爬高到1。1万米处,等待敌机的到来。
“注意,敌机正由靖海进入大陆,高度8000米,你可以提前进入!”耳机里传来地面指挥员的命令。
“01号明白!”高长吉加大速度,由待战空域向靖海方向飞去,一边飞行,一边搜索。
高长吉这双眼比鹰的眼睛还锐利。他作为“打妖队”的一员,为了提高在空中的搜索能力,一次又一次盯着起飞的飞机,直到飞机变成一颗小小的亮点逐渐消失在天空里。多少个夜晚,他冒着寒风分辨天上的星光和地上的灯光,平时我们站在地面上,分辨两者也许还不太困难,但如果我们将身体固定在滚圈上再滚动起来,能明晰地分辨两者就不太容易了。这期间流了多少汗,吃了多少苦,挨了多少冻,连他自己也数不清了,所有这一切的努力,为的就是这一天。
接近靖海上空,高长吉放下减速板,压低坡度,开始细致地搜索。
10点34分,他看见右前方有两个黑点迎面飞来,“会不会是敌机?”
高长吉刚一迟疑,就见对面的飞机猛向右转,企图向海上飞去。
原来,这两架飞机正是从台湾飞来的“妖中妖”侦察机。
当它们发现了高长吉时,马上放弃了侦察计划,迅速右转弯下滑,想从海面上逃回。
高长吉哪里肯放过敌机,一个鹞子翻身从1。1万米高空回扣下来,接着猛推驾驶杆,打开加力,压住机头,单枪匹马向两架敌机扑去。
敌机见高长吉追来,并不慌张。敌长机飞行员是蒋空军第27大队的李立栋少校,他一边飞行,一边呼叫着僚机:
“76号,注意,共军的歼—5飞机过来了,注意别让他咬上!”
“76号明白,长官,按歼—5飞机的飞行速度,它不会追上我们的。”
僚机飞行员王长生十分傲慢,根本不把后面追赶的我空军战机放在眼里。
李立栋知道歼—5飞机的最大时速是1150公里,他命令僚机:
“76号注意,把时速固定在1200公里,别把共军拉得太远了,让他跟着我们兜兜圈子,哈哈哈!”
“是!”僚机飞行员王长生高傲地笑起来。
王僚机十分明白,长机命令把飞行速度放在每小时1200公里,只超过歼—5最大时速50公里,叫共军只能看见他们,而追不上抓不着,最后还得眼睁睁目送他们飞回台湾。
“76号明白,长官的决断真让人愉快!”王长生此时也没有忘记吹捧一下长官。
战争中,最大的“敌人”就是轻敌,谁不把对手放到眼里,马上就会产生血的教训。
就在他们说笑的刹那间,高长吉驾驶着歼—6飞机,以每小时1400公里的极限速度冲了过来,敌机被高速迫近的高长吉吓坏了,长机和僚机顾不得说笑,慌忙向左右机动分开,各自杀路逃遁。
一开始接敌,高长吉想攻击敌人的僚机,但发现敌长机暴露在他的右下方,容易捕捉,遂立即决定改为攻击长机。
这时两机的距离为1500米。
离敌长机越来越近了,飞机也越来越摇晃,稳定操纵十分困难。高长吉心里明白,这是飞机的性能造成的,是飞机达到极限速度时而造成飞机摇摆,这种情况只能靠飞行员的高超技艺来控制和稳定。
高长吉屏住呼吸,利用品时练就的本领,略略改变了一下飞机前冲的角度,迅速使飞机恢复稳定,然后继续向敌机冲去。
敌我之间的距离在逐渐缩小。敌长机和僚机交叉着干扰高长吉,企图使其精力分散,便于乘机逃窜。
敌僚机又向高长吉靠近,距离只有1000米,高长吉果断决定弃长打僚,于是敏捷地掉转机头,朝敌僚机扑去。
敌僚机发现高长吉咬住了他,非常害怕,惶恐地向长机呼救:
“我被咬住了!快来救我!快救我!”
刚刚摆脱了高长吉的敌长机,心有余悸,哪里还有心情管僚机的死活,他一面拨机向外逃窜,一面以旁观者的语调指示僚机:
“快做动作!爬高加速!”
敌僚机不断地左右摇摆机体,爬上扑下,企图摆脱高长吉的攻击,但都无济于事。
高长吉运用品时练就的硬功夫,熟练地做了十几个平时训练中驾轻就熟的高难动作,渐渐地逼近了敌僚机。
1500米、1000米、800米、700米,眼看敌机的轮廓越来越大,高长吉的手按住了炮钮,刚要开火,就听“轰”地一声,异常的情况发生了!
飞机猛的震动了一下,速度骤然间降了下来。目标同时从瞄准镜里溜了出去。
“坏了,右发动机加力自动关闭了。”高长吉心急如焚,眼看敌机越飞越远。
快到领海线了!再往前,就不能追赶了。
“01号,返航!”
地面指挥塔传来了无可奈何的命令。
关键时刻,怎么办?
高长吉当机立断,再启动一次左发动机加力,看能否……
天随人愿,“轰”地一声,发动机加力气又开始工作起来。飞机猛地向前一冲,又开始高速飞行了。
敌僚机正在狼狈逃窜,忽然发现紧咬在后面的中共飞机不见了,便急忙问长机:
“敌机哪里去了?”
敌长机轻松地回答:“他们的飞机出毛病了,谁让他们跑得太快呢?”
忽然,敌僚机王长生惊呼起来,语音未落,就听身后“咚咚咚”一阵炮响,“轰”地一声,敌僚机浑身冒火。
高长吉追上敌机后,狠狠地按下炮钮,3门速射炮都喷出了火舌,敌僚机连续中弹,翻滚着坠入大海。
李立栋吓得不及细看,慌忙飞窜回台湾,再不敢露头了。
遭此打击后,蒋空军再也没有派RF—101型飞机对大陆沿海地区实施航空侦察。
天惊—中国空军传奇——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美军飞机入侵中国领空383架次。毛泽东愤然地说:“美机昨天是试探,今天又是试探,真的来挑衅啦!既来,就应该坚决地打!”
一、史密斯祈祷上帝
1964年8月5日晚,北京。
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大会议室内灯火通明,一次十分重要的作战会议正在进行。
副总参谋长杨成武上将显然是主讲,他看了看在座的空军、海军、各军兵种和北京军区的主要领导人,说道:“……
今年以来,美帝国主义全面扩大了侵略越南的战争,把战火烧到了我们的南部边界,我们中国政府遵循毛主席的指示,从各方面全力支援越南人民的抗美救国战争。这既是我们实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不可推卸的职责,也是保卫祖国安全的必要行动。侵越美军为了查明我国的军事部署,不断派飞机对我边境地区进行袭扰和侦察。“
杨成武副总参谋长拿起一份文件,接着说:“今天我们的会议已经分析了中南半岛的形势。根据最近一段的局势,中央军委已经作了决定,现在我把中央军委命令传达一下。”
“”中央军委确定,空军、海军和广州、昆明军区立即进入战备状态,并且加强广西、云南、海南岛地区的防空力量。如有入侵之敌,务必要全部、干净、利落地歼灭之!“
当晚深夜两点,空军司令部作战会议室内灯光彻夜未熄。
刘亚楼司令员召集空军机关各作战部门的领导,连夜贯彻军委会议精神。
会议通报了8年来的敌情变化,我空军各作战部队机型的配置、基地建设存在的问题,以及如何利用现有装备同入侵的美机作战等。
当窗外旭日东升时,刘亚楼司令员站起身来,指着空防图对大家说:“我们今天的作战会议,传达了总部作战会议精神,研究了提高防空作战能力和打击入侵美机的意见,这些意见明天我即向中央军委和毛主席报告,请各部队立即进入作战状态,全面落实总部和我们空司的作战意图,拟定出各自的行动方案和实施计划,万万不可疏忽大意。”
在这个时期,尽管中国军队加强了防空作战的准备,但是仍然执行中央军委规定的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策略,采取克制态度,对入侵美机一般不予攻击,尽可能避免中美之间的直接军事冲突。不可否认的是,从这个时候起,中国空军面对的主要敌人,不是来自台湾的蒋军飞机,而是来自日本、菲律宾、关岛、越南等空军基地的美机了。
空军各级指挥员,都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历史性的转变。
1965年4月8日,美国海军舰载F—4B型战斗机两架,侵入中国海南岛榆林港上空挑衅。4月9日上午8时多,又有两批8架F—4B型战斗机侵入海南岛上空。
人民解放军南海舰队遂命令海军航空兵某师起飞迎敌。
我4架歼—5型银鹰呼啸着冲入蓝天,监视着入侵美机的行动。
我飞行员发现美机后,几次处于有利攻击位置,但因请示总部未果,故未对其展开攻击。然而,美机却对此毫不领情。他们发现中国空军后,恶狠狠地摆开了格斗的架势,一架美机居然蛮横地主动向中国飞行员李大云进行攻击,并发射了两枚麻雀—111型空对空导弹。幸亏李大云眼疾手快,驾机急转变,巧妙躲避,使得两枚导弹从他机侧贴身滑了过去。
美机的无端挑衅,激起了指战员们的强烈义愤,箭拔弩张的局势更加恶化了。地面指挥员多次请示总部,终于盼到了可以回击的命令。
“坚决回击!”机场指挥员向战斗机组发出了命令。
3号机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