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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按照这个日本人的说法,回想起刚刚碰到这一批日本人的状况,看样子的的确确有战败而退的样子。
萧来看到喜多丸的时候,马上一脸的笑容,笑嘻嘻地给喜多丸泡了一壶好茶。喜多丸对茶没有什么感觉,杯子也不碰一下,细小的眼睛就在大岛舞子家的大厅里面来回扫视。萧来完全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但是,喜多丸一脸贼眉鼠眼、猥琐不已的表情,萧来也懒得跟他多瞎扯几句。
喜多丸感觉像是很无聊,看来看去,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那瘦小的脑袋转过来转过去,萧来看着就觉得好笑无比。大岛舞子倒也没有招呼什么,就把萧来扔给了喜多丸,自己跑到厨房里面去。可以说,这萧来是第一次和喜多丸单独见面。
喜多丸突然转过头来盯着萧来,萧来很不好意思,说:“很好看吗?”
“萧来,你告诉我,你不是叛徒。”喜多丸突然来这一句,萧来那真是应之不及。
“叛徒吗?”萧来真接不住喜多丸这么突兀的一句话,而且,喜多丸猥琐的眼神还在萧来的脸上游移不定,这家伙似乎盯上了萧来,就这么一直猥琐地盯下去。看着喜多丸变化多端的表情,萧来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只有厚起脸皮给喜多丸欣赏。
“你是叛徒?你不是叛徒?是?不是?我喜多丸真的看不清看不懂。”喜多丸笑道。
“那就,就多多看看。”萧来咧嘴笑笑。
喜多丸哈哈大笑,突兀的笑声,萧来鸡皮疙瘩不停地跳起来。喜多丸说:“别跟我喜多丸玩捉迷藏了,不好玩,这游戏有点弱智,能玩点别的吗?”
“课长,我说你们怀疑我萧来是从何说起?”萧来问道。
“萧来,扮猪吃老虎,不是你擅长的,好了,跟你说了吧,我们出状况了。”
“什么状况?那关我萧来什么事情呢?”萧来问。
“我们的行动屡屡被曝光,很多行动执行不了,暗杀行动失败了,情报线被截断了,我们派出潜入你们中国人里面的战士突然间全消失了,应该是去阎罗王了吧。萧来,你得给我喜多丸一个很好很好的解释,我希望我听完这个解释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喜多丸说。
“我说你们凭什么怀疑我?”萧来又问道,如果不是碍着大岛舞子的面子,他早就火大起来跟这个有些不正常的喜多丸翻脸。
“叛徒,萧来,是?不是?我不明白。”喜多丸还在重复。
“好吧,课长,叫我加入你们的是你们,怀疑我的也是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我只想你能给我一个好的答案,我不想再烦恼了,萧来,我来这不是来和你争吵的,我只是想得到我想得到的答案而已,我想开开心心地睡一觉。”喜多丸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这有点让萧来受不了,喜怒无常的喜多丸,萧来心里冷哼哼,说:“答案?什么?”
“就是答案,可以让我喜多丸喜上眉梢的答案。”喜多丸笑道。
“喂,我说你跟我打什么哑谜?答案是这个吗?”萧来站起来从裤袋里面拿出来一张图纸,在喜多丸面前晃了晃,又说:“这是国民军在上海的军事部署图。”
“噢,乖了乖了,噢。”喜多丸马上抢了过去,然后鉴别着,在那张尺来长的图纸上看了看,又掏出一个放大镜在图纸上观摩。萧来看着可笑,说:“我说你信不过也罢,这图纸如假包换,我要是敢欺骗你们,那我还不是茅房里面挑灯笼——找死吗?”
“噢,噢,你是怎么办到的?”喜多丸已经把图纸和放大镜一起纳入自己的口袋,然后笑脸嘻嘻地看着萧来问,看他这猥琐的样子,看来那图纸没有造假之嫌。
“这个有必要说吗?”萧来冷起脸孔,好像不怎么情愿去分享自己的盗图过程。
“愿闻其详,愿闻其详。”喜多丸嘻嘻笑着,那表情真有点犯贱。
萧来感觉自己要头晕了,然后将自己如何把这一张密图盗出来的过程给喜多丸说了一遍,说得是天花乱坠,口干舌燥,最后喜多丸只有拊掌喝彩:“精彩极了,精彩极了。”大岛舞子从厨房里面走出来,听到喜多丸对萧来赞赏有加,心里美滋滋,不禁要多多帮萧来美言几句,说:“课长,萧来他对于我们还是诚心诚意,希望课长得多多栽培给萧来多点机会。”
“舞子,你嘴巴真甜,哈哈,这个不用你说。”喜多丸眼光落到大岛舞子身上,说。
“那就好,萧来他热衷于情报事业,他会帮咱们很大的忙的。”大岛舞子说。
“我知道,知道,就凭刚刚萧来那一手盗图之法,我喜多丸就喜欢得很喜欢得很啊。”喜多丸美言颇多,又对萧来说道:“萧来,感谢你,非常感谢。”
“不用谢,舞子对我那么好,我算是给舞子一个交代。”萧来说,大岛舞子的恩情,萧来自然铭记在心,所谓滴水之恩必然涌泉相报。
“是啊,舞子可是一个很好的女子,萧来,你要珍惜珍惜了。”喜多丸笑道。
“课长,这话就别说太多了,舞子羞得很。”大岛舞子听到喜多丸这番暧昧之词,赶紧阻止。萧来倒也无所谓,跟大岛舞子在一起那么久,熟悉起来,也不用太多的拘束。喜多丸对大岛舞子说:“舞子,这话我得说说,一定得多说说,我跟你父亲是鱼水之交,他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我不能不管着你,这些年,你是一年比一年成熟长大了,一年比一年漂亮。作为叔叔的我,我都替你着急呢,我说咱们的舞子多么的可人,应该找一个好丈夫了。”
“课长,你说什么呢?七不搭八的。”大岛舞子羞赧无比。
“舞子,不许叫课长,叫叔叔,我就喜欢你这一把玲珑的声音叫我一声叔叔。我喜多丸自小便给送到陆军军官学校,一毕业就给送到中国,早些年和你父亲一起在中国的东北三省地带活动。可惜,你父亲遇到了厄难,我呢,苟且偷生,这些年承蒙天皇之恩,混到了一课长的位置,至今身边没有一儿半女。舞子,叔叔可是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叔叔的意思我明白,我明白的。”大岛舞子听到喜多丸提起自己的父亲,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了,舞子,你的心意我也不怕说出来,我知道你喜欢萧来。”喜多丸话锋一转又跑到了萧来的身上。萧来本来只想做一个聆听者,听听这个喜多丸叔叔和大岛舞子之间的那点琐碎故事,也就是大岛舞子跟喜多丸拉拉家常,自己没有必要插嘴。喜多丸突然说到萧来,萧来愣了一下,看着大岛舞子,说:“舞子,你叔叔他,他是不是有点?”
“过分”二字,萧来倒是不敢说出来。
“萧来,你别介意,叔叔他纯属胡说。”大岛舞子现在也给喜多丸搞得是心神混乱。
“我没有胡说,真的,舞子,叔叔看着你长大的,你那点心思还想瞒得住我喜多丸吗?哈哈,小丫头,怕什么,不是有叔叔给你做主吗?”喜多丸说完了大岛舞子,又说萧来:“萧来,难道你就感受不到吗?舞子对你的爱意?”
“叔叔,你别说了。”大岛舞子有些恼怒。
喜多丸这时候已然一个酩酊大醉的酒鬼,碎碎叨叨,说个不完。
萧来也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看到“来宝宝”从厨房里面跑出来,立马说:“好了,我跟来宝宝玩去,你们叔叔侄女二人慢慢谈吧。”想去找“来宝宝”玩,喜多丸大喝一声:“萧来。”萧来止步,喜多丸走到萧来面前,狠狠问道:“我跟你说正事,你不要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不喜欢看到你心不在焉的样子。”
“好,你继续。”萧来不想跟喜多丸起冲突,回到座位上去。
“难道你不喜欢舞子吗?舞子人那么好,这是你的福分,小子。”喜多丸显然有些愤怒,过来拍了拍萧来的头,说着。萧来一句话也不说,大岛舞子说道:“叔叔,请你不要再说了。”
“这小子不乖,舞子,我得帮你教训教训他,不然,他会欺负你的,我可不喜欢富有爱心的舞子遭受一个中国小子的欺负。现在就这么横蛮,以后你们的日子怎么过?”喜多丸骂着。萧来心里恼怒,说道:“我们没有以后。”
萧来的话显然招喜多丸生气了。
喜多丸盯着萧来的眼睛,说:“你们不打算结婚吗?办一场红红火火漂漂亮亮的婚礼?”
“谁说的?”萧来问。
“叔叔,你别说了,你老还是先回去吧,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大岛舞子嗅到萧来和喜多丸之间的火药味,赶紧过来阻止。喜多丸嘿嘿冷笑,一手揪着萧来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告诉我,你和舞子是有未来的,告诉我。”
萧来看着喜多丸,这个横行霸道的日本人高官,脾气古怪,性格刁钻,自己还是小心一点,他沉默了,所谓沉默是金,他知道任何一个答案都不是他想要的。萧来不说话,喜多丸呵呵一笑,说:“叛徒,你就是我们特一课里面的叛徒。”他大声张扬,大岛舞子无奈得很,拉着喜多丸劝着他不要太激动。
“舞子,我想向你借一个人。”喜多丸凶狠的眼神盯着沉默的萧来。
“叔叔,你不能伤害萧来,请你不要这样子。”大岛舞子劝阻。
“不,不,不,我怀疑萧来就是我们特一课里面出现的叛徒,他就是叛徒,我要赏给他一样东西,这东西是他必须得到的,舞子,你不用给他求情。”喜多丸恶狠狠地说。
“叔叔,萧来他不是叛徒,他不是。”大岛舞子哀求着。
“舞子,他利用了你的心地善良,完全利用了,我恨死这个混小子。”喜多丸说完拍拍手,门外顿时跑进来两个特务。喜多丸朝萧来点点头,两个特务就把萧来抓住。萧来给喜多丸这一招吓愣了,说道:“喜多丸,原来你是有备而来。”
“叔叔,你不要这样子。”大岛舞子跑到萧来面前,想要推开那两个特务。
“带走。”喜多丸冷冷地说,两个特务立马拖着萧来往外面去。大岛舞子想追出去,喜多丸一把拉住她,说:“舞子,你别担心,我只是想证实一下他到底是不是敌人派进来的内奸罢了,这小子只要禁受得住,说明他还是一个好孩子。”
“叔叔,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大岛舞子恍然大悟。喜多丸是要考验萧来的真心实意。
“在宪兵队的刑房里面,我想,证明一个人是无辜的,是冤枉的,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了。舞子,你是不是心疼那个小子?你别这样子,作为大和民族的女人,有时候要狠一点,知道吗?这可是关系到我们整个大和民族的生死存亡。”喜多丸安慰着大岛舞子。
“叔叔。”大岛舞子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呢?看着萧来被抓去,而且还是带入日本驻上海宪兵队的刑房,那地方便如同一座人间地狱,痛苦轮回,苦刑无数,各种折磨人的法子都有。萧来要是被押进去,那岂止是皮肉之苦,大岛舞子想着都心寒。
担忧归担忧,喜多丸的一番话,又让这个有着大和民族血统的女人多了几分狠意。说到了国家,大岛舞子就没有任何的抗争,只有提醒喜多丸对萧来不要太苛刻,但是,这些日本军人,大岛舞子心中有数,萧来一定不会好过。
大岛舞子现在能祈祷的只是希望萧来可以熬过去。
毕竟这段时间,就是在萧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一段时间里面,一直顺风顺水的日本情报机构特一课就出现了不少的挫折,变得无比的坎坷,很多情报被敌人截取,很多行动也失败。这对于日本人而言,是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