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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二人住嘴。象对苍蝇似的,吵的我心烦。”
石头带着风声飞向二人,胡里胡涂见状连忙各伸一手,接住了飞来的石头,可是二人却仍是各不相让,把石头往自己手里抢,那石头啪的被二人竟然扯成两半。林国余低声道:“胡里胡涂的功夫真的大进了。”
紫菀低声道:“多半是这几天和旱魃在一起的原因。”
旱魃站起身来,对林紫二人道:“你们也休息够了吧,我们快些赶到河边,斗一场。”
紫菀见休息的时间的确不短了,没有理由再耽搁,只好站了起身。众人又向前方走去。一路上,紫菀不时的又问胡里胡涂一些奇怪的问题来耽误时间。
当林国余众人走到山下的时候,月亮已经下到山下,东天已经微微发白,但是天还未亮。旱魃指了指河边的一块空地,说道:“好了,我们不必走了。就在这里比吧。”
紫菀答道:“这里也不好,我们还要到河对面去,那一块空地宽敞。”
拉着林国余要往前方走,找桥绕过河去。
旱魈一晃身形,拦在了紫菀面前,喝道:“你这丫头,还想再拖时间吗?到了河对面,你是不是又会说这里不如山上好?我们还要上山?哪里也不用去了,我就看这里是最好的。”
紫菀被旱魃说中了心事,嘿嘿的笑了两声:“那好吧,这里便这里了。不过我还有两句话对胡里胡涂说。”
她转过头来看着胡里胡涂,问道:“胡里胡涂,我知道你们谁是兄,谁是弟,你们可想知道?”
胡里胡涂一齐道:“寥兄弟,求你快告诉我们吧。”
紫菀道:“为兄的,功夫自然比为弟的高。一会咱们和大石头打架,你们俩谁的拳头落在大石头身上最多,谁便是兄了,谁最笨,打的少,谁当然就是弟了。”
胡里胡涂道:“寥兄弟真聪明,我们就按这办法来。”
第一○一节比武
紫菀道:“大石头,先前你说过的,绝计不用法术,是不是真的?”
旱魃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会有假?”
紫菀道:“那好,那咱们就动手罢。省得一会你输给了余哥和胡里胡涂还推三推四的,一会抱怨位置不好了,一会抱怨时辰不对了,倒时候光听你罗嗦,也得把我烦死了。”
把个旱魃气的够呛。心中暗道:“你这小丫头真会强词夺理,也不知道这一路上是谁罗嗦个没完没了,反倒倒打一筢,赖在我的头上。”
只是心中想着,却懒地和紫菀再去争论,往河边一站对林国余和胡里胡涂说道:“动手吧。”
胡里胡涂经紫菀挑逗起了好胜之心,早就想通过和旱魃的这一架确立自己的“老大”位置,但见旱魃摆好架式,胡里胡涂二人抢步欺身,两掌拍出,夹着破风之势,直拍旱魃。旱魃见二人攻到,身形流转,双掌推出,招式亦是平平,可是其掌之声势更在胡里胡涂之上,这两掌未击到胡里胡涂,可是其中所带的掌风却由胡里胡涂的袖口灌入,将两只袖子吹的鼓鼓囊囊,胡里胡涂自然知道旱魃的厉害,不敢硬接,斜身躲避。可是旱魃眼见天已经快亮,只想着速战速决,早已经料到胡里胡涂退身之处,掌向一转,砰的一声,打中了胡里的肩头。胡里胡涂踉啷呛跄的后退了几步,稳住了身形。
林国余也已冲了过来,单掌猛拍旱魃后心。旱魃本来就没有打算要取胡里胡涂的性命,只是想将他二人打倒,所以这前一掌是全力而为,之后打中胡里肩头的掌力却是收了数分,这时耳听身后风声,料知定是林国余前来偷袭击,单掌回拍,亦是无甚变化的一招,但只是声势太过凌厉,林国余亦是不敢回他硬碰,早已经侧过一旁,单脚猛踢旱魃的腰侧。这一脚也是全力而发,旱魃虽然不怕,可是却也不肯轻易中林国余这一脚,怕紫菀只等林国余一旦击中,马上站出来宣布比武结束,这小丫头心智颇多,倒时候乱说一气,自己就算是没有输也定会给他说的输定了,也连忙闪身躲开。
三人便走马灯般的斗在一处。本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手机用户登陆,章 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旱魃的功夫远在胡里胡涂和林国余之上,可是因为紫菀先前说过,不允许他用火系法术——其实根本也算不上是什么法术,这是旱魃的天生属性,与生俱来的,此时他不肯使用这用属性,自然要分出一份功力来压制他,本来功力就没有恢复,这样一来更是大大的打折,而他心中又想绝对不能让林国余拳脚沾了自己的身体,所以林国余但凡攻来,他要么躲闪,要么招架,哪怕明真林国余的这一招对自己并没有什么伤害,也不得不去躲闪。而林国余这一边胡里胡涂却是用出了十二分的力气,上窜下跳,滚爬踢打,无招不用,林国余用招虽然仍是比较中规中矩,可是自从金蚕入体内,与山魈胎气在任督二脉一通折腾,也是感觉拳脚灵便,只是因为近来一向活动较少,不是很习惯,但随着和旱魃的打斗,却感觉体内之气运用越发的娴熟。这样一来,此长彼消之下,胡里胡涂和林国余仍是略有不敌之象。
紫菀在一旁却看的心急,不住的抬头看向东天,心道:“怎么这太阳现在还不出现?若是一出,余哥和胡里胡涂自然是胜了,可是现在这样僵持下去,万一旱魃伤手伤了余哥可怎么办?”
耳听河边流水潺潺,林中远处仍有虫鸣声声,心中想道:“不然我再设法引了毒虫前来,一起打这旱魃?”
可是转念一想又道:“不对,旱魃根本就不是人类,是千年僵尸,他体内本就没有血液,我引来毒虫自然也拿他无用,所倒是要伤了余哥就坏事了。哎呀,这可怎么办?金蚕啊金蚕,现在我只要求你快些把太阳给叫出来。”
心中这样想,可是也明白,金蚕能力再大,也不可能会引太阳出来的。突然又想:“我先前对旱魃说过不允许他用法力,倘若他一用自然便输了,可是却没有说不允许我用水啊。即然他认为我是什么共工后人,我再引来河水浇他,倒看他怎么办!”
心中想着,手上一划,比河中取了一团水,在旱魃头上浇去。
林国余的拳脚施展开来,越来越灵活,虽然是仍是进攻少,躲避多,但是却也不象以前那般了,眼见的招式越来越凌厉,而那旱魃却又分明好象是给自己喂招一般,眼见的一招掌法攻到自己面前,却又突然变的软绵绵的打不下去,这一脚明明撩档踢来,可是几乎沾到了自己的衣服,脚尖却又向侧点去,改为踢自己的大腿,这种进攻的法子分明是不想伤自己的性命,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索性改守为攻罢了!一时间掌风哄哄,暴风骤雨的攻向旱魃。越使是灵活,越使越得心应手。
紫菀的一个水球从天而降,此时林国余和胡里胡涂正攻到旱魃面前,林国余在左,胡里胡涂在右,胡里胡涂两只手抓向旱魃的脖子,旱魃化掌为刀,横劈胡里胡涂的双掌;林国余大拳照着旱魃的耳根打来,旱魃以掌直插林国余的拳面;大水球不偏不斜的,正落在旱魃的头上,哗的一声爆裂开来,浇了旱魃一身一脸,连带着胡里胡涂和林国余都不能幸免。
旱魃微微一愣,这时胡里胡涂二人手式已变,抓住了旱魃的掌刀。胡里抓住了旱魃的小指,胡涂抓住了旱魃的大拇指,二人运力向两下分去,口中喝道:“我赢了大石头了,我是老大!”
旱魃一怔,只感觉两要手指在胡里胡涂的硬打之下,几乎要断,可是左手却又敌着林国余不能收回,情急之下,突然把紫菀临头浇下的水含了一口在嘴里,对着胡里胡涂的胸膛射了出去,那一口水,在旱魃的口中被压缩成葡萄大小,经旱魃的运力,出势竟然较之子弹毫不逊色,但见水球直奔向胡里胡涂。胡里胡涂双叫一声:“不好了……”
第一百零二节天明了
水球之势甚厉;胡里胡涂大叫一声:“不好了。”
身形后仰,水球紧紧的贴着胡里的鼻尖打了过去,这一躲闪,自然也就松开了旱魃的手指,旱魃左掌分开林国余的双拳,右掌掌锋又至,林国余唬的连忙侧身闪开,已经被旱魃的拳风打到身上,嗤啦一声,拳风竟然将林国余的上衣扯开一条口子,紫菀大叫一声:“余哥!”
连忙跑上来查看林国余的伤情。只见林国余却只是衣服破损,皮肉倒还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林国余却并象他表现的这般轻松,他只感觉气息窒滞,被旱魃拳风扫到的地方隐隐做痛,微微一运气,但感觉半边身子酸麻,胸中气息沉浊,林国余连忙盘坐在地上,导引气息回归丹田。
紫菀怒道:“大石头,你输了!明明说过不准用法术的,你为什么还用?这样子你算什么本事?白白的活了几千岁,竟然说话都不算数!”
旱魃也怒道:“是你这小丫头先不讲规矩的!我们先前讲好的是比武,可是你刚刚却又运起共工术来袭我,假若我再不动内力,岂不是乖乖的被你们拿住?”
紫菀道:“你真是不要脸,自己坏了规矩还要诬赖别人。我们先前讲好的,因为你活了几千岁,又不是人类,所以不许你用法术,可是却没有讲过不许我用,也没有说过不许我出手,是不是?你打不过我们,输了,却还要找些理由来装门面!黄帝和女魃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旱魃气的指着紫菀的鼻尖道:“你,你,你这小丫头!”
提了掌,本待上前一掌将侮及先祖的紫菀打掉,却见紫菀歪着小脸,面如扑粉,腮若桃花,一双杏眼似嗔非嗔,关切的看着正在打坐的林国余,心中突然想道:“唉算了,这小丫头却也是对这少年一往情深,费了这些心思,一心只想着让这少年得胜,也真难为他了。可是当年我若及的上她的伶俐的万一,又何至于有后来的种种,唉。”
想起过往的种种,竟然转而目视北方,叹息到:“千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漫眼繁华,怎堪掩凄凉?”
竟然低下头去,双目含悲。只是旱魃是千年僵尸,不曾有泪水,不然非得暴雨倾盆不可。
林国余打坐了片刻,体内气息才通畅,站起身来,紫菀上来拉住了林国余,轻声说道:“你还好吧?”
林国余点了点头,看向旱魃。旱魃正低头沉思,忽然抿嘴做笑状,又忽而如抽噎,只是天生面目僵硬,面目一动,更显的狰狞。林国余吃惊道:“旱魃,你在做什么?”
旱魃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眼看林国余没有异常,胡里胡涂也没有受伤,看向东天,云彩已经变经,暗道:“不行,眼看已经天亮,若是我再不取下阳符经,可便再没有机会了,我怎么还可以在这里胡思乱想?”
又想着:“其实我只是想着取下阳符经,可是已经七百年过去了,我就算真的取来了阳符经,还有什么用处吗?唉,算了,不如就让阳光直接化了我的身体,也省的在人间还要牵挂着他了。”
连忙答道:“好,就算刚才我不应该使用法术,那么刚才不算,我们再来打过!”
紫菀笑道:“大石头,马上天就要亮了,你法力没有完全恢复,我看你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吧,不然太阳一出,对你便大大的不利了。”
旱魃又看了一眼东天道:“小丫头,你不要再施什么诡计,我若是回到山洞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