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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见李家欢喜地进进出出准备著嫁妆,完全看不出新娘子逃跑,有人在找寻新娘子的迹象!
“天大哥,你回来了,人家好想你!你真坏,回来了也不跟人家说!”柳君君一见到天飞逸,马上就跑过去,紧紧的抱住他。
她当然有察觉到天飞逸注视李浣儿的眼神,尽管是生气愤怒的神情,但她从未见过天飞逸如此认真专注的眼神。
天飞逸虽然让柳君君给抱住了,但他完全没有看柳君君一眼,深沉锐利的视线仍紧盯著那张娇美白皙的小睑。
她一直用那张看似清纯无邪的脸孔在骗他!
他终于知道她的想法了,她恨不得离开,因为她想赶回去,好代替姐姐嫁进宝家,是吗?她一开始就说过,她想代替姐姐嫁进宝家的,而他……竟然再一次让人给耍弄了。
这半个月来,他每天都抱著她,激情地向她索吻,每每都强忍著体内那高炽的欲望,就是不愿伤害她,而她的不愿服从,恐怕都是为了要嫁进宝家吧!
天飞逸眼里布满愤怒的火焰,抿紧唇,目光直盯著李浣儿。
看到柳君君亲热地抱住溥凡表哥,不知怎地,她的心竟异常慌乱的蹦跳著,甚至还有一种苦涩的感受。
“天大哥,你怎么了,人家说话,你都不理人家!”他们两人究竟还要对看多久?彷若将她当成隐形人似的,让柳君君为之气结。
柳君君更亲密地往天飞逸的身上贴紧,故作娇嗔地说著:“天大哥,李浣儿说讨厌你,但我不同,君君就好爱好爱你!”
不想再与那双骇人的厉眸对视,更不想再继续瞧他跟柳君君之间的亲密动作,李浣儿轻咬著唇,转身欲离开中庭。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见李浣儿转身想离开,天飞逸一把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柳君君,一个箭步趋向前,用力地抓住李浣儿细嫩的手腕。
“我……你放开我!”见到他眼底那熊熊的怒焰,李浣儿害怕的直想逃开,“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天大哥……”让天飞逸一把推到旁边的柳君君,踉跄了几步,才稳住差点跌倒的身子,他竟然为了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而推开她?
“回答我,你就真的这么想离开这里,代替你姐姐嫁进宝家吗?你就真的这么想成为宝家的大少奶奶,是不是?”天飞逸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李浣儿美眸圆瞠地看著他,他在说什么,她哪是为了自己,哪是为了要成为什么宝家的大少奶奶,她是为了不想姐姐陷入为难的痛苦里,她真的不懂,他为何老是要这样误解她。
“因为姐姐与你有婚约,我不想她……”
“够了,别再拿你姐姐与我有婚约来掩饰你的欲望,你不要她成为宝家的少奶奶,是因为你想要那个位子,是吗?”天飞逸不屑地替她回答。
他疯了!
“你放开我!我不想与你再争辩,只要等姐姐来了之后,你就……”
“她不会来了,因为你爹已经收下宝家的十万两聘金,恐怕这时你姐姐已经高兴的嫁进宝家了!”天飞逸气怒地低吼著。
“什么?宝家已经下聘了?怎么这么快!”听到宝家已经下聘,李浣儿美眸一瞠,惊讶地看著天飞逸。
姐姐在逃家前,不是说有办法让宝家不那么快来下聘的吗?但现在宝家竟然已经下聘了,姐姐却依旧不知去向,而她又被表哥掳来陕西,那爹和娘……他们怎么办呢?
站在一旁的柳君君虽然不清楚他们两人的对话,但大概的音意她知道,与天大哥有婚约的姐姐毁婚了,另外嫁入什么宝家,而且还收了十万两的聘金。
十万两!她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给这么多聘金的,在陕西一带,聘金若有万两就够令人羡慕的了,更别说是十万两了,怪不得她会毁婚,因为嫁的也是非常富有的人家。
李浣儿的姐姐毁婚另嫁他人,那表示……天大哥并不会娶他的未婚妻罗!柳君君原本阴沉的脸顿时勾出了笑容,因为绕了一圈,天龙堡堡主夫人的位子,仍旧是她的。
“怎么,宝家这么快来下聘,让你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是不是?”瞧她惊愕的模样,教他心里怒火更炽。“你姐姐身价十万两,那你呢?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价有多少呢?跟我走!”
天飞逸抓著李浣儿的手腕,粗暴地强拉著她往外走。
“不……溥……天堡主—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知道他一定觉得她欺骗了他,但他究竟要带她去哪里?
“天大哥,你要带李浣儿去哪里?她姐姐毁婚就算了,君君爱你呀,君君一定不会背叛你的,只要你开口,君君马上就嫁给你!”柳君君伸手抱住天飞逸的身体,不让他离开,她会让他知道,她有多么地爱他。
“给我滚开!”面对柳君君的缠人,天飞逸厌恶地用力推开她贴近的身子,怒目咆哮著。
“天大哥,你……你难道忘了我们在一起是很美好的,你……”柳君君企图勾起两人那欲仙欲死的欢爱。
“够了,我唯一记得的,上次我很清楚地告诉过你,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要你别再到天龙堡的,不是吗?”
“不,那时是因为你说要去娶从小订亲的未婚妻,现在她都已经毁婚了,君君愿意一辈子都留在你身边。”柳君君一咬牙,再度靠向他,她一定要当上天龙堡的堡主夫人。
“住手!”他厉声遏止柳君君的行为,大掌暗地运点气的将她击倒在地。—
—“别逼我动粗,君君,你是个聪明人,以后别再出现在天龙堡!”
他相信依柳君君那种水性杨花的个性,很快就会找到其他男人的。
天飞逸拉著李浣儿,头也不回地走出中庭。
“天大哥……你回来!”柳君君坐在地上气怒地喊著。“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从来只有男人迷恋她,沉醉在她的温柔乡,不曾有男人会对她这样的。
可恶,天飞逸,你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从来没有人敢对我柳君君如此,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柳君君怒瞪著两人的背影,在内心狠狠地发誓著。
春花楼,陕西最富盛名的一间烟花楼,虽然还只是下午时分,但整个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李浣儿没想到天飞逸所谓要让她知道自己身价有多少的地方,指的竟然是妓院,她浑身僵硬地让天飞逸给推进了春花楼。
“天堡主,欢迎您大驾光临。艳红、艳春哪,还有其他人,快出来招呼天堡主!”
春花楼的老鸨一见到天飞逸走进来,犹如见到一尊财神似的,扯开了喉咙,呼喊著楼子里的姑娘出来招呼天堡主。
一转回头,这才发现天堡主身旁站著一位小姑娘,“天堡主您……您怎么带了位姑娘上我们楼子呢?”
老鸨向李浣儿走近,讶然地瞪大了眼睛,“好美的一位姑娘,瞧这水嫩般的白皙肌肤,还有这张像天仙似的美丽小脸蛋,可把我们春花楼的姑娘们都给比下去了!”
不只老鸨觉得李浣儿长得美,连坐在春花楼里的寻芳客,也让李浣儿的美给惊艳了。
大厅里所有的视线,瞬间全集在李浣儿身上,这让李浣儿恐惧又无措地往天飞逸高大的身旁更靠近些,一双小手还微颤地抓住他的手臂。他究竟要做什么呢?
“她的确长得很美,而目还是个处子,你说,她的身价大概有多少。,”天飞逸问著向他献殷勤的老鸨。
“这个嘛,这么美的姑娘,又是天堡主您带来的,我……”老鸨感到很为难,天飞逸突然带来这么一位美得像天仙的姑娘,还说要知道身价,这叫她怎说得出价码呢!
“不用在意我,带她上去喊价,我想要知道她的身价有多少?”
“天堡主,这——好吗?”老鸨一脸困惑。
“谁出最高价就可以拥有她!”天飞逸冷冷地说,语气夹杂著威严。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想将她卖进妓院?李浣儿不禁瞪大了美眸,惊愕地直看著天飞逸。
“不……堡主……你不可以……”是因为他要报复她爹吗,“我知道了!”
既然天堡主说的这么肯定了,老鸽只好让一旁的两名小厮,过来拉住了李浣儿,往前面的一个圆木阶梯走去。
“不……堡主……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李浣儿不断地回头哀求著天飞逸,泪水更是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天飞逸俊颜抽搐了下,旋即敛下了深眸,漠视娇美嫣颊上的泪珠,因为那令他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但这一次他不会再心软,他非要给她个教训不可,好惩罚她胆敢说谎骗他。
当李浣儿泪眼婆娑地被带到圆木阶梯上,大厅里的寻花客莫不惊呼赞叹著,因为她可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了。
想一尝拥抱这绝色美人滋味的寻芳客,倏地挤满在圆木阶梯前、因为依照惯例,喊价前是可以先摸摸所拍卖的货色,然后再开始喊价。
老鸨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让众多的寻芳客给推挤到后边去了,而原本抓住李浣儿的二名小厮,也让众人推挤的不得不放开她。
“不、不要……救命呀……不要……放开我……呜……”
见一群男人一副色眯眯的嘴脸靠罪近她,然后有数不清的可怕大手欲摸向自己,让李浣儿顿时花颜失色,惨白著脸惊恐哭叫著。
天飞逸原本是想给李浣儿一个教训,但随著李浣儿那不断发出的哀求声,让他的心愈形揪紧,俊颜绷紧。再看到许多男人如饿狼扑虎般的欲涌上李浣儿,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心……不受动摇!
“住手!”天飞逸倏地站起身,怒吼一声,一掌击向桌子——突然自后面传来的威厉怒吼声,以及桌子的爆裂声,让围在李浣儿身前的寻芳客,个个莫不震愕地停下手来,看向天飞逸。
“统统放开她!不准再碰她!”
该死!他就是无法漠视她的存在,无法忍受其他男人碰触她,因为…她曰是属于他的!
看到天飞逸那暴怒的神情,纵使还有人感到意犹未尽,仍赶紧放开李浣儿,囚为,即使李浣儿很美,但,谁都不敢与天飞逸为敌!
李浣儿在经历了刚刚那一场恐怖的浩劫,害怕地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胸前,双腿一软,跌在地上啜泣著。
天飞逸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离去前,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然后更快速地离开春花楼。
“谢谢天堡主,欢迎您下次再来!”一个姑娘接客也只不过五两、十两的,真是赚翻了。老鸨高兴地接过了那一百两银票,恭敬地送天堡主出去。
天飞逸紧抱著李浣儿快步离去,全然没有注意到在春花楼的一个角落里,对他所投射出的一道愤恨怒芒。
第七章
回到天龙堡后,天飞逸直接将仍颤抖不已的李浣儿抱回她的房间,将她轻置于床上。
“我累了,想休息,请堡主出去。”李浣儿侧躺在床上,背对著仍坐在床沿的天飞逸,声音微颤地说著。
看到她吓坏的小脸,以及到现在仍发著抖的身子,让他一颗心揪痛著。
他该拿她怎么办?
曾几何时,他变得这么在乎她?深眸窜过一抹痛苦。
大手一伸,他将她颤抖的小身子,整个从床上给抱到怀里。
“不,放开我……”李浣儿挣扎著,他还要怎么侮辱她呢。
“嘘,别动,我只是要抱著你,直到你不哭了,不再害怕。也不再发抖为止。”
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