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怎么说,蛋糕是定了,师傅又觉得光是个有点单蛋糕,而且自己也吃不了,不如再煮碗长寿面给李菁,再窝上两个鸡蛋,象征团圆和好事成双,反正烧饼买了那么多鸡蛋,搁着也是搁着,到时一人来一碗,也省了再准备夜宵了。
买长寿面的任务又给了烧饼,烧饼家没有吃长寿面的规矩,就问师傅买什么面好。师傅说“长寿面当然是越长越好,要有加了颜色的更好,看着喜兴。”
烧饼领命而去,心说越长越好,那最好是90年代了,怎么也得是去年的才行,烧饼转了七八个超市,也没发现可心的面条,后来跑到农贸市场在一个小摊上,终于买到了2002年产的手擀面,上面还有薄薄的一层绿绒,完全符合师傅的要求。
烧饼把面买回去天都黑了,师傅此时正跟大拿拿着放大镜研究蛋糕上的字,是顺时针写的,还是逆时针写的,得出的结论是五条环路,三行竖字,长安街的位置写的就是“青青草上青,天天艳阳天。”虽然很累眼,师傅还是很满意,也就没顾得上看烧饼的绿毛面条。
烧饼把面条拿给刘云天去煮,刘云天说这面条变质了,吃不得。
烧饼说,师傅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管,难道你比师傅更具慧眼吗!
刘云天怕烧饼去告刁状,心说反正我是不吃,一咬牙就把面条下进了锅里,要说刘云天真是面厚心慈,怎么也觉得良心上过意不去,就又抓了把黄连素片放进了锅里,早吃总比现吃强。
面已煮熟,蛋糕就绪,师傅要给李菁一个惊喜,让把面和蛋糕都放在BOSS办公室,蛋糕上先点燃一个蜡烛,把屋里的灯光全部熄灭,窗帘拉严,之后把李菁请过来,把他的眼睛蒙上,带进BOSS办公室,要李菁数到十,自己再把蒙眼布摘下。李菁知道肯定是大家要给他礼物,也就认真照做,趁他数数时,我们全悄悄溜出屋,只把李菁一个留在了黑屋里。
李菁充满期待地摘下蒙眼布,却发现自己一个人在黑屋里,屋子的东南角还点燃着一支蜡烛,这方位这氛围,分明是摸金派不传之秘的“人点烛”,李菁壮着胆子走到蜡烛前,看见一个写满铭文的奇怪蛋糕和一碗泛着绿光的面条诡异地冒着热气,李菁更加害怕,转身就要跑,这一转身动作过快,带起一阵风恰好吹熄了蜡烛,天哪,“鬼吹灯”,李菁在黑暗中眼前更是一黑,李菁生日里的20分钟是失去记忆的。
(注:虽然晚了2天,少帮过生日总要表示表示,不知面条味道如何:)
我给师傅开车(之六十九回)
师傅鼓励大家都开博客,一来增进我们和观众之间的交流,二来万一有黑客捣乱,目标多了攻击不过来,也能保住组织不被全部破坏。开博客费时费心,还得置办电脑安宽带,开了就得更新,不更新就没人来,太冷清了心寒;话说多了,门庭若市照顾不过来心焦,留言得回,路过踩踩的得客气客气,张嘴骂街的也得查查IP,起初大伙兴致不高,后来师傅表示可以报销开办博客的相关费用,我们的博客才纷纷出炉。恐龙对博客本来毫无兴趣,主要是博客名不好起,叫侏罗纪公园吧侵权,叫恐龙的家吧,估计MM都不来,但恐龙见高峰报销了个千兆网卡,金子赚了个视频采集卡,岳帅白得了个掌中宝,烧饼顶不济也落了个写字板,最好的还是大拿还配了个专职秘书。恐龙觉得不开博客,从师傅那挣点啥实在亏得慌,就去问师傅最多能报销多少。师傅说只要真有用,多少钱都能报。恐龙当机立断买了台THINKPAD笔记本,并第一时间打电话向师傅报告。晚上在后台,师傅当众表扬了恐龙:“你们应该跟云龙学学,要脚踩实地,开博客不是凑热闹,写东西要真心,不要老发视频图省事。瞧人家云龙,就要了了个笔记本,把要说的话先写在纸上,酝酿好了再发到网上,这才是开博客的礼数。”师傅说完当即奖励给了恐龙一个精装的活页笔记本,还写了“笔耕不辍赠爱徒。”几个字,让我们和恐龙共勉。
最近雨水多,除了来园子,一般都是在家里呆着。师傅让我们趁这个机会静静心,好好拆洗拆洗段子,岳帅和小四儿最听话,安心在家里拆洗被子,但洗干净了没太阳晒不干,只好再买两床新的。要说是徐德亮最喜欢下雨,烟雨楼台正是文人骚客吟诗赋词的好境界,一看天阴,徐德亮就备好文房四宝,换上新大褂,准备在家里大做文章,小雨怡情、中雨感怀、大雨宣泄、暴雨修房,不过雨已是瓢泼,还是没有激发出耳钉的灵感。正在耳钉在屋中来回走柳之时,猛然电光一道,惊雷一声,耳钉文思如泉涌,坐下开始写诗,诗刚成几句,大褂已湿透,却是房漏。
我觉得传统相声艺术应该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还记得那版英文版的《大实话》吗。那是唱功,我要从说入手,就把那段名句改了改,准备下回拿到园子里去试试。师傅的版本是“说花二百块钱买一小猪,啧儿啧儿喝水,嘎巴嘎巴吃豆,揭墙头扔出去,‘呲儿’一声,您猜怎么着?死了!”我的版本是“I bought a pig which cost me 200 RMB。I threw it over wall when it was( ZE ZE) drinking and (GABA GABA)eating bean。You know, what the result? It was dead,After calling(ZI)!”
我把英文版的小猪跟高峰说了,高峰说应该再加了几句。让我问他“这小猪死了又怎么着。”(This piggy died how wear again)
高:“小猪死了我赚了。”(The piggy died I earned)
我:“这话怎么说的。”(How can)
高:“肉价涨了,卖了250。”(The meat price rose and sold 250 RMB。)
我给师傅开车(之七十回)
师傅是七零年后,说提问时,希望我们像一休般热诚的回答,我们是蓝精灵不会轻易让格格巫得逞,总得说清要问什么,再决定自己是不是该回答,都看过恐龙特急克塞号,谁也不会往霸王龙跟前凑。师傅说有一个参加城市相声管理委员会演讲比赛的名额,看我们谁自愿参加,题目是“奥运来了促进相声发展。”这比“春秋”题复杂多了,我们一致认为休假在家的大拿同学会自愿报名。师傅是很民主的,要征求大拿的意见。
金子抢着给大拿打电话:“大拿,问你个事儿。”
大拿:“说吧。”
金子:“奥运真的来了,对吧。”
大拿:“对呀。”
金子:“相声会发展的,你不反对吧。”
大拿:“当然不反对。”
金子:“那你同意说‘奥运来了促进相声发展’什么的。”
大拿:“同意什么的?”
金子挂上电话,师傅给大拿填了报名表。
其实我们的确应该为奥运做出自己的贡献,奥林匹克精神是更快更高更强,德云的目标是更快乐更高兴更强悍。体育是不断超越自己,我们是要努力超越师傅。师傅能连续22次返场,烧饼可以把一个段子拆成23部分说;师傅一人能唱30段太平歌词,我们可以10个人一起唱3段;师傅能从今夜说到天明,岳帅能从天明睡到天黑黑;师傅穷困时,卖了BP机买药治病,恐龙“月光”后想卖了手机去约会,被当做手机贩子给警察审了半天。
福娃刚面世的时候,师傅就部署纲记主食厨房借福气推出新食品,师傅把大小一致的红薯饼、南瓜饼、黑芝麻饼、韭菜盒子、蓝莓艾窝窝摆成五环图案一起卖,起名叫福娃合家欢,后来怕奥组委来告,就改叫五福饼。本来五福饼销路不错,基本上抢了煎饼的行,很多人即使不来听相声,也要进园子买五福饼。可惜前阵子师傅体检住院,把纲记主食厨房交给李菁打理,李菁认为五福饼有销量没赚头,主要是原材料成本太高,就自作主张改良了工艺,五个饼全用贴饼子,本色黄自不用说,黑色的是烙糊的,红色的刷辣椒,绿色的上韭菜花,蓝色的实在不好找,还得用蓝莓酱,不过也不能涂满了,只写上IBM(蓝色快车)就神形兼备了。盗版的福娃让专营商伤心,少帮版的五福饼让食客伤胃。
师傅说二十年前是简单的,唱歌就用吉它,唱戏就靠嗓子,写书的是作家,用命去创造《平凡的世界》,那时水果就是水果,蔬菜就是蔬菜,一顿饭——一碗炸酱面加点老陈醋,一碟花生米,二两海河大曲,外带三根黄瓜蘸酱,吃得挺美。十年前就复杂些了,谱完曲还得配器,唱歌就像配音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录,话剧也要用麦克风,不然买低价票的只能看形体,出书的都是名人,说的是凭海临风笑面人生的日子,水果和蔬菜同居了,幸福让它们冲昏了头脑,水果傻了,蔬菜傻了,成了甜蜜蜜的什锦沙拉,一顿饭——把黄酱换成番茄酱,手擀面换成空心粉——一盘意大利肉酱面,一碟老醋花生,二两孔府家酒,外带三根薯条蘸酱,也挺和谐。现在就更“火星”了,歌是说的不是唱的,乐趣是猜词,大片是电脑制作的,导演想着怎么造钱,演员想着怎么用身材抢镜头,出书不是扒电视节目解说词就是挖古墓。水果和蔬菜结婚后很痴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流行榨汁,苦瓜配甜橙,酸一点更好喝,懒得削皮倒得伺候着清洗榨汁机,那次师傅突发奇想把西葫芦和大葱一起扔进了榨汁机,结果以后再榨什么都是一股糊塌子味。水果和蔬菜婚后名也改了,小西红柿叫圣女果,小萝卜叫樱桃萝卜(估计是樱桃小丸子看多了,还是蜡笔小新促人上进),猕猴桃叫奇异果,小西瓜叫黑美人,明明是大兴产的葡萄却叫法国红提,最黑的是河南产的糙米出海转一圈就成了日本寿司专用米,难怪日本人是铁嘴钢牙不认错,敢情是吃鸡米锻炼出来的。可气的是这寿司专用米翻回头来在咱们超市里还卖高价,卖高价还就有人抢着买,买回去还说好吃的很,哎法律要不管着……
十年后呢,唱的都是太平歌,演的全是相声演义,出书的都是开车的,那是完美的世界。
我给师傅开车(之七十一回)
组织里人不少,但享有公费医疗的只有师傅和于谦师叔俩人,那还是托了铁路的福(组织里对铁路贡献最大的高峰对此甚为不为满,但垄断行业的规则是非理性的,高峰后悔还是应该加盟远洋渔业,据说那炒菜都用深海鱼油),师傅的生活太甜蜜,拖着多糖的身子追着幸福跑,可跑不了两步就得去体检,人家体检3钟头,师傅体检得3天,主要是那个病房有3个主治医,一个是纲丝,师傅一来他就把巡视变成驻守,把听诊器换成MP4,守在病床边录师傅语录;另一个大夫是铁匠,恨不得把开给师傅的吊瓶输液全改成扎针,还邀请实习的小护士们都来扎针换签名;第三个医生对相声无乐趣,对于医疗仪器检测设备情有独钟,几乎把医院里所有的体检设备都让师傅尝试了一遍,并认为要连检3遍求得平均数值才科学。因此上师傅一进医院,头一天是聊天过度不得休息;第二天屁股受伤,只能俯卧,休息不好;第三天是被推着诊室跑,一会要空腹,一会要拼命灌水,一会被要求纹丝不动,一会被要求扭动腰肢,弄得晕头转向,连稍息的功夫都没有,这样三天下来,体检的结果往往是血糖增加,于是三个大夫会诊,纲丝大夫认为师傅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