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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季·雨季-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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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地看着萧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王笑天也说萧遥犯傻,还故意给萧遥戴高帽:”他在发扬爱国主义精神呢!“倒是陈明有些理解:”每个人想法不同,也许这样更好。“
  “萧遥,古主任有请。”一位同学对萧遥说。
  到了古主任办公室,古主任的第一句话是:“萧遥,近来表现很不错啊!”
  萧遥一时懵了。他不知古主任为何给他这样的评价。
  古主任见他发愣,说:“快学期末了,各班的班长都要写一份总结。包括班务活动和自己思想的总结。萧遥啊,我看你很可以写写对出国的认识嘛。”
  萧遥这才明白古主任的话是针对自己出国的事,真怪了,古主任是怎么知道的。哦,肯定是他“深入群众”得来的情报。古主任也挺难的,同学们不怎么喜欢他,他却想与同学打成一片,趁机进行思想教育。
  写总结?怎么写?萧遥断定自己写出来的绝不会是古主任所期望看到的那种总结。
  “我们认为青年人应该把基点放高。古主任大手一挥,抢先说道。他总喜欢说”我们认为“,好像他一个人可以代表了许多人,”要有为祖国献身的精神,国家的希望在你们这代人身上,你们将是国家栋梁。“
  这话好响亮,可是萧遥并不很喜欢。这就是古主任和我们同学之间的距离,这也就是古主任与江老师之间的差异。古主任总爱用这种口号或警句来激励同学,而同学们则很反感这些,他们喜欢一些更平实的东西。干嘛事事都离不开口号?大概是前些年口号太多,所以现在人们一提口号就反胃。其实古主任的话也挺在理,就是……
  “主任,我并不像您说的那样。”萧遥哭笑不得。
  “不要忙于下结论,你回去好好想想,写一份总结交给我。”又来了!古主任时刻都忘不了他的思想工作。唉,古主任,怎么说您呢!
  萧遥十分难受地起身,挪步到门口,回过头:“主任,您饶了我吧!”
  第二十章  画像引出的事端
  早自习,邝老师走进教室,看见同学们都在用功,一片大好形势,满意地点点头。
  “这些题做好了吗?”
  “老师,题目太难了。”
  “太怪僻了。”
  邝老师信口说:“这些题都做不出来,你们当初怎么考上九中的?下星期一测验,你们必须努力了。”
  刚才吵吵嚷嚷的学生便不再吵闹,老老实实回到座位重新思索。
  “好好想想,第一节课我就要提问。”邝老师转身欲走,到门口,像想起什么,停住。问,“余发来了没有?
  “没到。”萧遥回答。
  “又迟到!昨天考试又是榜上有名。”邝老师用命令式的口气说,“萧遥,他一来就叫他找我!”
  此时余发就站在校门口外的荔枝园里。
  余发不能在这时刻进校,他要等自习课完了再进校门。原来,九中有个规定,凡是迟到的都要记名字记班级,超过三次就全校通报。校长、主任人人专在自习课时候在校门口恭候迟到生。余发是老客了。主任一见余发,就说:“又迟到了!后来余发摸索出一条经验:迟到一会儿不如大大地迟到甚至缺席,若过了这个早自习,等校长、主任回办公室,就没人管你了,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去。
  现在余发就躲在荔枝林里等早自习下课。反正作业没做,进教室门老师也不会放过他的。“为什么不完成作业?”邝老师一定会问,又是“为什么”,余发挖空心思想出来的“因为……所以”早已用尽,总不能说“不会做”。那样,就意味着要留堂补课。余发想:邝老师你也大有敬业精神了吧!
  铃声响过后,余发进教室,就听到萧遥叫他到办公室找邝老师。余发怪叫了一声,跑向办公室,偏在路上就碰着了。对余发来说,邝老师满脸都是文言文,而且是不带标点的。
  “余发你这回考试怎么回事?”几乎是空白卷!
  还没等余发找词来答辩,孙老师过来:“邝老师,古主任请你去一趟。”
  “好,我马上去。”邝老师应完后,拍拍余发的肩,“先回教室去吧。”
  余发嘘了一口气,额前的头发抖动了起来。他太感激孙老师了。
  邝老师是教历史的,一肚子的朝代年号。起义变革,满脑子的高考试题。他一上课就是“××年高考题的名词解释有……”你若不信去查当年的试卷,果然如他所说。有个学生存心捣乱:“老师。我查过了,90年高考没这题填空。”邝老师淡淡地说:“回去查清楚,第一大题的第7小题。”
  “没有,我查清楚了。”
  邝老师不说话了,从包里拿出一个又厚又大的本子打开亮在这个同学面前。一下子就把他给治服了。原来邝老师将历年的高考题分门别类工工整整地抄写在备课本上,一翻使得,一目了然。
  自1977年恢复高考制度后的十几年里,邝老师几乎年年站在高三的讲台上,年年与同学们共度“黑色的七月”,年年演压轴戏,非常得领导的器重和同行的尊敬。
  听他一节历史课。从王安石变法到张居正的一条鞭法,呼啦几百年过去,像穿越时间的隧道。只是听邝老师的课要全神贯注才能品出味道来。他讲课不像有些老师那样眉飞色舞、扣人心弦。别的不说,单是那口广东普通话已让一些来自北方的学生抗拒了。所以课堂上做小动作、交头接耳的时有人在。
  课正上着。一个纸团突然打在陈明的脚上。这个凭空飞来的“炮弹”使这位专心听课的夫子吓了一跳。捡起来一看,是幅邝老师的漫画。画很夸张:眼睛是三角形的,鼻子完全是个大蒜头。还特别突出脸上那条三寸长的伤疤,把它画得又粗又浓。十字交叉贴着胶布。陈明拿着纸团,心里纳闷,这是谁画的?陈明觉得怪无聊的,想了想,一定是后边余发扔给他的,转身还给余发,偏巧余发正在打瞌睡,毫无防备,被陈明这么一碰,手一哆嗦,桌展里的饭盒“咣当”掉在地上。他忙低头去捡。全班都笑了。同学们都知道,余发是个鬼马人物,有个习惯,凡是第四节老师拖堂,他的饭盒都会掉下来,提醒老师:“吃饭时间到了,应该下课了。可是今天才上第一节课,余发的饭盒怎么就掉了?老师上课最恼火的就是有人捣乱,他很不高兴地说:”还上不上课了?“
  同学们立刻静下来。邝老师接着讲课。“啊,这个……”刚才那么一折腾,他记不起讲到哪儿了,把讲过的东西又重复一遍。有同学提醒道:“已经讲过了。”
  邝老师也觉察到了,有些不好意思,嘴上却说:“你们再听一便也不是多余的。”
  提醒他的同学吐了吐舌头不出声了。
  再说余发打开纸团一看,暗自叫绝,心想,陈明绘画有点天才!画得如此形象!平时,他们可以说形同路人,今天,陈明会把自己画的画给他,余发有点“受宠若惊”,于是信手写上“邝秉文像”,扔回给陈明。可这一扔,扔过头了,扔到讲台前。
  邝老师赶下台来,心里还正为刚才余发的捣乱不痛快呢。捡起纸团一看,脸色骤然大变,抖动着那张漫画,吼叫道:“你好本事!”
  余发见状,立刻支起历史书,头缩了下去。
  “你站起来!”
  余发老老实实站起来,嘀咕一句:“又不是我画的!”
  “那是谁画的?”
  余发眼睛来回瞟陈明,等着他站起来。终于他失望了,但是他仍然没说出“陈明”两个字。
  “不是你画的?”邝老师冷笑两声,“这是谁的字?”
  余发的嘴角动了两下,没发出声,好一会儿才说:“是别人递给我的。”
  陈明这时站起来,对余发说:“是你扔给我的。”
  余发怔住了,张开了嘴。没合上。
  邝老师说:“说不是陈明画的,我相信,他是绝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说不是你干的,我……”老师对好学生总是有意无意地袒护。
  余发看看陈明,再看看邝老师,眉头皱起来,目光是愤怒的,他重重一摔历史书,骂了声“痴线”坐下了。
  这一举动,再次激怒邝老师:“你……你……”气极了的邝老师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你到办公室去一一一带上你的书包!邝老师今天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劲儿,能把余发连拉带推地揪到办公室,把漫画丢在办公桌上,气急败坏地说:”这叫学生吗?“
  邝老师把前前后后事一说,老师们颇有同感地叹息“现在的学生真难教”。也有老师过来,劝道:“别生这么大气。邝老(这是古主任对他的尊称,有些老师也套用了)。”
  余发大大咧咧地站在老师跟前,脚打着拍子,仰着头,两眼看着天花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个神态再次激怒了老师。
  “站好!给我站好了!”
  这个命令没有生效,余发还是那么大大咧咧地站着,眼睛眯起来,用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的目光看着老师。余发不让自己露出怯懦状。
  于是,老师们挨个训余发。教数学的孙老师大叹。余发的作业如何潦草,而且错的都与前后左右同学一样。政治老师又大讲余发上课如何不专心听课,如何影响别人,如何不尊重人,竟拿老师当模特儿练笔。
  “江老师呢?”老师们开始找余发的班主任。
  “江老师这节有课。”
  “等你班主任回来再说!”
  余发仍然大大咧咧,一副没事似的仿佛在马路上看热闹的派头。
  这时,政治老师问了一句话,引起老师们的注意:“余发到底画了多少张老师的漫画?丑化了多少位园丁?”
  余发突然恼了起来:“我再说一遍,不是我画的,不是我画的!”
  说完,拎起书包就跑出办公室,重重地关门。铁门“恍”地一声合上了。
  你几时关心过我
  气冲冲地从办公室出来,不知往哪儿去好。这会儿是不能回家的,要被老豆发现,肯定要盘根究底,搞不好要吃“笋丝炒肉”。余发拎着书包在大街上遛鞑着。手上提着书包,很沉,可余发无力将书包背到肩上,走一步,用脚踢一下书包,书包像荡秋千似地前后摆动着。一个学生上课时间不在学校,提着书包满街走,自然少不了行人投来奇怪的目光。
  余发就去他的一个“兄弟”店里。这个“兄弟”开了间发廊,因为有色情的嫌疑,被查封了几次。不过这位黄兄神通广大,过不了几天,店门照开。黄兄的店今天很冷清,只有一个洗头妹,原本清纯秀气的脸,被五颜六色的化妆品修饰得像个京剧脸谱。她嗲嗲地伏到黄兄的肩上:“黄哥,等一阵,我们去哪里吃饭?”
  余发见状扭头想走。黄兄已经从镜子里看见了余发,一甩女人的手。站起来喊:“发仔,今日不上学?”
  余发垂头丧气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用不用我去动他们?”
  “你千万不要乱来,我的事自己搞掂。”余发连忙说。
  十一点半过后,余发摸准了这时间,回了家。不知哪位嘴快已经把这事告诉给余发的老豆,自然少不了一顿骂。
  “不是我做的,老师冤枉我。”
  “哦。老西为什么冤枉你却不冤枉明仔,那是你死衰仔平时衰事于得太多!”
  “老豆。你不要在我面前提陈明,这次就是他害惨我的!”
  “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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