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氐侣悄缓笤字爸荒苋媒鹬鲁Ъ绦贫尽⒎范荆缓笤丛床欢显说礁鞲龀鞘校鞲鼋锹洌俊�
“这也是包括欧美在内十多个国家警方的困惑,他们也曾果断出手缉获毒品、查封制毒窝点,也曾逮捕过集团高层领导和参与贩毒的骨干,可是没用,只要不能从法律上认定集团犯罪、集团制毒贩毒的事实,彻底根治这班毒虫,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保存实力之后还会出来作恶,因为不管哪个国家都有为了钱不惜出卖一切的人,”不知不觉我对他说出深藏在内心的计划,“除非内外结合,既掌握金致制毒的证据,又拿出总部与金致之间账务、财务往来,以及洗钱时流进流出的方向,一步步逼使他们整体撤退,在转移过程中一举擒拿以达到人赃俱获的效果。”
他精神大振:“听起来你已胸有成竹?”
“坦率说我正朝这个方向努力……”突然我依稀听到窗外有细微的声音,大喝一声,“谁!?”话音刚落已冲出门外,以迅雷之势转到屋后。
屋子后面空无一人,只有窗下田埂边留着半只淡淡的脚印。
我不服气又在方圆几十米内的附近田地、树木丛里反复搜索,终无所获。
“刚才确实有人偷听,”梁丘华说,“你出去时我清楚地听到奔跑时的衣袂破风声,会不会是他们的人?”
点点头,我凝重地说:“我们面临的危险越来越大,今晚务必锁好门窗,明天另觅住处,还有,小瓶里东西检测结果出来后,你直接到皇冠大酒店交给检查组周佳小姐,也是我的朋友,她接手就代表官方介入,那帮人再嚣张也不敢乱来。”
“难怪上午她显得很主动……好,闲话少说,你赶紧回去吧,注意途中安全。”
坐车回家后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我们的谈话被偷听了多少,他们会采取哪些对策,事到如今我与李斯特等人基本上对彼此都有所了解,只剩一个机会挑明了真枪实干。
原本计划夜里到总部大厦实施蓄谋已久的计划,可今晚心乱如麻,精神状态不佳,难以集中注意力,索性休息一天明天再说。闷闷掏出手枪,用拭枪巾仔仔细细将它擦拭了一遍,唉,我宁愿拿着它与敌人对手火拼,你来我往痛快淋漓地干上一场,也不愿像眼下这般憋着气有劲使不出。
正胡思乱想之际,手机突兀地响了,显示号码为一串*,保密电话!
不敢怠慢我赶紧接通电话:“喂,请问……”
“我是3211,重复一遍,我是3211。”还是那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单调刻板的声音。
深吸一口气我答道:“我是3049,请指示。”
“最近工作毫无进展,怎么回事?”
毫无进展?不会吧,虽说前段时间刚到总部有个调整适应的过程,加上公鸡被杀给我极大的震撼,但侦查工作始终没停止过,夜闯总部仓库、翻窗进入档案室、查获集团洗钱的秘密账号、成功复制财务部钥匙,以及这次在金致厂发现的诸多线索,谈不上有重要突破,至少一直在努力啊。我整整思绪道:“报告,整个工作正按计划有序进行中,具体情况我会形成报告……”
对方严厉打断我的话:“不要狡辩!别以为你的动向没人知道,上次有人送东西给你是不是差点露馅?检查组的周小姐又是怎么回事?随心所欲撒谎,事后不通知我们及时弥补,你认为这些都叫工作进展吗?”
“报告,周佳的事事出突然……”
“住口!3049,我郑重警告你,眼下形势逼人,多用心思在执行任务上,少花花肠子跟女人夹缠不清,如果总想着谈恋爱,明天就给我滚回家!明白没有?”
我尽力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3049明白!”
“啪”,电话挂了。
我随之狠狠将手机砸在床上,激愤之情喷泄而出:真是岂有此理,我隐姓埋名到圣地德曼与李斯特等人定与委蛇,为执行任务不知多少次与死神擦肩而过,还要面对周佳的困惑与责怪,这些就换来一句“花花肠子”?对,我和温晓璐出入酒店,花前月下,可没有前面铺垫她能醉到怀里让我顺利取到印模?还有,我和安妮的感情日益发展并险些上床,难道执行任务过程中不允许有真情流露?再说周佳,谁会想到她出现在省检查组之中,这种事我能控制把握吗?只要梁丘华那边的化验结果出来,只要明天夜里顺利取到想要的东西,成功触手可及,为什么对我如此苛责?
想到这里气愤愤找出一瓶白酒,咕嘟咕嘟连喝几口,喘着粗气嘀咕道我他妈的容易吗!我愈想愈恼火,喝几口骂两句,再喝,再骂,转眼间半瓶酒下了肚。神智恍惚间,一种强烈的孤独感和悲怆笼罩着我,我需要慰藉,需要有人陪伴,需要痛痛快快地倾诉……
“安妮,我是岳宁……”稀里糊涂地我拨通安妮的手机。
“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你,你,你过来,你……”我舌头打滚全然说不出来,干脆把手机扔在旁边,又举瓶喝了一口。接下来的事都记不清了,后来似乎有人敲门,来的似乎是安妮,她似乎劝我不要喝,我似乎拉着她的手说了很多,很多,很多……
头疼欲裂,口干舌燥。
悠悠从昏睡中醒来,习惯性将目光投向窗外,天色微明,这一觉睡得真香啊,我又闭上眼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接电话、喝酒,然后好像打电话给安妮……
啊!不好!
这才感觉到耳边传来呼吸声,有人睡在旁边!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转身看去,果然是安妮!
她正慵懒地贴在我身边睡得香甜,微卷的头发遮住大半面脸,一只赤裸洁白的手臂软软地搭在我腰间。大概被我翻身惊动了,她睁眼略带羞涩冲我一笑,又顽皮地眨眨眼:“嘿,早上好。”
“真不好意思,我又喝多了,”我惭愧道,“因为某件事我的心情很糟糕。”
她抿起嘴笑眯眯道:“无须解释,昨晚你说得够多了,不过我认为经过这一夜你应该说点更动听的话。”
“我,我有什么行为?”我惊讶地问,难道不是像上次那样老老实实蒙头大睡?
“揭开我的被子看看,”她说,“不,我们的。”
老天,两人居然盖着一条被子,我轻轻撩起被子,眼前顿时浮现出无边春色,温香软玉、山峦起伏,再向下看,一双线条柔美滑如凝脂的腿上还搁着一条腿,那是……我的。
“你见到什么?”她故意问。
我讷讷道:“身无寸缕,一丝不挂。”
“那倒不是,”她从被子另一头翘起双脚,“我还穿着袜子,那是你没来得及脱。”
“怎……怎么会,会这样?”我哭笑不得道。
“这句话好像应该我问你才对。”
“是的,是的,我喝得实在很多……”
“这恐怕不是借口,因为你的行动没受到任何影响,”她伸手将我们的被子拉好,“昨晚我过来后你先是抓紧我的手不放,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然后搂着我动手动脚,”她嗔怪地白我一眼,“而且开始解我的衣服。”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后,后来呢?”
“我劝你冷静一点,停下来喝点水,你哪里听得进去,干脆将我扑倒在床上,我也急了,拼命反抗,甚至打算抡起台灯砸你的脑袋……”
“那种情况下我无论受到怎样的惩罚都是应该的。”
我叹息道。
她叹了口气:“可惜你的力气太大,我抵挡不住,再说你嘴里不停地喊‘安妮,我需要你’,我心一软,就,就从了……”
就凭这一个“从”字,安妮在中国古典文学的造诣方面已有飞跃式进步,活脱脱形容出了我的粗暴、野蛮和她的委屈、迁就。
我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对不起,安妮,当时我只想到你……”
她瞟我一眼道:“如果叫周佳或是温晓璐过来也会使出这么大力气,也会发生这一切,对不对?”
“不,不可能,因为那是我最觉得孤立无助的时候,好像只有你出现在面前才带来安全感和温暖,否则我绝对不会如此放纵自己。”
“嗯,一句不错的甜言蜜语,”她缓缓依偎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说,“放松点,其实这件事早晚要发生,我们都做好了准备,是吗?”
“这一次我没准备好。”
“但你的表现特棒!”她贴在我耳边悄悄说,“比乒乓球水平强多了。”
我心中一荡,揽过她光滑细腻的胴体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你知道唐玄宗不早朝干什么去了?”
她吃吃一笑,含情脉脉的眼中仿佛滴出水来:“我只记得马上要到皇冠大酒店陪检查组用餐。”
“管他呢,”我一把掀起被子盖在两人头上,“今天咱们也不早朝!”
一起下楼时安妮说反正医疗纠纷的事你已摆平了,不如打电话给约翰将赫连冲换回来吧。我摇摇头说算了,让我处理纠纷只是借口,他们是怕我在周小姐面前乱说,还是别找麻烦。
其实错过金致厂之行,跟在检查组后面已没有意义,再者与安妮两度春风之后,我竟有些怕遇见周佳,怕面对她坦诚纯净的目光。最重要的是我已决定今晚动手,拖下去恐怕夜长梦多被人发现那处秘密。
“分头行动吧,今明两天陪检查组到另外两家制药厂,路途较远回来会很迟,有事打电话哦。”安妮眼中荡漾着幸福的笑意,冲我做了个飞吻开车离开了。
我挥挥手,余光瞟到对面的来福超市,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暗暗冷笑一声,看吧,看吧,你能干涉我的私生活吗?如果明晚行动顺利,几天之内就能揭开圣地德曼集团的丑恶面目,到时我将受到英雄般的表彰,这点小节算什么?邦德和那么多美女上过床,不照样屡战屡胜马到成功。
上电梯时正好碰到约翰,神色与往常没有不同,远远见我便讶声说:“没过去陪检查组?”
“安妮没有通知。”
约翰耸耸肩:“你应该灵活一点,不是所有的事都等领导吩咐才去做,我不是交代过吗?要抓住一切机会接近周小姐。”
“我这就和安妮联系。”我装模作样道。
“估计已经迟了,”他说,“今天检查组行程安排得紧,可能会很早出发。”
安妮不去他们谁也走不了,我暗想,却为约翰一如往昔的态度而奇怪,如果昨晚窗外偷听者是他们的手下,在悉获我和梁丘华的计划后,面对我时他应该多少有点不自然,起码说话语气间不会如这样随便。如果偷听者是其他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联想起强闯总部仓库时遇到的黑衣人,身手不凡,攻击力至少比我高出一个档次,他对我似乎没有太多恶意,以他的反应速度从我眼皮底下从容逃逸自然轻而易举。
这个代表第三方的神秘高手出于什么意图插手这件事?他是敌是友,对我后面的计划有无影响?
思来想去无法确定,其间周佳发来短信询问我为何不一起去,并说很讨厌赫连冲,总是黏在身边问这问那,恨不得用石头堵住他的嘴才好。
唉,为什么所有女孩子都不喜欢他呢?真是天生没有女人缘。想到这里,不由拈着莫须有的胡须自得起来。笑容未逝之际温晓璐抱着一叠材料走进来,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自然。
“安妮全告诉你了?”她说。
我点点头:“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