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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绮珊过来拉着我,说:“他喝多了,整一个胡言乱语,你可别信他的。”我脸色铁青,推开她的手,说:“我先走了。”走出仙岛的大门,外面正午的阳光刺进我的眼睛里,我的头开始剧烈的疼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给安琪打电话,她不接,一遍一遍的打,她还是不接,我不停的打,她终于接了。
“喂。”那边很乱很嘈杂,我突然想起,今天是金鼎房地产的庆典典礼开幕式,安琪一定是在现场忙这个呢。
“你找我有事吗?”安琪说。
我本来很想质问奙的,但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她冷静的声音,所有问询的话竟然都说不口了。“我想见你。”我说。
“现在不行,”安琪说,听得出来她似乎情绪很兴奋。“今天的开幕式应该说开得很成功,最后的收尾我也得盯着啊。”“可是我想见你。非常想。”安琪激动的说:“晚上吧。等开幕式演出结束后,我也很想和你坐坐。忙活了快一个月了,总算有眉目了。胡一平今天很高兴。他又提给我加薪的事了。我告诉你,照这样下去。今年年底咱们不用贷款就可以买开发区的那套房子了。”“什么房子?”我问。
“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看中了一套房子,三室一厅,双卫生间,一百三十平米,在开发区东边的孟河小区,很静,交通也很方便,金鼎的事做下来,我就能把首期的钱赚出来了,到时咱们付了首期,年底就能住进去了。”“是吗?”“是。我一直没和你说这事,你不会因为我自作主张就不高兴吧。”真是言重了。我有资格不高兴吗?我有什么资格?赚了首期就买房子,这是她赚的钱,这是她的事,我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我干巴巴的说:“哪儿会,我很高兴。”“那我不和你说了,晚上我请你夜宵吧。吃法式大餐,在圣路易餐厅。你等我电话。”她把电话挂了。
我拿着手机,呆立在城市正午的街头,突然有种无所措从的感伤。
车笛在我身后鸣叫。回头看,车窗摇开,万绮珊探出头来微笑。“上车吧。”她说。
我坐在她的车上,车缓缓前行。万绮珊侧头看我一眼,笑了。
“笑什么?”我问。
万绮珊说:“我笑你拉长了脸子的样子,不至于吧。老莫也就是酒后失言。你放心吧。我了解安琪,她和我一样,我们都是以事业为重的女人,即使每天都和男人吃饭密谈,那也肯定都是业务上的事,不可能是其他的事。”我笑笑说:“我从来没怀疑过安琪。”“那为什么还这么不开心?不会因为安琪太能干了吧?”万绮珊说:“娶个能干的老婆,有压力吧。”“她能干吗?”我自嘲的说:“想当年她也是我的兵,她就是再能干,现在不也是得养着我吗?老莫这一点说的倒是不错,我真的都有点羡慕我自己了。”万绮珊说:“胡说。其实我看你也不是甘心让别人养着的人的吧。干脆我给你找点活干吧。”“噢,”我好奇了。“你这不是救我命吗?快说说,什么好活?”万绮珊沉思了一下,突然变得很冷静的说:“我们的房地产公司需要一个企划部主任,月薪不高,三千左右,但是发展潜力挺大,你要是有兴趣,我就和我们的老总说说。”“你们的房地产公司?”“是啊。我们的老总今年定下一个目标,要用一年的时间,集中全部力量,追上金鼎地产,迎头赶上,打垮金鼎,这是我们今年的口号。你帮我一把,咱们联手打垮金鼎。”“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听起来怎么像是黑社会混战啊!”万绮珊说:“你别管这个那个,要是有兴趣,明天就和我面试去吧。”“再说吧。”我说:“我已经与世隔绝太久了,我要缓一缓,然后再看自己不是不是到了能出山的时候。”万绮珊嘴角挂上一丝笑意:“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我的。你和我们不一样,和安琪更不一样,你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一直在人为的控制着自己不进入到崭新的生活中去。我看刚才你劝别人的话送给自己最合适,那就是,想开点吧。因为你从来也没有想开过。”
第八章
我有整整一周的时间没有见到安琪,这一周的时间里,安琪和胡一平一直在忙着为金鼎房地产的十年庆典活动,当然,主要是安琪在忙着。胡一平基本上对她完全放权,言听计丛。
有天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我正在“性情世界”网站里看黄色小电影,突然门开了,安琪一脸疲倦的走了进来,她把手中的包往沙发上一甩说:“我累死了。总算是忙完了,我去洗澡去,你给我热杯牛奶。”我去给她热牛奶,电脑里面的小电影还没关,哼哼依依的声音不绝于耳。我把牛奶热好。继续一边看一边等她,半天她也没出来,我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没有答应。我推了推,好在门只是关上了,还没有锁。我把门推开,惊异的发现安琪一丝不挂的倒在正在蓄着水的浴缸里,睡着了。
我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人在浴缸里被淹死了。我现在才相信,这完全是有可能的。安琪枕在浴缸的边沿,水就要漫上她的脖子了。我把安琪的身体从浴缸里捞出来,她全是湿漉漉的,从她的呼吸中我能感觉到,她肯定是喝了不少酒。我把她抱在床上,用干毛巾擦干了她的身子,这一切事情做完后,她还是没醒。
电脑里面,正在演一龙二凤,两个白人女子与一个黑子滚在一起,呻吟声不时的传来,在这种声音的伴随下,细细的为安琪擦试着身子的同时,我突然发现自己久违的性欲又撞上来了。我把安琪的身子放平,开始从头到脚的抚摸她,这两年来我已经很少这样从头到脚的抚摸她了,一遍一遍,细细摩挲。我发现结婚五年了,她的皮肤保养的依然如少女时代一样的细滑,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没有丝毫的赘肉,这原来是一个令人充满了情欲的身体,我轻轻的抚摸着她,门外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我把她的身体摊平,然后压了上去。
当我吻她的时候,安琪睁开了眼睛,我感到她的嘴里有浓浓的酒气,还有一些我不熟悉的味道,是烟味。我是一根烟也不抽的,但是安琪的嘴里却有了烟味。我对烟味一直是排斥的。
安琪迷濛着眼睛看着我,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不要,我困了,不要啊——”我用力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皱了一下眉,似乎不太情愿,但也没有明显的反对,我发现她身体的感度极差,其实从前她也不是很好,但现在尤其差。我使劲的时候她也微微有些呻吟,但是不一后就不做声了,眼睛闭着,面无表情的,只有身体的不断起伏证明着她确实是在被我“做”着,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是她根本就毫无性欲,只是被动的被一个东西插进身体里,随之摇晃而已。我想起了胡一平给我讲的笑话,有一次他吃了伟哥后上了一个小姐,两人做了将近两个小时他也一直没有泄火,那真是一场乏味而漫长的活塞运动,到后来胡一平甚至怀疑,这下面一直坚硬如初毫无倦意的家伙是不是自己的,它好象不是一个连着神经的器官,而变成了机床上的一个零件。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在和一台机器做着配合,这感觉让有我有点恶心,把刚才那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性欲都压制的扭曲了。
我嘀咕了一句:“我他妈的是不是在奸尸呢?”声音很小,但是安琪还是听见了,她不满的也叽咕了一句:“是你自己硬要上的。”后来竟然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她好象真的睡着了,我发现自己萎缩了,性的冲动一点也没有了。
从床上下来,发现电脑已经停止运行了,那部小电影结束了。我又下载了一个,这个是一个日本片,讲的是一个身着高中生服装的女孩和一个中年男人援助性交的过程。援助性交是在日本大学生中间非常流行的一种卖淫方式,主要是由十八岁左右的女孩子向事业有成钱财旺盛的中年男人提供性服务,以换取钱财来购买一些生活中的奢侈品,比如化妆品,手机,衣服什么的。援助性交的目的不是为解决生活问题而是为了解决生活中奢侈品的来源问题,这体现了一种新型的消费观念。据说在中国的某些高校,这种行为也存在。女大学生们用一夜欢情得来的收入,买最新款的手机和名牌衣服,还有她们喜欢的歌星的演唱会门票,她们卖淫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生活所迫,就是为了这些奢侈品。
与欧美的片子相比,日本的片子总是很精细的,这部片子就很细致的讲述了这一对男女漫长的性交过程,片子对女性表情的抓拍极其精彩,而其中漫长的口交镜头更是纤毫毕现,丝丝入扣。那个女孩很清纯,冷眼一看有点像雨琦,说实话我还冷不丁的一看,还真的以为那人就是雨琦,一想到这个,我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我想起她们俩人现在在做什么?雯雯一定是继续在视频表演,也没准雨琦也加入进去了,她们在一起表演。想起她们俩人,我突然来了情绪,很惭愧,并付诸了行动。床上我妻子正在那里一丝不挂的酣睡,她和一群社会上有头有脸的男人们周旋到夜半,她累了,她睡了,她的性欲也睡了。我的性欲却升腾起来了,但可惜的是,与床上这个真实的人无关,却与那些虚幻的影象有关,我开始动作起来,这其间还伴随着音箱里传出的呻吟声和我妻子均匀的鼾声。电脑屏幕上,女孩啮齿皱眉的神情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幻想这个女孩就是雨琦,开放的,放浪的雨琦,或是雯雯,精明的,丰满的雯雯。我开始用力动作。一点也不担心会把安琪惊醒,如果她这时惊醒,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她会惊奇到什么地步?
那天晚上下了一场雨,人们都说,天雨可以净化灵魂,但是我却对着电脑,亵渎了我自己。
几次推脱不掉,我无奈的和安琪去看了房子。
安琪拿出十四万块,交清了首付。房子很大,一百三十平米,比我们现在住的整整大出六十平米,全下来要五十万多一点。在这个房价日益坚挺人们的腰包日益阳萎的时代里,这个价格不算贵了。
房子还没有盖好,正在打地基。要想住进去,至少一年以后,但是钱要先交。这是他妈的什么样的混蛋逻辑,没人告知!站在那钢筋水泥、滚滚黄沙中间,安琪用手指着我们未来的家在那里臆想着将来都要怎么布局,怎么装修,怎么设计出有个性的风格,她的表情很痴迷,甚至我觉得比我进入到她身体里时更兴奋,她和我一样,也在虚幻中找到了自己的高潮,所不同的是,我面对着的是一台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