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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傻爹爹的样子。”沈一醉被他走得头都晕了,强硬的把他按下,又拉过祁天齐的手腕把脉,“可是嫂子的脉象有点虚弱,需要谨慎调养,毕竟以后是一人吃两人补。”
“那该怎么做?”苍轩又紧张起来,做爹爹的惊喜与不安同时折磨著他,让他难以平静。
“我并不精通妇科。”沈一醉搔搔脑袋诚恳地回答,想当初他师父教他医术时,他都是把妇科一眼扫过,根本没有用心。
女人家的事,他一个青春美少年为什么要去管?
苍轩瞪眼盯住他。
“大哥……”沈一醉明白他眼神中的含义,不由得毛骨悚然,“你不会是要赶鸭子硬上架吧?现学现卖是来不及的……”
“可是对于你这种天才来说,并不困难吧?”苍轩笑得很是友善和蔼。
“你就会欺负小弟我。”沈一醉顿时成了苦瓜脸。
“不欺负小弟,我干嘛做大哥啊?”
“什么?原来我著了你的道!”沈一醉哇哇大叫,捶了苍轩一拳,笑著跑开,
“我立即下山买医书。”
怎么著也要大包小包买一大堆书籍回来,说不定十个月以后他就成为妇科圣手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于祁天齐来说如同走了一趟炼狱。
每天她最大的“休闲娱乐”就是呕吐。
身体本来就孱弱,再这样吐个不停就更加消瘦,每次看她吐得死去活来,绣球都跟著泪眼汪汪。
苍轩尽量抽时间陪著她,还认真地跟著沈一醉学著下厨做饭,一开始每天都火烧眉毛灰头土脸的,弄出来的也是黑糊糊的恐怖食物。
但对于聪明人来说,只要肯下功夫就天下无难事,所以七天之后他就能做出一桌美味可口荤素搭配得宜的绝佳菜肴了。
只可惜,祁天齐只有眼谗的份。
她唯一能吃的东西就是黄澄澄的鸭梨,其他的东西吃一点吐一点。
刚刚进入初夏,还不是鸭梨成熟的季节,市面短缺,为了给她弄来鸭梨,柳行云甚至牺牲了好几桩大生意。
再后来,她的呕吐症状稍微减轻,但精神依然倦怠,不想动,每天除了在床上躺著,就是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躺著。
苍轩实在看不下去,怕她到临盆的时候连生产的力气都没有,就强硬地架著她在山路上来回走走,当然也换来她不少的白眼。
怀孕的女人脾气不好,性格很坏,经常要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气,连绣球都被累及,更别提枕边人苍轩了。
那一晚,祁天齐不知道犯了什么别扭,死活觉得苍轩躺在身边不舒服,哭嚷著把他赶下床。
苍轩无奈只好的坐在床边。
可是她耳朵里听到他的呼吸声也觉得气恼,又把他赶到卧室外。
虽已是仲夏,但山上的夜晚还是相当凉,苍轩在大厅里坐了一会儿,本来想趁她睡下再进去看看她是否盖好被子,却又被她赶了出来。
苍轩虽然宠爱她,却也向来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主子,就算沦落为草寇也是大当家的,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
他虽然没有当场发火,却皱著眉头拂袖而去。
祁天齐看他真的走了,房门都被带得发出巨响,明明是她把他赶出去的,她却觉得好委屈,翻身趴在枕头上呜呜哭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绣球脸色难看的走进来,“小姐,您就别这么任性了吧,姑爷都跑去和二爷睡了。”
第九章
自此之后,苍轩每个月总会有两、三次夜宿在苏凤南的房里。
绣球的脸色越来越坏。
因为乐善,还有苏凤南的贴身侍卫杜渐都偷偷告诉她,曾经看见二爷和大爷同床共眠的时候,二爷早晨起来身上经常是不著寸缕的。
看著主子越来越大的肚子,绣球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听说男人最容易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勾搭上别人,难不成姑爷他……
啊呸呸呸!
苏凤南虽然生得俊秀,可是比她要高出两个头,是真正的大老爷,两个男人凑在一起能干什么?
可是主子好像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却也让绣球暗中著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的好小姐,你就态度柔和一点不行吗?人家都说男人是要哄的,你这样三天两头的耍性子,再好脾气的人也受不了啊,再说泥菩萨还有三分泥性子呢。”可怜绣球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为了她的主子却不得不像老太婆一样唠唠叨叨的。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求来一时最后却也不是你的。”祁天齐懒洋洋地晒著太阳,像只慵懒的猫,眼睛微微眯著,嘴上虽然这么回答,心里却也不停地想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可不是这么说,很多事情就是因为有心才能做成,无心就会失去啊。”绣球提醒她。
“绣球,那你要我怎么做?”祁天齐坏心眼地瞄了她一眼问。
“呃……”绣球瞅瞅主子圆滚滚的肚子,噘了噘嘴巴,她怎么知道该怎么做?
人家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可是看主子这样子,呃……滚床单有点困难吧?
“男人真坏。”想不出办法的绣球郁闷地低下头,“明明是他们害女人怀孕的,女人怀孕了他们却又抛弃不管,去和别人厮混,什么嘛!”
祁天齐嘴角微扬,这件事看来不能听之任之了,该想个办法让真相大白了。
流言再传下去,恐怕整个山寨的人都以为她要成为第一个被男人抢走丈夫的可怜女人了。
当夜。
祁天齐主动洗好身子,躺到床上摆出撩人的姿势诱惑著男人。
苍轩好笑又好气地在她的俏臀上拍了一下,“你又在玩什么?”
这小女人自怀孕后脾性大变,简直快让他无所适从。
祁天齐不回答,迳自伸手把他拉到床上躺下,小手剥掉他的衣裳,然后朝他身上的敏感地带摸去,他的肌肤光滑而紧致,摸起来好舒服。
从柔软掌心传来的奇妙热力,让苍轩身上开始起了鸡皮疙瘩,他急忙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不要玩火。”
她的身体明明不允许的!
“我要绣球替我问过小七,他说适当的亲热是可以允许的。”祁天齐靠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两人身体靠近,她圆圆的肚子就顶到了苍轩身上,吓得他赶紧后退,只怕压坏了胎儿。
“真的?”他还以为整个孕期都要禁欲的。
“这种事情,该你去问吧?”祁天齐心有不甘地在他的大腿内侧狠狠掐一下,“我……我也会想要的啊。”
也许因为就要成为母亲的原故,祁天齐在床第之间比以前开放许多,而她这无心之下的大胆表白显然也收到了满意效果,男人的下身立即就挺拔如铁了。
“我还以为你现在厌烦看到我。”苍轩沉沉一笑,伸手轻巧地转过她的身体,从背后拥住她,免得压迫到她的小腹,“别扭的小东西,想要就要,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对我发火?”
“我……我怎么说得出口?”她嘟起小嘴抱怨。
“是,是我不对。”他低头咬住她白皙的后颈,大手则托住她越发饱满丰盈的双乳轻轻触摸,慢慢揉搓,当他用手指拨著乳尖时,一阵轻颤从祁天齐身体里传了出来,颜色变深的蓓蕾瞬间挺立起来。
“这段时间我也快闷坏了。”苍轩低喃著,大手则慢慢向下,沿著大腿爱抚,祁天齐微扭动身子,口里发出轻浅的低吟。
“都说过多少遍了,是老夫老妻了,以后要坦率一点喔。”
“啊……啊……不要碰……啊……”她的呻吟声颤抖起来。
“我想碰,还要碰遍你的全身。”坏心眼的男人开始在她的下身四周爱抚著,小指却又撩拨著悸动的柔软处。
“啊啊……喔嗯……不要了……”随著他爱抚的动作娇喘呻吟,祁天齐全身都在颤抖,她吃力地反手抓住男人的大手,“不要了……”
“那要什么?”苍轩灼热的坚挺紧抵著她的柔软摩蹭。
“苍轩,你太坏了。”她的声音里带著哭意。
他把硬硕在她的柔软那儿来回挑逗,直到她快哭出来,才慢慢地挺进,然后在里面又慢慢挺了几下,才又缓缓抽了出来。
也许因为久违亲热,祁天齐的反应尤其强烈,硬挺刚刚进入就紧吸不放,身子不住颤抖。
苍轩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也同样禁欲良久,这次久违的欢愉他在梦中不知道演练过多少回。
他咬住牙关,一次一次地缓慢攻击,每次的深入摩擦,都让她的身体深处一阵收缩,每次的抽出,又几乎把她的魂勾了出来。
苍轩的手固定住她的腰,慢慢增加速度往里面抽送,半途又突然减速。
“啊……啊……”突然减缓的刺激让祁天齐的身体深处难受得要死,好像刚刚被唤起的欲望焦躁的发出酥痒难耐的讯息,“快……快一点……啊……”
“小妖精。”苍轩低吼一声,把硬硕拉到穴口猛地挺了进去,祁天齐兴奋地配合著扭动,承受他激烈的攻击,丰满的乳房不停晃动。
她并不是不担忧,当绣球说起那些事情时,她也曾经怀疑过,所以她想藉由这种方式来确认自己的男人是否忠诚。
可是她的身体反而先兴奋起来,忘情地沉溺在男人的激爱之中,像是完全伸展开翅膀的小鸟,在无垠的蓝天中自由飞翔。
当一切缓和下来时,祁天齐已经浑身大汗淋漓。
她现在不怎么恶心想呕吐了,所以胃口也逐渐转好,身体渐渐丰盈,不过这样剧烈的欢爱还是让她气喘吁吁的。
苍轩端来温水为她擦拭全身,又换过干净的床单,然后才拥著她躺下,准备入睡。
心里的烦闷,体内的焦渴,都因为一场尽兴的欢爱而一扫而空,他现在只觉得通体舒泰。
祁天齐伸手抱住他放到她肚子上的手臂,小手在他的掌心里玩耍,“轩?”
苍轩已经快进入睡眠,朦胧地应了一声。
“你和二爷……呃……”
“什么?”提到苏凤南,苍轩猛然清醒。
“那个……呃……传言是假的吧?”祁天齐心跳如擂鼓,心虚万分地问。
真是的,明明她才是传言中的受害者,为什么她要心虚呢?
“什么传言?”他一头雾水。
“咦?”这回轮到祁天齐惊讶了,忍不住笨拙地回转过身,纤指戳戳他的脸,“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有谁敢传他大当家的流言蜚语?
祁天齐吃吃笑起来,原来流言的主角永远都是最后一个听到流言的。
“他们说啊,你和二爷有暧昧。”她笑咪咪地说。
苍轩先是愕然,然后震惊,最后暴怒,几乎要从床上跳下来,还是祁天齐从后面把他拽住。
“传言嘛,没有几个是真的。”她连忙安抚他。
“你呢?怎么想?”苍轩毕竟不是鲁莽之人,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只是苦笑不已,这是什么跟什么?
以为所有人都跟那个变态皇帝一样吗?
“我……”祁天齐呵呵傻笑,“我很乖啊。”
既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今天晚上还乖乖耍了他,不是吗?
她可真是很尽妇职耶。
“流言该不会是从你这里出去的吧?”苍轩忽然眼珠一转,大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腰。
“咦?你说什么?怎么可以口说无凭,诬陷好人?”祁天齐大叫冤枉,“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身正不怕影子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念天地之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