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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安静的妹妹?”
“除了她还有谁,我终于可以随心所欲的跟你在一起。”
“是啊,呵呵。”别恩渲窃笑,范家贵妇一定巴不得宰了她泄恨。
待会吃饭时,她再公布她的安排吧!相信范景棠应该不会反对才是。
来到事先订位的餐厅,一家三口坐在角落,边聊天边等着上菜。
“你有话要说吧?”范景棠率先问。
瞧她那双骨碌转的眼睛分明就在计划些什么,与其待会呆呆的走入陷阱,还不如现在问个清楚,免得消化不良。
“呵,被你发现了。”别恩渲可乐着,她呀就等着人家问她,否则干么忍着到口的话不吐?
“先说吧,要不一会上菜吃饭就不许你说。”老实说,他是担心吃饭的当下,听到她的计谋会喷饭、气绝。
“我订好机票了,明天咱们就去瑞士。”
别君棠保持安静的看着范景棠,大人的协商她插不上嘴,偷听总行吧!
“嗯。”还好不是太令人惊讶的安排。
“还有……我帮你安排了一份工作。”一说完,她马上笑得灿烂如花,比春天的杜鹃还迷人。
“工作!你帮我安排什么工作?不会是舞男吧?”说到重点了。
一旁的别君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父母,舞男是做什么的她可懂了,但是要老爸去当……这消息太霹雳了。
“不是啦!”
“那是什么?”讨好一个女人已经够辛苦了,如果要把这差事当作工作,只怕他会英年早逝,比留在海棠死得还快。
“专业的管理顾问。”
“什么专业的管理顾问?”太抽象的职称,太模糊的工作领域,通常都要特别小心。
“就去瑞士看看那家饭店啊,那朋友一直希望找个专业管理人才,帮他好好策划一些经营方针啊!”
“然后呢?”
“原本他是希望对方可以长期从事这项工作,但是我想我们只是去兜兜玩玩,也许半年,也许一个月就会离开,所以我跟他说以顾问身分任职好了,这样比较不会被绑住,他也不用因为人员来去而有衔接上的困扰。”别恩渲低头娇俏一笑,姿态摆得很低,“其实算是帮他一点忙啦,你说怎么样?”
一直在观看父母互动的别君棠皱了眉,她好像估计错误了,这个家真正的主人应该还是老妈,而老爸只是个被设计去打杂的苦命男人,她不该投资这个家伙的,因为会亏本!
“你都跟人谈好了?”
“是谈好了,但是还是得你答应才行。”她又往后退了一步空出极大的空间。他应该不会打她吧?
“那好吧,总不能让你毁约背信,就看在是你朋友的份上。”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下一次我一定先跟你讲,你同意了我再跟对方谈。”别恩渲乐得眉开眼笑。
别君棠把筷子含在嘴巴里,不止一次的用力啃着。
看吧,遇到老妈这魔女,没有人赢得了,小舅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打小看他栽在老妈手里不知道有多少次,现在连她寄予厚望的老爸,也不是魔女老妈的敌手。
才第一道菜上桌,别恩渲就拿起前些日子被她扔在床底下的手机,打了通电话。
“侯竞语,是我!”她向来都是直呼他的名讳。
“怎样,你输了是不是?哈哈哈……”侯竞语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就不信他会那么听话,白白收你一大笔钱,我真过意不去。”
打从他知道她的结婚手续是被胁迫完成的,侯竞语不止一次嘲笑她栽在男人手上,让她火了好久,一肚子怨气就等哪天做一次了结。
侯竞语的声音极尽夸张的传到与她同桌吃饭的两人耳里,让咬了第一口青菜的别君棠头疼不已。
据她统计,只要小舅发出这种放肆的笑声,通常代表他将会死的更难看。
果不期然……
“侯竞语,很抱歉,本小姐这次偏偏就是赢了你,我老公范景棠已经答应到瑞士担任短期的管理顾问,而我的持股比例听说将会比你多出那么一点点,”贴紧的两根手指头,试图比出那极微不足道的胜利,继而抒怀宣布,“每年营收加红利,相信我的数字会比你多上那么几个零吧?呵呵,足够我一家大小,出国玩个十天半个月呢,哼!”
“什么?!”侯竞语懊恼的直嚷嚷,“怎么可能,他真的不干海棠总经理,甘心被你奴役喔?”
“唉!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什么奴役?”
“本来就是!”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别忘了,三天之内把你二分之一的股份转到本小姐的名下,知不知道啊,侯律师——”说完,不给侯竞语回嘴的机会,手机就这么关了。
她对着范景棠盈盈一笑,“老公,我爱你!”
别君棠翻翻白眼,不想多作评论,男人真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动物,以后她也要拐一个来使唤。
一年后的中台湾某家PUB。
女子姿态妖娆的倚在吧台前,软若无骨的身段,加上那双迷蒙眼睛,不知迷倒多少男人,惹得PUB内每个男人情绪沸腾。
“Hey,CanIbuyyouadrink?“一个打扮新潮的学生,用着为把妹而学的英文对女子说。
女子轻蹙起眉,应该是附近的大学生吧?英文的发音有点像噎到卤蛋,不过勉强可以辨识。
她颔首答应。
“AreYoufreetonight?”小男生故作潇洒的问。
真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今天可以把到这个辣妹,那真是赚到了,明天到学校说给大家听,保证大家羡慕不已。
“Excuseme,AreYouaskingmefornightstand?”女子坐起身反问。
“I……I……”突然间脑子一片空白,小男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跟他学来的把妹英文顺序不一样。
“别再I了,说国语吧,又不是听不懂国语。”明明是台湾人,干么洋腔洋调的学老外说话,结果英文学得二二六六,连中国的红楼梦都读不懂。
“喔。”有点逊。
“你还在念书吧?”这么菜,一看就知道是学生。
“是啊,那又怎样?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小男生敏感的反驳。
呵,几千年了,中国男人的自尊心一样强壮得不容攻击,明明就是一个稚嫩的学生,非得跟人家装成熟不可,果然越自卑的人越爱装自信,越年轻的人越爱装成熟。
“是,哥哥。”女子娇声说。
呵呵,小男生果然神气起来了,瞧他睥睨的神情,简直以为自己是天神呢!
“自己来玩?”
“是啊,你在念书吗?是不是附近的大学生?”她不忘露出钦崇的目光。
“是啊,大三了。”他骄傲的咧。
她兴奋的问:“什么科系啊?”
“企管系,我叫孟凯,你呢?”
“大家都叫我小渲。”她抛了一记媚眼。“真好,是大学生耶,说说你们学校好不好?我好羡慕你们念大学的人喔,聪明又会玩。”
“呵呵。”盂凯被捧上了天,乐不思蜀的搔搔头,“哎呀,也没什么,我们学校的女生都没你美丽呢!”
“真的吗?呵呵。”她轻声低笑,“那你很喜欢我喽?”她噘起嘴的模样多诱人啊!
“喜欢啊!当然喜欢。”当然喜欢把你上床。他的脑子里是这样想的。
“是喔,我还以为大学里面的女生个个都很新潮,很会打扮的说。”她面露吃惊状。
“才怪,一群念书念疯了的女生,有什么乐趣可言。你就不知道……”他欲言又止的卖起关子。
“什么事情?”
“我们学校有一对变态教授夫妻档。”
“是吗?快说,我好想知道喔。”
“女的是法律系教授,成天打扮得跟鬼似的,七月半的普渡猪公都比她美丽多了。”
她佯装惊讶,“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的衣服不知道是几世纪以前的人穿的,成天不是灰色就是土黄,可又不是老鼠也不是黄鼠狼,简直严重影响上课心情。”
“有那么严重吗?”她声音微微拉长。
盂凯处在兴奋的无人状态,继续大放厥词,“当然有,讲台上站个鬼,谁都宁愿低头跟周公约会去。哈哈哈……”
“是喔——”女子声音严重拖拍。
“还有她老公,就是我们企管系的教授,天啊!又是一个奇葩。”
“怎么说?”攻讦别人的话她最有兴趣听了。
“像个老土,鼻梁上的眼镜简直像是挂在人中上面,这年头竟然还会有人在脖子上打红色蝴蝶结,他以为他是小狗喔,汪、汪!”
“呵呵,是喔。”她发现他背后正站着某人耶,一个疑似怒火中烧的男人,所以害她的笑声有点冷。
她伸出手指头推推小男生的肩膀,要他看看背后。
“干么啦,天皇老子我也不怕。”
一转身,一个男人劈头而来,对着他说了一长串英文,似是脏话也似是咒骂,骂得他无力招架之时,一把拉走他视为今晚目标的美女。
“唉!你这次这么早就出现啦!”别恩渲调侃着。
范景棠悻悻然的说:“再不出现要让你在这为所欲为啊!”
“今天是我赢了。”
“为什么?”
“又钓到一个企管系的笨蛋,说他的老师是小狗,汪汪!”她恶作剧的笑,“哈哈哈,原来你是小狗。”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七月半的猪公都比你美,你连猪都不如啊!”他反唇相稽。
“你说我是什么?!范、景、棠——”
“唉!有点风度,是你先嘲笑人的喔。”
她撒泼说:“管我,本小姐就是不懂风度,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样总行吧。”低下头,他吻住那张不饶人的嘴巴,看她还敢不敢放肆。
一吻方休,她问:“今天要跳舞吗?”
“都来了,当然跳啊。”
两人极有默契的,在舞池里轻松对舞。
“你那学生真糟,当掉他算了,把妹的英文都学不好,只会I啊I啊的,真是笨瓜。”
“他已经被我当过了。”一堂课从大一当到大三,重修再重修,如果有把妹这学分,那个兔崽子应该会修得很好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