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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国家交给他,怎么能担起天下兴亡的重担?怎么能领导人民摆脱外夷的侵略、贪官的盘剥?”
几个人听得连连点头,我又说:“至于我个人,我希望在和各位为振兴国家、造福人民的奋斗过程中让大家考验,看我是不是值得你们信任,值得让你们跟着一起洒血流汗的当权者,我希望自己能和各位兄弟永结同心,肝胆相照,共同为中华的振兴献出我们的力量。”
张之洞和四个军人立刻跪在了地上说:“请万岁相信,臣等决心跟着万岁为振兴中华不惜洒血流汗!”
我把五个人拉起来说:“你们是朕的骨肱之臣,所以朕才将心里话告诉你们,今后我们大家要拧成一股绳,准备力量,一举从慈禧和李鸿章之流的手中把权夺回来,废除满清的帝制,建设一个新的中国!”
五个人立刻说:“一切听从万岁安排!”。
根据李宾等人掌握的情况,我把他们的军队编成了中华第二军,军长李宾,副军长赵虎、聂士诚。下面的师长团长让他物色好后报给我审批,营长以下的由他们自己安排。同时任命丁汝昌为北洋舰队司令,吴彪为副司令,让吴彪暗中积聚力量,控制住北洋舰队,必要时绑架丁汝昌,逼他走上正道!“
接着我又分析了北洋军队的内部情况,我说:“现在是积极准备阶段,不要轻易和下面说造反,要把他们组织好,团结好,等待时机!等着我的号令!”
对李鸿章,我早在那个世界就看透了,所以我说:“对李鸿章要格外小心,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特别是李宾,要迅速清除你身边的异己,想办法保护自己,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出现意外!”
四个人领受了任务,匆匆走了,我们几个人也开始在街上闲逛起来。
刚走了几步,燕儿就低声告诉我,天津的龙翔银号的老板郭文才递过来话,请我们过去。
我点点头说:“走,咱们去看看。”
我刚说完,燕儿一摆手,从旁边就过来三辆人力车,我们上了车,车就飞快地跑走了。
车在劝业场旁边的一栋小楼前停了下来,从楼里走出一位身穿长袍马褂,戴着灰呢子礼帽的人给我行了个礼:“老板,郭文才给您请安了!”
我一摆手,他领着我们进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后跪在了地上给我磕了个头
说:“属下新近结识了一位静海县的拳师曹福田,他手下有拳民近千,想到我们这入伙,不知老板是否同意?”
曹福田?他不是静海县的义和团首领吗?现在义和团还没起来,我不如
把他控制在我们的手里!让它成为我们反清灭洋的一支生力军。
想到这我说:“不要让他进到你们的组织里,你们的组织是在地下,他们是在明面,而且他们的随意性大,不便于管理,你约一下那个曹福田吧,我见见他,让他成为我们的另一支力量吧!”
我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账目,发现银号收入不错,而且和一些外国大公司也都有了密切来往。我说:“要是跟外国公司借贷,你看可以不可以?”
他马上说:“完全可以,现在有几家银行就跟我们打了几次招呼,让我们帮他联系往外贷点款,而且越多越好!”
“有没有日本的公司?”我问。
“有,关东同盟银行干事、第一银行董事长涩泽荣一,第十五银行总支配人山本直成,第三银行董事长安田善次郎都跟我打过招呼,要给我们贷款!”
我急忙说:“别不搭理,好好接待他们,我们想办法从他们手里多贷点款,而且越多越好!”这个涩泽荣一是日本在甲午战争前为日本政府民间筹款的报国会主要牵头人,是个典型的反华急先锋。不好好整整他,我手刺挠!
第一部 五年生聚 第二十九章 逼宫前夜
郭文才不解地看着我,我说:“懂得釜底抽薪吗?我们花的就是他们的钱!小日本那屁大个地方有多大的财力,现在咱们给他抽干了,把他们造舰、造炮的钱提前给他花掉!让他们打仗时拿不出钱来,让他们的钱白扔在这!”
郭文才点了点头说:“属下明白了,属下明天就去谈。不知道谈什么项目?”我想了想说:“修北京到上海的铁路!只向他们借钱,不用他们修,我不能傻到让他们跑中国的地皮 又测量又绘图的,让他们给日本军队搞调查!更不能有钱让他奶奶个孙子去挣,我就是要花他们的钱,准备揍他个奶奶的孙子!”
郭文才:“借多少?”
我说:“三千万两白银,最少也得两千万两!多所益善;你照量去办吧!”
回到庆春园不久,曹福田就赶来了,他今年也就三十多岁,长得眉清目
秀,气宇轩昂,操着满口的天津腔。我和他谈了一个多时辰,发现他是个极有见地,满怀爱国热情的汉子,我就把北京军校的地址留给了他,让他带人到军校去先受训,然后再决定怎么办,我顺便把带来的几支长枪送给了他,并让燕儿教给他几遍拆卸和射击要领,这小子脑袋瓜挺透亮,很快就学会了,我有把带来的子弹都留给了他,告诉他:“拿这几杆枪先把你周围的斜枝旁叉修理利索了,得有个站脚的根据地!”
曹福田点了点头,带着枪高兴地走了。
我们又到大沽炮台,看了张之洞的一名弟子天津总兵罗荣光。我知道,这是一位爱国的抗敌英雄。1900年,他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八国联军“暂借”炮台的无理要求,率领守卫炮台官兵英勇还击,击沉击伤敌舰6艘,打死打伤敌军130多人后因弹药库被敌人击中,没有弹药,又无援军,各炮台全被敌军攻占,大沽失陷,他也服毒自尽。
我们在炮台上见的面,我看了看大炮是德国克鲁伯的,在现代应该是不错的,但关键是朝廷一味媚敌求和,放敌军在炮台周围登陆,使炮台成为孤岛,怎么能不失守?
我看完后给他提了两点,一是抓好联防,把几个关键的点控制住,不让敌人越雷池一步!我测了一下,给他圈定了几个点,让他派兵驻守,修好掩体。二是抓好弹药库的建设,我给他选了个点,告诉他怎么修。
临走,他拉着我的手说:“龙校长,我听左宝贵说,他在您那里学习,能不能让我也去学几天,我总觉得要想打外国毛子,就得多掌握点外国毛子打仗的路数,知己知彼才能打胜仗啊!”
我高兴地说:“你就去吧,我保证收你!”
回到北京,小福子带着个长得眉清目秀,面如团粉的年轻太监到我身边说:“万岁爷,他叫寇连才,是老佛爷给您新派来总管。”
我看看他说:“好吧,既然到朕这里;就应该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寇连才连忙说:“知道,一切听万岁爷的!”
我问:“交接完了?”寇连才说:“都已经交接完了,齐得福也已经到那边和李莲英交接完了,户部的人也正在查李莲英的账!不过………”他说了一半把车刹住了。什么毛病,怎么都这德性,把话弄一半,折磨谁是咋的?
我一瞪眼珠子:“什么臭毛病,要么就别说,要说,就把话说完,下回再犯这毛病,掌你的嘴!”
说的小福子捂嘴笑,他开始也这毛病,让我踹了几脚才改了。
“是!”他答应完,然后看看周围的燕儿和菲儿还有白雪,没有开口。
我笑了:“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朕的东宫娘娘燕儿,这是朕的西宫娘娘菲儿,这是,…………”介绍到白雪那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我看这满脸娇羞的白雪,心一横说:“这是朕的嫔妃雪儿娘娘!”
我的一句话,三个女人都愣住了,雪儿脸红到脖子,身子一扭,急忙跑了出去,燕儿和菲儿瞪了我一眼,也跟了出去。
我总算把话说了出去,做出了非常难做的决定,我松了口气,但马上就说:“这三人我没想告诉皇额娘,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皇额娘那要是知道了,我拿你是问!别以为我怕谁,李莲英照样让我给治了!说,刚才那半截话!”
“但凭查账的查不出李总管的毛病的,得把一件件活用到哪儿了,对照着查才行!工匠给他家干活都下的是大内的账!”
我点点头说:“本来皇后和嫔妃只有在临幸时才住到这边来,朕这三人都是瞒着皇额娘的,所以她们黑天白天都得在朕这,怎么办你问问小福子,把她们安排好,照顾好,还有那个珍嫔,朕也要天天临幸,她也得住到这边,你一并照顾好吧!”
寇连才连忙说:“奴才明白该怎么办!”
我知道历史上的寇连才是慈禧派到光绪身边监视他的,但他又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曾经泣血死谏让慈禧支持光绪变法。今天寇连才此来,肯定也担负着监视我的任务,所以我又说:“过去你是谁的人;朕不管,打进朕这门,你就得是朕的人。愿意当,你留下,不愿意当你走人,还可以拣条活命,如果你既不愿意当朕的人,又不想走,那么你会活得很惨!”
寇连才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头说:“老佛爷确实让奴才随时报告万岁的行踪和言行,但奴才知道皇帝是为大清在操心,为百姓在操心,所以奴才打死也不会出卖万岁爷,请爷放心,打进这门,奴才就是万岁爷的人,生生死死都维护万岁爷!”
我点了点头说:“那就好,朕也会像对待小福子那样对待你!”我伸了个懒腰说:“好了,今天朕累了,你们跪安吧!”
两个人刚走,燕儿和菲儿就回来了,看看没人,把我一下就摁在了床上,两个人揪着我的耳朵就不松手了,燕儿说:“你也太不像话了,你看看去,都几天了,把雪儿的俩奶子掐的到现在还青一块紫一块呐,你回来还装的没事儿呐,你亏不亏心啊?”
菲儿则说:“你可真敢偷腥啊,家里都有三个了,怎么还惦着外面的?我们长得丑啊?还是没让你满足啊?”
我嘴里嘟囔着说:“都是燕儿,硬把我往她怀里推,我一激动就没控制住,就摸到了那地方!今后再也不要了,我还有不少事儿没干呐,没时间想那些事了!”
燕儿把我耳朵一扯说:“走,到那屋去,跟雪儿得有个交代了!”
菲儿说:“正好,再来一组练三修的,把你的老婆都给提高一下!”
我急忙说:“那么多人怎么练啊?”
菲儿说:“你笨死了,不会我和燕姐一组,我们三个来一把三修,你再和珍儿,雪儿来第二把三修!”
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可表面还得装成无辜的样子:“你们想累死我呀?”
菲儿一拧我的屁股蛋子:“你自找的,谁让你贪色的?活该!”
那两个不知道咋练习,燕儿、菲儿就先来一遍,珍儿已经熟悉了,仔细在那看着怎么练习,雪儿没经人道,羞得脸痛红,还把头总扭过去。
燕儿在一遍结束后,就掐着我和雪儿先来了个结合。
哈,没想到雪儿竟是世上罕见的至阴的乾坤壶,交接时,那里像有三道旋转的肉环,弄得人欲死欲活的,妈的,差点把这么好的宝贝错过去!
接下来再教三修的功法,白雪也就不扭捏了,跟珍儿一道仔细地看着如何运气,如何行房。
两个人本来就冰雪聪明,加上旁边有两个指导老师,才第一次交接,两个人就开始吸收起真气,拓宽着经脉,兴奋得连喊带叫起来。
性